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麗潔
伴著窗外長安街的燈光,忽然又多了一份期待。
3月1日上午,北京,不太多見的藍天白云。
坐在位于長安街上東單地段的辦公室里放眼望去,北京西山清晰可見。
一上班,同事就遞給了我一份快遞,里面包的是《化妝品觀察》。一如既往,我第一時間打開,安靜好自己的思緒,從封面開始一頁一頁細讀起來,這樣的狀態(tài)已有許久,我很享受自己讀這本雜志的這種狀態(tài)。每一期,每一次都是如此這般……
此刻是我的工作時間,好多工作擺在案頭,可不知為什么,忽然很想用文字說點什么,說一說我眼前的這本《化妝品觀察》,不論修辭,只說感受,不求華麗,但求真實,因為有時候,說了,也便有了幸福感,此時,我需要這種幸福感,于是也就說了……
關于執(zhí)行總編
名字鄧敏,行業(yè)里的頭頭腦腦基本都知道。
這個武漢女子,表面柔弱、長發(fā)飄逸、中度時尚,其實她的內(nèi)心無比強大。性格如可具象說明,可描述為“橫看成嶺側(cè)成峰”。
她平時閑話很少,而每逢談論行業(yè),便滔滔不絕。每個品牌,每個企業(yè)家的故事,她都如數(shù)家珍。我每每驚訝于她的專注和執(zhí)著。
作為朋友,我重度欣賞并關注她今天的成就,為她感到自豪。直到有一天,在細雨籠罩下橫渡長江的輪船上,我從她先生口中不經(jīng)意間聞聽,她將整個身心投入到雜志當中的個案,心中的隱痛至今尚在:
那是兩年前,鄧母親離世的前些天,正趕上中國化妝品大會即將召開,她已是分身乏術,便把母親接到雜志社樓下的賓館,邊工作,邊照看。
直到那天凌晨,母親溘然離世。
我在北京接到她的短信:“母親于今日凌晨去世,我愧于自己沒能多陪陪她老人家!”短短一行字,我對她的付出了然。
每每和行業(yè)里的精英們說起她的卷首語,常常聽到這樣一句話:“鄧敏是個才女!”而我總是喜歡固執(zhí)地補充一句:“應該是才情女子”!
是的,才,因情而生;情,因才而現(xiàn)。二者的結(jié)合,便有了人間大美。
就是這樣一位才情女子,昨天、今天和明天一直在用自己的全部情感和身家乃至性命關心著中國的化妝品行業(yè)、關心著行業(yè)里的那些同舟共濟的人們,而且這種關心一定會繼續(xù)下去,直到永遠……
關于那些編輯們
他們位于武漢武昌丁字橋路27號五樓的開放式編輯部,我去過一次。那里溫馨如家。站在那扇雨落芭蕉的窗前,有風吹過?;秀敝?,我在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這樣一本深度影響行業(yè)的雜志,到底是不是這支年輕團隊呈現(xiàn)的?
其實答案是清晰的。
關乎整個中國化妝品行業(yè)的信息集散地就在這里,中國武漢。
那些朝氣蓬勃的編輯們集體亮相的場面,我也見過。
那是在北京萬達鉑爾曼大飯店,第三屆中國化妝品大會開幕的頭天夜里。盛夏時節(jié)的北京悶熱無比,沒開空調(diào)的會議大廳里堆滿了大會要用到的各種物料,那些80后男孩女孩的編輯們,此刻儼然一個又一個力工,環(huán)繞著偌大的場地,幾乎是奔跑著,有序地分裝著資料。
我離開現(xiàn)場時已是凌晨,他們忙到了多久,我不知道。只是,第二天見到他們,個個依然英姿勃發(fā)。我相信我看到的,一定只是他們不為人知的無數(shù)個流著汗水艱辛勞作中的一次而已。那一刻我知道了,這是一只勇往直前的隊伍!
關于《文藝青年》這個欄目
這是一個全新的欄目,時下的這個年代談及“文藝青年”這四個字,說不好是一種什么感覺。不過,在這本雜志上,她終究是出現(xiàn)了。
這個欄目以詩歌的形式首次驚鴻呈現(xiàn),便感染到了我。開篇作品《因為你,不一樣》,我讀了三遍。首讀,先是注意到了韻腳壓得很好;第二次讀,覺得文字很美;再讀時,已經(jīng)能深深感到作者厚重的情感貫穿始末,火山般噴發(fā)著對員工的感激和敬畏。
作者井巖我不認識,但我卻馬上發(fā)信息給鄧敏,讓她把井巖的電話轉(zhuǎn)發(fā)給我。沒有遲疑,我撥打過去,以一個讀者的身份向一個沒有見過面的作者問候:“一個學醫(yī)出身而后進入化妝品領域里的人,詩歌怎么可以寫得這么好!”
鄧敏在卷首語《柔軟的力量》中說明了《文藝青年》欄目的定位:“無關商業(yè),無關行業(yè),唯養(yǎng)心靈。養(yǎng)心這事,人人平等,只要愿意,人人皆養(yǎng)得起?!?/p>
句句精辟!
我問她,下一期和誰約了稿,她說孫懷慶。我一陣暗喜,因為那人我認識,我知道,那一定又將是一份精彩的養(yǎng)心之作。
收筆之時,已是夜里,穿插處理著本職工作,一整天的時間陡然而過。但是,這很想說說《化妝品觀察》的思緒卻是如此綿長持久,伴著窗外長安街的燈光,忽然又多了一份期待,很希望讀到鄭春影、胡興國、何毅斌、何偉俊等等那些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們的養(yǎng)心之作,哪怕是只關風月,都是真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