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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觀子戶”還是“館子戶”

      2014-04-29 11:44:19趙大旺
      敦煌研究 2014年5期

      內(nèi)容摘要:學界對于敦煌所出《索鐵子牒》的釋讀上有一些分歧,對于其中的“觀子戶”一詞更是眾說紛紜。本文整理了前輩學者的研究成果,對部分內(nèi)容的釋讀提出了新的看法,并推定補充了原文書部分殘缺的內(nèi)容;至于“觀子戶”一詞,本文以為是“館子戶”之音訛,并結合唐宋時期的重處色役問題,進行論述。

      關鍵詞:歸義軍;《索鐵子牒》;觀子戶;館子戶;重處色役

      中圖分類號:G256.1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106(2014)05-0095-07

      “Guɑnzihu(觀子戶)” or “Guɑnzihu(館子戶)”

      —Restudying the Dunhuang Manuscript Suo Tiezi Die

      ZHAO Dawang

      (Department of History,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jing, Jiangsu 210097)

      Abstract: Different interpretations of the SuoTiezi Die(an official document of SuoTiezi, a manuscript among Dunhuang documents)have led to different opinions about the words“guanzihu(觀子戶).”This paper sorts out previous research results, poses new opinions on the interpretation of some of the contents, and supplements the missing parts of the manuscript. As for the word“guanzihu(觀子戶),” this paper regards it as a corrupted version of“guanzihu(館子戶),” and discusses this problem by associating it with the heavy taxes of the Tang and Song dynasties.

      Keywords: Return-to-Allegiance Army; SuoTiezi Die; guanzihu(觀子戶); guanzihu(館子戶); heavy taxes

      收稿日期:2013-07-11

      作者簡介:趙大旺(1989— ),男,江蘇省泗陽縣人,南京師范大學歷史文獻方向碩士研究生。

      上海博物館藏,編號為上博8958(2)號文書,是一篇被學界稱為《索鐵子牒》的牒狀。沙知、姜伯勤、唐耕耦、朱雷幾位前輩都曾對該文書做過研究,但是因為對文書的不同理解,對文書的錄文也有一些不同,尤其對于牒文中出現(xiàn)的“觀子戶”一詞,幾位學者莫衷一是。因此筆者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對此文書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以供批評之需。

      一 文書錄文及相關研究

      唐耕耦、陸宏基先生對此文書的研究,體現(xiàn)在《敦煌社會經(jīng)濟文獻真跡釋錄》第二輯收錄的錄文中,并將其定名為《年代不明平康鄉(xiāng)百姓索鐵子牒及判》[1]。朱雷先生在《敦煌所出〈索鐵子牒〉中所見歸義軍曹氏時期的“觀子戶”》一文也予以介紹[2],沙知先生的《跋上博藏敦煌平康鄉(xiāng)百姓索鐵子牒》也有文書的錄文[3]。筆者對照圖版,并參考幾位先生的錄文,重新釋錄,并略作說明:

      (一)錄文釋校:

      (2)此處唐耕耦先生將句子斷在“三”處,我贊成這樣斷句。前已推測索定子戶應繼承的份額由其子索富昌繼承,而索定子沒有份額,所以,筆者也斗膽將此句補為:“索定子下更無二三,把分數(shù)如行?!?/p>

      (3)朱雷先生將此處斷為“富昌意安宅,官劫得”,沙知先生和唐耕耦先生在此處均未予斷開。筆者以為在向官府呈上的牒文中,用“劫”字來表述官府行為似為不妥,故將“安宅官”①斷在一處,宅官是歸義軍內(nèi)宅司的官員,對此學界已有論述,不予贅論。

      朱雷先生在前揭《敦煌所出〈索鐵子牒〉中所見歸義軍曹氏時期的“觀子戶”》中考定該文書寫成年代在曹元忠統(tǒng)治時期,沙知先生在《跋上博藏敦煌平康鄉(xiāng)百姓索鐵子牒》進一步將其定年在975—980年。此外,牒文中出現(xiàn)的索鐵子與索富昌還出現(xiàn)于其他大致寫于這一時期的文書(表1)。

      (二)表1相關文書釋校:

      (1)據(jù)丘古耶夫斯基先生研究,《欠柴人名目》中18人見于P.3379顯德五年(958)之三人團保文書,故將此文書定于958年前后[4]。另外,筆者曾以P.3231《平康鄉(xiāng)官齋籍》為研究對象,將其中參加官齋勞動的人員在其他文書中出現(xiàn)的情況,以及與其同時出現(xiàn)者的情況做了一個統(tǒng)計,發(fā)現(xiàn)《欠柴人名目》中有11人見于其中,可以明確年代的6人均在967—984年之間;1人(安丑胡)經(jīng)前人研究定在10世紀后半葉;3人所在文書雖有前人研究定在9世紀后期到10世紀前期,但筆者以為應在10世紀后半葉;1人(張善子)所在文書,難以斷年(見文末附表1),故而筆者以為《欠柴人名目》寫成年代應當是在958年之后,距972年不遠。

      (2)此文書定年依據(jù)見寧可、郝春文《敦煌社邑文書輯?!穂5]。

      (3)見劉進寶《唐宋之際歸義軍經(jīng)濟史研究》第二章第二節(jié)[6]。劉著將P.3236《壬申年官布籍》中“壬申年”定為972年,并指出P.4525(8)《官布籍》與其年代相近。

      (4)此文書定年參看榮新江編著《英國圖書館藏敦煌漢文非佛教文獻殘卷目錄(S.6981—13624)》[7]。

      據(jù)上表,在索富昌合家被收為“觀子戶”之前,在文書中出現(xiàn)過兩次,他參加《官齋籍》中的“官齋”勞役的次數(shù)可說明一些情況。雷紹鋒指出,官齋勞動屬于官府征發(fā)的力役,征發(fā)的原則是按百姓占有耕地面積來征調(diào)勞動力,富者多勞,貧者少勞,因此可以從百姓參加勞動的次數(shù)來考察其經(jīng)濟狀況[8]。這或許可以用來考慮與本文研究相關的索鐵子、索富昌的家庭情況,在七次官齋中,二人均只參與一次,由此推測兩人的家境大致相同。而索富昌在Дх 2149《欠柴人名目》中免柴原因不詳,筆者推測,可能是由于承擔某些色役,而享受到免柴待遇,也可能是因為貧困,經(jīng)過申請,得到了暫緩納柴的憑證,亦即“有憑”。

      二 也說所謂“觀子戶”

      牒文中出現(xiàn)的“觀子戶”,沙知先生在《跋上博藏敦煌平康鄉(xiāng)百姓索鐵子牒》中從一般字面意義推測其為供道觀驅(qū)使的人戶[3]238。姜伯勤先生也認為這里的“觀”指道教宮觀,并引此文書證明此時歸義軍政權繼續(xù)將一些罪人配充為寺觀的依附人口[9]。朱雷先生在《敦煌所出〈索鐵子牒〉中所見歸義軍曹氏時期的“觀子戶”》中,指出“觀子戶”相對于歷史上的“僧只戶”,是封建制下的農(nóng)奴,但對于“觀”字,朱先生不同意釋為“道觀”,而是將其解釋為“臺榭”,而“觀子戶”就是執(zhí)行灑掃臺榭之類的雜役[2]72-79。這些解釋都有一定道理,但正如朱先生所言,歸義軍統(tǒng)治時期并未見到道教活動,道教宮觀、經(jīng)典亦不再出現(xiàn),所以,將“觀子戶”理解為供道觀驅(qū)使的人戶似為不妥。而朱先生引以證明“觀”為“臺榭”之意的文獻,均屬漢以前的用例,唐人用例鮮見,因此筆者認為仍有剩義可探。此外,傳世文獻或出土文書中,“觀子戶”一詞,筆者僅此一見,未有其他用例作為佐證,也是以上解釋面臨的問題?;诖耍P者考慮“觀子戶”為“館子戶”之諧音的可能性,正如沙知先生在前揭文章已經(jīng)指出,此件牒文諧音別字屢見,所以,不應排除“觀”也屬諧音別字的可能性。

      筆者之所以將“觀”改為“館”,首先是因為在其他文書中出現(xiàn)過“館子”這樣的稱謂。吐魯番阿斯塔納第36號墓出土的編號為64TAM36:7(6)的《唐殘錢帳》記載:

      2. 廿九貫三百六十文錢。

      3. 一十貫三百六十文應在。

      4. 四千文帖張思林宅。

      5. 一千一百一十四文,神龍元年館子張懷藏等欠課。

      6. 五千二百卌六文,典張相去欠。[10]

      《新獲吐魯番出土文獻》中也介紹了一份關于“館子”的文書,即《唐郭奉琳牒》:

      (前 缺)

      再則,傳世史籍中雖然未見到“館子”一詞,但《隋書》卷25《刑法志》記載北齊制度曰:“盜及殺人而亡者,即懸名注籍,甄其一房配驛戶?!盵14],而據(jù)《通典》卷33《職官十五》“鄉(xiāng)官”條,在“三十里置一驛”下,杜佑注曰:“其非通途大路則曰館?!盵15]可見館、驛之間并無本質(zhì)的不同,那么索定子盜馬逃亡導致合家被官府充為“館子戶”,這應當與北齊刑法中規(guī)定將犯罪逃亡的人“甄其一房配驛戶”是相同的處罰措施。另外,此制度與吐蕃統(tǒng)治敦煌時期的制度有很多繼承性,吐蕃統(tǒng)治時期也能看到將人戶配充驛戶的情況。如S.1438《吐蕃沙州某都督狀稿》記載吐蕃占領敦煌時期氾國忠等“去年興心,擬逃瀚海,遠申相府,罰配酒泉”,而其后又在狀文中述及氾國忠等起義時,稱其身份為“玉關驛戶”[16],所以,氾國忠是因逃跑未遂,吐蕃統(tǒng)治者將其配充驛戶作為懲罰①??梢?,這種配充館驛勞役人戶的懲罰手段在敦煌地區(qū)應該是一直存在的。總之,以上材料表明,將“觀子戶”改為“館子戶”更有文獻以及制度淵源上的說服力。

      三 館子戶與重處色役

      上文指出“觀子戶”實為“館子戶”之訛。那么,為了考察合家充為館子戶這一懲罰措施的性質(zhì)及特點,需要將其與唐宋時期相似的懲罰措施進行比較?!短屏洹肪?“尚書刑部”中“其應徒則皆配居作”,其下注云:“在京送將作監(jiān),婦人送少府監(jiān)縫作;外州者,供當處官役及修理城隍、倉庫及公廨雜使。犯流應住居作者亦準此,婦人亦留當州縫作及配舂?!盵17]唐初的這條法律文獻在歸義軍時期能否適用尚難確定,茲列舉晚唐五代時期關于配役的資料,以便說明。據(jù)P.4040《后唐清太(泰)三年(936)洪潤鄉(xiāng)百姓辛章午牒》記載:

      1. 洪潤鄉(xiāng)百姓辛章午 狀

      2.右章午只緣自不謹慎,冒犯

      3.官□□條□格(?)偷牛,罪合萬死。

      4.伏蒙

      6.一人收將北宅驅(qū)使。伏奉處分

      7.遣章午與氾萬通家造作,三五年

      8.間,便乃任意寬閑。章午陪牛之

      9.時,只是取他官布一匹,白羊一口,余外更不

      10. 見針草。章午女子亦早宅內(nèi)驅(qū)將,

      11. 總合平折以了。如此公子百姓,被

      12. 他押良為賤,理當怨屈。伏望……[1]294

      辛章午偷牛,得到的懲罰是女兒被配充歸義軍北宅執(zhí)役,而其本人被配在氾萬通家造作,應當是為了賠償偷牛的價值。以上事件與索鐵子事件都發(fā)生在歸義軍時期,可見在歸義軍時期將罪犯合家配役并非僅見。此外還有一些只針對犯罪者本人的配役,不殃及家口。如P.3257號文書《后晉開運二年(945)十二月河西歸義軍左馬步押衙王文通牒及有關文書》(三)記載寡婦阿龍的遭遇:

      14. 問得陳狀,阿龍稱有男□□□(索義成)犯公條,遣著瓜

      15. 州,只殘阿龍有口分地三十二畝……[1]297

      索義成被配役到瓜州,而其母阿龍仍留在家中守著口分田地,可見并未受到牽連。

      關于這一時段的傳世史籍中,以配役為處罰措施的資料也很多。后晉天福八年(943)三月十八日敕文:

      如鄉(xiāng)村妄創(chuàng)戶,及坐家破逃亡者,許人糾告,勘責不虛,其本府與鄉(xiāng)村所由,各決脊杖八十,刺面配本處牢城執(zhí)役。[18]

      《五代會要》卷27記載顯德二年(955)改正鹽法條款,對犯鹽人的處罰:

      諸色犯鹽人,今下三司依下項條流科斷:……十斤以上,不計多少,徒二年,配發(fā)運務役一年,捉事、告事人賞錢十千。[18]430

      又,《舊五代史》卷46《末帝紀上》后唐末帝時有:

      丙午,以前興州刺史馮暉配同州衙前安置。暉為興州刺史,屯乾渠,蜀人來侵,暉自屯所奔歸鳳翔,故有是責。[19]

      綜合以上史籍和敦煌資料的情況,作為處罰措施的配役均屬于較重的勞役,而將“觀子戶”解釋為執(zhí)灑掃之役者,恐怕很難算是重役。且除了辛章午的案例外,其他人均發(fā)配為官府執(zhí)役。事實上,歷經(jīng)唐宋五代,配充官府執(zhí)役這一規(guī)定是一脈相承的,《天圣令》卷27《獄官令》記載宋代的配役規(guī)定是:

      在京分送東西八作司,在外州者,供當處官役。當處無官作者,留當州修理城隍、倉庫及公廨雜使。[20]

      這與《唐六典》的規(guī)定是一致的,即均為配充官府執(zhí)役。那么,將“觀子戶”解釋為寺院勞動人戶似與以上情況不符。另外,不論是法律規(guī)定,還是現(xiàn)實操作,配役均有年限。辛章午是“三五年間,便乃任意寬閑”,而索義成雖未明言配役年限,但根據(jù)該文書的(二)第2行中,索懷義陳辭,“比至義成到沙州得來日”[1]296,可見索義成差往瓜州是有年限的,只不過是因為身死瓜州,無法回來。那么這些繁重的勞役處罰,應當就是唐宋時期史籍中常常出現(xiàn)的“重處色役”①。

      這些色役名目,在一般百姓都是輪番執(zhí)役,索富昌被配充“館子戶”,與普通百姓不同之處在哪呢?唐代史籍中未見“驛戶”或“館子戶”,但參考唐令中關于廄牧的規(guī)定似可類推。據(jù)《天圣令》卷24《廄牧令》復原的 “唐8”在“其賞物,二分入長,一分入牧子”下注曰:“牧子,謂長上專當者?!盵20]400以此推測,“館子戶”應當也是長上專門承擔館驛勞動的。魯才全先生將一般百姓所充當?shù)捏A丁與白直進行比照,認為驛丁是番役,每年三番上下,也可能與白直一樣,“周歲而代”[21]。筆者以為魯先生的推測是正確的。據(jù)《天圣令》卷24《廄牧令》復原的“唐34”規(guī)定:

      諸驛馬三匹、驢五頭,各給丁一人?!涠。龉荏A州每年七月三十日以前,豫勘來年須丁數(shù),申駕部勘同,關度支,量遠近支配。[20]403

      這條律文清楚地說明驛丁是每年勘配一次,也即周歲而代。同卷同條載驛丁是“仍分為四番上下”②,那么充當“館子戶”是否分番,是否“周歲而代”呢?據(jù)《唐六典》卷6“都官郎中員外郎”條載“凡配官曹,長輸其作;番戶、雜戶,則分為番”,其下注曰:“番戶一年三番,雜戶二年五番,番皆一月。十六已上當番請納資者,亦聽之。其官奴婢長役無番也。”[17]193筆者以為,五代時期可能與唐前期的法律有所區(qū)別,參照《唐六典》對于“官奴婢”的規(guī)定和辛章午的案例,索富昌戶被充為“館子戶”應當是有一定配役期限,在此期限內(nèi)是“長役無番”的。

      以上是筆者對敦煌所出《索鐵子牒》以及牒文中出現(xiàn)的“觀子戶”的思考。對于這個問題的探討仍然遠未結束,有待學界的進一步研究,以期更深入地認識唐宋時期賦役制度以及刑罰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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