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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及其啟示

      2011-08-15 00:46:48鄭立柱
      河北大學成人教育學院學報 2011年4期
      關鍵詞:晉察冀邊區(qū)文盲抗戰(zhàn)時期

      鄭立柱

      (北京師范大學 歷史學院,北京 100875)

      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及其啟示

      鄭立柱①

      (北京師范大學 歷史學院,北京 100875)

      抗戰(zhàn)時期的晉察冀邊區(qū),農民文化程度低,文盲半文盲極多,既影響了生產與生活,又阻礙著邊區(qū)的堅持、鞏固與發(fā)展。為此,晉察冀邊區(qū)從實際情況出發(fā),采取了一系列舉措,大力推進掃盲教育。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不僅在當時具有極其重要的歷史意義,而且對于當前的掃盲教育也具有一定的啟示意義。

      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掃盲教育

      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以前所未有的規(guī)模,在邊區(qū)的各個角落深入開展起來。掃盲教育為農民更好地享受文化生活創(chuàng)造著條件,也推動著鄉(xiāng)村社會的進步、文明與和諧。對于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及其現代啟示,一些論著中已有涉及,但論述尚不全面,也不深入。本文嘗試在這方面有所突破,以求教于方家。

      一、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

      (一)掃盲前農民的文化狀況及其影響

      晉察冀邊區(qū)大多處于偏遠山區(qū)和落后農村,是抗戰(zhàn)前文化教育非常落后的地區(qū)。生活的貧困,學校所授知識遠離現實生活等原因,使農民本身缺乏學習的興趣。因此,晉察冀邊區(qū)農民的文化水平非常低,文盲半文盲人口占著很大比重。在阜平、靈丘等縣的荒僻山溝里,一連幾個村莊沒有一個識字的人;寫一張文契、一封書信,要跑到一二十里外去求人。[1](P220)在教育相對發(fā)達的定縣,1930年前后,人口397 000人,除去不滿7歲的幼小兒童外,約計300 300人。在這7歲及7歲以上的人口中識字者占17%,文盲占83%。[2](P249)

      缺乏文化使不少人在生活中笑話百出。如有一位老農民,懷里揣著一封緊急信件,要送往縣政府。有人問:老大爺干什么去?他說:“我要送警惕性去!”[3]

      更為重要的是,缺乏文化給農民的生產和生活造成很大不便。在河北省定縣東丈村,“趙老帥做生意,因為不識字,不會記賬,把村政府的花名冊抄來當賬簿,誰欠錢或欠東西,就在名字下記上個‘O’或‘X’,結果錯誤百出,往往把東家的帳記到西家上,和人爭吵不休。于是他請人刻幾個一元二元的木戳子,誰欠錢就在名字下蓋上一個。后來物價一漲,木戳子又沒用了”。[4]

      缺乏文化,還嚴重影響著邊區(qū)的堅持、鞏固與發(fā)展,這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使對敵斗爭受到損害。例如,為了防止?jié)h奸、特務潛入根據地搞破壞活動,各地的民兵自衛(wèi)隊、兒童團在路口和村頭查“路條”。由于他們大都不識字,讀不懂“路條”,往往漏洞百出。有人曾回憶道:“我看‘路條’時倒看,被那人笑了我一頓,以后我再不敢查行人了?!保?](P463)由于不識字,許多人只要看到紙條上有黑字和紅印章就放行,一些漢奸、特務就乘機造假“路條”蒙混過關。[6](P6)

      第二,影響了黨和政府的政策、法令的宣傳、貫徹和執(zhí)行。許多農村干部不識字,書讀不了,報看不了,上級發(fā)下來的文件不知是什么意思,開會也不會記筆記,以至于會議內容無法傳達,造成各項工作無法開展。例如,減租減息法令已頒布了好幾年,有些村莊的干部、群眾還蒙在鼓里,使地主占了便宜,農民吃了虧。[6](P6)

      第三,制約了邊區(qū)社會的發(fā)展。缺乏文化,造成了不少人的愚昧和無知,嚴重制約邊區(qū)社會的發(fā)展。山西省靈邱縣潘家鋪是一個落后村,群眾整天燒香敬神,不事生產。勸他們生產,他們說:“這是命里注定的,怎么生產也受制?!眲袼麄冎v衛(wèi)生,他們卻說:“生病是老天爺的災,那有什么辦法?!保?]

      綜上所述,抗戰(zhàn)之初,晉察冀邊區(qū)農民文化程度極低,文盲半文盲占農村人口的絕大多數,給農民的生活生產造成極大不便,也嚴重影響著邊區(qū)的堅持、鞏固與發(fā)展。因此,晉察冀邊區(qū)開展掃盲教育勢在必行。

      (二)晉察冀邊區(qū)掃盲教育的特色

      1.規(guī)劃科學,積極推進。為了切實有效地推進掃盲教育,給廣大不識字的農民以生活中必須的書寫能力和政治認識,1938年9月,邊區(qū)政府頒發(fā)了《掃除文盲辦法》,對掃盲工作做了總體規(guī)劃。規(guī)定“不能暢讀本會所編之民眾識字課本與不能了解大意者”為文盲,并指出掃盲工作“縣由教育科主持”、“村由村長(副)主持”。掃盲任務分三期完成:第一期掃除15歲-25歲的男女文盲,1938年11月1日至1939年4月底完成;第二期掃除26歲-35歲的男女文盲,1939年5月1日至10月底完成;第三期掃除36歲-45歲的男女文盲,1939年11月1日至1940年4月底完成。修業(yè)期限為3個月,要求“必須讀完本會所編之民眾識字課本三本(約千字)能確切認識與書寫自如為準”。還規(guī)定,民眾教育經費“由縣負擔或由縣統(tǒng)籌,通令各村負擔和學生自負”。課程開設如下。其一,習作科目,包括民眾識字課、寫字、救亡歌曲。其二,訓練科目,包括國難講話(包括政治、經濟、文化、時事)、軍事常識(秩序訓練如點名、整隊、集合等,養(yǎng)成其紀律迅速敏捷之習慣);教學時間定為“日間或夜間”,“每日教學120分鐘;師資由各村小學教師、民族革命室文化委員及熱誠教育人士(確有服務精神及熱心者)充任之。于諸人中可推選主教、助教,或于小學生中選拔助手”。在學生動員上“除特殊事故(如疾病、殘廢、孕期、產期及因職業(yè)關系而有特殊困難者,經查實核準后得暫緩入學)均應強迫入學。其無故不入學或中途退學及屢次推故請假者,意存脫學者,酌于警告,榜示警告,負勞工懲罰(自5角至2元,充作學校經費)之處分”,考核督導“由縣教育科與區(qū)助理員深入各村負督導考核之責,每期須舉行學習檢測二次,其無心學習或成績太差者予以警告”。邊區(qū)政府對掃盲教育的規(guī)劃,可謂詳細具體,切實可行,有要求有檢查,便于落實和推進。

      2.循序漸進,注重實效。邊區(qū)農民的掃盲教育,主要是在冬學和民校中進行的。北方的冬季,是農業(yè)生產休整的時期,也是農民有閑暇讀書識字的季節(jié),“天寒地凍把書念,花開水暖務莊農”。在每年冬季到來之前,邊區(qū)各地都根據當時的形勢和任務,提出冬學的任務和要求。在人口比較集中的村莊,或者以村為單位辦冬學,或者按生產單位辦冬學。在人口稀、村莊少、居住分散的地區(qū)辦家庭冬學,或采用送學上門等辦法。

      與冬學相比,民校具有長期性和連續(xù)性。冬學,是利用冬季農閑時間對群眾進行教育的組織。如果教學時間延續(xù)全年,便被稱為民眾學校,簡稱民校。在冬學的基礎上轉入常年民校,是鞏固冬學成果的有效方式。因為僅僅限于冬學,不易鞏固已經學習的知識,特別是農民在冬學中識的字,如果不堅持經常溫習,不可能達到會認、會記、會寫、會用的目的。

      3.與生產生活實際相結合。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多與農民的生產生活實際相結合。如孟平四區(qū)對王村,有兩本掃盲課本,一本是《村情三字經》,另一本是《副業(yè)生產》。由學員口述,小學教員和民校教師編寫,都是根據對王村當時的事實編的,特別是《村情三字經》,不但包括日常用字,而且總結了該村大生產運動,表揚生產學習的英雄模范,內容生動具體又切合實際,現摘錄部分內容如下:

      “……到閻村,去趕集,買米面,和布匹,馱上米,背上布,往回返,走大路……”

      “說咱村,是典型,做模范,出英雄;梁文耀,是青年,現擔任,指導員;學習組,搞得猛,各組員,都抓緊,六七人,三個月,三百字,認下啦,簡單信,都能寫……”

      “參政模,梁春蓮,當抗屬,成英雄,優(yōu)待糧,她不收,給代耕,她不用,英雄言,自力更生,力雖弱,卻耐心,從黎明,到黃昏,伙變工,打先鋒,創(chuàng)計工,真公平,女工半,男一工……”

      “崔秀女,是老婦,養(yǎng)家畜,有技術,喂一口,老母豬,每一日,喂四遍,夏喂涼,冬喂暖,喂的好,肥又胖,在今天,下三窩,論數目,三十多,二斗米,換一個……”[8](P230)

      4.方式靈活多樣。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方式靈活多樣,農民可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選擇適當的學習方法。如有的地方進行“井臺、碾子學習”,民校教員把學過的字寫在井臺、碾子旁邊的墻上,婦女去了就可以寫寫看看。還有的地方搞“中堂識字”,把學的字寫在屋的中堂墻上,出來進去時,用右手指在左手心里,一面寫一面念。也有的地方搞“記事學習”,遇一件什么事就學有關的字。如阜平五區(qū)大臺一個青年,一天先生要他買四兩油,于是就先學會“賣油的來了,買四兩好燈油”。不少地方還搞“見物識字”,做什么活學什么字,忘了學的字念什么,一想起做的活,就又想起來了。地里種什么莊稼,就在旁邊的石頭上,或者大牌上寫什么字,用的農具也寫了字貼在上面。村子里墻上有墻字,樹上有樹字,走到家里,各種農具上也寫上了名字。這些方法在一定時期起著輔助、推動作用。

      5.思想性鮮明。晉察冀邊區(qū)農民的掃盲教育,不是單純的識字教育,而是與思想政治教育緊密聯系在一起的。各地都把愛國主義思想滲透到教材里。在定北縣,識字課本第一課是《工人》,主要講工人做工,受資本家的壓迫、剝削;第二課是《農民》,講農民種田,受地主的壓迫、剝削;第三課是《打日本,救中國》,講日本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講抗日救國,不當亡國奴,不給日本侵略者當漢奸,抗日救國是每一個中國人的光榮職責;第四課是《中國婦女要翻身求解放》,講婦女在舊社會的地位,婦女受壓迫最深,要解放自己必須參加生產勞動,男人打仗上前線,婦女后方搞生產,參加社會活動。另外,還結合歷史講述花木蘭代父從軍、抗日救國十大綱領、抗日政府的政策法令、統(tǒng)一戰(zhàn)線等。[9]在冀東某縣,掃盲課本里寫的事,都是本縣地主的剝削史。舉出地主雇了幾個長工,一年打多少糧食,每個伙計掙多少錢,受多少剝削,基本上以講道理教育農民為主。①

      (三)掃盲教育的巨大成績

      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掃盲教育,取得了巨大成績,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提高了農民文化程度。通過掃盲教育,邊區(qū)農民文化程度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例如唐縣五區(qū)東長店,1944年冬學開展前,全村男女青壯年共121人,高小生6人,初小程度約26人,其余則大部分不識字。到冬學結束,全村不識字的一個也沒有了。識100字以下的有14人,其余都識100字以上,其中有11人學會了寫當買契和日用賬,會寫“路條”的有16人,會寫附近村名的有14人。青年婦女馬青花,從前一字不識,冬學后能識五六百字,能背寫422字,能讀群眾報,能寫黑板報。[10]

      2.推動了邊區(qū)的鞏固和發(fā)展。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使許多村干部基本結束了過去文盲或識字不多的歷史,能看報、寫報告、發(fā)通知、做記錄,從而有利于各項政策法令的貫徹執(zhí)行和邊區(qū)的鞏固發(fā)展。當時的一名記者發(fā)現邊區(qū)廣泛開展掃盲教育后,“青壯年婦女(某些老年婦女)和村婦女干部,許多都帶著日記本,大襟上掛著鋼筆,都能認識自己的名字,查看‘路條’。一部分青壯年婦女能夠寫信記帳,特別是全邊區(qū)脫離生產的婦女干部,80%以上過去都是目不識字的勞動婦女,現在都能寫工作報告和普通信件,能看一般的報紙”。[11]此外,邊區(qū)的許多中心工作也是通過掃盲教育動員廣大農民來完成的,如送公糧、破壞公路等。

      3.促進了婦女的解放。在晉察冀邊區(qū),越來越多的婦女通過掃盲教育學到了文化,懂得了許多道理,從而提高了在家庭中的地位。還有很多婦女識字后走出家庭,積極投身到抗日救亡的隊伍中來。據統(tǒng)計,1945年前定北縣參加革命工作的婦女共有130名,其中除了少數在學校受過教育外,大部分是在掃盲教育中學習鍛煉出來的。這些婦女參加革命工作后,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作出了很大貢獻。[9]

      二、啟示

      在極端艱險的戰(zhàn)爭環(huán)境中,晉察冀邊區(qū)成功地進行了掃盲教育并取得了巨大成績,值得深思。歷史的經驗值得總結,晉察冀邊區(qū)掃盲教育的許多成功經驗對我們今天進行掃盲教育仍有一定的現實借鑒意義。

      (一)充分認識掃盲教育的重要性和艱巨性,切實重視掃盲教育

      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之所以獲得成功,一個重要原因就在于邊區(qū)從上到下都認識到掃盲教育的重要性和艱巨性。對黨和政府而言,只有發(fā)展掃盲教育,才能更好地進行邊區(qū)的各項建設,才能更好地促進邊區(qū)的堅持、鞏固和發(fā)展;對農民而言,掃盲教育幫助他們摘掉文盲的帽子,更好地生產和生活。而戰(zhàn)爭環(huán)境和農民文化程度極低的現實,又使掃盲教育充滿了艱巨性。掃盲教育的重要性和艱巨性得到充分認識,掃盲教育得到了高度重視,這是邊區(qū)掃盲教育成功的一個重要原因。

      目前,開展掃盲教育,提高人口素質,是消除貧困,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培養(yǎng)有文化、懂技術、會經營的新型農民,推進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基本要求,也是推動經濟發(fā)展,促進社會文明進步,維護社會穩(wěn)定的迫切需要,因而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但掃盲教育的任務也極其艱巨。國家統(tǒng)計局公布的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結果顯示,2010年我國文盲率為4.08%,比2000年第五次全國人口普查時的6.72%下降了2.64個百分點。但是,由于我國人口基數大,文盲人口的絕對數量還較大,現存的文盲人口仍然有5 000多萬人。統(tǒng)計資料還表明,我國脫盲人員中平均復盲率約為11%,每年新生文盲近百萬,有的地方復盲和新生文盲現象還較為嚴重?,F有文盲主要分布在農村的貧困地區(qū)、偏遠山區(qū)、少數民族地區(qū);文盲中女性占70%以上,45歲以上的占70%以上。這些地區(qū)人口居住分散、流動人員多,因而掃盲的組織工作非常困難。此外,掃盲經費不足,掃盲教師的報酬無法兌現,學員沒有足夠的教材和讀物,制約著掃盲教育的順利發(fā)展。[12](P246)

      對于掃盲教育的重要性和艱巨性,我們應該有清醒的認識。要切實重視掃盲教育,采取有力的措施解決掃盲教育面臨的問題,確保掃盲目標如期實現。為此,國家應加大對掃盲教育的投資,確保掃盲教育經費每年都有適度增長。國家相關部門還應動員全社會支持掃盲教育,動員社會力量向掃盲教育捐款,組織相關部門編寫掃盲教材,加強師資隊伍建設,提供必備的設備和場地,多為掃盲教育辦實事。

      (二)科學規(guī)劃,注重實效

      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規(guī)劃詳細具體,切實可行,有要求有檢查,便于落實和推進。而且,從冬學到民校,非常注重掃盲教育的持續(xù)性,因而取得了非常大的成績。當今社會,為鞏固掃盲教育成果,也應該特別重視掃盲教育后的教育。國家有關部門要盡快組織有關專家編寫掃盲后的簡單讀物,發(fā)行簡易內容的刊物和報紙,廣泛建立文化學習中心,鼓勵脫盲者繼續(xù)學習,以鞏固和擴大他們所學的知識,防止他們重新變成文盲。在重視掃盲教育的同時,還要大力加強義務教育,確保每一位適齡兒童少年都能順利完成學業(yè),掌握最基本的讀寫算能力,從根本上杜絕新文盲的產生,為掃除文盲打好基礎。

      (三)處理好多樣性學習需求與統(tǒng)一性要求的矛盾

      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農民學習需求是多樣性的,而邊區(qū)的掃盲目標是統(tǒng)一的,二者存在著矛盾。但在掃盲教育的實施過程中,各地很好地解決了這一矛盾,從而將掃盲教育推向深入。目前,隨著時代的發(fā)展、生活水平的提高,人們對掃盲教育的需求從以掃盲教育為主,逐步發(fā)展到農村實用技術培訓、市場營銷、時事政策、法律法規(guī)、人口教育、健康教育、文化娛樂等許多方面。多樣化、個性化的學習需求與統(tǒng)一的掃盲教材、教學方式形成了新的矛盾,需要有新的機制、新的方法來改革和發(fā)展掃盲教育,使之充滿生機和活力,為人們所喜聞樂見。

      (四)掃盲教育內容結合當地居民實際,掃盲教育方式多樣化

      晉察冀邊區(qū)掃盲教育的成功,是和掃盲內容結合農民生產生活、掃盲教育方式多樣化聯系在一起的。當今中國,文盲絕大多數都集中在經濟落后的西部地區(qū)。要調動掃盲對象脫盲的積極性,掃盲內容一定要注重結合他們的生產和生活實際,既要向他們傳授簡單的文化知識,又要向他們傳授實用的職業(yè)技術,使他們通過掃盲教育掌握一技之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善自己的處境,盡快脫貧致富。另外,應該堅持實事求是的原則,充分尊重被教育者的生產、生活方式和風俗習慣,采取靈活多樣的學習方式,務求實效。

      (五)注重掃盲教育的思想性

      晉察冀邊區(qū)的掃盲教育非常注重思想性,這是由戰(zhàn)爭和革命的大環(huán)境決定的。當今中國和抗戰(zhàn)時期的中國,已有了很大不同。當今社會掃盲教育的主要內容應該是學習文化知識和職業(yè)技能。但掃盲教育要有一定的思想性,注重思想教育。不過,這種思想教育要與文化知識和職業(yè)技術的講授有機結合起來,應該在潛移默化中進行,春風化雨,潤物無聲。

      注釋:

      ① 晉察冀人民抗日斗爭史編委會等.熱河承平寧抗日斗爭史.內部編印,1983.32.

      [1] 《人民教育》社.老解放區(qū)教育工作經驗片段[Z].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79.

      [2] 李景漢.定縣社會概況調查[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3] 河北省晉察冀邊區(qū)教育史編委會.晉察冀邊區(qū)教育資料選編·續(xù)集[Z].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1991.

      [4] 魯 成.閻玉民和東丈村民校[N].群眾日報,1949-09-11.

      [5] 王謙主編.晉察冀邊區(qū)教育資料選編·社會教育分冊[Z].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1990.

      [6] 周江平.抗日根據地冬學運動述評[D].湘潭:湘潭大學,2006.

      [7] 不鬧迷信,努力生產,潘家鋪大踏步前進[N].晉察冀日報,1944-8-3(2).

      [8] 曹劍英等.晉察冀邊區(qū)教育史[M].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

      [9] 定縣婦運史編寫組.抗戰(zhàn)時期的定北縣婦女識字班[J].保定黨史資料,1983(10):14-18.

      [10] 唐縣長店村初步消滅了文盲[N].晉察冀日報,1945-04-04.

      [11] 張 沖.加強教育工作粉碎日寇文化侵略[J].邊區(qū)教育,1940(2):4-6.

      [12] 劉立德等.新中國掃盲教育史綱[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

      G725

      A

      1008-6471(2011)04-0015-03

      2011-10-05

      本文為2011年河北省社科基金項目“華北抗日根據地農民精神生活及其變遷研究”(編號:HB11LS009)的階段性成果。

      鄭立柱(1971-),男,河北清苑人,北京師范大學歷史學院2009級博士研究生,河北大學馬列教研部副教授,主要從事中國近現代社會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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