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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冷如此多驕(四)

      2016-01-14 09:35:10萊弗
      花火A 2016年1期

      萊弗

      上期回顧:

      穿西裝,打領(lǐng)帶,坐在這高高在上的位置,此時此刻卻左手一把水果刀,右手一個蘋果的奇怪男人居然是失聯(lián)多天的陳Boss?

      他在員工大會上削蘋果也就算了,居然還讓她對“陳大爺”三個字負(fù)責(zé)到底?

      林初童:我負(fù)責(zé)你大爺!

      兩人站起來,走到緊閉的會議室門邊,停下。

      “我還有很多其他的工作要做,要不你先回家吧?!绷殖跬澊?,給陳躍十塊錢,讓他坐地鐵回家。

      陳躍:“沒坐過。”

      林初童只好摸出一百塊錢:“給你一百塊錢,你打車回去!”然后推開會議室的門。

      一群人蜂擁而至,男女老少都有,上來就將陳躍團團圍住,林初童很快就被沖到一邊,被人擠得東倒西歪,連陳躍的邊兒都夠不著。

      “快看快看!他就是陳大爺!”

      “哇,他比高以翔還高!”

      “哦喲哦喲!帥得嘞!快拍照快拍照!”

      大家很快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穿著簡簡單單的白襯衫、藍(lán)色牛仔褲的網(wǎng)絡(luò)紅人,帥得出乎他們的意料。

      原來陳大爺并非風(fēng)燭殘年的老大爺,而是個年輕貌美的小帥哥!

      一時間人聲鼎沸,手機閃光燈亮成一片,跟粉絲見了當(dāng)紅明星似的。

      林初童傻眼了,陳躍立刻抬手擋臉。

      一個女編輯太過激動,手機戳到陳躍的下巴。技術(shù)組的也來湊熱鬧,混亂中,林初童被重重地踩了好幾腳。

      “你的手好白好嫩哦,你是學(xué)生嗎?”

      “肯定是窮學(xué)生,沒聽見嗎,他連打車的錢都沒有!”

      “叫三組四組的編輯趕緊出來看帥哥了!”

      “林編輯!林編輯!你別急著帶他走?。韽堈娴脑僮咭膊贿t啊喂!”

      ……

      林初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撥開重重人群,拽著陳躍的手,一口氣沖進電梯,關(guān)門,按樓層鍵。

      她抬頭看看,發(fā)現(xiàn)陳躍的下巴被姑娘用手機戳得紅紅的,瞧著就疼。他不高興地拍拍運動鞋上的鞋印,皺眉“嘖”了一聲。

      林初童道歉道:“對不起,是我的失職,保密工作沒做好,害你受傷了?!?/p>

      陳躍:“沒事,只能怪我長得太帥了?!?/p>

      林初童:“……”

      她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小馬甲脫下來,跳起來蓋在陳躍頭上。

      陳躍:“很丑,不要?!?/p>

      林初童:“蓋著吧,萬一你以后紅了呢?就算要曝光,給網(wǎng)民的第一印象也不該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照片,拍得跟嫖娼被抓一樣,難看死了?!?/p>

      陳躍:“蓋著更像好嗎?”

      最后,他還是拿她的小馬甲蓋住腦袋,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丫頭領(lǐng)口里面還是有點料的嘛。

      他倆走出電梯的時候,另一側(cè)樓道跟著就沖下來一批同事,做喪尸狀張牙舞爪地?fù)淞诉^來。

      林初童拉著陳躍往街上跑,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把陳躍給塞了進去。追上來的同事們還在試圖用手機拍他,但小馬甲蓋住了他大半邊臉,大家拍來拍去只能拍到他漂亮的下巴。

      林初童對司機說:“師傅,麻煩開車!”

      出租車終于開走了,林初童松了一口氣,然后同事們紛紛圍上前來,露出磨刀霍霍向菇?jīng)龅男θ荨?/p>

      出租車內(nèi)。

      司機從后視鏡看了看那個年輕人,只見他把馬甲拿在手里,露出帥氣的臉龐,看起來蠻帥的。

      司機說:“你笑起來有點眼熟,對對,我看過你演的那個偶像??!剛才那些是你的粉絲吧?現(xiàn)在的粉絲真是瘋狂,也不管明星愿不愿意就亂拍,我就理性多啦。待會兒你能不能讓我拍張照?”

      陳躍一臉嚴(yán)肅地指了指溫馨提示牌——開車請勿與司機聊天。

      司機心想:哼,帥哥什么的最討厭了啦。

      林初童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買了好多菜和一打喜力啤酒,想要慶祝一下,順便借酒澆愁,一解惹毛男友的苦悶。

      她下班前,律師終于拖著半條命回來了,并且?guī)Щ亓艘粋€壞消息——陳躍雖然沒有和浮光網(wǎng)站正式簽約,但他獨家授權(quán)浮光網(wǎng)站刊載《核桃》全文作品,獲得的盈利更是以陳躍七、“浮光”三的比例分成,厚得跟字典一樣的合約書上是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

      “浮光”的壞消息對于林初童來說就是好消息,不知道陳躍的律師是怎么贏得談判的,反正只要陳躍是自由作家,稿費沒有被剝削掉,就皆大歡喜了。

      停在陳躍家門口,她習(xí)慣性地拿出鑰匙,但是想了想張濤,又把鑰匙收了起來,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個美女,令人驚艷的那種大美女。

      沒想到美女見了她,兩眼直冒紅心,笑得眉眼彎彎,捧住她的臉蛋就親了一大口,“啵”的一聲清脆有力,把客廳沙發(fā)上幾個男人都看蒙了。

      當(dāng)然,不包括陳躍。

      美女說:“躍哥,你的小助理長得太對我胃口了!我就喜歡這種蠢萌小鮮肉!”說完,整個人都賴在林初童身上不下來了,一路拖著她進了屋。

      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除了穿白浴袍的陳躍,其他三個男人都是西裝革履,一副精英范兒。

      是不是她眼花了,怎么有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p>

      美女霸占著林初童,膩歪著坐在沙發(fā)上,摸完臉蛋摸大腿,搞得林初童面紅耳赤,惹得其他幾個男人艷羨不已。

      當(dāng)然,還是不包括陳躍。

      美女自我介紹道:“我叫尹燦燦,我們幾個是躍哥的發(fā)小。那個寸頭,你就叫他小三吧,要不,阿三也行,他喜歡三兒,連網(wǎng)名都叫‘距離產(chǎn)生小三;那邊長得很像的兩個人,一個叫左佐,一個叫左佑。別晃腦袋了小可愛,他們不是重影,是雙胞胎兄弟,twins嘛,我一般都喊他們‘吞屎兄弟……”

      “喂喂,別亂喊好嗎?!”兄弟倆異口同聲地說。

      陳躍由著他們斗嘴打鬧,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好似在看戲一般。

      林初童覺得,坐在這群人中間的陳躍陌生得她都不認(rèn)識了。認(rèn)識他這么久了,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朋友,個個看起來都是人中龍鳳,把陳躍襯托得特別高大上。她嘛,就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了,而且他們明顯是在談事情,她還是趕緊回避好了。

      林初童把尹燦燦放在自己大腿上的白嫩纖手挪開,然后拎著菜和啤酒站起來:“你們是不是有事在談?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

      “哪有什么事要談?一個個賴在我家不走就是為了等你——”陳躍對林初童說,“做飯,他們想嘗嘗你的廚藝?!?/p>

      林初童詫異:“我?”

      “是啊,他們想看看,做得一手好菜的可愛男孩子到底長什么樣?”陳躍余光瞥了尹燦燦一眼。

      尹燦燦心領(lǐng)神會地一笑。

      左佐說:“沒想到是個這么漂亮的男孩子,正是我喜歡的類型?!?/p>

      左佑打量著坐在尹燦燦懷里的林初童,褐色的齊耳短發(fā)微微蓬松而卷曲著,一雙大眼睛被劉海遮住了一半,只露出纖巧的鼻子和紅潤的小嘴,身材也很單薄,就是個不怎么成熟的秀氣男孩而已。

      他有點失望地說:“我還以為躍哥新交了一個女朋友呢,原來是個男的?!?/p>

      一句話說完,三個人笑了。

      三兒問:“你們笑什么?”

      尹燦燦答:“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不能做你們的嫂子嗎?”

      左佐說:“就是!兩個人性別不一樣,怎么談戀愛呢?事先申明,我不歧視異性戀?!?/p>

      左佑和三兒露出絕望的表情,哀莫大于心死。

      “行了,不要胡鬧了?!标愜S終于發(fā)話,向林初童介紹道,“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我的團隊新成員。尹燦燦負(fù)責(zé)公關(guān),左佐、左佑負(fù)責(zé)營銷,三兒就是今天替咱們贏得談判的——”

      “哇!原來那個人是你?太厲害了!原來律師一哥這么年輕!”林初童趕緊膜拜。

      “查律師的兒子。”陳躍說,“我話還沒說完,你急什么?”

      三兒再次露出黯然神傷的表情。

      林初童只得傻笑著掩飾尷尬:“虎父無犬子,他一定也是大律師吧?”

      三兒又露出萬箭穿心般的表情,默默地拿起一罐啤酒,背對著大家,自斟自飲,喃喃道:“我心有猛虎,細(xì)嗅薔薇……”

      陳躍:“其實就是考了幾年律師執(zhí)照沒拿下,轉(zhuǎn)行去做網(wǎng)游的意思。”

      左佐說:“既然人等到了,那么會做菜的去幫忙,不會做菜的就在這兒玩牌吧!”

      三兒一掃憂郁:“好啊,玩什么?”

      左佑挑釁道:“玩什么都行,就是輸了要脫衣服,‘加勒比海帶,你玩不玩?。俊?/p>

      “加勒比海帶”是尹燦燦的說法,只聽她說:“姐姐我就留條褲衩給你們多穿一會兒,你們陪躍哥玩吧,他只有一件衣服可以脫?!?/p>

      左佐:“嘻嘻,我們覬覦躍哥的肉體已經(jīng)很多年,難道今天終于可以得償所愿?”

      陳躍不屑地扯扯嘴角。

      尹燦燦問林初童:“你要玩嗎?”

      陳躍對尹燦燦道:“她玩,你做飯?”

      一聽到尹燦燦要下廚,其他三個人都露出如吃到敵敵畏一樣痛苦的神情。

      林初童:“我不會玩牌,你們玩兒吧,我去煮飯?!?/p>

      此處不宜久留,林初童趕緊拎著菜和啤酒往廚房里跑,在那里待著比較安全。

      松了一口氣的眾人開始圍著茶幾玩牌,而尹燦燦跟著林初童進了廚房。

      林初童挽起袖子開始處理食材,回頭看到尹燦燦也跟著進來了,就說:“我一個人可以的,不用幫忙啦,你出去看會兒電視,我馬上就好?!?/p>

      尹燦燦搖頭道:“我是來偷師的,你以為我要幫你的忙?我要是幫了你的忙,估計整個廚房都會被我燒了?!?/p>

      “哦。”林初童意會,然后她就開始做菜了。

      接著,尹燦燦就像那晚的張濤一樣徹底被她的廚藝征服了。

      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林初童就做出了六菜一湯,小小的身影在廚房中似乎幻化成無數(shù)個小廚神的分身,一人獨挑大梁,有條不紊,游刃有余。

      林初童在做菜,尹燦燦就拿著筷子在旁邊試菜,心里不停地感慨:真是好吃到吐血啊有沒有?!

      每道菜尹燦燦只嘗了一口,肚子里的饞蟲就被勾起來了。她總算明白這個小助理為什么能在陳躍身邊留這么久了,果然還是那句老話——滿足了男人的胃,就拴住了男人的心。

      這菜吃下去,全身上下的筋絡(luò)都像被打通了似的,無處不順暢,如果就著飯,滿滿吃他個兩三碗,心里那叫一個踏實。

      怎么說呢?好吃的秘訣,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家的味道。

      尹燦燦摟著林初童的脖子,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做我的男朋友吧,會做飯的男人最性感了呢!”

      林初童羞澀地低頭,擦了擦臉上的口紅。

      尹燦燦幫忙把菜擺到客廳餐桌上,林初童從廚房拿著碗筷走出來一看,瞬間臉紅了。

      只見男人們?nèi)汲嗦阒仙?,個個都穿著褲衩,露出令人血脈僨張的性感胸肌和修長的雙腿,攥著手里的幾張牌,汗如雨下,除了陳躍。

      陳躍見林初童來了,抬頭道:“不玩了,開飯。”

      三個男人攥緊了手中的褲衩,松了一口氣。

      一群人聞著味兒就圍到餐桌前來了,一個個認(rèn)真打量菜色的表情令林初童有點緊張:“其實也沒有躍哥說的那么好啦,只是家常便飯而已……”

      三兒伸手拈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嘴里,然后他哭了:“我想起我姥爺了,你這個……”

      尹燦燦拿筷子給他:“這沒規(guī)矩的孩子,你們家教你吃飯用手???躍哥都還沒動筷子,你就先吃上了,沒大沒小的?!?/p>

      “別這么夸張,吃飯吃飯?!标愜S拿起碗給尹燦燦盛飯,“你吃多少?”

      尹燦燦一臉糾結(jié)道:“夏天要到了,我都一個月沒吃晚飯了,可這菜聞著實在是太香了,破戒破戒,來一碗吧!”

      瞧著陳躍盛了兩勺飯就將碗遞給她,她卻說:“你再拿飯勺壓兩下,蓋高點兒?!?/p>

      七點了,大家也都餓了,低頭吭哧吭哧吃了起來,除了陳躍,他發(fā)現(xiàn)了林初童帶來的兩罐酒沒拿出來。

      于是他說:“有沒有人要喝酒?”

      左佐、左佑異口同聲地說:“喝,等我把飯吃完?!?/p>

      三兒說:“先吃飯再喝酒?!?/p>

      陳躍:“對。所以,林初童,你跟我喝。”

      林初童搬了把椅子,在陳躍旁邊坐下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他們倆喝酒,是不是有點那個?

      陳躍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今天是我們這個工作室第一次全員聚會,來,慶祝一下?!比缓笾挥辛殖跬退隽伺鼍破?。

      林初童見其他人只是看著,更加難為情了:“酒雖然不多,但一人一瓶還是有的,要不全員一起喝吧?!?/p>

      “他們就算有酒也不會跟你碰杯啊,”陳躍喝了一口啤酒,“因為全體人員只有我們兩個而已?!?/p>

      “什么?”林初童不解,“他們不是分管法務(wù)、公關(guān)、營銷的嗎?”

      “他們只是臨時組建的合作團隊,為你提供的所有服務(wù)都是要收費的。有些人是計時收費,有些人是根據(jù)盈利收費?!标愜S指了指三兒,對林初童說,“比如他,一個星期內(nèi)要你將上午與‘浮光談判的律師費向他結(jié)清?!?/p>

      林初童的臉上寫滿了“什么意思”幾個大字。

      陳躍解釋道:“陳大爺現(xiàn)在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作家,沒有錢養(yǎng)活這么多精英中的精英啊,按你目前的經(jīng)濟狀況,只能這樣?!?/p>

      林初童內(nèi)心在咆哮:我當(dāng)然知道養(yǎng)不起!

      “你不是‘博大的董事長嗎?”

      “不是說好從零開始嗎?”

      林初童強忍著肝顫,問三兒:“那,費用是多少?”

      三兒拿起計算機:“標(biāo)的額乘以百分之五,加一萬,親情價,十二萬?!?/p>

      這簡直是個晴天霹靂!

      林初童拿起啤酒猛灌自己:“我不能清醒著面對這個事實……”

      三兒說:“物有所值而已,沒有我爸出馬,那些稿費,你連一毛錢都拿不到,還得上法庭?!?/p>

      “我?”林初童指指自己。

      三兒點頭:“是啊,你不是違規(guī)操作了嗎?給未簽約作者開通收費項目,你們浮光公司也要承擔(dān)連帶責(zé)任?!?/p>

      違……規(guī)……操……作……

      三兒啊,這么丟臉的事,你就不用說得那么大聲了,搞得人盡皆知,很丟人的啊。

      林初童低頭吃菜,臉都要埋進碗里去。

      三兒遞給她一張名片:“你以后有法律方面的疑問可以咨詢我,別怕,不收錢的。Je t′aime.”

      “她聽不懂法語?!标愜S提醒道,“你別用泡別人的方式勾搭她,人家有男朋友的?!?/p>

      異性戀的左佑差點把嘴里的湯噴出來。

      林初童完全蔫了,對于左佐問她是攻還是受的問題完全沒有回應(yīng),一個人關(guān)在與世隔絕的玻璃罩里黯然神傷。

      她還是哪天飽含誠意地向陳宇寧請教一下,如何養(yǎng)一個敗家作者而不至不破產(chǎn)吧,像陳躍這么毫無計劃地胡亂開銷,她很快就會睡大街的。

      左佐很好奇地問陳躍:“為什么一談錢,你的助理就變成這樣了?好搞笑呢?!?/p>

      陳躍睨了耳朵耷拉成垂耳兔的林初童一眼,嘴角扯了扯,道:“活在幻想中卻總被事實所傷的二次元小逗比當(dāng)然搞笑了。”神奇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還蠻想一直陪她玩的。

      他還蠻期待的,對于她能不能把陳大爺捧成大神這件事。

      一桌菜被一掃而光之后,林初童也把自己給干倒了。

      怕尹燦燦把陳躍家的廚房給砸了,其他幾位男士主動收拾廚房去了,留下林初童醉醺醺地歪在陳躍身邊,不省人事。

      陳躍拿手指把林初童的腦袋抵開一點,說:“酒量差還喝這么多酒,快點醒醒,回你家去?!?/p>

      林初童小臉嫣紅,兩眼迷離,看了看陳躍近在咫尺的臉,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后,扶著桌子,暈暈乎乎地站了起來。

      尹燦燦老高興了,一溜小跑著從桌對面撲向林初童:“小帥哥!我送你回房休息啦——”

      可惜她力道太大、動作太猛,這么一撲,如猛虎下山般直接把林初童和陳躍一起撲……倒……了。

      嘩啦一聲,人和椅子倒成一片,動靜大得連在廚房里干活的人都跑出來圍觀,可把他們嚇得不輕。

      尹燦燦、陳躍、林初童三個人像疊羅漢似的倒在地上,堆成了一個漢堡。

      林初童面朝上被壓在最底下,陳躍夾在中間,和尹燦燦一樣,面朝下,幾乎把林初童壓成了一塊餅。

      林初童瘦小單薄不抗壓,吐了,滿口的白沫像發(fā)泡機一樣直往外冒,那畫面太美,大家不敢看。

      有潔癖的尹燦燦花容失色,尖叫著按著陳躍的腦袋以擋住這畫面,然后慌忙掙扎著爬起來,再然后,慘絕人寰的一幕發(fā)生了。

      陳躍的臉被生生按到那堆泡沫上,還嘴對嘴堵了個嚴(yán)實……

      “嘔!”

      現(xiàn)場吃得太飽的幾個全吐了。

      不知道最后是誰收拾的殘局,反正地板是被收拾干凈了,林初童也被人帶走了,尹燦燦哭喪著臉說以后再也不敢出現(xiàn)在躍哥面前了,然后哭得梨花帶雨地走了。左佐、左佑一左一右伺候躍哥刷牙、洗臉,三兒一邊拍著陳躍的背一邊安慰道:“沒事兒,不就是親了一嘴兒白沫嗎,又不是被那小子親到了嘴兒!”

      左佑附和道:“就算親到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大家都是男的,沒事兒沒事兒!”

      左佐沉吟道:“哎呀不好,我掐指一算,發(fā)現(xiàn)這可是躍哥的初kiss,根據(jù)首次效應(yīng),躍哥被我掰彎的可能性又降低了不少?!?/p>

      三兒問:“什么是首次效應(yīng)?”

      左佐:“一個人第一次做某件事的時候留下的深刻印象會成為一種心理定勢而很難改變,譬如第一次嘗試吃香菜留下了很壞的印象,于是非??咕艹韵悴?。躍哥第一次跟同性kiss卻這么惡心,于是很長一段時間不會考慮跟我撿肥皂……”

      一直神游太虛的陳躍終于回頭,滿嘴的泡沫噴了他們一臉:“都!給!我!閉!嘴!”

      林初童這晚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個酒瓶子,一肚子氣泡不斷從瓶口往外冒的那種啤酒瓶,冒著冒著翻江倒海的肚子剛剛舒暢了一點,卻被一只從天而降的塞子堵住了。

      她那個心塞啊,干脆直接對準(zhǔn)了塞子噴射……

      好爽!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她只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

      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床大了,房子也寬敞了,身邊還有個人,而她正枕著他的胳膊,抱著他的腰,整個人厚顏無恥地趴在他身上。

      她哆哆嗦嗦地爬起來一看——天哪,是陳躍啊!

      林初童內(nèi)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嚇得她直撲騰,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這時陳躍也醒了,但只是瞥了她一眼,胳膊一伸把人給撈了回來,淡淡道:“怕什么,我們又沒發(fā)生什么事?!?/p>

      林初童仿佛被感染,蠻平靜地應(yīng)道:“哦。”

      陳躍:“兩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還能發(fā)生什么事?”

      “……”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十個小時前。

      被噴了一臉泡沫的左佐、左佑和三兒離開了陳躍的家,半個小時后,他們接到了尹燦燦打來的電話,四個人再度聚頭。

      尹燦燦:“你們也發(fā)現(xiàn)了吧?”

      左佐:“憑哥閱人無數(shù)的經(jīng)驗,一眼就瞧出了她身上沒有……”

      三兒:“什么?那小子是人妖!”

      左佑:“???原來她是女人!”

      尹燦燦:“躍哥眼里除了蘇怡終于容得下第二個女人,朕深表欣慰。”

      左佑:“躍哥不是說她有男朋友嗎?”

      尹燦燦:“他那是在護食,跟你們這群狼說,人家有主了,別惦記著?!?/p>

      左佑:“我說躍哥怎么把對門的房子買下來了,原來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呀。”

      尹燦燦:“咱哥這鉆石王老五的身價,犯得著對她這么費心嗎?我覺得,躍哥只是拿她尋開心療情傷而已,到時候蘇怡的事翻篇了,他也就沒這份閑情逸致了,看來有些事得抓緊點辦。”

      三兒:“咱哥都二十八歲了吧?”

      左佐:“他還沒嘗過女人是什么滋味吧?”

      尹燦燦:“可不是?傲嬌悶騷臉皮薄,你沒看他倆那進展慢得,我兒子都打醬油了,他倆連床都沒上呢。剛才我送她回去的時候順了她家和躍哥家的鑰匙,咱們給躍哥送份大禮怎么樣?”然后尹燦燦說了一下她的計劃。

      眾人:“尹燦燦,no zuo no die !”

      半個小時后,一行四人出現(xiàn)在林初童的家里。

      林初童睡得死沉死沉的。

      三兒手里拿著迷煙:“別怕,是迷藥,睡一覺而已,啥都干不了,躍哥應(yīng)該不會殺了咱們的。”

      尹燦燦把鑰匙給左佐:“躍哥酒量差,估摸睡下了,你們現(xiàn)在去正是時候?!?/p>

      左佐不情愿地拿起作案工具出了門:“十八歲之后我就再也沒干過這么幼稚的事了呢,真是的?!?/p>

      然后,三個男人脫了鞋子,輕手輕腳打開了陳躍家的門。

      房間里窗簾沒拉上,清冷的月色中,他們扶墻而走。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三兒的大腳踢到茶幾腳上去了,十級痛啊!

      然后,左佐和左佑一左一右兩個巴掌重重地呼到他嘴上,阻止他發(fā)出任何嗷嗷的慘叫聲。

      三兒在黑暗中面目猙獰地掙扎了許久才緩過勁來,繼續(xù)一瘸一拐地前行。

      他們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來到了陳躍的臥室。

      左佐輕輕擰開門鎖,眼前赫然出現(xiàn)一張扭曲的臉。

      哦!尿都要嚇出來了!

      要不是捂住了嘴,左佐的心臟都要從口中跳出來了。簡直喪心病狂,是誰在墻上掛了那么大一張畢加索自畫像?!

      左佐擦了擦冷汗,慢慢地推開門。

      陳躍正躺在床上。

      三個人松了一口氣,爬了過去,左佐、左佑打掩護,三兒去陳躍床頭吹迷煙,吹了半天自己都快暈了。應(yīng)該差不多的時候,三兒打手勢表示可以撤了,但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走不動了,腿軟,頭暈,渾身沒勁,咚的一聲——

      倒了。

      左佐和左佑生怕驚醒沉睡中的大Boss,一人抬頭,一人抬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三兒這個胖子抬出去。

      三兒像死尸一樣被扔在樓道里。

      尹燦燦把林初童剝了個精光,然后給她套上陳躍的浴袍。

      左佐像扛米袋一樣把林初童放到陳躍床上。

      三個人桀桀怪笑,就等著明天一早這里上演一出酒后亂性的狗血戲碼,然后女人哭哭啼啼求負(fù)責(zé),男人求之不得,然后……哦呵呵呵。

      大家走了很久很久之后,陳躍終于醒了。

      三兒迷藥下得太重,陳躍一整晚什么也沒干成,只顧著睡覺去了。

      他醒來之后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個女人,正枕著他的胳膊,環(huán)著他的腰,睡得正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看著天花板,用力地翻了個白眼。

      交友不慎啊,他們怎么會以為他看上這個男人婆了呢?他的眼光沒這么差吧?

      他等了又等,可她始終沒有醒。

      在等待的過程中,他近距離觀察了她的臉,粉撲撲的,還蠻可愛,他居然有種想捏她的沖動,心跳居然加快了。

      她突然動了一下,光裸軟滑的胳膊在他的腰腹上蹭了蹭,身上一股淡淡的馨香鉆入他的鼻尖。

      他突然口干舌燥,身體里說不出地難受。

      她大概是要醒了,喉嚨里無意識地發(fā)出一聲嚶嚀,大腿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陳躍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尤其是某個部位發(fā)生了劇烈而明顯的變化!

      不好,她醒了!

      陳躍趕緊閉眼,于是就有了之前發(fā)生的那一幕。

      為了避免林初童誤會,陳躍特意補充了一句,可是看她的表情,似乎誤會變得更深了呢。

      下期預(yù)告:

      本以為陳躍是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文弱書生,然而事實證明,所有的文弱書生體內(nèi)都住著一個無敵浩克。

      比如現(xiàn)在這個拎起虎背熊腰的張濤,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方位循環(huán)猛砸的男人,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位陳大神嗎?

      這畫風(fēng)有點跑偏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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