亞 森
房,是睡覺的地方,也是夫妻做愛的場所。因此,古人稱做愛為“房事”。人們在習慣上有以“睡覺”代指“房事”的,既是隱喻也表明了兩者密不可分的關系。倘若這一關系(睡與性)失調(diào)。便會導致睡與性的障礙或危害。
以“性”消愁,愁更愁
李力患了失眠,上床后久久不能入睡,于是以做愛改善睡眠。然而,李力以“性”促睡,不僅未能改善睡眠,久之還因“疲勞戰(zhàn)”導致性愛質(zhì)量下降,并引發(fā)妻子逆反和厭煩。妻子的態(tài)度構(gòu)成的新的心理沖突,又加重了李力的失眠。在夫妻生活中,還有的人不顧對方的睡眠需要。希望通過性愛的歡愉沖淡、消除由工作或生活帶給自己的不良情緒,或以此緩和、消除夫妻矛盾和隔閡,改善夫妻關系等。
實際上,失眠的原因很多,其中性功能障礙亦可導致失眠。以“性”促睡,一方面會導致失眠的“雪上加霜”,另一方面又導致配偶產(chǎn)生厭惡和逆反,影響配偶的睡眠。結(jié)果,夫妻間睡與性的相互影響,形成惡性循環(huán),從而阻礙著性生活,影響著雙方的睡眠。
因此,對待失眠不能以“性”作為安眠藥。要針對失眠的原因積極治療。對待生活工作中的不良情緒和夫妻關系中出現(xiàn)的矛盾,要針對根本原因有的放矢,通過合理宣泄、溝通、交流,將問題解決在性生活之前。以此保障做愛質(zhì)量,促進自我情緒的提高和夫妻關系的加強,達到以“情”促睡而改善睡眠。
以“睡”治性,性“抗”性
隨著年齡的增大,48歲的楊偉自覺性功能減退,性生活大不如從前。于是,他想通過睡眠來養(yǎng)精蓄銳,以“蓄之久而發(fā)之激”,再展雄風獲得美滿的性生活。面對楊偉的久久“冬眠”,妻子難以忍耐,先是暗示,后是纏綿,可是楊偉依然以睡抗妻。殊不知,楊偉這樣做一方面冷落了妻子,不僅使妻子形成應答性性興趣下降,還產(chǎn)生了對丈夫的猜疑,使夫妻關系蒙上一層陰影;另一方面“用進廢退”,長期的性“冬眠”加劇了楊偉的性功能衰退。
還有的人企圖通過“睡”把握性的主動權(quán),即在配偶需要做愛時以“眠”待之,以希“臣服”配偶。其結(jié)果只是自我壓抑,造成自我性興趣下降,甚至形成性冷淡、陽痿、性功能衰退等。
對自己非正常的性功能衰退或性欲下降,要及時就醫(yī),在分別對待中不放棄對性愛的呵護、培養(yǎng)、激發(fā),以適度、科學的性生活保持夫妻性愛的統(tǒng)一協(xié)調(diào)。要充分認識到,性愛并非單一性交,而是具有多形式、多內(nèi)涵特征的。年齡大的性功能衰退者可通過肌膚相親、精神撫慰獲得性滿足、性享受。通常,和諧的夫妻把配偶的性需要看成是自己的需要,即使是睡意濃濃也能做出積極應答。
睡、性錯位,錯更錯
壬建與妻子的性愛和諧美滿,可自從王建調(diào)到公司管理部門后。他的生活規(guī)律發(fā)生了變化。習慣早起早睡的他成了“夜描子”,即晚上不想睡、早上不想起,即使是晚上不加班也是不到深夜不上床。而他的妻子習慣早起早睡,妻子晚上8、9點鐘就上床,且希望在入睡前以美滿的性愛為夜眠曲;可王建正忙得不亦樂乎,妻子只好作罷。有時妻子按捺不住自己。壬建推托晨間彌補,而到了早上他還沉浸在夢中。相反,有時王建深夜動起情欲,妻子卻沉浸在夢中,即使被王建擾醒也是興趣淡然,談不上積極響應。久之,他們的夫妻生活進入了低潮。
顯然,夫妻作息時間不協(xié)調(diào)可導致睡與性的錯位。錯位還包括夫妻做愛方式、習慣等導致睡與性的不同步。比如,有的丈夫做愛后即酣然入睡,全然忘記仍情意纏綿、興奮未解的妻子:還有的老年夫妻視同床為單純性愛,性交后即分床而睡。這種把夫妻性愛還原到簡單的本能需要,必然淡漠了夫妻感情,造成夫妻感情分離而加劇性功能衰退。從這個角度看,睡與性的錯位又迫使夫妻性愛進入“冬眠”。
有關研究表明:做愛在人體內(nèi)也有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生物鐘”,它悄悄支配和調(diào)節(jié)著人的性心理,啟迪著人的性行為。在“生物鐘”的支配下,每個人的性興奮、性抑制也像潮汐一樣周期性出現(xiàn)高漲與衰退。因此,作為夫妻在生活規(guī)律上必需相互適應,通過長期磨合、調(diào)整,盡可能把。生物鐘。調(diào)到同一點上。這樣才能有共同的性興奮周期,同步的性啟動。當工作性質(zhì)或各自的生活規(guī)律導致夫妻“生物鐘”逆差時,要采取措施科學縮短,積極尋覓,創(chuàng)造“共同周期”,以避免夫妻間睡與性的錯位;更不能把睡與性截然分開,即使進入老年期(性愛減少)也要同床而眠,讓濃濃的夫妻之情促進性愛和睡眠。
(編輯蕭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