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裕華
放寒假,芳芳和幾個發(fā)小在奶茶店小聚。高中畢業(yè)后,她們就到不同的城市上大學,這不,聊著聊著,她們就說起了各自的大學生活。
芳芳說:“哎呀,想不到上了大學,考試比高中還多。英語六級考試時,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感覺。第一部分,像是坐電椅,頭戴一個接收裝置,接收一個不知來自哪個星球的話;第二部分,寫下對于這個星球的看法?!?/p>
一旁的劉梅接話道:“你還算好了。我上大學物理課,老師講例題,我聽著聽著就感覺墜入了五里霧中,簡直像是在聽天書。大物課,對我來說就是‘大霧課?!?/p>
凡凡說:“想不到,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像我們這些數(shù)學系的學生,每天被高數(shù)、微積分虐得要死要活,我們系流行一首詩叫‘天若有情天亦老,人學數(shù)學死得早,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看概率論!”
三人說得戚戚然,卻見小蓮坐在那里一聲不吭,不免感到奇怪,芳芳說道:“小蓮,看來還是你學得最輕松,去香港讀書還是好吧?沒有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煩惱。”
小蓮聽了,搖頭道:“哪里!你們雖然學得累,但是都沒有我慘啊。”
芳芳道:“你怎么樣?說來大家聽聽?!?/p>
小蓮說:“你們說的那些問題,與我的相比是小巫見大巫。你們知道嗎?有些香港老師用粵語上課,我只有兩句話能聽懂?!?/p>
眾人忙好奇地問:“哪兩句?”
小蓮嘆道:“一句是上課,還有一句是下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