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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清史與安多區(qū)域史研究

      2017-04-21 15:44:10[美]歐麥高
      江漢論壇 2017年3期
      關(guān)鍵詞:安多蒙古青海

      [美]歐麥高

      “因俗而治”,很好地詮釋了清朝對其多樣化、多元化邊疆地區(qū)與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的統(tǒng)治模式。本土精英得以培植并服務(wù)于這些施行族群隔離政策的區(qū)域,正如何偉亞強調(diào):一如官方與非官方文獻中呈現(xiàn)出來的那樣,清朝持續(xù)有效的統(tǒng)治,正源自于本土精英與清朝政府機構(gòu)合作的精心設(shè)計。① 因而,對于研究清朝的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政策及其統(tǒng)治來說,本土精英的認知就是必不可少的。本文即以筆者曾經(jīng)研究過的察漢諾們汗及其喇嘛旗作為典型案例,來說明安多藏區(qū)本土精英的認識及其對清朝統(tǒng)治的感知,以此展示本土視角研究的意義與藏文史料的價值。

      一、清廷眼中的察漢諾們汗及其喇嘛旗

      羅卜藏丹津事件平定,清朝對青海厄魯特蒙古分化瓦解,施行“插旗定地”,以黃河以北及環(huán)青海湖地區(qū)為厄魯特二十四旗牧地,黃河以南除五旗蒙古與游牧喇嘛旗以外,其余均為番族各部落游牧之地。嘉慶年間,因為番族生齒日繁,地窄人稠,不敷游牧,常有垂涎河北之心。加之,黃河以北蒙古各旗愈益衰落,人口銳減,沿河一帶數(shù)百里間盡成曠地。循化、貴德兩廳番族,紛紛渡河北牧,爭奪牧場草山、搶掠蒙古,群體性沖突日益增長。嘉慶年間與道光初年,清朝對徙牧河北的番族部落施行武力驅(qū)逐政策。道光二年三月,陜甘總督長齡會同提督齊慎武力驅(qū)逐未果,清朝命署理陜西巡撫那彥成前往查辦。

      那彥成(1763—1833),章佳氏,字繹堂,號韶九、東甫,滿洲正白旗人,大學(xué)士阿桂之孫,工部侍郎阿必達次子。他不僅出生滿洲官宦世家,亦深受經(jīng)世思想的影響,更兼此前兩次出任陜甘總督、一任西寧辦事大臣,可謂清朝滿洲官員中練達且較為熟悉安多藏區(qū)之能臣,故不久又被三授陜甘總督之職。

      先是,長齡等在奏報青海地方全部肅清時聲稱,武力進剿期間,察漢諾們汗帶路運糧,極為配合,因而奏請將察漢諾們汗移居河北助勒蓋一帶,責(zé)令分段防河,并于冬春兩季,賞給備口糧銀千兩,用示體恤。同時奏準:“至察漢諾們汗失察屬下勾結(jié)野番,屢次搶掠,本有應(yīng)得之咎,姑念此次隨營出力,又將該旗賊犯查拏送究,著加恩免議。”② 然而,一份來自新疆的揭帖,讓道光皇帝懷疑,長齡謊報戰(zhàn)功,“河北蒙古二十五旗內(nèi),該察漢諾們汗較為富強,其在游牧處所,往往首鼠兩端。當大兵經(jīng)臨之時,即督率番族依附官兵;及大兵撤退之后,仍復(fù)勾結(jié)野番,乘間搶劫,實屬不安本分”③,因而責(zé)令那彥成予以嚴查。

      據(jù)此,那彥成根據(jù)自身的經(jīng)驗,認為“野番聚眾百人搶掠之案”前所未聞,之所以發(fā)生,與察罕諾們汗旗自循化邊外遷居黃河以南有著密切關(guān)系。他強調(diào):“察漢諾們汗即系白佛僧,亦即蒙古二十五旗之一?,F(xiàn)在各旗蒙古俱己貧窮,該旗若非勾結(jié)野番分贓窩賊,則應(yīng)早被野番搶劫,斷不能獨稱富強?!雹?那彥成達到西寧后,單獨召見察漢諾們汗。據(jù)那彥成的奏折稱,雙方見面時的情形如下:

      臣等于次日先令諾們罕一人單見,宣布:

      皇上德威,中外震迭,蠢爾番旗不宜自外生成。

      繼復(fù)詰其旗內(nèi)因何作賊?身為札薩克,何以不

      能管束蒙番,攖茲重罪?一面嚴責(zé),一面開導(dǎo)。

      據(jù)該諾們罕伏地碰頭回稱:伊甫二十七歲,向

      在西藏學(xué)經(jīng),于去年始管理旗務(wù)。屬下人等,

      固結(jié)已成,事不稟承,致令上干天譴。今蒙曉

      諭詳明,方始醒悟,情愿率眾渡河,仍回原牧,

      剔除舊習(xí),以冀稍贖前愆。惟伊所屬章京喇嘛,

      把持已久,又多非安分之徒,實在力難制伏,

      懇求代為懲治等語。其愧悔畏縮情形,一時聲

      淚俱下。⑤

      在這幾份奏折或上諭中提到的察漢諾們汗,即第五世察漢諾們汗潘德旺秀克尊嘉措。察罕諾們汗在藏語中以“夏茸尕布”而聞名,或者被簡稱為“拉莫呼圖克圖”,在漢語中則稱為“白佛”。察漢諾們汗是安多藏區(qū)最著名的轉(zhuǎn)世活佛世系之一,也是藏傳佛教世界中,最富有、組織規(guī)模最大的拉章之一。一世察漢諾們汗·措尼嘉錯受三世達賴喇嘛之命,自衛(wèi)藏來到安多,受土默特蒙古火落赤部供養(yǎng),主持阿噶香曲林寺,在今尖扎縣。二世察漢諾們汗·洛追嘉措(1610—1659),是當?shù)赝聊厥最I(lǐng)之子,在黃河沿岸創(chuàng)建了古爾寺,固始汗正式授予了他“察漢諾們汗”的頭銜。⑥ 三世察漢諾們汗·阿旺洛桑丹貝堅贊(1660—1728)不僅創(chuàng)建了拉莫德欽寺,使之成為安多藏區(qū)最大的寺院之一,還因作為七世達賴喇嘛出家時的戒師以及在青海政治史上的作用,在康熙朝時就引起朝廷的注意。彼時,甘青地區(qū)的地圖就清晰地標注了其領(lǐng)地范圍,用一個小蒙古包圖案標注在黃河以南、貴德哨墻之外的草地上。該圖顯示,羅卜藏丹津的牧地恰好位于其北,涉過黃河淺灘即到。⑦

      然而,在那彥成的后一份奏折中,不僅察罕諾們汗自身的形象與清朝“興黃教,即所以安眾蒙古”之轉(zhuǎn)世活佛道妙行深的形象截然相反,完全被刻畫成為一位無能而又被屬下架空了的世俗的統(tǒng)治者——旗札薩克的形象。因此,那彥成質(zhì)疑察漢諾們汗的管理效能以及構(gòu)成其統(tǒng)治基礎(chǔ)的佛學(xué)造詣與活佛轉(zhuǎn)世的合法性。

      另一方面,也呈現(xiàn)出以那彥成為代表的清朝政府對察漢諾們汗游牧喇嘛旗身份屬性的困惑。在平定羅卜藏丹津事件的過程中,年羹堯曾上奏雍正帝稱:“喇嘛插漢諾木汗,臣向為川撫時即與之往來,知其為西海各寺內(nèi)之守分喇嘛也。羅卜藏丹盡侵伐插漢丹進時路過其寺,伊當面勸解?!雹?因而,插旗定地之時,除蒙古二十九旗外,特規(guī)定“大喇嘛察汗諾們汗所屬蒙古,分為佐領(lǐng),不統(tǒng)于各旗,別給印信,令大喇嘛管轄”⑨,“應(yīng)令仍住舒兒古爾一帶地方”⑩。清朝對察漢諾們汗游牧喇嘛旗雖然強調(diào)乃附蒙古游牧,不統(tǒng)屬于各旗,但在成員資格的定位上仍以蒙古為其合法的屬性。這應(yīng)該是符合清朝的族群隔離政策的,因而嘉慶八年貢楚克扎布帶兵辦理番案發(fā)現(xiàn)“察漢諾們汗旗下有番子數(shù)十戶”、“番地之扎木養(yǎng)呼圖克圖寺內(nèi)又有蒙古人戶”時,清朝即嚴令“自應(yīng)分別戶口,各歸所屬,劃清地段,毋許私遞”{11}。嘉慶十三年,那彥成首次任職青海時,注意到察漢諾們汗游牧喇嘛旗包含兩個“番族”,認為特別危險。{12} 嘉慶二十二年,清朝又規(guī)定:“察漢諾們汗旗下有存留番子,亦令交出歸還本族,不得私相留住?!眥13}

      盡管清朝致力于確保察漢諾們汗旗的單純的蒙古屬性,但似乎其屬下的番族成員越來越多。因而,對于務(wù)實的那彥成來說,實在是一個困惑的問題,究竟稱其為蒙古還是番族呢?同樣也提出一個兩難的困境:如果允許其繼續(xù)留在黃河以北,察漢諾們汗旗可能會繼續(xù)充當藏族入侵者的橋頭堡,并吸引那些不滿的蒙古人及其他的難民匯聚而來??墒?,如果朝廷追溯歷史,強迫察漢諾們汗旗遷回原牧地,可能將面臨著該旗消溶在臨近游牧部落下一輪襲擊中的危險。無論采取哪種方式,那彥成指出:“察汗諾們汗實系野番中之禍種、雉媒。”{14}

      二、本土精英眼中的察漢諾們汗及其喇嘛旗

      藏語文獻對清廷在青海治理的評價,與經(jīng)世致用學(xué)者背道而馳。在為數(shù)不多的藏文史書中,有兩位作者值得特別的注意,那就是那彥成的同時代人,拉卜楞寺第24任堪布阿莽班智達·貢喬堅贊(1764—1863)及其學(xué)生智貢巴·貢卻乎·丹巴饒吉(1800—1869)。他們的史學(xué)著作,不僅反映了藏傳佛教格魯派的宗教觀念,同時也代表著日益增長的本土的安多藏區(qū)的政治意識。

      在生活在該區(qū)域的眾多作者中,安多作為一個獨特區(qū)域的概念,可以追溯至隆務(wù)寺夏日倉諾們汗·噶登嘉措于1652年創(chuàng)作的《安多教法史總綱》。{15} 一個世紀后,松巴堪布·益西班覺的《青海史》則用“安多”指稱青海鄰近區(qū)域,和青藏高原東北部地區(qū)更加通用的術(shù)語。{16} 不過,該詞的使用仍局限在精英圈子內(nèi),或者是那些有機會去區(qū)域外旅行者。根據(jù)記載,二世章嘉·阿旺洛桑秀丹(1624-1715)曾自稱為“多麥巴”,即自稱為來自通常情況下作為“安多”同義詞的“多麥”之人。{17} 也許地域身份認同在衛(wèi)藏最突出,安多或康區(qū)來的僧人和其他香客,在那里要寄宿在特別指定的寓所。例如,在智貢巴為阿莽班智達所寫的傳記中,僅在班智達前往拉薩朝圣時,他才被明確地鑒別為一個“安多”人。{18} 正是懷著這種強烈的本土情懷,智貢巴在阿莽班智達的鼓勵下,幾乎用了畢生的精力寫作《安多政教史》。因而,在最近在討論《安多政教史》時,格瑞·塔特爾提出,這部著作是一份強調(diào)區(qū)域認同主張的“政治文件”。{19} 智貢巴不僅試圖將“安多”置于諸如衛(wèi)藏、“漢地”與“蒙古”等地域同等重要的地位上進行討論,同樣也企圖具象化并提升本土化的地域抱負。這恰巧解釋了阿莽與智貢巴盛贊察漢諾們汗世系的原因。

      在《漢、藏、蒙古歷史簡說·孺童易知》中,察漢諾們汗是地方政治景觀的重要特色。阿莽班智達在相當大程度上認為,清廷的皇帝們對蒙古人的命運漠不關(guān)心。他筆下的乾隆皇帝,早已厭倦了青海持續(xù)不斷的暴力沖突,并告誡第三代和碩特親王應(yīng)該更加“自立自強”{20}。同樣,他對嘉慶帝也未有積極的評價。從格魯派的立場,他同樣不認可青海蒙古的世俗統(tǒng)治者。相反,他傾向于“練達政教兩類傳統(tǒng)”的格魯派高僧,暗示統(tǒng)一的政教統(tǒng)治典范并非五世達賴喇嘛,而是察漢諾們汗,聲稱:“環(huán)青海湖地區(qū)的人們都視其為上師?!眥21}

      智貢巴同樣給予了察罕諾們汗較多的關(guān)注?;仡?8世紀的歷史時,他說,三世察漢諾們汗確立了在青海33部中的領(lǐng)導(dǎo)者地位,稱察漢諾們汗的辦公機構(gòu)為“烏爾蓋”,這是蒙古語的借詞,意思是圓形的王室行帳。他還交替使用本土的藏區(qū)詞匯“噶爾雄”,其意也是位于行營中的行政辦公室。他還借用七世達賴喇嘛之言:“作為青海湖左右翼各部的根本上師,他把烏爾蓋內(nèi)外事務(wù)處理的井然有序,猶如圣潔的天宮一般。”{22} 對于四世察漢諾們汗,他評價到:“盡管資財豐富,政教功績廣大,但他行止溫和,戒行謹嚴。他為佛法增盛鞠躬盡瘁,因而教證之法不斷增長。他的烏爾蓋為無數(shù)的大帳房環(huán)擁。供其使用的三座高大的帳房,被鎏金寶瓶等裝飾得莊嚴奪目,在青海各旗中最為顯赫?!眥23}

      阿莽與智貢巴不僅確認察漢諾們汗恰恰是地方社會重返和平狀態(tài)所需的統(tǒng)治者的象征,同樣暗示著該喇嘛旗的混合型政治組織形式:首先,烏爾蓋源自蒙古貴族的歷史傳統(tǒng);其次,活佛的拉章(府?。碛猩衩?,則是藏傳佛教的傳統(tǒng)。而且從宗教的角度,察漢諾們汗作為著名的轉(zhuǎn)世大喇嘛,除了對本旗負有政治宗教責(zé)任外,其宗教共同體還應(yīng)該包括經(jīng)師、門徒、施主,以及遍及安多,甚至遠及衛(wèi)藏與北京等地的香客。

      八世察漢諾們汗的經(jīng)師榮增·洛??酥榧未耄?908—2004),根據(jù)對該寺的了解與解放前的檔案資料,撰寫的一部察漢諾們汗世系史,同樣表明了清朝在察漢諾們汗旗身份認知上的遲鈍。他寫道,最初,一世察漢諾們汗接收了土默特100戶牧民,作為自己的“拉德”(即神民)。其中50戶形成了古爾寺下面的農(nóng)莊,另外50戶牧民則構(gòu)成了“游牧部分”。后來,二世察漢諾們汗還調(diào)解了黃河以北,即今化隆縣境內(nèi)巴彥與卡力崗的沖突,獲贈了另外一些村莊。四世察漢諾們汗時期,其烏爾蓋還曾持續(xù)兼并了大片區(qū)域。例如,領(lǐng)屬巴曲流域游牧旗的扎薩克,因為無嗣,臨死前,乃將政教大權(quán)獻給了察漢諾們汗。到19世紀早期,察漢諾們汗所屬主要分布于三條黃河支流,即芒拉、巴曲與沙溝等河谷地帶,還控制著古爾寺、拉莫德欽寺以及黃河以北巴燕戎格廳境內(nèi)的領(lǐng)地。{24}

      這種本土精英與清朝及其官員對于安多藏區(qū)認知上的差異性,進一步凸顯出以新清史的視角,深化安多區(qū)域史研究的必要性。新清史不僅是非西方中心觀的結(jié)果,同樣是“中國中心觀”的合理發(fā)展。在早期的研究中,新清史質(zhì)疑滿洲的“漢化說”與“漢本位”的王朝觀,強調(diào)對“大漢族主義中心說進行檢討”與清史研究中對滿文文獻的使用,其實均蘊涵在清朝統(tǒng)治及其構(gòu)成的多元化邏輯之中。因而,與其說新清史強調(diào)跳脫出“大漢族中心主義”的局限{25},倒不如說新清史是在清朝統(tǒng)治“因俗而治”的歷史事實基礎(chǔ)上,強調(diào)區(qū)域的視角與本土視角,試圖在非漢他者以及清朝官方之外,重新發(fā)現(xiàn)被編織進清朝帝國框架結(jié)構(gòu)中的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與邊疆地區(qū)。通過清朝官方、滿洲官員以及安多本土精英對察漢諾們汗及其喇嘛旗認知的差異的比較,蘊涵在這種邏輯中的意涵也就更加明確:非官方、非漢文文獻展現(xiàn)出來的獨特視角,不僅可以對清朝制度運轉(zhuǎn)及其政治精英形成更有效的歷史反思,從本土化的視角看待少數(shù)民族與邊疆社會的管理與組織及其區(qū)域社會本身,也才能更完善和整體化。

      注釋:

      ① James Hevia, Lamas, Emperors and Rituals: Political Implications in Qing Imperial Ceremonies, Journal of th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Buddhist Studies, 1993, 16, p.247.

      ② 《清實錄·宣宗成皇帝實錄》卷37“道光二年六月己未”條。

      ③ 《清實錄·宣宗成皇帝實錄》卷39“道光二年八月庚戌”條。

      ④{12} 宋廷生校注:《那彥成青海奏議》,青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124、82—84頁。

      ⑤{14} 那彥成:《平番奏議》,蘭苑阿公司1823年版,第7—8、19頁。

      ⑥ 仁青卓瑪:《七世達賴喇嘛致三世察漢諾們汗文稿考述》,《西藏檔案》2013年第2期。

      ⑦ 汪前進、劉若芳整理:《清廷三大實測全圖集》,外文出版社2007年版,第4—5頁。

      ⑧⑩ 季永海等翻譯點校:《年羹堯滿漢奏折譯編》,天津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272頁。

      ⑨ 《欽定大清會典則例》卷142《理藩院·典屬清吏司·旗制·青?!?。

      {11} 《清實錄·仁宗睿皇帝實錄》卷118“嘉慶八年八月丙寅”條。

      {13} 《欽定大清會典事例》卷993《理藩院·禁令·內(nèi)蒙古部落禁令》。

      {15} Kelden Gyatso, Yab rje bla ma Skal ldan rgya

      mtshoi gsung ‘bum, vol.1, 青海民族出版社1999年版。

      {16} Sum pa ye shes dpal ‘byor, Mtsho sngon lo rgyus tshangs glu gsar snyan zhes bya ba bzhugs so (Zi ling: Mtsho sngon mi rigs dpe sgrun khang, 1982), pp.47-48.

      {17} Brenton Thomas Sullivan, The Mother of All Mon-asteries: Gǒnlung Jampa Ling and the Rise of Mega Mona-steries in Northeastern Tibet, Virginaia PH. D, 2013, p.126.

      {18} Brag dgon pa dkon mchog bstan pa rab rgyas [Drakg. npa], Yongs rdzogs bstan pai mnga bdag rje btsun bla ma rdo rje ‘chang ‘kon mchog rgyal mtshan dpal bzang poo zhal snga nas kyi rnam par thar ‘dod ‘jug ngogs, p.164.

      {19} Gray Tuttle, Challenging Central Tibets Dominance of History: The Oceanic Book, a 19th Century Politico-Religious Geographic History, In Gray Tuttle ed. Mapping the Modern in Tibet,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Tibetan and Buddhist Studies GmbH, Knigswinter, 2011, pp.168-169.

      {20}{21} Dbal mang dkon mchog rgyal mtshan, Rgya bod hor sog gyi lo rgyus nyung brjod pa byis pa‘jug pai ‘bab stegs, In Dbal-ma dkon-mchog-rgyal-mtshan,d reproduced by Gyaltan Gelek Namgyal, vol.4 (nga), Delhi: New Laxmi Printers, 1974, p.564, p.656.

      {22}{23} Brag dgon pa dkon mchog bstan pa rab rgyas, Mdo smad chos ‘byung (Deb ther rgya mtsho), Zi ling: Mtsho sngon mi rigs dpe skrun khang, 1987, p.271, pp.272-273.

      {24} Yongs ‘dzin blo bzang mkhas grub rgya mthso, La mo tsha kan hu thog thu bla rabs kyi lo rgyus mdor bsdu, written by A lags bla ko ‘jigs med ‘phrin las rgya mtsho, PRC: Publication details uncertain (date: 1927-46?), pp.252-261.

      {25} 歐立德(Mark C. Elliott):《滿文檔案與新清史》,《故宮博物院學(xué)術(shù)季刊》2005年第2期。

      作者簡介:歐麥高(Max Oidtmann),美國喬治敦大學(xué)歷史系助理教授,美國華盛頓;美國喬治敦大學(xué)卡塔爾國際學(xué)院,卡塔爾多哈。

      (責(zé)任編輯 張衛(wèi)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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