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濤
(云南師范大學 美術學院,云南 昆明 650500)
試論20世紀80年代文學書籍的封面設計
吳玉濤
(云南師范大學 美術學院,云南 昆明 650500)
文化大革命的結束,改革開放等政策的實施為中國書籍設計的發(fā)展營造了良好的文化氛圍,書籍出版業(yè)開始恢復了正常的發(fā)展。書籍封面設計在保護書籍功能的同時重新賦予了更豐富的內涵。20世紀80年代作為書籍設計的“破冰”之年,在書籍設計史中具有承前啟后的作用。本文通過分析20世紀80年代文學書籍封面的特點并與當今書籍封面設計進行對比分析,論證了20世紀80年代文學書籍封面設計對當今社會文學書籍封面設計的借鑒意義。
書籍;封面設計;文學書籍
文化大革命期間,中國設計停滯不前,書籍封面設計呈現(xiàn)出“一片紅”的局面。文革結束、改革開放等政策的實施使全國掀起了讀書熱的浪潮,客觀上為書籍設計的發(fā)展營造了良好的文化氛圍,全國先后成立了一大批優(yōu)秀的書籍出版集團,同時也涌現(xiàn)出了如丘陵、陶雪華、張守義等一大批優(yōu)秀的書籍設計家。打破了文革期間書籍封面設計“一片紅”的局面,為中國書籍設計的新發(fā)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封面設計從廣義的角度講是書前封、書后封、勒口、書脊、護封、腰封的設計;從狹義的角度講是指書籍前封面的設計。本文以書前封為研究對象進行分析。在設計快速發(fā)展的今天,書籍封面在注重實用功能和審美功能結合的同時更加強調審美功能,裝裱精美的書籍封面會激起人們的閱讀興趣,促進書籍的銷售,同時也出現(xiàn)了一些值得我們反思的現(xiàn)象。
書籍封面是展示書籍內容的窗口,通過封面人們可以快速的了解書籍內容,文學書籍以其獨特的文學內容,在封面設計中具有強烈的審美性,封面要與書籍的字體、色彩、插圖、形式美等要素相結合,從而創(chuàng)作出與文學書籍內容相吻合同時又具有審美價值的書籍封面。當今社會隨著人們審美意識的提高,人們對書籍封面的要求不僅僅局限于保護書籍內容,同時還希望書籍封面具有很高的審美價值。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們很有必要重新回歸傳統(tǒng),重新審視20世紀80年代文學書籍的優(yōu)秀成果,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重新為現(xiàn)代書籍封面設計注入新的活力。20世紀80年代先后涌現(xiàn)出一大批優(yōu)秀的書籍設計集團,如呂敬人工作室、寧春成1804工作室、吳勇工作室等,為書籍設計的發(fā)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國內外舉辦的一系列書籍設計交流活動也促進了當今書籍設計的發(fā)展。隨著市場的發(fā)展,書籍設計也出現(xiàn)了一些讓人堪憂的情況,一方面許多書籍設計出現(xiàn)了封面設計和書籍內容“兩張皮”的現(xiàn)象。書籍封面裝裱非常精美,給人一種強烈的收藏欲望,但價格非常昂貴,這對部分消費者來說無疑成了一種負擔,有過度包裝之嫌,失去了書籍封面設計的基本意義;另一方面書籍封面設計過于商業(yè)化、模式化、機械化,在字體、色彩、插圖、構成形式、材料等方面缺乏美感,導致目前許多書籍封面設計遠遠遜色于20世紀80年代的文學書籍封面設計。
(一)封面設計機械化、模式化
20世紀80年代以后隨著計算機技術的引進,書籍設計師逐漸開始放棄原始的書籍設計方式,不再采用原始的手工繪制封面、插圖等的設計方式,開始使用計算機進行書籍設計,計算機技術的運用為書籍設計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方便和快捷,大量的計算機模板為設計家提供了極大的便利,完全改變了以前的設計方式,致使書籍設計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與此同時也帶來了一些問題,例如:設計中模板的濫用、插圖的通用、視覺符號的重復、過度夸大圖片效果等一系列的問題,導致書籍設計作品簡單化、庸俗化,本是充滿視覺沖擊力和吸引力的設計作品卻成了千篇一律,無人問津的設計垃圾。所有的設計作品沒有一點原創(chuàng)性與獨創(chuàng)性、變化性,甚至有人戲謔稱小學生也可以做設計。筆者不禁聯(lián)想起前段時間遼寧最美野長城“修復工程”,打著保護文物古跡的旗號,卻采用水泥進行鋪平,最使人不解的是設計師不懂施工的材料與工藝,施工者更是簡單粗暴,本應該采用 “填充與勾縫”工藝卻變成了直接抹平,白灰材料卻變成了“三七灰”,以保護性為主,修復為輔卻成了修復為主,保護為輔,原生態(tài)的最美野長城變成了筆直僵硬的水泥路,對具有幾百年歷史的最美野長城造成嚴重的破壞。通過此案例不難看出當今設計的模式化、機械化、簡單化、庸俗化現(xiàn)象非常突出,也成為當今設計界急需突破的一個難題。
(二)封面設計與內容精神的脫離
20世紀80年代文學書籍設計師雖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即:具有很高的文化和藝術修養(yǎng),在他們身上表現(xiàn)出一種值得我們當代設計師學習的敬業(yè)精神,書籍封面設計稿會經過反復的校對與修改,許多書籍的封面插圖是設計師親自繪制的,在設計前設計者會反復閱讀書籍內容與設計要求,根據書籍內容與使用目的的不同選擇恰當?shù)牟牧?,每一本書都是精心設計的,每一幅封面插圖都是為書籍量身定做的。而在當今一個“快餐”年代,設計不是設計而是“一切向錢看”。一方面當今部分書籍設計者把書籍封面設計的五顏六色、五花八門、濃妝艷抹、鑲金嵌銀,初次閱讀會激起人們的閱讀興趣,給人一種非常強烈的收藏欲望,但仔細分析不難發(fā)現(xiàn)其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提高書的價格,達到增加經濟收入的目的。另一方面,在當今學術評價體制下,找工作、評職稱等都要求有專著或者科研成果,這就為當今書籍設計商業(yè)化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人們?yōu)檫_到自己晉升的目的,為了追求書籍出版給自身帶來的利益不惜一切代價,一心只希望快速出版專著或者科研成果這就造成了書籍封面設計與內容、精神等脫離的現(xiàn)象,在一個“快餐”時代,人們追求的是數(shù)量而不是質量,根本無心去深挖書籍的精神內涵。以筆者參觀過的2016“創(chuàng)意昆明”部分作品展為例,學校為了完成展覽任務組織師生“趕”出一大批所謂的設計作品,部分設計作品設計說明中竟然描述說用很短時間趕制出來的,實在讓人大跌眼鏡!展覽前官方做了大量的宣傳工作,高校師生及當?shù)厝藗儗Υ舜握褂[充滿了期待,但當走入展廳后發(fā)現(xiàn),展覽會變成了“展銷會”產品明碼標記,參觀者無不失望而歸!
(三)過度“包裝”
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快速發(fā)展的今天,藝術已經不再是20世紀80年代的純藝術,不再是為了藝術而藝術,而是充滿了濃濃的“銅臭氣”。文學書籍封面設計也不例外,文學書籍封面設計追求的是文化內涵與審美性的統(tǒng)一,是文學性、藝術性、審美性的統(tǒng)一。20世紀80年代的文學書籍封面與內容相輔相成,是封面與書籍內容的統(tǒng)一,是文學性與藝術性的統(tǒng)一。而在當今社會在經濟利益的驅使下,文學書籍封面已經變得面目全非,銅臭四溢,封面設計完全與內容相脫離。一方面為了迎合“快餐”時代的需求,為了追求印刷出版背后帶來的經濟效益,不惜在封面上貼金鑲銀,使用貴重的材料達到其追求經濟效益的目的,文學書籍封面的過度包裝已經失去了其最基本的意義,是文學性、藝術性的喪失。另一方面,裝裱精美的書籍封面在商業(yè)化的今天,已經被大眾化、模式化,所有的書籍封面都是千篇一律,絲毫沒有一點獨創(chuàng)性與原創(chuàng)性,失去了封面應有的視覺沖擊力和吸引力,同時封面的過度包裝導致書籍價格提升,對部分讀者來說只能望而止步,不利于書籍的銷售與傳播,是文學性、藝術性、審美性的喪失,是設計退步的表現(xiàn)。筆者以2016年“創(chuàng)意昆明”設計作品展的部分作品為例進行分析。
《昆明記憶》系列圖書運用木質材料做封面,將云南特色手工藝——雕刻技藝與封面設計相結合,充分體現(xiàn)出云南的地域特色,但同時作者選用木質材料做封面,無疑增加了書的制作成本和價格,最終的結果就是書籍定價昂貴,不利于書籍的銷售與傳播。
從書籍封面的字體設計來分析,《昆明記憶》系列圖書字體創(chuàng)新性不夠,沒能把字體設計與云南地域特色相結合,沒有注意到文字的編排設計,對文字的創(chuàng)新性設計不夠,沒能把云南的歷史文化與字體設計相結合;至于書籍的封面插圖設計,作者運用了云南特色雕刻技藝手法,但設計者直接簡單地把云南特有的建筑照搬至封面中,沒有把歷史文化與現(xiàn)代設計相結合,成了為了設計而設計;而從書籍封面的形式美感方面來看,封面大量運用了“留白”的表現(xiàn)方式,給讀者以充分的想象空間,充分體現(xiàn)了“少即是多”的設計原理。但作品設計形式感不強,封面中缺少點、線、面等構成元素的運用,封面設計缺乏形式美感,缺少品牌形象的設計與規(guī)劃,給人一種雜亂、零散、缺乏整體的感覺。
以上書籍封面設計的創(chuàng)意主要體現(xiàn)在材料上,所有的封面全部采用木質材料。把原始的木質材料直接用來作為封面的材料,一方面通過材質的原始色彩與肌理表現(xiàn)出一種自然、質樸的感覺;另一方面也順應了當下低碳環(huán)保的要求,形式上把回歸自然的理想表現(xiàn)了出來。當然與20世紀80年代的書籍封面相比,木質書籍封面不易破損、發(fā)黃,有利于書籍的保存。這樣的設計雖然代表不了今天書籍封面設計的主流,卻反映了目前設計中標新立異的思想。
20世紀80年代文學書籍封面在色彩方面顏色變化而又統(tǒng)一,具有很強的視覺沖擊力,封面色彩根據不同的內容采用不同的顏色搭配,很好的與書籍內容結合在一起。在插圖方面,封面插圖能很好的體現(xiàn)書籍內容,同時還能起到對書籍內容補充說明的作用。在構成形式方面,封面插圖體現(xiàn)出一種強烈的形式美與構成美,把平面設計中的點、線、面元素很好的運用到了封面插圖的設計中。在字體方面,書籍封面字體打破了文革時期規(guī)整的字體形式,開始使用書法字體對書籍名稱進行創(chuàng)新設計。具體表現(xiàn)概括如下:
(一)封面設計與書籍內容高度統(tǒng)一
20世紀80年代文化大革命結束,改革開放政策的實施,高考制度的恢復為書籍設計的發(fā)展營造了良好的發(fā)展空間和市場前景,扎根農村的知青、設計師從農村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開始在設計領域施展自己的才華,正是由于他們經歷過文革深知機會來之不易,在自己的工作中兢兢業(yè)業(yè),一絲不茍,認真對待每一個設計項目,雖然他們沒有受過專業(yè)的訓練亦或高水平的教育但是他們都具有良好的專業(yè)素質與文化修養(yǎng),有很多書籍設計師是自己真正熱愛書籍設計同時還具有豐富的設計經驗,真正了解書籍設計的每一道程序,并且嚴格把關,從一本書的草稿方案到最后的成稿、印刷、出版全程跟蹤,因此這時期的書籍封面設計營造出了80年代的特色,封面設計與書籍內容高度統(tǒng)一??v觀當今社會不難發(fā)現(xiàn)當今的設計師已經很少有能達到80年代設計師的水平,究其原因是因為80年代的設計師熱愛書籍設計更熱愛讀書,而當今的設計師沉迷于燈紅酒綠、紙醉今宵的物質享受,熱衷于追求經濟效益,追求設計所帶來的經濟價值,根本無心靜下來慢慢的品讀書籍的精神內涵、文化內涵造成當今的書籍封面設計千篇一律,模式化、商業(yè)化、機械化、絲毫沒有一點獨創(chuàng)性與原創(chuàng)性。
(二)封面設計藝術形式的多樣化
20世紀80年代文學書籍封面打破了文革期間“一片紅”的局面,封面設計的表現(xiàn)形式有油畫寫實、國畫寫意、線描、版畫等多種表現(xiàn)方式。由于受當時印刷水平的限制,這時期的封面多為設計師親手繪制的圖案,圖稿經過反復的修改和校對,設計出的封面經久不衰、耐人尋味。封面插圖與色彩搭配呈現(xiàn)出多元化的表現(xiàn)方式,在色彩方面,顏色變化而又統(tǒng)一具有很高的飽和度,簡約而不簡單,搭配和諧統(tǒng)一,逐漸開始使用多種色彩的相互結合,增強了視覺吸引力和沖擊力。在插圖方面,形式多樣的插圖具有對文字補充說明的作用,能很好的體現(xiàn)書籍內容,圖形具有一種形式美與構成美,將平面設計中的點、線、面元素很好的運用到了封面插圖的設計中。在形式美方面,封面具有很高的視覺美感,同時也遵循了形式美法則和平面構成規(guī)律,增強了文學書籍封面的視覺沖擊力,在色調統(tǒng)一的前提下注重點、線、面元素的運用,在比例、位置、大小、色彩搭配等方面既符合黃金構圖法則,又具有強烈的形式美感,同時還具有很強的視覺沖擊力,它突破了文革期間“政治化”的傾向,呈現(xiàn)出多元化的表現(xiàn)形式。而在信息時代的今天,隨著計算機技術的廣泛應用,書籍封面多為大規(guī)模、批量化、模式化的表現(xiàn)形式所代替,封面表現(xiàn)形式過于單一,毫無視覺沖擊力和吸引力,無法激起讀者的閱讀興趣,不利于書籍的傳播與銷售,部分書籍封面缺乏創(chuàng)意與創(chuàng)新,缺少對傳統(tǒng)文化的借鑒與利用,缺少書籍應有的民族氣與書卷氣。
(三)封面設計營造出濃濃的“書香氣息”
80年代文革結束,高考制度恢復,上山下鄉(xiāng)的知青們以飽滿的熱情投身到學習中去,全國上下出現(xiàn)了一股空前的“讀書熱”、“求知熱” ,為書籍設計的發(fā)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封面設計營造出一種濃濃的“書香氣”。這一時期的文學書籍也不例外,封面設計質樸、簡約而不簡單,表現(xiàn)出了80年代文學書籍獨有的文學精神、文學內涵、藝術價值、審美價值與文學書籍內容高度統(tǒng)一。究其原因是因為80年代的書籍設計師都是真正熱愛書籍設計,同時還具有高度的敬業(yè)精神與責任意識,他們喜歡沉浸在書籍的海洋,在知識的海洋中遨游。這一時期的書籍少而精,圖書館的很多書籍供不應求,人們?yōu)榱饲蟮靡槐緯枰崆邦A約,那場景類似于幾年前春運時人們徹夜排隊買票的情景。80年代的人們都是讀書成長起來的一代,在這一時期,書不離手是一種隨處可見的一種現(xiàn)象。這一時期的人們穿著樸素大方,而當今社會隨著科技的進步和發(fā)展,大街小巷到處是五顏六色的服裝,這與當今的書籍封面設計也類似,當今社會人們的穿著打扮也反映出了當今社會設計界的一種潮流一種趨勢。在當今“快餐”時代的人們,厭倦了城市的喧囂,人們開始追求一種返璞歸真的設計感,開始追求民族性與民族文化,而20世紀80年代所反映出來的文化正是當今人們所追求的,因此20世紀80年代的文學書籍封面設計對當今社會封面設計具有很大的借鑒意義。
書籍封面設計并非單純的對封面進行化妝,也不局限于平面圖形、色彩、文字、形式美、點、線、面元素的運用,它應該與書籍內容、市場需求、作者意愿等相結合,充分營造一種書籍特有的“書卷氣”。書籍封面設計既反對那種純形式的設計法則也忌諱那種封面與書籍內容“兩張皮”的現(xiàn)象。
近年來,隨著書籍出版業(yè)的改革、書籍設計交流活動的增多,這一系列的活動為我國書籍藝術業(yè)的發(fā)展注入了新的活力,促進了書籍設計的快速發(fā)展,但同時也出現(xiàn)了一些值得我們反思的現(xiàn)象,比如,一方面,設計者不僅在書籍封面設計中追求創(chuàng)意、創(chuàng)新,在書籍的內容方面也在不斷地深入探討,但有的人卻認為書籍封面設計等同于書籍包裝,是可有可無的、是模式化的、機械化的、商業(yè)化的,因而目前許多書籍封面設計遠遠遜色于20世紀80年代的書籍封面設計。另一方面,近年來許多書籍設計出現(xiàn)了封面設計和書籍內容“兩張皮”的現(xiàn)象。書籍的封面設計不僅僅是單純的對封面的設計,同時也是在對書籍內容充分理解的基礎上對書籍內容的一個概括和歸納的外在表現(xiàn)。所有的書籍封面設計效果在具有自己特有的效果的基礎上和書籍內容都是具有關聯(lián)性的。
我國是世界上的人口大國卻不是設計強國,在書籍設計方面,中國有許多著名的書籍,但是設計優(yōu)秀的書籍卻不多。20世紀80年代文學書籍的封面設計非常樸實,在字體、色彩、插圖、形式美等方面都有了回歸與突破,是中國書籍設計史中最重要的十年。當今社會,隨著計算機技術和國內外一系列書籍設計交流活動的開展,為當今書籍設計的發(fā)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因此當今書籍設計在回歸本土文化的同時要注意借鑒和吸收20世紀80年代書籍設計的成果,增強書籍設計的可視性和可讀性,注意書籍設計的審美功能和實用功能的結合,不斷為當代書籍設計注入新的活力,從而促進書籍設計的健康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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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吳惠娟
2095-4654(2017)01-0122-04
2016-12-23
J524.2;TS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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