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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皆為虛幻

      2011-12-24 00:00:00秦嶺
      躬耕 2011年2期


        1
        左似乎聽到衛(wèi)生間外面有人喊:解個手也這么慢啊,準(zhǔn)備蹲一下午?
        其實左知道外面沒有人。這棟兩層小樓里就她一個人在家。她是在假設(shè)外面有人喊自己,趕快從這馬桶上站起來,趕快把腦海里臆想的那個人趕出去。
        但左突然意識到,原來想一個虛幻的人比排泄的痛快更痛快。這想法一冒出來,她禁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她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穿過一個不算寬的走廊,然后拾級而上。不用數(shù),腳下連轉(zhuǎn)臺總共是23級臺階。她再熟悉不過了,她能一階階地蹦著上去。她喜歡走在室內(nèi)樓梯上的滋味,那種貴族式的風(fēng)格曾經(jīng)讓她非常陶醉。所以在夏天,她喜歡穿著長長的絲質(zhì)裙子在樓梯上跑上跑下,去屢次領(lǐng)略那種貴族氣質(zhì)的美。那一刻,她或許感覺自己是一個貴夫人,或者是一個公主,無論是貴夫人或公主,都比她現(xiàn)在真實的平民身份要好得多。她厭惡平民的日子,所以她極端想使自己成為貴族,哪怕臆想一下都成,畢竟暗自過了一次貴族的癮。
        與其他情感相比,左更喜歡的是愛情。無論是貴族式的還是平民式的,她都喜歡,而且屢次品嘗,百品不厭。潛意識里左認(rèn)為自己天生是為愛情而活,假若沒有了愛情,生命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當(dāng)然,她也常為自己這樣大膽的向往和追求而憤怒。她甚至鄙視自己——一個女人,一個有夫之婦竟然不懂得遵守婦道,不懂得三綱五常。但話說回來,左無論邂逅任何一次愛情,都基于與對方平等互愛的基礎(chǔ)之上,并沒有任何傷害他人的舉動(盡管非法的愛情其實就是對社會的一種傷害,無論它自己有沒有刻意為之),甚至于非分的臆想都沒有,她是真純的無私的(除了情感上她是自私的以外),她可以坦蕩得于心無愧。
        左想著這些的時候,已經(jīng)走到樓上書房里了。她打開電腦,漫不經(jīng)心地在網(wǎng)上溜達起來。眼睛盯著熒屏,而腦子里仍然想著剛剛在馬桶上臆想的愛情——那個男人。網(wǎng)絡(luò)世界無論多么豐富,多么讓人眼花,左始終打不起精神來。那個男人似乎鬼魅似地跟著她,撩撥著她沉寂的心扉。
        此時剛剛?cè)肱D月。天氣干燥而寒冷。暖氣片在左的電腦前已經(jīng)開了有些時候了,左漸漸感到了它的溫暖。但左的手指卻仍然冰涼不怎么聽從大腦的調(diào)遣。左愛冷,打小就這樣。她的手每每在冬天都會凍壞。記得小時候,常常是在臘月里用一條白色的棉紗纏起來,因為那手指上已經(jīng)是凍瘡潰爛不堪。纏了棉紗的雙手不能著水,左就不洗臉,或者是讓媽媽洗。但媽媽忙著的時候就無暇顧及她了,因此整個冬天里,左幾乎都是臟著一張小臉。但左有一雙特別明亮黝黑的眼睛,興許是眼睛里的水特多,那雙眼就格外黑亮有神。每當(dāng)人們看到她的臟兮兮的小臉上一雙黑乎乎的大眼睛水靈靈地看著大家笑話她的時候,就格外讓人憐惜。于是,鄰居就會為她洗把臉,還抹上一點雪花膏。左也就香噴噴的了。抹了雪花膏的左,心情愉快得忘記了自己的一雙爛手,就會燕子似地在院子里飛來飛去。
        坐在電腦旁的左,一心想著腦海里的那個他。他是誰?其實左也不知道?;蛟S,他只是她的又一次杜撰的愛情?說不準(zhǔn)。反正左這會兒時時刻刻在想著他。
        左只和他通過三個小時的電話。左連照片都沒有見到過。但左卻深深迷戀上了他的聲音。左只知道他和自己年齡相仿,有著一口非常柔軟的普通話。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像從山澗小溪里流淌出來的泉水一樣清澈活潑,又像清晨的一抹陽光那樣純粹明朗照亮人的心扉。他們第一次通電話的時候,是他給左打的。他是左的函授輔導(dǎo)老師,在北方一個理工大學(xué)任教。左的一篇論文問題百出,于是就接到了老師的批評。左知道老師有一個很俗的名字,叫尚官。沒看字的時候,左還以為他姓上官呢,誰知道竟然叫尚官。大概老師的父母想望子成龍吧,就起了一個單字官。左素日里最討厭做官的人,雖然她極力崇尚貴族生活,但充其量她也不過是幻想一下小說里那種優(yōu)雅的西方式的貴族而已,像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那種華貴美麗的貴族生活,而對于身邊現(xiàn)實中的真正的官,她卻嗤之以鼻。但老師是老師,自己不能強行把自己的意志加入進去。何況名字又不是自己起的,即使父母崇尚做官的也不為錯。左當(dāng)時也就只是這樣想了一下老師的名字,隨后也就很快忘記了他。直到那天她接到了尚官的電話,才改變了她對他的態(tài)度。
        尚官說:左,你的論文可真讓我刮目相看了。南轅北轍,你可真能寫!你知道自己在寫些什么嗎?
        左愣了一下,心想這是哪位老朋友啊,這么多事?就旋即問道:誰?你是誰?
        當(dāng)左聽到對方報上姓名的時候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輔導(dǎo)老師竟認(rèn)真到和自己打電話的程度。一般說,他們這些函授生的論文,老師可以隨意打分的,即使不合格學(xué)生也可以補寫一次,再有怨言也沒辦法老師。還沒聽到過有哪個老師親自為學(xué)生的論文打電話的。一時間,左有點不知所措。但很快,左從老師的口氣中聽出了自己并沒有多少危險,而相反,這個叫尚官的老師非常關(guān)注自己。其實左很清楚自己的論文原本就是拿來應(yīng)付老師的,她只是將網(wǎng)絡(luò)上一些東西拼湊在一起罷了。而拼湊的時候自己也沒有親自動手,還是求了弟弟幫忙,然后打印出來就上交了。根本就沒有細(xì)看那篇論文,還以為老師也不會細(xì)看就會給分的,誰知道竟然惹出來麻煩了。
        讓左更沒有想到的是,尚官竟然在長途電話里給她談了一個小時的論文寫作。注意,是談,而不是講,是像朋友們聊天那樣的談。當(dāng)電話掛斷的時候,左甚至還有點恍惚,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中了哪門子邪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通了這么久的電話。雖然他們只是談了論文,但話里話外卻格外親切,就像分明早就認(rèn)識,分明是多年的朋友似的。
        尚官有意無意地給左說了一個電話號碼。說出這個號碼的時候,他說,這是我宿舍的號碼,哦,我租賃的房子。嗯,可能我不會搬家的吧,就這個吧。
        此后,左就知道了尚官家的電話號碼。至于手機號,不知道為什么卻并沒有提起。后來,左放下電話發(fā)了一陣子呆才忽然想明白,尚官是一個人居住。他是只身一個人在北方工作,而他的家在左的中原。原來他們算是老鄉(xiāng),雖然左居住的城市離尚官的老家還很遠(yuǎn),但畢竟是一個省份的。于是,左似乎從電話號碼里悟出了點什么來,但又說不準(zhǔn)??蔁o論怎樣,鬼使神差,那個號碼就像一串親切的鄉(xiāng)音冷不丁地就會響在左的腦海里。
        左一個人呆著的時候,就會不自禁地想起尚官來。她會把他昨晚甚至于很久以前電話里說過的話,仔仔細(xì)細(xì)地在心里過濾一遍,再重復(fù)一遍,而后,暗自笑笑,再繼續(xù)冥想那些在自己心底聽過又說過了無數(shù)次的話——總之,她對尚官的話百聽不厭百想不厭。至于為什么,左只感到一種朦朧的愉悅,但自己也說不上究竟是為了什么而愉悅。
        左去廚房接水的時候,聽著水管汩汩流淌的水聲,想著尚官的音容笑貌。其實他怎么會知道尚官的容貌呢?但說不清楚為什么,左固執(zhí)地認(rèn)為他絕對長得像一個人。像誰?左想了想,毫不猶豫地說:像牛懷玉。天,牛懷玉是誰?噢,就是正在播放的電視劇《京華煙云》中那個飾牛懷玉的演員!對,絕對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左為自己的第六感覺高興。她喜歡牛懷玉,說不上為什么?;蛟S是尚官的聲音十分活潑柔和吧,或許尚官開朗的笑聲和陽光一樣的性格,總之,尚官絕對和牛懷玉長得一模一樣。至少,他們有著弟兄一樣的臉龐,都留著平頭,個頭也都是中等。左這樣想著,那水壺里的水早就溢滿了,一個勁兒往水池里流。直到那嘩嘩的水聲把水池流滿水漫了出來,左才如大夢初醒。
        晚上睡覺的時候,左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處于似睡非睡的狀態(tài)。有時甚至很短的一覺醒來就再也無法睡著了。左就閉著眼,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心事。丈夫在身邊鼾聲一陣陣地傳來,左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有時丈夫的鼾聲大了,左就將身體翻到另一邊,避開他那呼嚕。而這時,左會兀自感覺自己犯了錯誤,腦海里有種不著邊際的味道。究竟什么不著邊際,她自己也無法說清楚。要說是自己犯了錯誤吧,可自己連尚官的面都沒有見過,更談不上有什么越軌之舉了。可要說自己沒犯錯誤吧,這怎么身邊睡著一個大活人硬是生生看不見他?自己心里根本就沒有他嘛。左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一直到天蒙蒙亮。
        
        早上起來,左梳洗。毛巾在臉上使勁地擦來擦去,卻忘記了該用什么護膚品。她想了半天,愣是又將洗面奶涂到了臉上,起泡泡的時候才想起來,已經(jīng)用過洗面奶了。于是笑自己發(fā)呆,笑自己胡思亂想什么?
        
        2
        隔了幾日,尚官的影子還是無法消失。準(zhǔn)確地說,是尚官的聲音加牛懷玉的容貌組合成了一個嶄新的影子。那影子鬼魅一樣跟在她的身后,在她舉手投足之間躍躍欲出,她想甩都無法甩掉。于是,左就想給那個影子打電話。當(dāng)然,那影子現(xiàn)在就是尚官。她必須打尚官的電話??缮泄倬烤故欠裨敢饨勇犓碾娫??她沒有把握?;蛟S尚官會接,或許只是因為情面應(yīng)付而接。而這些左都不能把握。如果尚官只是應(yīng)付她,那多不好?那還不如不打,自己會很沒有面子的。畢竟,自己是女人,女人應(yīng)該有女人的自尊。左就這樣猶豫著。
        時間又過去了兩天。尚官這個影子把左逼得快要窒息了。左沒辦法再猶豫了,于是就撥通了尚官的電話。尚官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是那么的近,連呼吸都聽得很清楚。尚官的聲音是那么柔軟,那么溫和,又那么活潑自然。這些都像磁鐵一般強烈地吸引著了左。當(dāng)這聲音進入她的耳廓時,她立即感到渾身舒暢,血液流淌愉悅,整個人仿佛進入了一個偌大的磁場,那磁場給予了她神奇的快感。兩人不知不覺就說了四十分鐘。左知道這是長途,每分鐘要七毛錢的,很貴。該掛電話了,左想。但尚官仍然是滔滔不絕。而他的聲音又仍然是那樣的清新甜蜜快樂,像一個天生快樂的孩子。于是,左又不忍心去說那個再見了。其實尚官也早就意識到該掛斷電話了,也曾說了一句“不說了吧,該休息了”。左也“嗯”了一聲。但不知道為什么,兩人都沒有掛斷,而是不知道誰又提了個新的話題,接著說了下去。這樣一說就說到了一個小時。眼看著電話機上的時鐘閃到了60分鐘上,左不得不和尚官說再見了。
        左說:嗨,好了不說了,很晚了你該休息了。
        尚官說:該休息了。
        左說:嗯,再見。
        尚官說:嗯,再見。
        左接著說:晚安!
        尚官說:晚安!
        這樣兩人終于同時放下了話筒。
        話筒放下的時候,左的手心里仿佛仍然溫暖。此時她兩頰緋紅,鼻尖上閃爍著細(xì)微的汗粒。而這是十一月的深夜,寒氣正一陣陣地繚繞在書房里。直到左感覺一張臉由發(fā)燙漸次變涼的時候,她才怔怔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然后下樓去盥洗間梳洗準(zhǔn)備入睡。可那天晚上無論如何,左也只能是輾轉(zhuǎn)在床上,腦海里不停地翻滾著剛剛交談的話語。尚官——左假設(shè)的那張臉,在他剛剛消失的聲音中越發(fā)生動起來。
        星期天的時候,左去加班。當(dāng)左忙完了手頭繁雜的事物,忽然想起尚官來。尚官此時此刻在干什么?在看書還是在逛街?在和朋友們一起喝茶聊天嗎?左冷不丁冒出了這樣的假設(shè)。于是她的眼不由自己地盯著了灰色的話機,就這么盯了幾次,終于鼓足勇氣拿起了話筒??僧?dāng)她的右手剛剛撥了一個號碼,就啪地一聲掛斷了。她想起來了,他們之間好似從來沒有在白天通過電話,現(xiàn)在打合適嗎?他的屋子里會不會有外人?他會不會感覺接聽不便?會不會因為電話鈴響不斷而又不得不去接聽,然后為此而不安煩躁發(fā)怒?想到這里,左就立即掛斷了電話??僧?dāng)左放下電話后又有點不忍心。面對話機,她的臉有些許的激動,又身不由己地想,現(xiàn)在是星期天啊,他一個人在北方生活,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客人吧?想到這里,左就再次拿起了話筒。
        電話很順利地接通了。尚官在遙遠(yuǎn)的北方好似一直在等左的電話似的,拿起話筒就說,我在打掃衛(wèi)生!左笑了,兀自感到周身輕盈,情不自禁地笑著說,就知道你在家嘛!兩個人愉快地聊了很久。就在電話快掛斷的時候,尚官對左說他要回中原一次,下星期二回來,說是要給兒子辦理戶口遷移手續(xù)。左愣了一下說,把兒子遷到北方嗎?尚官肯定了。于是左驟然有點失落的感覺。至于尚官給兒子遷移戶口有什么對或不對,左說不清楚。但她的確有些許的失落感。
        轉(zhuǎn)眼到了下個星期二。左惦記著給尚官電話。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左拿起了話筒,正要撥號轉(zhuǎn)念一想,算了,也不能人家回來就給人家電話啊,顯得自己多沒有架子一個勁地屁股后面追著,還是明天再打的好。
        第二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左撥了尚官的電話。沒人接聽。左想大約尚官在單位還沒回來吧。尚官說他住的地方離工作單位很遠(yuǎn),要乘上很長一段路程的公交車才行。他每天幾乎都十點左右回家的。想到這里,左就耐心地等待著。她打開電腦,也無心上網(wǎng),就隨手在鍵盤上敲打著自己的心情。等敲過之后一看,沒想到敲出來的字全是尚官尚官,左禁不住開心地笑起來。
        好不容易等到十點鐘,左又撥了尚官的號碼。電話鈴響了四次,就聽到了尚官氣喘吁吁的聲音。左就溫柔地喂了一聲。
        啊我剛回來。是不是想我了?尚官說。左聽到這話,倏地愣著了,一時竟然語塞,以為是尚官剛剛從單位回來,可好像又不對勁兒,又不知道該不該回答自己是否想他了。關(guān)于這個問題,似乎左還沒有考慮到,但仔細(xì)一想,如果自己不想尚官的話,為何老緊緊地追著給人家打電話?那應(yīng)該是想。可想嗎,是不是顯得太早,這話說得仿佛已經(jīng)是一對親密的戀人似的,可他們除了聊天什么私房話都沒有說過啊。想到這里,左決定避開這個問題不回答,而徑直問尚官是不是剛從單位回來?
        誰知道尚官竟然說剛從中原回來。這一下左還真的愣著了,想到自己原本是故意往后拉了一天打電話的時間,沒想到還是打在了尚官風(fēng)塵仆仆返回的節(jié)骨眼上。這不明擺著自己一直惦記著尚官嗎?也難怪他第一句話就問是不是想我了。想到這里,左很高興,至少,尚官知道自己在想著他了,這說明他對自己也是有了感覺的。
        左從尚官的聲音中聽到他果真一身疲憊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就不忍心占用他時間和他多聊了。正準(zhǔn)備放下電話,沒想到尚官卻說,下一次打電話別這么勤了???隔幾天再打。左一聽這話,兀自臉紅了起來。雖然她知道尚官看不到她的雙頰發(fā)燙,但還是有點溫怒。于是就佯裝生氣地說,好啊,你聽著,我不給你打電話了!尚官笑了,趕忙說,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尚官還是沒表達清楚我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左知道,尚官是矜持的。他并沒有拒絕自己的意思,但他同時肯定為自己剛才那句“是不是想我了”的問話而后悔。
        電話掛了的時候,左下決心對自己說,這次非隔上一段長長的日子再打尚官的電話不可。
        
        3
        果真,有一段日子左沒打尚官的電話了。但沒打是沒打,并不等于左沒想他。他的影子仍然和他那溫和爽朗的聲音一起在左的眼前晃來晃去。
        那天,左把重新寫過的論文寄給尚官的時候,感覺應(yīng)該寫封信附在里面,起碼也得說上幾句感謝之類的言辭。于是她就順手找到了一個很小的便箋。當(dāng)她拿起筆寫的時候卻兀自寫下的并不是感謝的話,而是這樣寫的:
        尚官老師:
        論文寄去,請審閱。另寄一篇題外話《我的童年》,那是我的自傳,有興趣的話你可以順便看看了解一下我的成長。當(dāng)然,也可以隨手投到碎紙機里去。只是,別忘記將釘書釘拔掉!
        左 11月29日
        
        寫完這段話,她自己歪著頭看了看,忽然想起那篇《我的童年》忘記帶了。于是她想了想,記得電腦里存儲的有,就重新打印了一份塞進了信封。然后用膠水封住了信封的口。做完這些,左才忽然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啊,怎么把自己的童年寄給他了,那可不是論文而是與論文風(fēng)牛馬不相及的?。《慕o他又是什么意思呢?左仿佛忽然糊涂了似的,一下子竟然想不明白了。唉,怎么回事?她感覺自己有點不可思議。但信封已經(jīng)封上了,就由它去吧。左這樣想著。
        那封論文寄出后,左天天盼望著尚官的回音。她知道尚官是不會給她回信的,可又通過什么方式給她說呢?噢,對,尚官知道她的電話。他肯定會打自己的電話的,至少也會給自己個短信說一下論文收到了。
        
        但恰恰相反,十多天過去了,左并沒有收到尚官的任何信息。他既沒有打她的電話,更沒有給她發(fā)任何短信。左想發(fā)過去個短信詢問一下吧,又不知道他的手機號碼。而打電話,左是萬萬不能的。自己決不能在人家剛剛謝絕了電話的時候,再打過去,那樣實在是太沒女人的面子了。女人原本就不該主動的。可是尚官遲遲沒有音信啊,真急人。那么怎么不用其他的通訊方式呢?比如伊妹兒啊Q啊。哦,這些通訊方式可能尚官根本就不知道,或許他也沒有電郵信箱和Q號碼的。尚官雖然和自己同齡,但人家是事業(yè)型的,絕對不會是個網(wǎng)蟲。想到這里,左突然很后悔,自己為什么在那么多次的電話中,不問他要手機號或者問問他有沒有郵箱Q號什么的?唉,真是的???,如今只能被動地等待了不是?
        左如此想著,就只好耐心地等對方的音信了。
        轉(zhuǎn)眼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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