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藝瑋
臨沭縣城的東北角上,有一座山,叫蒼馬山。
一直想去蒼馬山,想去領(lǐng)略它的秀美,想去享受它的安逸,也想去探訪文人筆下的那個革命烈士紀念館……
第一次接觸蒼馬山是從我爸的口中。看他眉飛色舞地描繪著蒼馬山的秀美與安逸,我不以為然——不就小小的一個山嘛,用得著說得如此天花亂墜?秀美?它比得上九寨溝?
第二次接觸蒼馬山是從自己的眼里——從街頭的巨幅廣告畫里。隔著一條街的熙熙攘攘,我注視了那幅畫很久,開始對自己先前的不以為然感到懷疑,這蒼馬山真是夠秀美的。
按捺不住的好奇心讓我猛做蒼馬山夢,還曾經(jīng)雄心勃勃地策劃著與一個朋友一同前往。策劃歸策劃,我們的策劃沒有結(jié)果;也許因為我們天生有惰性,也許因為我們的父母有許多理由阻止我們,不管怎樣,我失去了第三次接觸蒼馬山的機會。
機會總會來的,只不過遲了些。我總算踏上蒼馬山的寶地了。同行的同學(xué)真是能搞笑,說什么我們這是踏著革命烈士的腳印行進。
踏上蒼馬山便聞到秀美的氣息:我們臨近河道,秀美化作河水靜靜地流淌;我們跨上拱橋,秀美化作青苔生長在石磚上;我們來到山腳,秀美化作花香彌漫在空氣中;我們拐人寺廟,秀美化為泛黃的春聯(lián)殘留在木門兩側(cè);我們經(jīng)過文化長廊,秀美化作畫軸長卷上的字跡穿梭于回廊之間;我們觀看金魚戲水,秀美化作那一條條魚兒牽動著我們的的一舉一動……
所到之處,除了秀美,還有安逸。
河水是靜靜地流,花香味是緩緩地散,鐘聲是輕輕地飄……這個小山安逸地接受著午后陽光的洗禮。斑白頭發(fā)的老奶奶,繡著鞋墊,在山腳下曬著太陽,敞開著的門正中掛著的一串串紅辣椒,輕輕地隨風擺動……
滿臉皺紋的老爺爺扛著鐵鍬,帶著看家狗徜徉在田野林間,黝黑的皺紋間舒展著滿足清閑……
陽光被水面反射到青石墻上,斑斑駁駁,水波在蠕動,光斑也在舞動……
也許蒼馬山是一幅畫,不知是哪位大師畫的,雖然用的都是暗色,卻把秀美和安逸給了蒼馬山。
也許蒼馬山是一首詩,不知是哪位詩人詠下的,雖然沒有搶眼的文字,卻將秀美和安逸給了蒼馬山。
也許蒼馬山是一朵花,不知是誰種下的,盡管是朵純樸的花,卻開得異常旺盛,它用每根花蕊、每片花瓣盡情地綻放著秀美和安逸。
短暫的一天,望向蒼馬山的最后一眼落在了那條河——云溪谷上,它還在靜靜地流淌,有誰知道它的盡頭在哪兒么?如果無人知曉,那么我祝它永遠流下去。
或許若干年后會忘了這一天,但不會忘記的是,我曾去過一個地方叫蒼馬山,那里有屬于它的秀美和安逸。
[山東省臨沭第三初級中學(xué)2012級(10)班 指導(dǎo)老師:伏開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