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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的煙灰缸

      2009-05-14 08:39:52謝丙月
      故事林 2009年9期
      關鍵詞:煙灰缸綁匪大江

      謝丙月

      一、山雨欲來風滿樓

      西風紡織集團公司位于天風市南郊的民營高科技經貿開發(fā)區(qū),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藍商儒以前只是局機關一個副科長,后來下海經商,經過近20年的打拼,終于將他的事業(yè)由當初家庭作坊式的小工廠,發(fā)展到如今的紡織集團公司。

      藍商儒有個女兒,叫藍雪,大學畢業(yè)后她本想出國留學,藍商儒卻堅持將她留在了公司。不久,藍雪與公司營銷科長鄭大江相戀相愛,雙雙墜入愛河。當初藍商儒對女兒這門親事并不滿意,可是藍雪是個很倔強的姑娘,認準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后來他也只好無奈地聽之任之。半年后,藍雪和鄭大江手牽手走進了幸福的婚姻殿堂。

      三年過去了,藍商儒最大的心愿就是盡快抱上外孫,藍雪也非常想要一個孩子。

      這天,藍雪正躺在臥室想心事,鄭大江回來了,出人意料的是,他手里拿著一個很特別的煙灰缸,煙灰缸造型由一立一蹲兩個張牙舞爪、青面獠牙的骷髏組成,那立著的骷髏一手叉腰,另一手拿一支香煙,看上去正想往嘴里吸,蹲著的骷髏背靠在一塊山石上,手舉火柴,為對方點煙的樣子,他背靠的“石頭”上面挖空,是放煙灰的所在。

      藍雪見他帶回這么個怪的東西,心里很不舒服,說道:“你這是干嗎?太恐怖了?!编嵈蠼恍Γ莱鲎约旱南敕?,他現(xiàn)在才三十出頭,每天抽煙都快兩盒了,特意買了這種煙灰缸警示自己,抽煙就是這樣的下場。藍雪很是哭笑不得:“戒煙方式有很多,別這樣啊,太嚇人了,快扔了吧。”

      鄭大江嘆了口氣,悻悻地說:“算了,反正我在這個家里說什么做什么都不對?!彼脑掚m有些偏激,卻也是事實。母親去世早,她自己又被老爸嬌慣壞了,說話辦事向來霸氣十足,和鄭大江結婚三年多,他處處對她百依百順,也的確挺不容易。想到這里,藍雪決定依丈夫一次,她上前一把摟住他的腰說:“那東西不扔了,聽你的?!?/p>

      正在這時,藍雪的手機響了,電話是父親打來的。她接罷電話告訴丈夫,自己要陪爸一塊去醫(yī)院體檢。

      藍雪陪父親來到醫(yī)院,體檢結果,藍商儒竟得了淋巴癌。藍雪聞訊,頓時驚呆了。眼見父親日夜承受著病痛的侵襲和煎熬,藍雪難過極了。

      這天,鄭大江正在病房陪岳父聊天,一個護士拿著個牛皮紙信封走進來遞給他,說是有人讓她轉交的。鄭大江一臉迷惑地打開信封,只見一個血淋淋的手指呈現(xiàn)在眼前,信封里還有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幾行字:

      鄭先生:你太太已在我們手上,拿50萬元贖金即可放人,否則就每天砍她一個手指寄給你。今天這血手指不過是玩具,如不合作,別怪我們不客氣。交錢地點另行通知。不許報警,否則馬上送她上西天!!

      二、暮色之中的較量

      藍商儒見女婿臉色突變,問道:“出了什么事?”鄭大江支支吾吾地說:“沒什么,朋友邀我去打保齡球?!薄安挥抿_我了,打保齡球用得著這樣神神秘秘嗎?”藍商儒直視著女婿,“直說吧,我能承受得住。”萬般無奈,鄭大江只好將信遞到岳父手里,藍商儒一看信的內容,頓時兩眼一直,大叫了一聲:“女兒——”當場暈厥過去。

      經過醫(yī)護人員的緊急搶救,藍商儒漸漸蘇醒過來,他急切地握著女婿的手:“快,快向公安局報案,快去救雪雪!”鄭大江正猶豫,他又接到綁匪電話,要他今晚8點半務必將50萬元錢送到城東橋頭,否則后果自負。

      鄭大江低頭看了看腕上手表,已是7點50分了,他對岳父說:“您老放心,我一定把雪雪安全救回來。”步出病房,正和聞訊趕來的藍商儒的司機黃羽明撞了個滿懷,他不由眼前一亮,大聲說:“你來得正好,快去幫我辦點事情?!编嵈蠼岦S羽明送他去公司迅速取了個密碼箱,然后徑直驅車向城東而去,一路上,他簡述藍雪被綁架的經過。黃羽明聽了,說:“可是,就憑咱們兩個,赤手空拳,也不是那幫歹徒的對手啊?!?/p>

      “事到如今,我們也只有賭上一把了。”

      鄭大江表情凝重地從懷里摸出一排提前準備好的煙花道:“只要我們配合得好,相信一定能成功救回雪雪?!本鄻蝾^還有一段距離,鄭大江提前下了車,趁著朦朧月色大步走上橋頭,忽聽身后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錢帶來了嗎?”一個高大魁梧的胖漢已站在那里。鄭大江揚了揚手里的密碼箱:“錢都在這里。”“算你守信?!迸纸壏苏f著話要上前提箱子,鄭大江后退半步,大聲說:“且慢,我太太呢?”

      “放心,我們要的是錢,不會對她怎樣?!迸纸壏讼蛏砗笠粩[手,馬上有兩個家伙扭著藍雪的胳膊從一棵樹后繞出來。

      鄭大江把密碼箱遞過去,隨后綁匪向前一搡,將藍雪推到鄭大江懷里,他一把扯掉蒙在妻子眼上的黑布,正想帶她離開,卻聽胖綁匪喝道:“且慢,待我們驗證了鈔票真假再走?!?/p>

      鄭大江并不答話,悄悄從懷里掏出預先準備好的煙花,點燃引線,突然轉過身,將噴射著團團火球的煙花指向正試圖打開密碼箱的綁匪,幾個家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提了保險箱扭頭就跑。與此同時,黃羽明開車飛速沖上橋頭,把鄭大江和藍雪接上車,加足油門,一溜煙向前駛去。

      甩掉了眾綁匪,大家才終于放松下來。藍雪將頭埋在鄭大江懷里,小聲抽泣著。這時,鄭大江煞有介事地說道:“你們也許不知道,其實那密碼箱里一分錢都沒有,全是舊報紙?!?/p>

      藍商儒見到安然回來的女兒,緊懸的一顆心總算落進肚里。當初,他曾極力反對藍雪和鄭大江這門親事,現(xiàn)在看來女兒的眼光沒錯,鄭大江的確是個有情有義、有勇有謀、值得信賴的人。

      藍商儒經過深思熟慮,作出一個慎重的決定,他要讓鄭大江接任自己總經理的職務。

      三、忙中出錯惹禍端

      半月后,藍商儒離開了人世。遵照他的遺囑,鄭大江就任西風公司總經理,黃羽明也順理成章成了他的司機。

      父親的去世給藍雪的心靈帶來沉重的打擊,她將自己獨自關在家里,每日里以淚洗面。這天晚上,鄭大江對她說:“雪雪,咱們家來客人了,猜猜她是誰?”藍雪漠然地說:“我猜不出?!边@時,屋門吱的一聲開了,一個十七、八歲,穿著時髦新潮的女孩蹦蹦跳跳地走進屋來,藍雪見了,不由一愣:“熒熒,你怎么來了?”

      熒熒是藍雪的表妹,家住重慶,她正是接到鄭大江的電話,得知表姐情緒很差,才特意坐飛機趕來的。她一來到,馬上攛掇表姐跟她去重慶住一段。藍雪想想去外頭走走也不錯,就答應跟她走一遭。

      鄭大江開車將妻子和熒熒送到飛機場?;貋砗螅痔匾庠谫F賓樓包了個雅間,請黃羽明一起喝酒。

      鄭大江借著酒興,使勁拍著黃羽明的肩膀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以后老弟有什么困難,只管說。”黃羽明受寵若驚,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話筒里傳出妻子芹芹急切的聲音:“你在哪里啊?快回來吧,咱家著火了!”

      黃羽明一驚,霍地從座位上站起。鄭大江見狀,關切地說:”你有事就先回吧,開車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秉S羽明連聲答應著,心急如焚,汽車像離弦的箭一般疾駛而去。快到家時,突然有個染著黃頭發(fā)的青年騎著摩托車從路邊巷子里沖出來,大驚之下,他想踩剎車已來不及了,黃發(fā)青年被砰的一聲撞出七、八步開外,一頭栽倒在地。黃羽明慌忙下車,只見黃發(fā)青年雙目緊閉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了。

      黃羽明不敢拖延,將黃發(fā)青年抱上汽車,掉轉車頭,向附近一家醫(yī)院駛去……當他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回家時,大火被撲滅了,望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慘狀,黃羽明半天沒說一句話。這時,芹芹幾步沖上前,使勁捶打著他的胸膛哭嚎道:“你有沒有腦子呀,家里出了這么大事,到現(xiàn)在才回來。”

      黃羽明像一尊泥塑木雕一般,一動不動地任憑著妻子的捶打。

      就在這時,醫(yī)院傳來消息,黃發(fā)青年因脾破裂,需要盡快做脾切除手術,要馬上交5萬元手術押金。天啊,如今他連棲身之地都沒了,又去哪里弄這些錢啊。

      四、無法償還的心債

      半月后,藍雪從重慶回來了,鄭大江親自驅車到機場接她?;丶业穆飞?,藍雪關切地對丈夫說:“你剛接手公司事務,有一大攤子事要處理,讓司機來就是了,干嗎要你親自來呀?”

      鄭大江長嘆了一聲說:“唉,羽明家出事了?!苯又?,他把黃家的遭遇原原本本都說了出來。

      藍雪說:“公司開發(fā)區(qū)那邊還空著一套住房,可以讓他先搬過去住啊?!?/p>

      “我也是這么想?!?/p>

      這天,鄭大江把黃羽明叫到辦公室,將一串鑰匙遞給他說:“開發(fā)區(qū)還余著一套住房,你收拾收拾,和太太一起搬去住吧?!?/p>

      黃羽明黯然地說:“那套房子少說也值20萬元,我買不起?!薄胺孔邮撬湍愕摹!编嵈蠼f,“你跟著我岳父鞍前馬后也有5年了,沒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要太見外,我們都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何況我也有件很棘手的事要你去辦呢?!?/p>

      聽說鄭總有事要幫忙,黃羽明毫不猶豫地拍了拍胸脯:“有事你盡管說,我馬上去辦?!编嵈蠼f:“你先去處理自己的事吧,過幾天我再找你。”

      這天傍晚,鄭大江把黃羽明請到一個酒吧。

      轉眼半個多小時過去,鄭大江醉眼矇眬地望著黃羽明道:“兄弟,知道我和你嫂子結婚三年多,到現(xiàn)在還沒孩子的原因嗎?”黃羽明茫然地搖搖頭。

      黃羽明從鄭大江口中得知,他患了無精癥,為治好自己的病,曾尋訪過不少名醫(yī),而他的病是先天性的,治愈的希望很渺茫。老岳父生來無子,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做夢都想抱上外孫,因此自己感到無比愧疚,覺得既對不起逝去的老人,更對不起心愛的妻子。鄭大江說到這里,已經是涕淚交流了,他緊緊抓著黃羽明的手說:“好兄弟,這件事只有你能幫上忙了。我想讓你和雪雪……”

      鄭大江的用意不言自明,黃羽明感到無比荒唐,那些所謂借種生子的事,只在小說和故事里看過,他臉臊得如同紅布一般,連連后退著說:“不成不成,對不起嫂子的事,打死我也不能干。除了這件事,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話音剛落,只見鄭大江呼地站起身,歪歪扭扭向前緊走了幾步,竟撲通一聲跪在他的面前……

      五、難以褻瀆的“女神”

      黃羽明是個講義氣的人,按說鄭大江交待的事,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他都在所不辭,而今天他卻的的確確感到為難了。芹芹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關切地問:“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黃羽明張口結舌,無言以對。這種事他又如何向妻子說出口呢?當晚,黃羽明久久難以入眠。夜深了,黃羽明望了一眼睡去的妻子,悄悄起身,下樓鉆進轎車,索性去街上四處兜風。他駛出市區(qū),來到城東江邊的大橋上,遠遠就見橋頭站著一個人,背影是那么的熟悉,等他把車開到近前才認出,對方竟是鄭大江。他緩緩把車停到鄭大江身后,大步走下轎車。鄭大江聽到身后的動靜,轉過身,一臉詫異望著黃羽明道:“你怎么來了?”黃羽明道:“心里煩悶,出來兜兜風。鄭總你……”不待黃羽明把話說完,鄭大江嘆了口氣說:“我這人太沒用了,活在世上實在沒意思?!闭f著話,他神色黯然地轉過身,久久地凝視著橋下一望無際的江面發(fā)呆。黃羽明生怕他一時想不開,做出糊涂事,沖上前緊緊摟住他道:“鄭總,你可別想不開啊!”鄭大江十分激動地拼命掙扎道:“別攔著我,讓我跳下去!”

      “鄭總不要這樣?!秉S羽明死死抱著鄭大江的胳膊,急切地道,“我答應你?!?/p>

      三天后的一個晚上,鄭大江將一串自家的鑰匙遞給黃羽明:“為避免日后的尷尬,雪雪并不想知道未來孩子的父親是誰,所以她提前吃了兩片安眠藥睡去了,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就放心去吧?!笔乱阎链耍S羽明只得牙一咬,心一橫,硬著頭皮向前沖了。

      黃羽明順利進入鄭家,穿過客廳,來到藍雪臥室。好像是專門為了迎接他的到來,臥室并沒熄燈,柔和的光線里散發(fā)著一絲淡淡的香味,藍雪身蓋毛巾被躺在床上,早已安然進入了夢鄉(xiāng),她那清秀的臉龐在柔和燈光的映襯下是那樣的安詳和美麗,讓他感到一種難以壓抑的沖動,同時一種難以擺脫的罪惡感深深籠罩在他的心頭,逼迫著他無法去褻瀆她的圣潔。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了,這時藍雪翻了一個身,黃羽明以為她快要醒了,心里一驚,如同一個做了見不得人的虧心事的小賊,不顧一切地轉過身落荒而逃。

      見到鄭大江時,他正在路邊電線桿下一根接一根地抽煙,看黃羽明走過來,迎上前問道:“事情辦得怎樣了?”黃羽明苦笑了笑,給自己的逃離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去到藍雪臥室外,恰好她醒了,正坐在床頭看報紙,我實在沒有勇氣面對她,所以才……?!?/p>

      “瞎編,純粹是瞎編?!编嵈蠼淅涞卣f,“我太太根本沒醒,你不但進了臥室,還在她床前站了很久?!秉S羽明一驚,他做夢也沒想到,鄭總對自己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他兩眼四處游移著,正不知如何自圓其說,忽聽身后響起一陣沙沙的腳步聲,扭頭看去,見一個高大魁梧的胖漢歪歪斜斜從一家酒吧走出來,大搖大擺向前走去。黃羽明突然眼前一亮,認出來了,他就是參與綁架藍雪的那個家伙。

      黃羽明輕輕碰了一下鄭大江的胳膊,又指了指前方那個胖綁匪,鄭大江心領神會,兩個人正想沖出去將胖綁匪制服,對方卻拐進一條狹長的小巷,鄭大江讓黃羽明守住巷口,自己飛步趕到巷子的另一頭去堵截。

      黃羽明等了很久,不見任何動靜,他知道對手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干得出來,擔心老板會出意外,正打算跟進去,忽覺腦后生風,腦袋被一硬物重重地砸了一下,當場暈厥過去。

      六、抽絲剝繭解疑云

      黃羽明蘇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的病房里,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胳膊上還輸著液。他見鄭大江手上纏著紗布,吃驚地問:“鄭總,你怎么了?”鄭大江說:“原打算去巷子另一端包抄綁匪,不料剛到巷口,竟遭到偷襲?!?/p>

      “看來,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黑社會團伙?!秉S羽明急切地說,“鄭總,我們快報案吧?!?/p>

      鄭大江沉思半晌道:“其實我早想過報案,不過現(xiàn)今岳父剛剛去世,公司有很多事還沒理順,纏上官司,怕對公司的發(fā)展有影響?!逼蹋嵈蠼终f:“公司那邊還有些事,我去處理一下,你好好養(yǎng)傷,哪里也不要去。”望著鄭大江遠去的背影,黃羽明覺得很不可理解,他在處理綁架這件事上怎么竟如此瞻前顧后,怕這怕那呢?

      黃羽明在病房里再也躺不下去了,他覺得,那些綁匪就像存在于社會上的毒瘤,一日不除,終究是禍害。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黃羽明悄悄從病床上起來,打算再到昨晚遭偷襲的地方去查找線索,不料剛出病房,卻被守在門口的一個護士擋住去路:“先生要去哪里?”黃羽明隨口答道:“出去散散步。,屋里實在太悶了?!弊o士搖搖頭:“鄭總交待的事,出了問題我也擔待不起,如果你堅持出去,我只好向鄭總打電話了?!秉S羽明只得悻悻地回到病房。他在屋里轉了幾圈,一眼瞧見病房里那半開的窗戶,不由眼前一亮。

      黃羽明毫不費力地逃出病房,來到當初發(fā)現(xiàn)胖綁匪的地方,躲在黑影里觀望了良久,也沒尋到任何線索,他擔心回醫(yī)院晚了會被發(fā)現(xiàn),只好匆匆地趕了回去。盡管如此,他并沒灰心,第二天又悄悄去到那里守候。黃羽明一連守了三個晚上,一點線索也沒得到。

      這天晚上,仍舊一無所獲的黃羽明無精打采地正想返回醫(yī)院,路過裝飾得金碧輝煌、霓虹閃爍的富豪夜總會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鄭大江那輛寶馬車也停在外面的停車場上,不由一愣??偨浝砥綍r很少去歌廳舞池游樂場所,他的汽車怎么會停在這里?黃羽明正自納悶,只見鄭大江和一個身穿紫色露背晚禮服、肩披黑色薄紗的嫵媚女人挽著手款步走出來,黃羽明忙閃身躲到一塊巨大的廣告牌后面,腦子里畫了個大大的問號: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七、煙灰缸里的秘密

      黃羽明傷痊出院這天,鄭大江親自到醫(yī)院來接他,回去路上鄭大江告訴他,見了藍雪千萬不要講出受傷的原因,以免她擔驚受怕。黃羽明點了點頭。

      他回到家,芹芹將家里布置一新,并且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為他接風,可是他卻沒有一點興致,胡亂吃了些東西,便躲進臥室蒙頭大睡。突然他接到藍雪打來的電話,讓他馬上到紫光咖啡廳去一趟。他與妻子打了個招呼就匆匆穿好外套出了門。

      黃羽明來到紫光咖啡廳,見藍雪早已神情憂郁地坐在那里。她起身招呼他落了座,開門見山地說:“我找你來,是有件急事求你,請務必幫幫我?!甭犝f又是讓他幫忙,黃羽明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莫非她和鄭總所說的是同一件事?黃羽明正自胡亂猜疑,藍雪拿出一枚紐扣大小,閃爍著銀色金屬光澤的東西放到桌上說:“你認識它嗎?”

      黃羽明好奇地說:“這是一枚微型無線監(jiān)控攝像頭,你怎么會有這東西?”

      藍雪長嘆一聲,道出事情原委:前兩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噩夢。從夢中驚醒,她發(fā)現(xiàn)鄭大江還沒回來,一眼望見以前丈夫放在茶幾上的那只骷髏煙灰缸,心里更加害怕,仿佛那兩個惡鬼馬上就會從煙灰缸里竄出向她撲來。藍雪急了,仗著膽子拿起煙灰缸打算放到客廳去,不料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摔到地上,煙灰缸也被摔得粉碎,這時她才意外地發(fā)現(xiàn),在煙灰缸的骷髏眼睛里,竟?jié)L出一個紐扣大小、亮晶晶的東西,她認出那是一枚微型無線監(jiān)控攝像頭,頓時迷惑了,丈夫帶回的煙灰缸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他為什么要對她的一舉一動進行監(jiān)控?是懷疑她的不忠,還是有什么別的企圖?她決定以靜制動,不動聲色,看看丈夫會有什么表現(xiàn)。藍雪把攝像頭藏了起來,然后將煙灰缸碎片掃進垃圾筒。半夜時分,鄭大江回來了,藍雪裝出一副慵慵懶懶的樣子,把責任都推到家中養(yǎng)的那只貓身上,說是它碰翻了煙灰缸。鄭大江臉上隱隱現(xiàn)出一絲焦慮,試探著說:“你有沒有在煙灰缸里發(fā)現(xiàn)什么別的東西?”“沒有啊?!彼{雪一臉頑皮地反問,“煙灰缸里能有什么東西?”“沒什么,只是隨便問問?!编嵈蠼L出一口氣:“我一整天都忙著陪客戶了,回來這么晚,想我了吧?”“當然了?!彼{雪說著一下?lián)溥M鄭大江的懷里。

      次日中午,鄭大江帶回一件雄鷹的石雕擺放在臥室里,說是一個朋友送的,盡管藍雪什么也沒說,但她已經深深地意識到了,那只石鷹里一定另外藏著機關。她恨不得一下揭開籠罩在丈夫頭上的神秘面紗,卻苦于沒有那個能力,究竟找誰來幫助自己呢,思前想后,她想到了黃羽明,畢竟他曾經跟隨父親多年。

      聽完藍雪的敘述,再聯(lián)想到近來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黃羽明深切地感受到這件事絕不像自己當初想象的那么簡單。

      八、結婚周年的發(fā)現(xiàn)

      黃羽明出院后,鄭大江給他放了三天假。黃羽明躲在家里,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該如何出手幫助藍雪?

      這天傍晚,芹芹見丈夫整天魂不守舍的樣子,將日歷牌塞到他手里:“今天什么日子,你想得起來嗎?”

      黃羽明雙眼盯著日歷上的日期:2006年8月6日,突然眼前一亮,滿臉歉意地道:“我真該打,結婚周年的紀念日,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記得了。”

      芹芹說:“咱們一塊去街上轉轉吧。”

      “好,好?!秉S羽明連聲答應著。兩個人手挽著手來到大街上,不遠處有一家剛開業(yè)的大型服裝超市,夫妻倆信步走進去,只見迎面墻上懸掛的橫幅匾牌上寫著一行大字:超市總經理艾珊攜全體員工,祝您生活幸福,萬事如意!旁邊還配有總經理艾珊身穿旗袍,滿面春風的照片。

      黃羽明對著那張照片凝視了很久,終于想起來了,這個艾珊就是前段時間和鄭大江從富豪夜總會并肩出來的那個女人!

      這天下午,黃羽明眼含熱淚來到鄭大江的總經理室,說道:“家母不幸去世,我要回鄉(xiāng)下為老人料理后事,特來向總經理請假?!编嵈蠼参苛怂麕拙?,又拿出一萬元錢道:“人死不能復生,還是節(jié)哀順變吧,有什么難處再和我聯(lián)系。”黃羽明接過錢,千恩萬謝地走了。其實他并沒離開這座城市,他的母親也還健在,之所以要撒這么個不吉利的彌天大謊,就是因為他已下定了決心要解開這一個個的謎團,為了避免鄭大江產生懷疑。

      黃羽明找到了他開出租車的戰(zhàn)友大牛。黃羽明說:“我每天給你500元租金,把出租車借我用用吧。”大牛嘿嘿一笑,沖他肩頭砸了一拳:“好兄弟,放著寶馬不開,來找我借車,你忽悠誰啊?!秉S羽明一本正經地說:“這是真的,我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薄俺砂?。”大牛爽快地道,“我不但車給你,就連車上的司機也借給你吧。”

      黃羽明和大牛驅車來到艾珊那家超市門前,停在街邊一個僻靜的所在,大牛見他哪里也不去,很是好奇:“老兄,你這是唱的哪一出???”黃羽明鄭重地說:“請原諒,這事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日后我一定會向你解釋清楚?!?/p>

      轉眼兩天過去了,艾珊并沒露面。這天黃昏,黃羽明正坐在車里打盹,無意中發(fā)現(xiàn)當日那個胖綁匪晃晃悠悠從超市里走了出來。他心頭一震,讓大牛留下來繼續(xù)監(jiān)視,自己要去跟蹤那個胖綁匪的去向。大牛聽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說道:“我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你留下,我去跟蹤那個傻小子吧。”

      九、魑魅魍魎施黑手

      黃羽明躲在一棵泡桐樹后,一邊注意觀察超市的動靜,一邊焦急等待著大牛的消息,卻遲遲不見他歸來,心急難耐地撥打大牛的手機,對方卻沒有接聽。霎時,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他的心頭,他正想趕去看個究竟,突然雙臂被人從背后緊緊扭住,腦袋也被罩上一只黑色的布套,緊接著,他被推推搡搡塞進一輛汽車。

      汽車開出市區(qū),沿著崎嶇的山路左拐右繞向前疾駛,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終于停下了。黃羽明腦袋上的頭套被摘去了,他使勁眨了眨眼,借著室內幽暗的燈光,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旗袍的妖艷女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對面沙發(fā)上,她就是那個叫艾珊的神秘女人,黃羽明怒視著對方道:“你們究竟要干什么?”

      “黃先生,這件事恐怕我要先問你吧?!卑豪湫Φ?,“你不是回去奔喪了嗎,為何又躲在我超市外,陰魂不散地不肯離去啊?!秉S羽明想不到,這個可怕的女人對自己行蹤已了解得一清二楚,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道:“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但不知我老母病逝,你這個與我素不相識的堂堂超市經理是怎么知道的呢?”

      艾珊臉色一紅,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將里面的茶水潑到黃羽明臉上,怒斥道:“放肆,現(xiàn)在是我審問你!盡管你能說會道,胡亂發(fā)言的機會恐怕也不多了,我一個堂堂超市總經理,工商局注冊的合法納稅人,你一個貪婪的大煙鬼,憑什么這樣和我說話?”

      “你胡說!”黃羽明怒視著艾珊道,“我根本不吸毒,怎么會是大煙鬼?”

      “是嗎?”艾珊一臉嘲諷地望著黃羽明,“到底是不是大煙鬼,恐怕也由不得你了?!闭f著她輕輕一擺手,馬上有個刀疤臉手拿一支毒品針劑沖上前,哧的一聲扯開黃羽明的衣袖,強行將毒品藥液注入黃羽明體內。這時,倉庫門開了,大牛跟蹤的那個胖綁匪一溜小跑進來了,湊到艾珊跟前道:“老板,跟蹤我的那小子處理掉了?!?/p>

      艾珊斜了他一眼:“干得漂亮嗎?”

      “絕對沒問題。”胖綁匪一臉討好地說。黃羽明聽了禁不住淚流滿面,心中暗自懊惱:“大牛兄弟,都是我害了你啊?!?/p>

      夜深了,廢棄倉庫的后窗突然被推開一條縫,一條黑影悄無聲息地從里面跳出來,此人正是黃羽明,他趁著看守熟睡的機會,在石棱上磨斷繩索,躡手躡腳摸到窗臺跟前,縱身跳了出來……

      逃出魔爪的黃羽明心急如焚,深一腳淺一腳沿著崎嶇山路向前急行,突然,身后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倉庫方向有十多個黑影,舉著手電筒大喊大叫向這邊追來。

      黃羽明好不容易摸到山下,見伴隨著兩道雪亮的光柱,一輛轎車飛速開來,他逃生心切,不顧一切地迎著轎車沖上去,伸開雙臂想把轎車攔住,然而轎車卻來不及剎車,砰的一聲將他撞出一丈開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轎車繼續(xù)前行了十幾米才緩緩停下。車門開處,一個人從車里走下,來到倒在血泊里痛苦掙扎的黃羽明面前,盡管天色很暗,黃羽明還是一眼認出,來人正是鄭大江,他喃喃道:“鄭、鄭總……”

      鄭大江一愣,吃驚地問:“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去為母親料理后事了嗎?”不待黃羽明回話,他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冷笑:“嘿嘿,你太天真了,他母親根本沒死,他是成心要壞我們好事呢。”說話的正是艾珊,她的身后還跟著十多個兇神惡煞般的打手。

      鄭大江回頭定定地望著黃羽明:“這都是真的?”黃羽明冷冷地說:“我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弄清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哈哈哈。”鄭大江一陣凄然狂笑,一字一頓地說,“既然你對我這么感興趣,我就全告訴你吧。所有這一切都是他們藍家逼的啊?!痹瓉?,鄭大江的父親鄭宏當初也是一家企業(yè)老板,而且還是藍商儒的好朋友。十年前,鄭宏談了個國外的大客戶,假如合作成功,必將給公司帶來無限商機。他興奮之余,便把這件事告訴了藍商儒,不料對方卻背著他捷足先登,搶先和外商簽定了協(xié)議。鄭宏聞訊,如同挨了當頭一棒,想不到自己竟栽在好朋友的手里,萬分苦悶的他喝了很多酒,然后開車去兜風,竟意外地撞在電線桿上,當場命喪黃泉。那時鄭大江只有16歲,他恨透了藍商儒。為尋找報仇資本,他只身去南方闖蕩,后來在遭遇一群小混混無端毆打時,被一個女人救下,她就是艾珊,香港一個黑社會頭子的干女兒。從此,他就跟著她鞍前馬后做起了槍支軍火和毒品生意。

      鄭大江一心想返回西風公司復仇,艾珊覺得這是個把生意做到內地的絕好機遇,于是派他去西風公司應聘。藍商儒從鄭宏手里搶了生意,對他的死也感到無比歉疚,見他兒子來自己這里求職,便破格錄用了他,沒想到后來他竟贏得了藍雪的芳心。

      鄭大江和藍雪婚后,并沒放棄復仇的念頭,但他知道,藍商儒是個十分精明的商人,并不容易對付,因此做事謹小慎微,沒敢輕舉妄動。后來他見藍商儒得了癌癥,知道下手的機會到了,才故意導演那出綁架藍雪、舍身救妻的鬧劇,促使藍商儒作出把西風公司交給他的決定。

      藍商儒苦心經營的公司,最終都落到了自己的名下,憋在鄭大江心里的惡氣總算出了,就在他打算把公司繼續(xù)經營下去時,艾珊出現(xiàn)了,她目的就是把西風公司搞成一個在內地交易槍支和毒品的中轉站,見鄭大江依舊猶豫不決,艾珊拿出以前他參與槍支和毒品交易的照片,冷笑著說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把這些東西交給公安局,憑你犯的事,槍斃兩次也足夠了?!?/p>

      面對艾珊的威脅和恐嚇,鄭大江最終選擇了妥協(xié)。接著艾珊告訴他,要想做成大事,必須先把藍雪干掉。

      聽說要對藍雪下手,鄭大江猶豫了,再怎么說,那也是自己同床共枕、朝夕相伴的妻子啊,然而即使自己不動手,心狠手辣的艾珊遲早也會派人下手。他絞盡腦汁,苦思冥想,精心設下了一個個騙局和圈套:他先派人放火燒了黃羽明的家,又假惺惺給他住房,來籠絡人心;又以借種為名騙取黃羽明去和藍雪同床,企圖偷拍后以此拿捏藍雪的短處,逼她和自己離婚,同時他也想借此要挾黃羽明,讓其為己所用。黃羽明臨陣退縮,使他的計劃破產,當黃羽明意外發(fā)現(xiàn)綁架藍雪的綁匪后,鄭大江擔心他導演的舍命救妻鬧劇穿幫,又暗中偷襲了黃羽明,并在自己手臂上扎了一刀,造成他也被人襲擊的假象……

      聽了鄭大江的話,黃羽明沉默良久,說道:“我同情你的遭遇,可是你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火??!鄭總,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回頭吧?!?/p>

      “晚了,一切都晚了?!编嵈蠼魂嚳裥?,“好兄弟,因為你知道的事太多,就讓我再送你一程吧?!闭f著他從懷里掏出手槍,對準黃羽明的胸膛,正想射擊,卻被艾珊阻止了,只見她向手下輕輕打了個手勢,馬上有個嘍啰跳上鄭大江的那輛寶馬,汽車呼地調過頭來,加足油門直向血泊里的黃羽明撞去。

      次日,當地報紙刊登了黃羽明不幸遭遇車禍的消息,藍雪聞訊,心都碎了。她堅信,這絕不是一場普通的車禍。父親不在了,昔日知冷知熱的丈夫,現(xiàn)在又突然變得那么神秘莫測,好像成了另外一個人。藍雪心亂如麻,恰在這時,小表妹熒熒從重慶發(fā)來電子郵件,約藍雪去她那里住些日子。

      三日后,藍雪不辭而別,只身踏上前往重慶的旅程。車到重慶站,藍雪剛下了火車,有個很帥氣的小伙子拿著一張照片迎面走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問:“請問你是藍女士吧?”

      藍雪一愣,好奇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熒熒的男友,她臨時有事走不開,特意讓我來接你?!毙』镒诱f著話,熱情地接過藍雪的行李,揮手攔了輛出租車,兩人一同上了車。藍雪以前曾去過熒熒家,對去那里的線路還有印象,見出租車向另一個方向疾駛,她滿臉疑惑地道:“師傅,你走錯了吧?!薄芭?,沒錯?!彼緳C頭也沒回地說道,“先前那條路正在翻修,只能繞行了?!?/p>

      過了一會兒,藍雪發(fā)現(xiàn)出租車竟飛速駛出市區(qū),不由皺了一下眉,大聲說:“錯了,快停車!”話音剛落,那個剛才還一臉謙恭的小伙子,突然兇相畢露地用匕首頂住她胸膛,惡狠狠地道:“不許叫,再叫我殺了你。”霎時,藍雪驚得目瞪口呆,她哪里知道,自己已不知不覺陷入鄭大江預先編織好的圈套。原來,鄭大江利用電腦黑客技術,盜取了熒熒的電子郵箱密碼,并以熒熒的名義給藍雪發(fā)送電子郵件,將藍雪騙到了重慶。

      藍雪被裹脅到市郊一座幽靜的別墅,此刻,鄭大江早已等在了這里。他上前握住藍雪的手說:“雪雪,請不要見怪,其實你來重慶的事,全是我一手安排的。”

      藍雪白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鄭大江一臉無奈地說:“再怎么說,你我夫妻一場,也是前世修來的緣分,有人要殺你,我不能袖手旁觀,特意把你請到這里,只要你今后乖乖地住在這棟別墅,哪里也不去,我保證你的生命安全,而且會經常來看你?!?/p>

      十、天網恢恢懲兇頑

      說心里話,鄭大江把藍雪騙到重慶,的確是為了保護她。黃羽明死后,艾珊更加變本加厲地催促鄭大江盡快把藍雪滅口,并且威脅說,假如他不動手,她就要采取行動了。為保護藍雪,鄭大江很是費了一番腦筋,最后才下定決心將她轉移到了重慶。

      安頓好藍雪,鄭大江馬不停蹄趕回西風公司,不料剛進總經理室,便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公安干警按倒在地,帶上了冰涼的手銬。

      原來,自從艾珊來到這座城市,便進入了警方的視線,只是沒有真憑實據,還不能打草驚蛇。后來警方發(fā)現(xiàn)艾珊和鄭大江接觸頻繁,于是對他展開了秘密調查。大牛和黃羽明的相繼遇害,使警方意識到,他們面對的是一幫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為使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不再受到非法侵害,因此決定馬上收網。就在鄭大江把藍雪騙到重慶的同時,警方已緊急出動,將艾珊和胖綁匪等人一網打盡……

      三日后,藍雪回到西風公司,她孤獨地回到空蕩蕩的家里,滿懷惆悵地望著墻上父親的遺像,她感覺,照片上的父親也在一臉慈祥地注視著自己,仿佛在說:“孩子,人生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多大的挫折,一定要站直了,千萬不能趴下!”

      (責編:非本 圖:張永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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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者(2011年10期)2011-05-30 10:4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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