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杰,唐紅渠,姜仕軍
(暨南大學 生態(tài)學系、廣東省水體富營養(yǎng)化與赤潮防治廣東普通高校重點實驗室,廣州510632)
自然界中大多數(shù)沉積物受一種或多種搬運營力、動力機制的共同作用,出現(xiàn)了多成因、多峰分布的粒度頻率曲線特征,且同一類型沉積物因受地形、搬運介質(zhì)及時空上的差異等多重影響,其粒度表征的頻率曲線分布特征也各不相同[1]。沉積物粒度蘊含著水動力機制、降雨量和物源等多方面的信息,而利用這些信息可以揭示沉積環(huán)境的類型,推斷氣候變化以及沉積物擴散搬運的過程[2-4]。為了獲得并破譯這些信息,人們多采用主成分分析(PCA)、聚類分析或者因子分析等方法,取得了諸多成果。特別是,Weltje和Maarten總結了粒度分析方法并提出了動力組分的概念,認為沉積物是由不同的來源或不同的搬運機制經(jīng)過分選而對不同時期的動力組分進行混合形成的,進而提出了端元模型的概念[5,6]。Dietze改進了端元模型,并發(fā)表了基于Matlab的端元模型算法[7],為端元模型用于分析沉積物粒度數(shù)據(jù)以反演物源和沉積環(huán)境提供了堅實的基礎。
對于缺乏長期監(jiān)測記錄的湖泊,利用沉積物粒度可以反演湖泊的發(fā)展過程與趨勢以及湖泊環(huán)境的初始特征[8,9]。水庫作為一種介于河流與湖泊之間的半人工半自然水體,因防洪和調(diào)蓄,水位波動較大,水動力學過程極為活躍;同時作為年輕的水體,水庫內(nèi)各種沉積過程還未達到平衡。雖然水庫沉積物粒度組成及特點也直接反映了水動力強弱、沉積物來源及沉積環(huán)境等信息[10-12],但是其復雜性高于湖泊,從而直接影響到水庫管理方法的應用[13]。流溪河水庫是廣州市主要的飲用水源地,于1958年建成蓄水。水庫上游的2條主要入庫河流分別是呂田河和玉溪河(圖1)。整個流域受典型的熱帶-亞熱帶季風氣候影響,降雨充沛,有明顯的雨季和旱季,年平均氣溫達21.1℃。本文以此典型的峽谷型深水水庫為研究對象,利用端元模型對多個沉積柱的粒度組成進行分析,揭示水庫沉積環(huán)境和物源在時間和空間上的演變,闡明不同沉積環(huán)境和水動力條件下的粒度分布特征及物質(zhì)來源,為華南地區(qū)水庫容積和水質(zhì)管理提供科學依據(jù),同時為端元模型應用于研究年輕水體的沉積物源和沉積環(huán)境提供借鑒。
圖1 流溪河水庫采樣位置示意圖Fig.1 Sampling sites in the Liuxihe reservoir
2012年4月及2013年7月,在流溪河水庫進行了2次采樣共獲得9個沉積柱(S1~S9)。樣品在保持垂直狀態(tài)下運回實驗室,置于4℃保存直至分割。選用了代表水庫不同分區(qū)的4個柱樣(S3、S4、S6和S8)作為研究對象(表1)。各沉積柱按1cm分樣,共獲得305個樣品,冷凍干燥后在室溫下貯存直至測試分析。
對每個樣品稱取約0.22g放入50mL的離心管中,加入20mL六偏磷酸鈉溶液(質(zhì)量分數(shù)為4%,pH=8.0左右),浸泡24h,粒度測試前對樣品進行超聲波處理15min。粒度分析采用Mastersizer 2000型激光衍射粒度儀(英國Malvern公司),測量范圍0.02~2 000μm,每個樣品重復測量3次,相對誤差小于2%。把實測到的粒徑范圍(0.2φ~12φ)按照0.18φ的間隔分為68個粒級,構成粒度成分矩陣。粒度分析在中國科學院南海海洋研究所完成。
表1 流溪河水庫巖心柱參數(shù)Table 1 Parameters of the sediment cores from the Liuxihe reservoir
沉積柱S3位于原河道上,先后保存了河流和水庫的沉積記錄,可以用于對比建庫前后沉積環(huán)境的變化。其他3個沉積柱建庫前沉積為第四紀堆積物或土壤,沒有保存建庫前河流環(huán)境的沉積記錄。因此選用S3作為參考剖面進行年代分析。王艷杰等根據(jù)210Pb測齡和磁化率測試結果,確定沉積柱S3的平均沉積速率約為1.65cm/a,由此求得該沉積柱0~95cm各深度所對應的年代[14]。同時,沉積柱S3的210Pb測齡結果與137Cs峰值時標年齡基本吻合[14],說明由此建立的年代框架較為可靠。
由于本文所研究的4個沉積柱磁化率的變化趨勢和高值點均具有較高的相似性,S4、S6和S8的年代可以通過磁化率與S3對比獲得。S3沉積柱的4個磁化率高值點分別對應于1998年、1992年、1974年和1960年,據(jù)此獲得S4、S6和S8沉積柱對應磁化率高值點的年代,進而算出每個階段的沉積速率。圖2為流溪河4個沉積柱的深度與年代對比。由于各個線段的斜率即為沉積速率,因此4條曲線分別反映了4個沉積柱建庫以來沉積速率的變化。從空間上看,從入庫口(S3)到庫區(qū)(S8),相同時間段內(nèi)沉積速率大體呈依次減小的趨勢。從時間上看,S4、S6和S8每個階段的沉積速率均不相同,從下到上總體呈“高-低-高-低”的變化趨勢。S3沉積柱的210Pb測齡采用恒定初始濃度模型(CIC),計算得出的是整個沉積柱的平均沉積速率,故沉積速率不變。
圖2 流溪河水庫4個沉積柱沉積速率變化Fig.2 Variations in the sedimentation rates of the 4 sedimentary columns from the Liuxihe reservoir
利用Dietze的端元算法[7],在Matlab平臺上對粒度數(shù)據(jù)矩陣進行計算。其解釋累積曲線表明,3個端元組分的累積解釋率超過95%,可以較好地代表粒度數(shù)據(jù)的總體特征(圖3-A)。因此本文采用3個端元對粒度數(shù)據(jù)進行模擬分析,各個端元組分的粒度組成特征和頻率曲線如圖3-B所示,其中值粒徑分別約為3.5φ、6.5φ、8.5φ。平均總R2說明端元模擬值與實測值之間的擬合程度。從圖3-C中可以看出,除最粗和最細的粒級外,大部分粒級的平均總R2均達到0.8以上,說明總體擬合效果較好,特別是沉積柱S3和S8擬合度最高(圖3-D)。
圖3 流溪河水庫沉積柱粒度組分端元分析結果Fig.3 Results of the end-member modeling of the sediment grain-size compositions of the 4sedimentary columns from the Liuxihe reservoir
一個沉積物顆粒一旦形成,則可在搬運營力作用下通過滾動、躍移或懸移而被搬運。而顆粒被移動的距離和方式取決于它本身的物理特性(如粒度、密度、形狀等)和搬運營力作用的強度。端元1的粒度頻率曲線為正偏態(tài)的雙峰態(tài),主峰偏于粗粒一側(cè),粒徑為2.5φ~6φ,次峰偏于細粒一側(cè),表示沉積物以粗組分為主,細粒組分只占少量,其雙峰分布說明分選很差、成因較復雜。端元1主要分布在S4和S6沉積柱中(圖4)。由于流溪河水庫地理形態(tài)具有河流的特點,且這2個樣點位于流溪河原河道附近,受到入庫和出庫水流變化的影響;同時,流溪河水庫長期裸露的消落帶較多,整個庫區(qū)常年受東南季風影響,在波浪拍打、雨水沖刷及地表徑流的搬運作用下,粗顆粒沉積物被攜帶進入水庫內(nèi),在近岸帶或水下斜坡底部沉積下來。由此推斷端元1代表波浪拍打及地表徑流作用造成的土壤侵蝕產(chǎn)物。這個推斷與殷志強等[2]研究的結論一致,認為該粒徑組分是湖濱相,受較強的波浪拍打和沖刷回流作用,岸邊和水底較粗的砂礫會被侵蝕并搬運進入水體沉積。
端元2的粒度頻率曲線表現(xiàn)為較平且寬的單峰,近于正態(tài)分布,說明分選較差,其粒徑范圍是4.8φ~7.9φ,中值粒徑介于端元1與端元3之間。端元2在4個沉積柱中均占有一定比例,且占有比例由河流入庫口(S3),經(jīng)過渡區(qū)(S4和S6),至庫灣(S8)依次降低(圖4),推斷端元2可能是河流搬運帶來的顆粒物。這是因為河流水動力由入庫口到庫區(qū),其能量逐漸減弱,距離入庫口越遠,攜帶的顆粒物越難以到達。
端元3的粒度頻率曲線為尖且窄的單峰,表示沉積物的組成比較集中或單一,分選較好,其組分粒徑范圍為6.9φ~10φ,以細小懸浮顆粒為主。從圖4可知,端元3主要分布于S3和S8沉積柱,尤其在S8沉積柱中,其平均比例達到83.4%。端元3的分布區(qū)域是遠離河流入庫口的庫灣內(nèi),水動力能量較弱,其沉積物主要是粒度很細的懸浮物質(zhì),屬于湖心沉積環(huán)境[2]。由此推斷端元3應該來源于大氣降塵和河流攜帶的懸移物質(zhì),前者在整個流域沉降后由河流搬運匯聚于水庫,與后者一起在水動力很弱的環(huán)境下沉積。前人對大氣降塵的研究認為,粒徑<5.6φ的顆粒物均可長期懸浮,通過降雨及一些物理過程沉降到陸地[15]。
圖4 流溪河水庫4個沉積柱端元組成的縱向變化Fig.4 Vertical variations in the 3end-members of the 4sediment cores from the Liuxihe reservoir
如圖2所示,S4、S6和S8的沉積速率在同一時期具有明顯的差異,但總體上隨著與河流入庫口距離增加而降低,而且每個沉積柱從下到上都呈現(xiàn)出“高–低–高–低”的變化規(guī)律。這說明入庫河流搬運來的物質(zhì)始終是水庫的重要物源。河流水動力由于受流量、水庫水位調(diào)節(jié)及流溪河水庫本身形態(tài)的影響,其搬運能力沿水庫入庫口至大壩方向逐漸減弱,沉積顆粒呈現(xiàn)梯度變細,即:河流區(qū)>過渡區(qū)>湖泊區(qū)。但在水庫不同發(fā)展時期,局部的物源和沉積作用對沉積特征也有較大的影響。
根據(jù)4個沉積柱的時間序列,可明顯地劃分為4個時期:1960年之前的建庫前期、1960~1990年、1990~1998年、1998~2012年。
第Ⅰ時期(1960年以前):此階段S3的沉積顆粒在整個沉積柱中最粗,以端元1和端元2為主,端元3含量極少,推測這個時期的沉積為建庫前的河道沉積[16],與該水庫的歷史吻合。這一階段屬于河流沉積作用產(chǎn)物,水動力較強,距離物源近,沉積物顆粒較粗,分選差。
第Ⅱ階段(1960~1990年):流溪河水庫建成蓄水初期,由于水位迅速上升,大量山體被淹沒,庫內(nèi)植被分解,原來的地表沉積物受浸泡,在底流的侵蝕和沖刷作用下,被近距離搬運至庫區(qū)再沉積,所以此階段的沉積以端元1和端元2為主,沉積物粒徑較粗,沉積速率較高。當水庫蓄水完成,沉積環(huán)境逐漸趨于穩(wěn)定,水位大幅度抬升使得河流帶來的外源輸入相對減少,沉積速率降低;但S4和S6的端元1組分依然占主導,可能與S4和S6位于流溪河原河道附近的地理位置有關。建庫前的流溪河為峽谷地形中的山間河流,河道附近即為山體斜坡底部,在入庫河流和水庫用水形成的底流的共同作用下,原有未成巖的地表沉積物經(jīng)長時間浸泡后,易于被侵蝕并且搬運至斜坡底部再沉積下來。此外,水庫水位受人工調(diào)控,水位變化很大,在整個庫區(qū)會形成一個幾乎不長植被的消落帶,裸露的表土很容易被雨水沖刷搬運進入水庫,在近岸區(qū)或者斜坡底部沉積。
S3沉積柱位于河流入庫口,直接受河流搬運作用控制,端元2占主導;而S8的樣品深度未能達到建庫初期,后期沉積以端元2和端元3為主。S8位于水動力很弱的庫灣內(nèi),沉積物以河流懸浮物和大氣降塵為主。這是由于該樣點遠離入庫口,搬運營力較弱,而較細的懸移物易于到達,主要包括河流攜帶來的陸源細顆粒懸移組分以及流域內(nèi)的大氣降塵,所以S8樣點的物源以端元3為主。
第Ⅲ時期(1990~1998年):水庫處于穩(wěn)定期,以S4和S6的端元2占有比例逐漸增加為特征;同時S3的端元1的占有比例在1998年前后達50%,說明此時期河流搬運營力突然增強,可能與氣候變化和人類活動增強有關。據(jù)報道,1990年至2000年間,華南地區(qū)的降雨量、冬季極端降水強度和珠江流域洪水事件明顯上升[17,18]。加上1985年以來流溪河森林公園旅游業(yè)迅速發(fā)展,出現(xiàn)植被破壞和土地利用性質(zhì)改變,流域內(nèi)地表沉積物的侵蝕加劇,被搬運入庫的粗顆粒沉積物增加。同時,該時期各沉積柱中都見到對應于1998年的磁化率高峰值和最大的沉積速率,可能與1997~1998年厄爾尼諾現(xiàn)象之后國內(nèi)出現(xiàn)的特大洪水有關。據(jù)有關研究,這一時期珠江流域發(fā)生的20~50a一遇的洪水共13次,50a一遇的洪水3次[19]。極端降水可能導致了整個流溪河流域,特別是庫區(qū)裸露的消落帶出現(xiàn)大范圍、強烈的表土侵蝕,這些土壤顆粒的再沉積使得磁化率極大地升高[14],從而可以作為流域乃至區(qū)域?qū)Ρ鹊闹匾獦酥緦游?,同時也可指示該流域內(nèi)的降雨強度。
第Ⅳ時期(1998年以來):此階段以端元1所占比例的先降低后緩慢升高為特征,同時也伴隨著磁化率的先降低后緩慢回升的變化趨勢[14],說明較上一時期極端洪水事件有所減少[19,20],導致端元1的粗顆粒組分和磁化率下降。流域內(nèi)人類活動造成的土地利用性質(zhì)改變和水庫消落帶的侵蝕較以往更為強烈,外源輸入物增加,可能是造成磁化率回升和端元1比例增加的主要原因。此外,沉積速率的降低也印證了這一時期的河流輸入整體有所降低。由于S3沉積柱是采用CIC模式獲得平均沉積速率進行測齡,所以其沉積速率未表現(xiàn)出在其他3個沉積柱中出現(xiàn)的規(guī)律性變化。考慮其緊鄰入庫口的位置,其沉積速率在縱向上應該更為明顯地呈現(xiàn)“高-低-高-低”的變化規(guī)律,這有待引入其他測齡方法(如年紋層)去驗證。
盡管S8的沉積速率自建庫以來變化很大(圖2),但是其沉積物顆粒分布特征基本保持穩(wěn)定,沉積物以懸移細顆粒為主,與其他3個沉積柱差異較大(圖4)。從地理位置看,S8位于庫灣區(qū),受外界干擾少,搬運營力弱,粗顆粒物質(zhì)難以到達。與S3相比較,S8沉積環(huán)境更多地反映了較為穩(wěn)定的湖心沉積環(huán)境,其來源以端元3為主。由于庫灣區(qū)遠離入庫口,水動力由入庫口至大壩方向呈遞減趨勢,顆粒物由粗到細逐級沉降,懸移物質(zhì)能夠到達。懸移物質(zhì)包括河流搬運帶來的陸源細顆粒物質(zhì)和流域內(nèi)的大氣降塵,故S8沉積以端元3為主,具有典型的湖心沉積特征[2,21,22]。這說明,庫灣區(qū)受入庫河流影響較小,沉積環(huán)境穩(wěn)定,是研究區(qū)域生態(tài)環(huán)境變化的理想采樣區(qū)域。
a.流溪河水庫的沉積物來源包括河流搬運、表土侵蝕及大氣降塵,其中河流搬運物質(zhì)是該水庫所有時期的主要物源。沿入庫河流至水庫大壩方向,沉積物顆粒由粗到細分布,庫區(qū)水動力逐漸減弱,即:河流區(qū)(S3)>過渡區(qū)(S4和S6)>庫灣區(qū)(S8)。
b.自建庫以來,水庫不同區(qū)域的主要沉積作用過程經(jīng)歷了明顯的演變。位于河流入庫口的S3主要受入庫河流較強的搬運營力和沉積作用的控制,端元2占主導。位于庫灣區(qū)的S8遠離入庫口,水動力很弱,主要沉積物來源為端元3。位于過渡區(qū)的S4和S6受較強河流水動力的影響,再加上建庫初期原來的地表沉積物被侵蝕、搬運并再沉積下來,經(jīng)歷了多重物源的影響,沉積物以端元1和端元2為主。
c.自1960年以來,受流域內(nèi)降水和人類活動的影響,整個庫區(qū)的沉積速率在縱向上從下到上依次呈現(xiàn)“高-低-高-低”的演變規(guī)律。
本研究得到廣東省科技計劃重點項目和NSFC-云南聯(lián)合重點基金的支持,野外采樣由暨南大學長期生態(tài)學實驗室全體成員共同完成,粒度測定中得到了夏偉和劉娟的幫助,粒度測試工作在中國科學院南海海洋研究所完成,作者在此一并向他們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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