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星河
作為一種記錄生活原貌的手段,攝影常給攝者與被攝者帶來愉悅。而對于攝影者而言,更多的是參與的過程和融入其中的享受。在拍攝時,我多用長焦,為的是留下更為真切的鏡頭,更為生動的記錄。那一顰一笑、一喜一怒,會讓我走進“他們”的世界。
《怡天》中兩位老人拉家常時說到了什么高興的事呢?《清晨》起早的孩子和家長的那一個呵欠,讓人讀到了社會上育兒的一個縮影;《功夫小子》頭上的汗滴與堅毅的表情,使我對這個每周都堅持鍛煉的孩子油然而生敬佩之心;《晨曲》中老人專注的神情和那份怡然自得,恰恰是老年世界里積極向上的一種體現(xiàn);《爸爸點滴》拍攝于醫(yī)院,沒有病床的家長用樹枝撐起點滴,不也撐起了這個家么?《曾經(jīng)? 將來》讓我思考:曾經(jīng)的過去是是否會有將來的也許?《舞動晨光》一條美麗的光線,展現(xiàn)了一個優(yōu)美的舞蹈曲線,我們原本就應(yīng)該把時光舞動成韻律呀……《作業(yè) 孩子》,放學(xué)后廣場的平臺上總是會聚上一群寫作業(yè)的孩子,我最愛去那里分享他們的時光;《逗你玩》,人與自然本就是和諧的;《晨練》,靜謐中的樹林,我們呼吸到的是一種閑適……
我就是一個老百姓,百姓的生活中也有你我的影子,手中的相機和鏡頭對準的其實是另一個自己,只是把那轉(zhuǎn)瞬即逝的剎那留下,讓自己可以一遍一遍地品味罷了。
既非記者,所以不必緊跟時政,也不把自己看作什么藝術(shù)家,為抒發(fā)個人情懷刻意講求構(gòu)圖或光影效果,這樣的照片雖然也是通過物理—化學(xué)反應(yīng)完成的,但完全是抱著一副閑心,在有意無意之間拍攝的。拍的時候,不為名不為利,圖個自個兒高興,對于構(gòu)圖和用光,只按照一般的理解來處理。
攝影的語言要反應(yīng)出地域性土生土長的文化特質(zhì),用這一路語意表述,方可得其義,而必不損其韻。語言靠氣韻傳神,方有豐富;越豐富,則越多精彩。或白描、或渲染、或?qū)懸?、或隱諱……記錄影像之外,傳述并糅于內(nèi)心的感受,才能使拍攝的作品帶有自己的情感色彩,烙上內(nèi)心世界的印跡。
(責編:王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