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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一大出席者包惠僧與陳獨秀、張國燾、周佛海

      2017-07-13 20:24:05散木
      黨史博覽 2017年6期
      關鍵詞:周佛海張國燾陳獨秀

      散木

      包惠僧是中共一大的出席者,當時他是正在廣州的陳獨秀個人所派的代表?;蚴浅鲇谶@個原因,后來他與一大代表張國燾、周佛海等皆有不薄的關系,當然更不必說與中共中央局書記陳獨秀的關系了。而陳、張、周,此后一個是中共“終身的反對派”,另兩個則分別是大叛徒和大漢奸。

      包惠僧(1894—1979),又名晦生(董必武在一封信中,曾誤將包晦生寫為包惠僧,后來其遂改為包惠僧),別名鮑一德、包生,湖北省黃岡人。早年崇拜孫中山、黃興,以及參加武昌起義的“黃岡四杰”(吳昆、劉子通、熊十力、李四光),又與一些中共元老中的湖北人(董必武、惲代英、陳潭秋、林育南等)相交,這是他參加革命的社會背景。

      不過,包惠僧終究沒有“革命到底”,成為中共早期成員中的另類者之一。所謂“另類者”,即他們后來不同程度出現(xiàn)了問題,要么是“脫黨”(如李漢俊、劉伯垂、胡鄂公、熊得山、錢納水、劉昌群、趙子健等),要么是“退黨”(如袁振英、張國恩等),要么索性成為中國革命的敵人(如張國燾等),抑或成為中共內(nèi)部的“反對派”(如劉仁靜等,他們是以陳獨秀為首的所謂“托派”)。那么,包惠僧的具體情況如何呢?

      包惠僧其人

      包惠僧早年畢業(yè)于湖北省立第一師范學校,1919年從北大中文系肄業(yè),參加了五四運動。1920年秋,他與董必武、陳潭秋等發(fā)起成立了武漢共產(chǎn)主義小組(臨時支部),并被推選為臨時支部書記。1921年1月,當時上海共產(chǎn)主義小組代理書記李漢俊委托包惠僧任教育委員會主任,負責選派優(yōu)秀青年赴蘇俄留學。包惠僧隨即選派劉少奇、蕭勁光等赴蘇俄學習。

      7月,包惠僧受陳獨秀委派,赴上海出席中共一大。關于包惠僧中共一大代表的身份和資格的問題,曾一直是黨史學界爭論的焦點。毛澤東曾在九大開幕式上說:“第一次代表大會,只有十二個代表。”顯然沒有把第十三人包惠僧包括在內(nèi)。董必武也曾說:“他是一個新聞記者,是列席的,不是代表。”李達則說:“包也隨代表開會去了,代表們也沒去拒絕他,這是事實。”劉仁靜回憶說:“他是串門參加會的?!敝芊鸷t在《扶桑笈影溯當年》中說:一大代表,“漢口是陳潭秋、包惠僧”,明顯是錯誤的。迄今的研究表明:當年包惠僧確實是參加了會議,由于他屬于武漢小組,其受陳獨秀派遣而代表廣州小組的合法性便受到了人們的質(zhì)疑。但一大代表的確認當時沒有正式手續(xù),也沒有區(qū)分誰是正式代表和列席代表,而包惠僧在會議上曾對黨的綱領、工人運動、對孫中山的看法等發(fā)表了意見,并參加了選舉,這些都說明他不僅僅是列席的代表。會后,包惠僧奉命擔任湖北的黨的領導,毛澤東則回到長沙去主持湖南的黨的工作。翌年秋,毛澤東因遭湖南軍閥通緝,避居武昌包惠僧處,兩人共住了十余天,相處得十分融洽。

      1924年,包惠僧參加了國共合作時期的國民黨。1925年,任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在周恩來之后)、國民革命軍第一師第一團黨代表、教導師黨代表兼政治部主任、第二十二師黨代表等。

      1926年,馮玉祥加入革命陣營,包惠僧被派至馮軍(國民軍)任特派員?;氐轿錆h后,包惠僧任武漢新聞檢查委員會主席、武漢中央軍事政治學?;I備主任等。1927年,包惠僧任北伐軍獨立第十四師黨代表兼政治部主任。

      7月15日汪精衛(wèi)武漢政府發(fā)動政變后,包惠僧奉周恩來之命,赴南昌參加起義。后來,部隊南下廣東,包惠僧又奉命暫在南昌潛伏(一說因病滯留南昌)。當時周恩來曾給包惠僧寫了介紹信,讓他去武昌尋找黨組織。其時,國民黨“清共”血雨腥風,包惠僧輾轉(zhuǎn)到了上海,見到了已“脫黨”的李達、施存統(tǒng)等,才知道南昌起義部隊在廣東失敗了,他也因此悲觀失望,走上了消極“脫黨”的道路,從此脫離了共產(chǎn)黨。

      1931年,以其與蔣介石在黃埔軍校共事的關系,包惠僧任國民黨蔣介石陸??杖娍偹玖顓⒆h的閑職。九一八事變爆發(fā)后,蔣介石出任國民黨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包惠僧為軍委會秘書兼中央軍校政治教官。因他曾是中共黨員,不被信任。雖然他官階為中將,卻無實權(quán),只是一個幕僚的角色,后轉(zhuǎn)任國民政府防空委員會編審室主任兼第四處副處長。1936年,包惠僧轉(zhuǎn)任文官,歷任內(nèi)政部參事、戶政司司長、人口局局長等。

      1948年,包惠僧赴澳門定居。1949年10月,他從廣播和報紙上得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許多熟悉的人出現(xiàn)在天安門城樓上和新政府之中。此時,他百感交集,徹夜難眠,遂致電周恩來:

      北京人民政府周總理恩來兄鑒:兄等以廿余年之艱苦奮斗得有今日,良堪佩慰,尚望以勝利爭取和平,以和平與民更始,吊民伐罪,天下歸仁也。南天引頸,曷勝欽遲,一有便船,當來晤教。弟包惠僧叩。

      不久,包惠僧收到北京的復電,歡迎他北上。11月,包惠僧從澳門回到北京。1950年入華北人民革命大學政治研究院學習,后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內(nèi)務部參事、研究員,國務院參事等。

      1957年整風期間,包惠僧曾在國務院黨外人士座談會上說了一些應景的話,后來受到批判。此后,他保持沉默,不多聲張。不過,包惠僧以其經(jīng)歷,是中共黨史學界著名的采訪對象。他也撰寫過許多珍貴的回憶。

      關于中共創(chuàng)建初期的史實、文物的追憶和調(diào)查,特別是中共一大,包惠僧和周佛海妻子楊淑慧,以及李達、王會悟夫婦四人有突出的貢獻。包惠僧在一大會址、中共臨時中央辦公地點的老漁陽里2號的確認上,有重要貢獻。此外,包惠僧的回憶,在相當程度上豐富了中共早期歷史的史實。不過,由于明顯的原因,也有被遮蔽的成分,如他與陳獨秀、張國燾、周佛海三人的交往等。

      包惠僧與陳獨秀

      新文化運動風起云涌時,包惠僧還在湖北省立第一師范學校讀書,后來他考入北大中文系,直接參加了五四運動。他回憶道:“‘五四運動那年,我參加了學生運動,又參加了新文化運動,常奔走于北京、上海、廣州各地,也參加了陳獨秀、胡適、蔡孑民領導的文化革命運動?!蹦鞘撬踝R陳獨秀風采的時候。

      1920年2月,陳獨秀在胡適的推薦下往武漢各校演講,包惠僧以記者的身份跟隨采訪。其間,與陳有過兩次談話:“見面后我告訴他我是哪個學校畢業(yè)的,畢業(yè)后因找不到工作當了記者。他說當記者也好,能為社會服務。后來我們談了五四運動,火燒趙家樓,反封建,婚姻自由(當時有很多女學生同我談論婚姻自由問題)等問題。陳獨秀是漢學專家,他的漢學不在章太炎之下。我還向陳獨秀請教漢學的門路。他指導我讀書,講了做人做事的道理。這次我們談了個把鐘頭,分手時我表示惜別,不知以后什么時候能再見面。他說以后還有再見面的機會?!咧拔矣秩ヒ娏怂淮巍P照我不要寫文章向外發(fā)表我們的談話。”顯然,他們十分投契。

      此后,到了醞釀成立共產(chǎn)黨的時候,陳獨秀曾委托劉伯垂在武漢建立共產(chǎn)主義小組,特地囑咐要找包惠僧。1920年8月,陳獨秀在上海為發(fā)起成立共產(chǎn)黨而給各地寫信聯(lián)絡,其中就有給包惠僧的信,內(nèi)容是希望他與劉伯垂、陳潭秋等在武漢建黨。不久,武漢中共臨時支部成立,包惠僧為書記。翌年春夏,包惠僧赴廣州向陳獨秀匯報工作。其間,曾參與了廣州共產(chǎn)主義小組的活動,兼在廣州共產(chǎn)主義小組創(chuàng)辦的《群報》擔任編輯。那時,他與陳獨秀可謂親密無間。包惠僧回憶自己“沒事就到陳獨秀處去談天”,“幾乎天天見面”,“無話不談”,“我與陳獨秀的關系就是在這段時間建立起來的”,等等。包惠僧還回憶:“我是讀書人,他好比是書箱子,在學問上我受他不少影響,他儼然是我的老師,每次談話都如同他給我上課,我總是很認真地思考他的話。”

      形如師生,又仿佛是摯友,這是說他們在性格上也十分相似,如人們說陳獨秀性格特立獨行,嫉惡如仇,愛憎分明。包惠僧也說:“陳獨秀不講假話,為人正直,喜怒形于色,愛說笑話,很詼諧,可是發(fā)起脾氣來也不得了。他認為可以信任的人什么都好辦,如果不信任就不理你,不怕得罪人,辦事不遷就。”于是,也有人討嫌他有“家長制”作風,如李達、陳望道等,因此就索性負氣離開了黨組織。

      中共一大后,陳獨秀在廣州和上海之間奔走,包惠僧受命迎送。其間,與之多有深談的機會。

      據(jù)包惠僧回憶,那時陳獨秀對中國革命已有一些初步但不乏深刻的認識,如后來我們所說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問題,即“共產(chǎn)主義運動是國際的潮流,共產(chǎn)主義在中國怎樣進行還要摸索”,“由于各個國家情況不同,馬克思主義的發(fā)展形態(tài)也各異,在中國是什么樣子還要看發(fā)展”等。至于中國革命的開展和步驟,陳獨秀認為:“作為共產(chǎn)黨首先要信仰馬克思主義,其次是發(fā)動工人,組織工人,武裝工人,推翻資產(chǎn)階級政權(quán),消滅剝削制度,建立無產(chǎn)階級專政?!敝劣谌绾翁幚碇泄才c共產(chǎn)國際的關系,陳獨秀表示反感于共產(chǎn)國際代表馬林的“中國共產(chǎn)黨從成立起就編入了第三國際,是國際的一個支部,你們承認與否沒有用”的說法。他說:“我們沒有必要靠它,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陣地,以后工作開展了再找第三國際聯(lián)系?!甭犃诉@些話,包惠僧印象極深,對陳獨秀很是敬佩。

      一次,陳獨秀夫婦和包惠僧、周佛海、李達等多人被上海法國租界當局扣押,不久被釋放。張國燾回憶時說:“包惠僧邀我一道離開陳家,我們并肩在馬路上走著,他很興奮地對我說:‘陳先生真?zhèn)ゴ?,你還不知道昨晚經(jīng)過的詳細情形呢!還說到從陳先生和各位同志在獄中所表現(xiàn)的情形看來,可以預測將來我們黨的前途是無限量的?!?/p>

      包惠僧在大革命時可謂風頭正健,其中也不乏陳獨秀對其多有教誨和提攜的作用。他在黨內(nèi)的地位迅速提升,不免與黨內(nèi)某種意義的宗派主義發(fā)生了沖突,如他與張國燾之間的矛盾,就發(fā)展到了甚至公開沖突的程度。其時,包惠僧堅持認為陳獨秀是黨的領袖,而張國燾作風不正,公私不分,又明顯存在著一個以北大同學為基礎的“張國燾小組織”,而張國燾只會坐在上海租界的亭子間里指揮別人。兩人爭斗的結(jié)果是張國燾向中央建議開除包惠僧的黨籍,陳獨秀不同意。

      1937年8月,陳獨秀出獄后,包惠僧出面安排陳獨秀夫婦到其住宅暫住,但被陳獨秀拒絕。后來,包惠僧又安排陳獨秀夫婦從南京坐輪船到武漢。也許是久在監(jiān)獄和安排不周,性格暴躁的陳獨秀對包惠僧多有責怪,包惠僧沒有計較。那時,陳獨秀早已不是以前的陳獨秀了。他孤家寡人,與許多過去的同志,此時形如陌路。

      抗戰(zhàn)期間,陳獨秀滯居四川江津(今屬重慶)。三年之中,他貧病交加,又不愿屈就權(quán)勢,生活極為窘迫。不得已,只好接受了少數(shù)好友和舊時學生,如章士釗、蔡元培、傅斯年、羅家倫、薛農(nóng)山、包惠僧、段錫鵬、楊鵬升、鄧氏叔侄等的援助。

      1942年5月13日,時任國防參議會參議員的包惠僧往江津探望陳獨秀。那一天,陳獨秀心情愉悅,兩人相談甚歡。據(jù)包惠僧回憶,當時“有一家美國圖書公司想請陳獨秀去美國寫自傳,陳獨秀不去”,“他說他生活簡單,不用去美國,也厭煩見生人”。陳獨秀還告訴包惠僧:在武漢時,張國燾表示“想再組織個共產(chǎn)黨,想拉陳獨秀來頂這塊招牌,陳獨秀沒有理他”。此外,譚平山“也去找過陳獨秀組織第三黨,陳無意于此”。

      5月26日,陳獨秀處于彌留之際。得知陳獨秀病情加重,包惠僧派夫人夏松云(即夏松雯)專程去看望,并帶去幾個北大同學拼湊的300元錢,給他治病。陳獨秀嘆息:“要是惠僧來了多好?。 ?7日,包惠僧趕來,陳獨秀已去世。

      陳獨秀生前給包惠僧有百余封書信,包惠僧曾整理為冊,小心收藏?!拔母铩逼啤八呐f”時,據(jù)說包惠僧讓子女將之付之一炬,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包惠僧與張國燾

      包惠僧與張國燾的交往,見諸兩人各自的回憶錄,而其交往則始于中共一大。據(jù)張國燾《我的回憶》:其時“包惠僧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聞記者,愛任性談笑”。那時上海的博文女校是中共一大代表的住宿之地,包惠僧、張國燾、周佛海住在一間房子里。后來《勞動周刊》創(chuàng)刊,編輯也是張國燾、包惠僧、李啟漢、李震瀛、董鋤平幾個人。

      包惠僧與張國燾的交往,并非和睦,相反,伊始即充滿了火藥味,乃至后來張國燾要中央開除包惠僧的黨籍。好在陳獨秀表態(tài)說包惠僧就是有錯誤也沒有到被開除黨籍的程度,包惠僧才得以保住黨籍,但被調(diào)離到武漢和京漢鐵路去工作。

      其實,包惠僧與張國燾的矛盾,也始于中共一大。當時,張國燾一手包辦財務,其來源、開支,由他執(zhí)掌而存有私心,包惠僧、周佛海等對此皆有意見。此外,張國燾來自北京小組,而北京小組其實就是北大小組(參加一大的北京的兩個代表張國燾、劉仁靜,都是北大的學生),而中共早期的北方黨組織,特別是北京地區(qū)的黨組織,則分明是由北大師生(李大釗、鄧中夏、高君宇等)來掌控的,張國燾更在黨內(nèi)著意發(fā)展自己的“小組織”,而且發(fā)展得很厲害,最后竟導致開除了一大上海小組(實際就是中共的發(fā)起組)的兩位代表李達、李漢俊,包惠僧也受到了排擠。后來,包惠僧回憶說:“我因為常攻擊張小組織,同張摩擦很厲害。”

      一大后張國燾進入中央領導層,任中央組織部部長以及開展工人運動的領導機構(gòu)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主任,包惠僧稱其隨即組織了一個北大同學的班底。1921年夏秋之間,陳獨秀、包惠僧等在開會時不慎被捕,張國燾擅自公開發(fā)表宣言,包惠僧稱之“雖然是把陳獨秀恭維了一番,可是把陳獨秀一切革命的關系都暴露了,使反動統(tǒng)治階級便于提防他壓制他,使他動彈不得”。

      此后中共二大要召開,在選派武漢地區(qū)代表的問題上,張國燾因與包惠僧相互“摩擦”,即以中央名義通知他說“武漢工作重要”,讓包不要離開武漢,而是先派代表出席。至于代表的人選,包惠僧提名項英。隨后,京漢鐵路總工會籌備會在鄭州召開,張國燾率林育南、許白昊前往出席,而包惠僧認為林、許是“小組織”的成員,派工人糾察隊阻止其出席會議,張國燾大怒。于是,遂有上述張國燾在中央以“無組織、無紀律”為名執(zhí)意要開除包惠僧黨籍一事。

      至中共三大擬召開之際,圍繞北京地區(qū)推選代表的問題,又發(fā)生了糾紛,結(jié)果竟讓“中間派”的何孟雄意外當選(高君宇則以中央特派員的身份,提請區(qū)委黨員大會選派工人代表出席)。包惠僧與張國燾的“摩擦”,算是一個小勝。包惠僧對此的回憶,揭示了中共創(chuàng)建初期組織建設中存在的問題,也說明了黨建問題的重要性。

      忽如一夜,到了大革命成敗存亡的關鍵時刻,包惠僧在夏斗寅部任黨代表兼政治部主任。面對夏斗寅事變之將發(fā),陳獨秀復信令其與張國燾接洽對付之策,包惠僧竟因與張國燾有前嫌而不加理會。

      時光荏苒,一晃到了全面抗戰(zhàn)爆發(fā),陳獨秀出獄之后與包惠僧相見。二人見面時仍又提起當年張國燾的“小組織”問題,陳獨秀更是頗有感慨地說:經(jīng)過了大的變亂,總算認識了張國燾。1938年,張國燾從延安出走,到了武漢。當時陳獨秀就在武昌,張國燾托詞經(jīng)常去找陳獨秀,陳對他則很冷淡。再后,張國燾通過國民黨中組部部長朱家驊獲得了一個國民黨“對共斗爭設計委員會”中將設計委員兼主任秘書的職位。一次,朱家驊囑咐張國燾向陳獨秀轉(zhuǎn)交一張5000元的支票,陳獨秀毅然拒收,張國燾很是尷尬。對此,包惠僧都有所耳聞。

      包惠僧與周佛海

      包惠僧與周佛海的交往,限于筆者的見聞,似乎只見于周佛海的日記和回憶錄《往矣集》。包惠僧與周佛海在從政經(jīng)歷上多有同人之遇,思想上估計也有“同道中人”的成分。對于“脫黨”之后的包惠僧來說,他在國民黨政權(quán)的圈子中毋寧說是屬于“周佛海派系”中的一員。

      1928年,在蔣介石的授意下,《新生命》雜志出刊(另建一個“新生命書局”),這是一本具有國民黨“黨刊”性質(zhì)的雜志,但它又是一本不拿津貼的刊物,后來也曾被誤認為中國“托派”的刊物,以及“改組派”的刊物。以其撰稿人隊伍,形成了一個“新生命派”,其周圍集結(jié)了周佛海、梅思平、薩孟武、陶希圣等一批知識分子。大概可分為三類人:國民黨御用文人(周佛海、梅思平等)、搖擺不定的文人(陶希圣、施存統(tǒng)等以及“第三黨”的周谷城等)、“準中共”的文人學者(梁園東、朱其華等),包惠僧或許就在這二三者之間。包惠僧在《新生命》上以“棲梧”的筆名,發(fā)表有《中國勞動問題概論》《倫敦海軍軍縮會議的重要問題》《銀價的暴落及其遠近因》《由美國恐慌到世界恐慌》《美帝國主義與賠償問題》等文章,似乎當時他的視野還比較開闊,從中國到世界、從政治到經(jīng)濟,都在他的研究范圍之內(nèi)。

      或許,包惠僧與周佛海的私誼也由此加深,至于當時以及其后包惠僧與周佛海的交往,則貫穿于現(xiàn)存《周佛海日記》的始終。如《周佛海日記》1937年元旦,“晚飯后赴惠僧家”(這是抗戰(zhàn)之前的事了)。再如:1947年9月13日,“包惠僧之夫人夏松雯女士物故。聞悉之余,不勝傷感。去冬今春,承其來探視余與(丁)默村兩次”(這是抗戰(zhàn)勝利后周佛海被監(jiān)禁時的事了)。又:“回憶抗戰(zhàn)之前,余雖寓京華,不愿奔走權(quán)貴之門,暇則與舊友盤桓,當時幾無日不晤者為惠僧及李次仙、楊天運,李夫人張錫貞、楊夫人丁岫云亦殷勤招待?!?/p>

      包惠僧先后有兩位妻子——夏松云、謝縉云。夏松云曾是河北唐山扶輪學校的教員,大革命時代是廣州婦女協(xié)會的主任,曾與陳延年共事。

      “幾無日不晤”,那么,包惠僧與周佛海之間談了些什么?可惜無從得知。假如這些曾形之于文字,那么,即使有之,在漢奸周佛海那里,恐怕是早已“灰飛煙滅”了。而在包惠僧那里,他甚至把陳獨秀的百余封書信都焚毀了,則漢奸周佛海的東西,恐怕更是徹徹底底地被消滅矣。于是,如人們所說:回憶錄都是有選擇的記憶。要想知道隱藏于歷史幕后的資訊和信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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