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哲
有一次,在放學的路上,我不小心摔倒了,大腿擦破了皮,我覺得很痛。回到家,我連忙走到爸爸媽媽面前,指著擦破皮的地方,痛苦地說:“很痛。”我心想著,爸爸媽媽肯定會焦急地問長問短,幫我搽藥,安慰我。出乎意料的是,他倆對我的傷毫不在意,仍專心干著自己手頭的活兒。好一會兒,媽媽看我愣著不走,停下來說:“是不是邊走邊玩了?走路就專心走路,下次要吸取教訓哦,自己去搽藥吧!”我很失落,難過地自己去搽藥了。
爸爸媽媽對我的腿傷無動于衷這件事,一直在我心里揮之不去,因為它讓我很傷心。但接下來又發(fā)生了一件事兒,又讓我釋懷了。
那天,我感到頭暈,一直睡在床上。爸爸媽媽看我臉色不對勁,摸了一下我的頭,趕忙把我送到醫(yī)院。醫(yī)生測了我的體溫,溫度計顯示39.7度,媽媽擔心地說:“體溫這么高,會不會燒壞腦袋啊?”醫(yī)生立刻給我開藥打針。過了一會兒,我慢慢地舒服起來,看著爸爸媽媽充滿關(guān)切的神情,我的心里暖暖的。
我把我的疑問告訴了爸爸:為什么你們對這兩件事的反應截然不同呢?爸爸告訴我,他們看我的傷口沒那么大,傷得不嚴重,又沒感染,這才放心讓我自己去搽藥,他們是有意讓我獨立去做自己能做的事,增強應對困難的能力。后來的那一次,我確實自己解決不了,他們當然會來幫忙。
我慶幸,我沒有胡亂發(fā)脾氣誤解了爸爸媽媽的良苦用心;我慶幸,我認真讀著爸爸媽媽的表情;我慶幸,我和爸爸媽媽一直在交流,我才讀懂了他們。
指導老師 楊 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