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9热精品在线国产_美女午夜性视频免费_国产精品国产高清国产av_av欧美777_自拍偷自拍亚洲精品老妇_亚洲熟女精品中文字幕_www日本黄色视频网_国产精品野战在线观看

      ?

      他們?yōu)槭裁磳懽?/h1>
      2017-08-17 04:28周潔茹
      山花 2017年8期
      關(guān)鍵詞:作家

      我們的荊歌

      我把江蘇男人分成兩種,一種是南京的,一種不是南京的。所以二十年前我要經(jīng)常出去開會的時候,眼前就會自動劃分出兩堆男作家,一堆南京男作家,一堆不是南京男作家。荊歌就是一個典型的不是南京男作家,但他也不是蘇州男作家,我最早聽說他是他打了吳江文化局的領(lǐng)導(dǎo),我真是佩服得一塌糊涂,我也一直想打我們常州的領(lǐng)導(dǎo),但是我一直都不敢。所以開會的時候,我難免要多看他幾眼,他又一直端了個專業(yè)相機拍來拍去,整個會場,只有他,滿場飛,連大會自己的攝影師都得多看他幾眼。每次他拍到我這兒的時候,我就得轉(zhuǎn)過臉去,或者用頭發(fā)把自己的半邊臉全遮起來,他就轉(zhuǎn)到另外一邊去拍,孜孜不倦地,我只好白他一眼。他那里肯定有好多我翻白眼的照片,交情要好,他肯定是不會拿出來的。

      二十年前開會的時候,大家都挺年輕的,沒有人需要睡午覺。會議的中場休息,有人開始下棋,有人開始打點牌,我這樣兒的,就靠在旁邊看看,我也不是沒下過場子,但是每次都會因為打得太壞了被轟走,實在是三缺一得狠,他們寧肯不打了,也不帶我。荊歌好像什么都不會,或者什么都不感興趣,所以我倆就站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我說荊歌啊,你的兩個眼睛靠得太近了啊。他就說,你的兩個眼睛分得倒挺開的嘛。我那個時候是那樣的,生怕別人看出來我小,二十歲穿成四十歲,一出口都是你們年輕人。而且我還很暴躁,一個《雨花》的會,有一個人跟我說她叫周潔,要不她改名,要不我改名。我說反正我不改,要改你改。她就改成了葉彌。我跟其他的七零后作家也沒有什么交集,1970就是1970,后什么后,就是到現(xiàn)在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我就是太討厭開會了,天天開會,我還得開我自己單位的會,我后來調(diào)到常州市文聯(lián)做專業(yè)作家了,他們還叫我出來開會,我就離開中國了。我的世界終于安靜了。十五年以后,我回來寫作,發(fā)現(xiàn)他們還在開會,酒桌上敬來敬去,還加上了睡午覺,我真的是失望透了。

      所以我看到《蘋果日報》上用了整幅報道了荊歌辭主席的事件,我就覺得他肯定也是煩開會。我就很高興地去關(guān)心了一下他,他很生氣地說,不是這樣的!我說那是怎樣的?他說根本就不是你關(guān)心的東西嘛,你對珠子瓶子都沒有興趣的,你對什么都沒有興趣。

      他說我對他的那些好東西沒有興趣,我就想起來,我剛搬回來的時候去過一次蘇州,他請我吃了好吃的,還帶我去了葉放的園子,然后他拿出了他的那幅七零后美女作家圖,要我在上面寫點什么。我一看,上面已經(jīng)有了好多老師的字,程永新的字,“給身體一條出路”。謝有順的字,“美女無度”。宗仁發(fā)寫了一堆,然后是蘇童的字,“向他們致敬”。我就有點混亂了。我說我不寫。荊歌說寫吧。我說我不會寫毛筆字。荊歌把一支毛筆塞到我手里。那個時刻,我真想奪門而去啊,但我又做不出來。我只好摸了一下畫卷的邊邊,在金仁順的“無言以對”旁邊找了一處空白,手抖啊抖地寫了兩個字“十年”。我說十年了???十年了。荊歌答。真快啊,我說。

      后來荊歌來香港浸會大學(xué)參加國際作家工作坊,又是隔了五年的事情,時光飛起來,真不是開玩笑的。

      我約他喝茶,我也不回家,我只有在朋友們過來香港的時候才會見到他們。地鐵站見到他,他真是完全沒有變化的,跟五年前一個樣兒,跟十五年前一個樣兒,更過份的是,跟二十年前的樣子也是一樣。

      他送給我一個鐲子,我很喜歡那個鐲子,馬上戴在手上。雖然是在香港,見到家鄉(xiāng)來的人,還是想哭的。上一次在葉放的園子,他也是要給我一個香插,玉制的,圓圓的,像一顆球。我說我不要,我都不用香的。他倒要生氣了,真生氣了。我收下了,他馬上就高興了。我從來不收人東西,是怕欠人的情。但是荊歌送的鐲子和香插,我真不覺得會欠了他,他就是會送給美好的人美好的東西,他喜歡的,他就想要你也喜歡,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他跟我說他喜歡上了一個誰的時候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他的喜歡,都是真的,干凈的。這個誰,我是打死都不會說的,如果他自己說出來,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兒了。

      但他也真的是不太喜歡我現(xiàn)在的安靜,他一直一直地說,你不一樣了,你不一樣了。我安靜地說,怎么會一樣呢?女人的二十年啊。我心里想的是,他肯定是覺得我沒有年輕時候那么漂亮了,我再也不要出去見人了。

      所以隔天他在香港文學(xué)館的活動,我去的時候是想了一想的,我當(dāng)然還是去了,文學(xué)館的綠沙發(fā)旁邊,我坐在他和葛亮的后面,給他們倆的后腦勺拍了一張照片。我們江蘇的男人,就是這么帥的。

      巫昂姐姐

      還是十年前在美國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關(guān)于我和巫昂都認(rèn)識的女作家A。

      早上醒來趁著記憶還算清晰,我把夢記錄了下來發(fā)給巫昂,那個時候當(dāng)然還沒有微信,我們用的MSN,只有在線的頭像才是有顏色的。

      一個熟人的聚餐。夢是這么開始的。A看起來很多朋友很開心的樣子,散場后她去隔壁的一個房間,那兒有好多女老師,A問她們借袖套,她們說沒有,她就走出來,穿著一雙不是自己的拖鞋。我說為什么你穿拖鞋?A說大家到這兒來不都是穿拖鞋的嗎?我看看自己的腳,我穿的是一雙雨靴,藍(lán)紅格的雨靴。我說我不是穿著自己的鞋嘛?她說我們換一個酒吧玩吧,我們就一起走到外邊,鄉(xiāng)間的水泥路,路旁是樹,還有A的一個朋友,三個人,在路上走。她倆走在路的正中間,我在偏右的地方,我總覺得走在路的正中間挺奇怪的。突然傳來巨響,眼前一片霧茫茫,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心里很不安。煙霧散去,A不見了。

      發(fā)過去以后,巫昂沒有回復(fù)我,我就說你在聽嗎?

      她說她在,她剛才在做關(guān)系分析,她說你內(nèi)里有能量,A的能量是虛浮的。 你心里有心結(jié),這些事情。

      我只好說是的,我心里很難過。

      巫昂說你的生活很完整,這比什么都要緊。

      這個時候,我與她都不是很熟悉的,我們甚至從來沒有見過面。我只知道她也是水瓶座,會做各種分析。就能力值來說,我簡直是拉低了整個水瓶界的水平線。

      然后我們就聊了海闊天空的五千字,如果放到今天來看,肯定是一個很好的對談??墒俏覀兛隙ㄕ劻诵窍嗾劻苏剳賽壅劻诉^去未來,一句寫作都沒有提到。我們也不太在乎,我們想談什么就談什么。

      現(xiàn)在能夠想起來的幾句就是巫昂說的。清除掉一些關(guān)系,重啟另一些,這么過一輩子也有趣,跟好幾輩子一樣。過過常態(tài)的生活很好。青春期就是要耗這些個的,不談戀愛干什么?月朗星稀。

      我說的。我當(dāng)人類是親人,人類當(dāng)我是妖怪。要通訊錄干嘛?

      2015年,我已經(jīng)搬到香港,千辛萬苦地回來寫作,出了一本隨筆集,是的,隨筆集,而且封面是黃色的。就跟我不愿意寄書給評論家我的出版編輯就會做我的工作說,我們也知道他們不看,但是咱們得寄,咱們得表示敬重。我說我滾回美國了。編輯說你能好好說話嗎?我的第一本隨筆集的出版編輯是這么說的,別老惦記著小說集行了不?要不是我從小看你的書長大,你這一套隨筆書都出不來。我說封面別是明黃色的行嗎?編輯說還有比黃色更明顯的顏色嗎?我說不要腰封行嗎?編輯說別人都有你沒有合適嗎?

      我就帶著這么一本黃色的,腰封上推薦人的名字比我名字還大的隨筆集來到了北京,巫昂作為我的嘉賓,出現(xiàn)在我的新書發(fā)布會,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一次。這個北京之旅,我要是寫下來,會是一個長篇小說,但是我是不會寫的。

      還有一個嘉賓是阿丁。你知道嗎,我也許什么能力值都很低下,但是看人,我一般是不會看錯的。巫昂和阿丁,肯定是全地球最好的好人。

      這個活動, 巫昂在她的文《那些飄零異鄉(xiāng)的靈魂和空心人》里已經(jīng)說了:“周潔茹戴上眼鏡,竟是一個特別語無倫次的小說家,一場活動,有99%的話,是我跟阿丁替她說的,她像那種久別大陸,無所適從的精神上的海歸,每句話都不知道該怎么才說得到點子上。”要不是巫昂和阿丁,還有我們的朋友胡赳赳、孫一圣和王蘇辛、潘采夫,我出版編輯的閨蜜侯磊。這一場會,都不知道怎么開下來的。實際上我的每一場會,我都表現(xiàn)得好像走錯了房間,手里還拎著個醬油瓶子。

      所以對于這幾位,我都是滿懷感激的,以后他們要是有事,我肯定也是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的,但是我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讓自己好起來,更好一點,可以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會后的情況,我在寫胡赳赳的文《赳赳》里提到過,我們肯定一起去了一個地方,窗口肯定可以看到最亮的橋,再也沒有人喝大,忘掉自己的包包,我肯定拍了好多張阿丁的畫,巫昂的畫,豎著的,橫著的,胡赳赳肯定給潘采夫煮了一包方便面,還有酒,每個人也都喝到了好酒。

      那個地方,就是巫昂在她的文里講的,新周書房?!昂耵耠x開《新周刊》,這個高懸北京CBD的書房,也就沒了。”巫昂是這么說的,“所有的磚瓦門窗,都化作破碎的羽毛、骨骼和血肉,從高空中墜落與飄散?!?/p>

      實際上那個晚上,我們還玩了一個極其神秘的神鬼游戲,但這得巫昂姐姐來寫,我暫時不知道怎么寫才好。只有巫昂,我才管她叫巫昂姐姐,我特別討厭那些寫東西的人以兄弟互稱,我管所有的人叫老師,禮貌,也是疏遠(yuǎn)。但是阿丁也管巫昂叫巫昂姐姐,我是要跟他爭的,巫昂只能是我的姐姐,不是任何別人的。寫到這兒,我?guī)缀蹩吹玫轿装旱哪槪饲f的大婆臉,最有福氣的鼻子和耳朵。實際上我們倆都長了一張這樣的臉,但是她肯定要更有福氣一點,她的眼皮是雙的。

      我們再也沒有見過,我去北京,她還送我禮物,一條全地球最美好的玉石項鏈,我呢,我肯定拉高了整個水瓶界的沒心沒肺線。

      我知道巫昂在江蘇文藝出了《入口即化:巫昂的美食天涯》以后就去問黃孝陽要她的書,我可從來沒有問他要過什么書,一本都沒有,黃孝陽爽快地說好的,巫昂的東西挺好的。他可從來沒有說過我的東西挺好的,如果我管他要我自己的書,他肯定也是不給的。

      等待巫昂的書的間隙,這個間隙,很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三年,因為黃孝陽在南京,我在香港,如果他不來香港,我也不去南京,他就沒有辦法把巫昂的書親手交給我。這個間隙,我去網(wǎng)上訂了巫昂的這本書。實際上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訂不是自己的書給自己。我理直氣壯地說過我就是不看任何誰的書,可是我訂了巫昂的這本書,如果你覺得你都訂了為什么還要去跟出版社要呢?好吧我就是想讓你們知道,我有多愛她多重視她,真愛和真正的珍視。

      2008年,我跟她的最后一段MSN對話是這樣的,我把它記錄了下來。

      巫昂:到一定時候,明白了道理,理性過自己的日子,這就OK,四五十歲耗在文藝界干嘛。

      周潔茹:我們才三十歲。

      巫昂:我就說將來看著有夠凄涼,一個老阿姨。

      周潔茹:好多老阿姨。

      棉棉為什么寫作

      2016年的第一天,我一直在想為什么寫作這個問題。棉棉已經(jīng)在夏天寫了她的《我們?yōu)槭裁磳懽鳌罚疫€在想這個問題,一直想到現(xiàn)在。

      有位老師告訴我我在2015年尾還是出現(xiàn)了兩個失誤,之一是我像一個小年輕新作者那樣在朋友圈發(fā)了一個年終總結(jié),告訴大家我在這一年發(fā)表了五個小說四個散文三個創(chuàng)作談,我還說我努力了。老師說你何必,你應(yīng)該更淡泊從容些,你又不急缺什么。我說我是不急缺啊,我能寫一個字我都對我挺滿意的,可是我是寫了啊,我寫了我為什么要把它們藏起來?淡泊還從容,裝吧就。這就是很多老師的問題,心底里的欲望很深,還要掩著蓋著。絕對能夠忍出鼻血。

      所以我還是喜歡小年輕新作者,大家都有寫的欲望,大家都不藏著欲望,深的淺的多的少的欲望,告訴了全天下,我在寫。我也當(dāng)我是一個不年輕的新作者,我從頭開始,這個心態(tài)我自己覺得很珍貴。

      寫作的道路上,我是第二年。若說是還有什么以往的經(jīng)驗,隔了二十年還要考慮二十年的經(jīng)驗,我自己都有點看不起。時代都不同了,年年都不同,何況二十年。

      棉棉說我“無論寫或者不寫或者又開始寫,一直在用文字質(zhì)疑生活,敘事和炫耀從來不是第一興趣。”所以作家寫作家就是比批評家寫作家好多了,主要是有感情,批評家也許都是對的,但都是沒有感情的。這種無情又是必須的,感情會影響很多人的判斷,主要是批評家。

      我住在美國的時候老是夢到棉棉。一個上海老公寓的樓道,每個轉(zhuǎn)角都是自行車,很多自行車??墒俏也]有去過她的公寓,我去的是她在莘莊的獨幢房子,和好多女孩一起,她堅持說還有韓東和吳晨駿,可是我只記得女孩們。

      我為什么要去上海,可能是《小說界》七零后的會也可能是《萌芽》新人獎的會,我記得這么清楚并且覺得這很重要,是因為一切都發(fā)生在我的二十歲,像一個成年禮。我肯定和誰合住一個房間,肯定不是棉棉,如果有人在會期的其他時間來找你,同房間的那個女孩就會知道。可是沒有人來找我,那些女孩,我也一個都不認(rèn)得。會是怎么開的我全忘了,我們最后留下了一張大合影,每個人都很好看,新人都是好看的。開完會搭地鐵搭接駁車去棉棉家玩兒,接駁車上有個女孩問我借電話打回家,女孩長得很好看,我就覺得我們都是寫作朋友,我們永遠(yuǎn)寫下去。

      女孩們坐在沙發(fā)上吵吵鬧鬧,一定發(fā)生了好多事情,我只記得一個陽臺,露天的大陽臺,天都黑了,還有月亮,她說你看我有全世界最棒的陽臺,在陽臺上做愛看星星看月亮。二十年以后,我問她還記不記得這一段,她說她根本就不可能說那種話好。于是那個陽臺,鋪了木地板的大陽臺,那么是我自己這么想的,在這兒做愛,看到星星看到月亮。我一直沒有過那樣的陽臺。

      后來她帶著她的樂隊還有趙可過來常州做哪個場的開場表演,那時我剛從宣傳部調(diào)到文聯(lián)做專業(yè)作家,每一天都過成拍電影。趙可一直在說他沒有唱好,他不開心他不開心,反正我是覺得他太好了一切都太好了我都被他的Frozen嚇?biāo)懒?,樂隊也太好了貝司手還請我喝東西并且送我回家,我們差一點談戀愛,要不是馬上想到了異地這個問題。還是太久了我都忘記了,我很少再回過去想那些二十多歲時候的事情。夏天搭火車去思南讀書會,我站在月臺,等待去上海的高鐵進(jìn)站,我才突然想起來,我和她一起追過火車。那個時候的火車都慢得要命,常州到上海要三個小時四個小時。我們都穿著黑色的褲子黑色的厚底鞋,我們真的在常州火車站的月臺上跑,我們真的一邊跑還一邊笑,我們明明就要趕不上火車了。最后她停在那里彎著腰大口喘氣,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喘不過來氣,她一邊喘一邊說沒事的她只是有哮喘。今天再想到那個場景,我太想哭了。

      我離開中國前最后見了棉棉一面,在上海,女孩們還坐在一塊兒,可是誰也不笑。我聽到棉棉響亮地說你們作協(xié)吃得太好了。圓桌上有一道龍蝦,特別紅也特別大的龍蝦。我馬上笑了,肯定只有我一個人笑了,還笑出聲了。參觀金茂大廈的時候我倆一起去了頂樓的洗手間,她穿著黑裙子很瘦很瘦,她偷偷抽了一口煙,我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我在美國老是夢到棉棉。我沒有夢到其他的女孩,一個都沒有,包括那個好看的問我借電話的女孩。我夢里上海老公寓的樓道,每個轉(zhuǎn)角都是自行車,很多自行車。

      冬天,我去云南參加《大家》的一個會,睡到半夜我醒了,天都沒有亮,我干什么呢我只好看那一期的《大家》,第一頁就翻到棉棉,“我不喜歡愛情。我喜歡兄妹之愛。我喜歡那些亂而干凈的感情?!泵恳粋€句子我都太喜歡了,我就趴在床上看她的小說,我想的是,她為什么寫作。

      她在她的《我們?yōu)槭裁磳懽鳌分袑懥宋业臑槭裁磳懽鳎覍懙煤芮宄皩懽魇撬梢源_定的一件不容置疑的純潔的事情?!?/p>

      我不認(rèn)為我再來寫我的“我為什么寫作”能夠比她精準(zhǔn),我又看不到我自己。問題是,她倒是能夠看到她自己。所以我說了神讓我繼續(xù)寫作,她也相信我,她相信所有真正的作家都在上蒼的保護(hù)之中所有真正的作家都活在寫作的命運里。

      我能夠看到的棉棉的為什么寫作,也許她也真的不是那么需要寫作了,我看到愛。

      我仍然被我一個人的愛局限著,我愛某一個男人,我愛某一個女人,我愛家人,所有愛我的人。我更多時候不愛人,陌生人,壞人,不愛我的人,傷害我的人?,F(xiàn)在仍然是這樣。情感的覺醒,我不知道是哪一天。我不接受我無法改變的部分,我也不改變我可以改變的部分。我頑強到我可以不寫作,十年,二十年,但是不改變。

      我離開的原因肯定有很多,沒有什么是最主要的。我不寫作的原因只有一個,我煩了。可是我們有過那些夜晚,音樂和酒,筆直的煙,筆直地坐在對面的大人們。

      猜你喜歡
      作家
      作家的畫
      作家的畫
      作家的畫
      作家現(xiàn)在時·智啊威
      作家的使命與擔(dān)當(dāng)
      作家的畫
      首屆“小作家”杯
      首屆“小作家”杯
      作家潞潞
      作家的畫

      乌拉特前旗| 皮山县| 嘉峪关市| 丽江市| 登封市| 静乐县| 油尖旺区| 灌阳县| 内黄县| 北票市| 曲松县| 安图县| 扶风县| 昌乐县| 门源| 邵东县| 兴和县| 垫江县| 巴彦淖尔市| 丰城市| 新和县| 肇源县| 恩施市| 凤翔县| 石屏县| 新晃| 镇宁| 石家庄市| 邳州市| 泰安市| 资阳市| 玉门市| 英山县| 新绛县| 永济市| 绍兴县| 抚远县| 新宁县| 定南县| 库伦旗| 新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