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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執(zhí)君之手,將君騙走

      2017-09-25 20:57呂七秒
      飛言情A 2017年9期
      關(guān)鍵詞:盟主骷髏

      呂七秒

      【一】

      月黑風(fēng)高夜,踩點劫獄時。

      謝嬋璣渾身上下二百零六塊骨頭,除了腦袋上的不能動,其他骨縫幾乎都能隨意收合,所以現(xiàn)在她一個桃李年華的大姑娘生生地縮進(jìn)了不足半尺的通風(fēng)口。謝嬋璣緩慢地前進(jìn)著,每往前蹭一寸,就在心中罵一句:“不靠譜的君不離!接的這是什么破任務(wù)!我詛咒你一輩子找不著媳婦兒!”

      君不離是她的師兄,因為功夫?qū)嵲诓徽?,所以退居二線負(fù)責(zé)牽線搭橋為她接任務(wù),酬金她六他四,提成賺得輕松瀟灑。

      當(dāng)君不離告訴她這次的任務(wù)是去永州小天牢里救人的時候,謝嬋璣表示無所謂。不是她吹牛,憑她“鬼姬”的能力,京城里的大天牢都能來去自如。小天牢?她還真沒放在眼里。

      “救的是誰?”

      “塞外骷髏手。”

      “聽說過,不認(rèn)識。長什么樣?”

      “你只需找天牢里長得最俊的男子就行了?!?/p>

      什么玩意兒?謝嬋璣還沒來得及發(fā)飆,就聽她那倒霉師兄接著道:“你先別生氣,雇主就是這么說的!我能怎么辦啊?我也很絕望啊!”

      “我們不接這單了行不?”

      “師妹啊,我錢都收了……”話音未落,君不離便如同未卜先知一般閃身躲開了謝嬋璣踹過來的一腳。

      生怕謝嬋璣再踹回來,君不離趕忙連珠炮似的開口:“淡定淡定,雇主還說了,她買通了獄卒,他們沒給骷髏手用刑,你只需找到?jīng)]用刑還長得俊的人就行了!對了,他的武功也被封了,你自己小心點兒?!?/p>

      謝嬋璣也沒想真跟他動手,一聽這話才勉強(qiáng)點點頭。她是同意救人,可是沒人告訴她,小天牢的通風(fēng)口有這么窄???費了老大勁兒,謝嬋璣總算是爬了進(jìn)去。她將身影隱在燈下的暗影中,小心翼翼地尋找著那位骷髏手大爺。

      牢房單間里,易青正哼著小曲,喝著小酒,還無比愜意地吐出一句:“舒服……”

      “青爺,咱這條件,澡是泡不上了,您先湊合著泡腳,有啥吩咐您再叫我?!?/p>

      易青慵懶地擺擺手,就把那獄卒打發(fā)走了。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閉上眼睛,易青算了算日子,好像還差三天。三天過后,他就能離開這不見光的鬼地方,到江南煙雨閣聽最美的曲兒,喝最醇的酒了。

      “嘿嘿?!币浊喙创?,美滋滋地笑出了聲,再睜開眼時,洗腳盆差點兒被他踢翻了。

      只見一個身材纖細(xì)的人站在他的洗腳盆前,一身夜行衣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蒙著面,僅露出的一雙秋水似的眸子正與他大眼瞪小眼。面前的大姑娘盯著他瞅了瞅,二話沒說,伸手便將他拽了起來,也不管他一雙腳還在盆里泡著,帶著他拔腿就走。

      “喂喂喂,姑娘你這是要干啥?”雖然有桃花是好事兒,但是姑娘你要不要這么急??!

      謝嬋璣腳下不停,頭也不回地道:“小聲點兒,有人出錢,讓我?guī)愠鋈?。?/p>

      易青一愣:“誰啊?”

      “不知道。我就負(fù)責(zé)辦事,交涉另有其人?!?/p>

      易青更迷茫了,問道:“姑娘,你確定沒弄錯?”

      謝嬋璣這才停下腳步,扭頭看了看他,然后瞇了瞇眼,篤定地道:“沒錯?!睕]用刑,長得俊,弱雞一樣沒武功??隙]錯!

      易青還是有些疑惑,但這姑娘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時間。說話間他已經(jīng)被拽到了一處非常隱蔽的通風(fēng)口下。易青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道:“姑娘,你別告訴我,我們要從這里走?”

      謝嬋璣似乎沒有聽出他的不情愿,自顧自地道:“我要幫你整骨。你也是習(xí)武之人,柔韌性應(yīng)該也不差,不過可能會有點兒疼。但是為了逃出去,你就先忍著點兒吧?!?/p>

      說完,她絲毫不給易青拒絕的機(jī)會,纖秀的手指已經(jīng)握住了他的肩膀。

      “唉,我說……嗷嗚……”

      謝嬋璣手疾眼快,一把捂住易青的嘴,一邊捂還一邊吐槽:“虧你還算是個高手,這點兒疼都受不了?”易青千言萬語,化作一聲悶哼,就著疼出來的眼淚咬著牙咽回了嗓子眼里。

      嗚嗚,他鞋還沒穿呢!

      【二】

      易青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縮在通風(fēng)口里,后面是推著他前進(jìn)的謝嬋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被謝嬋璣推了出來,掉在了永州郊外一處亂葬崗。易青躺在地上,虛脫得起不來。緊隨其后出來的謝嬋璣隨意地抖了抖肩膀,“咔咔”幾聲,就將全身骨骼重新打開了。

      “我的媽!以后誰要是再讓我進(jìn)這小天牢救人,打死我都不來了!”謝嬋璣抱怨了一句,蹲下身又把手伸向了易青。

      易青嚇得一哆嗦:“干嗎干嗎?又要分筋錯骨是不是?”

      謝嬋璣撇了撇嘴道:“要不是君不離他先收了錢,我才懶得管你呢!”又是“咔咔”幾聲,伴著易青撕心裂肺的痛呼,謝嬋璣將他脫臼的肩膀正了過來,然后伸手把他從地上拎起來,還貼心地給他撣了撣身上的土。

      “雇主說了,讓你直下江南,到煙雨閣等他。那么,就此別過?!?/p>

      剛經(jīng)歷過回爐再造之痛的易青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急忙握住她纖細(xì)的手腕,問道:“你是說雇你的人,讓我去江南煙雨閣?”

      謝嬋璣只當(dāng)他是疼蒙了沒聽清,也沒多想就回答:“是啊?!?/p>

      易青皺了皺眉,他花重金把自己弄進(jìn)小天牢,就是為了避開那些人來找他的碴兒,按理說應(yīng)該是神不知鬼不覺,怎會有人知道他的行蹤,還雇人來救他?這有些奇怪。

      “喂!我要走了,你能不能放開我?”謝嬋璣臉有些紅,從小到大能與她近身的男子,除了君不離,這俊俏的男人還是第一個。至于對師兄……不好意思,她沒感覺。

      易青這才發(fā)現(xiàn),他還攥著人家姑娘的手。

      “咳,唐突了?!币浊嘤行擂?,連忙松開手,心里卻對那一雙柔荑泛起了一絲絲不舍。

      卻聽那收回手腕的姑娘嘟囔了一句:“什么塞外骷髏手?咸豬手還差不多!”

      易青耳力超群,聽了這話才明白過味兒來:原來是這迷糊的姑娘錯把他當(dāng)成骷髏手了。不過他有那么猥瑣嗎?可是他人都出來了,難道還能再回去?將錯就錯,也未嘗不可。眼見謝嬋璣轉(zhuǎn)身要走,易青緩緩開口:“姑娘是不是聽錯了?難道不是應(yīng)該把我平安送到江南嗎?”endprint

      謝嬋璣還沒來得及說話,易青就接著說:“干你們這一行的,應(yīng)該明白‘拿錢辦事,天經(jīng)地義。難道姑娘不把任務(wù)完整地做完就走?!如果我沒看錯,姑娘剛剛用的是迷蹤鬼步吧!‘鬼姬的名號如雷貫耳,沒想到竟是這種拿錢不做事的背義小人,以后我得好好跟人說道說道了!”

      易青三句話,徹底把謝嬋璣說蒙了。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聽錯了君不離交待她的任務(wù)?!肮砑А边@個綽號是師父給她取的,已經(jīng)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了,她自認(rèn)為沒給師父丟臉。如果真的因為這件事沒做好,在江湖中落下個“拿錢不辦事”的名聲,可就真的劃不來了。她想:算了算了,不就是再跑一趟江南嗎?

      謝嬋璣努了努嘴,道:“走吧?!?/p>

      “好嘞!”易青一見忽悠得逞,表情秒變笑靨如花,屁顛屁顛地跟上走在前面的謝嬋璣道,“從這兒到江南,至少還要走個三天。路途遙遠(yuǎn),道阻且長,咱倆交換一下信息,也好多交流交流不是?我叫易青,不知“鬼姬”芳名?”

      謝嬋璣白了他一眼:“謝嬋璣?”

      易青一愣:“饞?啥?”

      “嬋璣。”

      “哦?!币浊嗝嗣亲?,說,“我也饞雞?!?/p>

      謝嬋璣莫名其妙:“什么亂七八糟的?”易青露出一口小白牙道:“沒啥,等到了江南,我請你吃煙雨閣的醉雞?!?/p>

      【三】

      謝嬋璣對煙雨閣的醉雞不感興趣,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兒擺脫這位事兒多的大爺。

      自打出了小天牢,這位易大爺那張嘴就沒停下來過。不過是從永州郊外走到相鄰的柳州城外,謝嬋璣就覺得自己老底兒都快被他套出來了。謝嬋璣停下腳步,無奈地道:“你上輩子是啞巴嗎?從永州說到柳州,不累嗎?”

      易青也跟著她停下來,道:“上輩子是不是啞巴我不知道,但現(xiàn)在確實挺累的。姑娘要是不介意,給我找雙鞋唄!”謝嬋璣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這人走了這么遠(yuǎn)竟一直赤著腳。

      “叨叨了一路,一句正經(jīng)的都沒有?!敝x嬋璣白了他一眼,摘下一直沒有取下來的蒙面巾摔進(jìn)他懷里,道,“給我老實等著!”

      “哎。”易青乖巧地答應(yīng)了一聲,對著謝嬋璣的背影接著道,“如果可以,再來一套衣服吧!好歹我也是個俊朗少年,穿著囚服招搖過市實在不好看是不是?”

      那一句“俊朗少年”,幾乎是易青扯著嗓子喊出來的。見謝嬋璣避瘟似的運(yùn)起鬼步跑得沒影了,易青才收起嬉皮笑臉,坐到樹下整理起最近收到的各路消息。

      還有三天,他的功力才能恢復(fù)。雖然有“鬼姬”在身邊保駕護(hù)航,但他還是希望別遇上什么亂子。

      鬼姬,易青拿起蒙面巾,勾唇一笑道:“長得那么好看,應(yīng)該叫‘仙姬才對?。 痹趺崔k?他有點兒心動了呢!

      “什么‘仙姬?”

      身后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易青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原來是謝嬋璣。她已經(jīng)換了一身深色勁裝,手里還拿著一大包東西。

      易青驚訝地道:“怎么這么快?”

      謝嬋璣將衣服和鞋子扔給他:“難道還在那兒過年啊?”說完便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

      易青一邊換衣服,一邊吐槽:“你什么審美?這衣服也太丑了!不過挺合身的,鞋子也正好?!?/p>

      謝嬋璣翻了個大白眼,扭頭就兇了回去:“您品位高您自己去找啊……”她話說了一半,就憋回去了。

      原來易青只換完了褲子,謝嬋璣轉(zhuǎn)過來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換好上衣。此時的易青傻愣著,光著膀子,被謝嬋璣看了個干凈。謝嬋璣連忙轉(zhuǎn)回身,羞得滿臉通紅??梢浊嗄呛芎每吹募∪饩€條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易青也有些尷尬。為了緩解尷尬,他開始沒話找話:“那個……你那身也不好看,女孩子穿那么老氣干什么?穿得鮮艷一點兒更討人喜歡!”

      謝嬋璣不耐煩了:“能走了嗎?”

      “還不成……”易青磨磨蹭蹭的,還有些扭捏。

      謝嬋璣徹底沒了耐心:“你還想干嗎?”

      “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易青話音未落,一把長刀已經(jīng)呼嘯著劈向他。

      謝嬋璣先是驚訝于易青的耳力,轉(zhuǎn)而發(fā)現(xiàn)他面對劈下來的刀竟然連避都不避。他武功不是被封了嗎?難道這骷髏手已經(jīng)厲害到練成金剛不壞之身了?謝嬋璣不信那小白臉有這能耐,匆忙伸手將他推開。

      易青也真是出息,被她一推雖然躲開了刀鋒,卻踉蹌了幾步,沒站穩(wěn),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來人見一刀未中,緊接著又添一刀,繼續(xù)直指易青。看著地上的易青,謝嬋璣皺了皺眉,無奈揚(yáng)手打出一顆鐵蓮子,替他撞開了長刀。

      “鬼姬”雖名聲在外,但歸根結(jié)底屬于殺手、刺客范疇,輕功、縮骨、暗器、用毒方面鮮有敵手,做打手硬碰硬就不行了。謝嬋璣只能一邊發(fā)暗器,一邊琢磨著怎么能帶著易大爺跑路。

      誰知那使刀的人見她如此難纏,一招手,四面八方又冒出來十幾個人,徹底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謝嬋璣趁著這空檔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易青,卻見他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打掃著身上的土,一邊擋在她的面前,緩緩地開了口:“別打了,我跟你們回去。”

      謝嬋璣莫名其妙。使刀人卻收起武器,冷笑一聲道:“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若早這么聽話,你娘也不會落在我們手里!”

      “但我有條件?!币浊嗾f著一指謝嬋璣,“這是我媳婦兒,我要她跟我一起回去?!?/p>

      謝嬋璣愣了一下,俏臉紅了。她剛想說話,卻見易青的手在背后沖她打了個隱蔽的黑道手勢:

      “幫我?!?/p>

      【四】

      “哦?”使刀人聞言,開始認(rèn)真地打量起謝嬋璣,隨后譏諷一聲道,“你不過是一個賤婢生下來的賤種,竟然能繼承武林絕學(xué),還能拐到個小美人心甘情愿地跟著你,真不知你哪里來的運(yùn)氣?!?/p>

      謝嬋璣看著易青挺拔的背影,見他背在身后的手緊緊地攥了攥,又松開。

      易青道:“雖然都是一個種,但人各有命。楊公子不必羨慕?!?/p>

      謝嬋璣一驚,抬頭看向易青口中的“楊公子”。對方年齡似乎比易青稍長,眉目間與易青有三分相似。那楊公子被易青反罵了回去,剛想舉刀,就見易青突然耍起了賴皮:“我走不動了,我要坐車?!眅ndprint

      “哼!”楊公子將刀重重地放下,沖著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不一會兒,那人還真弄了輛馬車回來了。

      謝嬋璣率先跨上去,然后伸手將手無縛雞之力的易大爺拽上了車。

      楊公子嗤了一句:“吃軟飯的小白臉!”

      易青反手拉上車簾,徹底與車外隔絕。他的聲音卻從車內(nèi)傳了出來:“謝謝夸獎。有軟飯吃也是本事,都說了,不必羨慕?!甭牭侥菞罟佑衷谕饷媪R罵咧咧,謝嬋璣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他真是你兄弟?”

      “同父異母?!?/p>

      “他是有多恨你?不然怎會招招下死手要你的命?”謝嬋璣的語氣里有些后怕和關(guān)心。

      易青沖她咧出個壞笑,道:“怎么,這么想知道你婆家的事兒???”

      這句話換來的是謝嬋璣的一個肘擊。易青一邊捂著肚子,一邊開口道:“他叫楊明翰,估計你沒聽說過吧。不過他爹你肯定聽說過,乾坤掌楊定風(fēng)?!?/p>

      謝嬋璣吃了一驚:“新任武林盟主楊定風(fēng)?不是說他三天后就要大擺宴席宴請武林嗎,那你豈不就是……”

      “武林盟主的兒子?”易青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人家的娘可是峨眉首席弟子,楊定風(fēng)八抬大轎娶進(jìn)家門的正室,而我不過是個婢女所生的私生子。盟主之子這么大的帽子,我可戴不起?!?/p>

      易青的語氣,就好像在講別人家的笑話。謝嬋璣看在眼里,卻是有點兒心疼。

      易青見她半天不說話,問道:“怎么了?”

      “我還是不懂。既然你對于楊定風(fēng)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謝嬋璣頓了頓,又道,“為什么他還死活非要你回去?”

      易青不屑地道:“他哪里是要我回去,他是想要我身上的功夫?!?/p>

      “骷髏手?”

      “骷髏手算什么?是逍遙游啊!”如果說剛剛謝嬋璣是被易青的身份嚇了一跳,那此時她是真的被嚇傻了。逍遙游,那可是北海仙山的武功,江湖中神話一般的存在??!也是她一直崇拜的絕世武功!

      “我不信?!敝x嬋璣搖了搖頭。她實在無法想象,眼前這個一推一跟頭的小白臉竟然會是北海傳人。

      “別說你不信,我自己都不信?!币浊喔龘u了搖頭,說,“可是他們信。我能有什么辦法?”

      謝嬋璣有些無語。她覺得易青說的話,真真假假,讓人根本辨不清虛實。

      突然,謝嬋璣想到了什么,厲聲問道:“你不是骷髏手?”

      “不是……哎喲……”易青被謝嬋璣一個擒拿,疼得齜牙咧嘴地叫了出來。

      “你敢騙我?”謝嬋璣危險地瞇起眼睛,語氣已泛冷。

      易青狡辯道:“是你自己二話不說就把我弄出來的,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什么骷髏手。”

      謝嬋璣有理說不清,憤憤地放開他,努力平息心頭的怒火。易青見她真氣著了,顧不得疼痛的胳膊,趕緊開哄:“別生氣了,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再說骷髏手遍地采花,到處留情,這種人渣就應(yīng)該關(guān)在大牢里。你救我不比救他劃算多了?”

      “我只管拿錢辦事兒,不在乎什么人渣和英雄?!敝x嬋璣淡淡地道。

      “可是……”易青還想辯解,卻被謝嬋璣搶走了話:“可是我既然上了你的賊車,就不能不管你。算我倒霉吧!”

      易青一聽,笑了:“既然如此,美人兒,跟我回去做個壓寨夫人吧……”

      謝嬋璣沒搭理他的調(diào)戲,淡定地伸出兩根手指道:“事成給我雙倍酬金?!?/p>

      易青挑了挑眉:“談錢多傷感情?。 ?/p>

      謝嬋璣一頓,道:“誰、誰跟你有感情啊?”

      “怎么沒有?”易青微笑道,“你可是我媳婦兒?!被貞?yīng)他的,是謝嬋璣踩在他腳背上的重重一腳和羞紅了的耳根。

      【五】

      坐車雖然比走路舒服,坐久了也是無聊。易青怕她悶,充分發(fā)揮嘴上特長,一路上逗得謝嬋璣笑聲不斷。年輕姑娘的嬌笑聲很是好聽,楊明翰看著自己手下一個個都伸長脖子往馬車跟前湊,氣就不打一處來。刀就握在手里,可他偏偏還動不得。

      車?yán)锏闹x嬋璣一邊笑著,一邊看著易青打出來的手勢,這一心兩用,著實有些累。

      “既然你已是我的人了……別打別打,我就跟你說了吧。我知道楊定風(fēng)一個秘密,他怕我說出去,就把我娘扣住來牽制我。我也沒打算說出去,干脆就順?biāo)浦?,讓我娘能有一個安穩(wěn)日子過。本來想著就此消停,不知道哪路大仙算出我?guī)煶斜焙O缮?,繼承了逍遙游,楊定風(fēng)一聽就瘋了,用我娘做人質(zhì),要死要活的,非要抓我回去,說是讓我認(rèn)祖歸宗,實際上就是覬覦絕世武功?!?/p>

      “哈哈哈……”

      “我說你樂什么?很好笑嗎?”

      謝嬋璣笑臉一收,道:“不是你說要我笑來混淆視聽的嗎?我臉都笑僵了!”

      “我的錯,我的錯?!币浊嘹s緊認(rèn)錯。

      謝嬋璣揉了揉有點兒僵的臉,說:“所以你才躲到小天牢里避禍?”

      “是啊。我本來想著等他宴請完事我再去江南惡心他,順便把我娘救出來,結(jié)果碰上你了?!?/p>

      “碰上我不好嗎?就憑你這功夫,你能救你娘?”

      “你以為小天牢那么好進(jìn)?。课也话盐涔Ψ饬嗽趺催M(jìn)去?”

      “我沒封也進(jìn)了?。 ?/p>

      易青回想起那段刻骨銘心的越獄經(jīng)歷,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他似乎看上了一個了不起的小美人兒。

      “等到了江南,我的功力應(yīng)該也恢復(fù)了。到時我牽制楊定風(fēng),你幫我救我娘?!?/p>

      謝嬋璣瞥了他一眼:“你求我啊?”

      易青誠懇地道:“我求你?!敝x嬋璣算是看透了此人的本性,真是滑得跟條泥鰍似的。她只能無奈地點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煙花三月,錦繡江南。此時的揚(yáng)州春景格外美,卻入不了易青和謝嬋璣的眼。

      謝嬋璣不感興趣是因為她從出道以來,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什么景色沒見過?而且這幾日,時時對著易青的俊臉,聽著他哄自己的玩笑話,她心里似乎起了從未有過的情緒,甜絲絲的。

      易青則暗暗地查著自己功力恢復(fù)的情況,三天了,藥效沒過,筋脈一點兒都沒有松動,內(nèi)力被嚴(yán)嚴(yán)實實地堵著,無法流動。楊定風(fēng)的宴席就在今天,他有些擔(dān)心,萬一娘救不出來,面前的美人也恐有危險。endprint

      他皺著眉試著強(qiáng)行沖破桎梏,發(fā)現(xiàn)可行,剛想繼續(xù),就被楊明翰轟下了馬車。

      易青四處打量了一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楊家的宅子里。

      “今天是父親宴請武林的日子,你最好老實點兒。別忘了,你娘還在我們手里。”楊明翰狠狠地警告了一番,便點了易青和謝嬋璣的穴道,再讓人捆了他倆扔進(jìn)空房間里。待人走干凈后,謝嬋璣骨骼一縮,緊緊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便散落在地。

      “移穴換位嗎?我家“鬼姬”果然有能耐!”易青贊揚(yáng)道。

      “少貧嘴,我的能耐大了去了!”謝嬋璣說著,便伸手想要解開易青的穴道。

      “等等?!币浊嘧柚沟?,“待宴席開始,他們會來找我,到時發(fā)現(xiàn)我穴道解開了那就麻煩了。我身上有塊玉佩,你先拿著去救我娘?!?/p>

      謝嬋璣找到玉佩揣進(jìn)懷里,擔(dān)心地道:“那你怎么辦?你的功力恢復(fù)了嗎?”

      “當(dāng)然恢復(fù)了!放心,區(qū)區(qū)點穴難不住你家男人,事成后我來找你,不會拋下你不管的!”

      出乎易青的意料,謝嬋璣這次聽了他的調(diào)侃竟然沒有動怒。她只是皺著眉,點了點頭,然后閃身消失在房間里。

      見謝嬋璣已經(jīng)離開,易青便專心沖破封印。誰知經(jīng)脈剛剛有些松動,謝嬋璣又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易青心神不穩(wěn),險些一口血噴出來。

      “迷蹤鬼步可不是這樣用的!你這樣會要人命的!”

      謝嬋璣無辜地眨眨眼,問:“我只是想問清楚,你娘長什么樣?”

      “你只需找這座宅子里長得最美的女人就行了?!?/p>

      聽著這極為耳熟的話,謝嬋璣忍無可忍地道:“給我說人話!”

      “我娘戴著一塊和我一樣的玉佩,左眉梢有顆小黑痣?!?/p>

      “知道了?!?/p>

      “記住,找到我娘后,別回來,帶著她走。我會去找你們的?!?/p>

      謝嬋璣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沒多說什么。她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又扭頭擔(dān)心地看了易青一眼,說:“你自己小心。我等你?!?/p>

      【六】

      那邊易青繼續(xù)疏通著他被堵住的經(jīng)脈,這邊謝嬋璣已經(jīng)將楊家宅子逛了個大概,可還是沒有找到左眉梢有痣的女人。她正想去后花園瞅瞅,便看見一位貴婦在丫鬟的簇?fù)硐掠孀邅怼Vx嬋璣眼睛一亮,那貴婦的腰間正戴著那塊玉佩。她眼神繼續(xù)向上,卻見那貴婦左眉梢并沒有痣,她不是易青的娘。

      “你是什么人?怎么進(jìn)來的?”丫鬟看見謝嬋璣,立刻叱了一句。

      謝嬋璣正考慮是要跑路還是下迷藥,身后便響起一個男聲,“自然是接了楊盟主的請?zhí)胚M(jìn)來的?!?/p>

      謝嬋璣連頭都沒回。雖然她現(xiàn)在不想聽到這個聲音,可對方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君不離合上折扇,沖著那貴婦一抱拳:“在下君不離,這是舍妹。她迷路跑到了這里,若是沖撞了夫人,還請恕罪?!?/p>

      “原來是鼎鼎大名的百曉公子,公子言重了。令妹也不必拘束,隨意一點兒。我還有事,失陪了?!蹦菞罘蛉苏f完,便帶著丫鬟與謝嬋璣擦肩而過。

      待她走遠(yuǎn)后,君不離用折扇一拍謝嬋璣腦袋,道:“讓你救骷髏手,你怎么跑這兒來了?”

      謝嬋璣扭頭,先是沖著他詭異地笑了笑,隨后發(fā)動鬼步閃到君不離身后,飛起一腳正中他的屁股。君不離武功差,底盤不穩(wěn),直接被謝嬋璣一腳踹飛,趴在地上死活起不來。

      “謝嬋璣!你……你虐待兄長,我要去師父墳前告你的狀!”

      謝嬋璣飛身上前壓住君不離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給的信息不詳,我能鬧出救錯人的烏龍嗎?你告狀的時候順便問問師父,你這算不算丟了他老人家的臉?”

      “救錯人?”君不離一愣,“可我剛才明明在前廳看到了骷髏手??!難道不是你救的?”

      “他也出來了?”謝嬋璣抿了抿唇,道,“先不管他了。我問你,你可知道這楊府里住著個不受寵的小妾?”

      “誰的小妾?老子的還是兒子的?”君不離問。

      “楊定風(fēng)的?!?/p>

      “楊定風(fēng)小妾多了,你說的是哪個啊?你快放我起來,我衣服都臟了!”

      謝嬋璣一聽有門兒,趕緊把君不離拎起來問:“她雖然不年輕,但應(yīng)該很美,左眉梢有顆黑痣?!?/p>

      “唔……”君不離整理了一下衣服,說,“有點兒印象。好像住在西偏院。哎,嬋璣,你等等我??!”

      西偏院里果然有一位婦人符合易青的描述。謝嬋璣剛將兩塊玉佩拿出來,那婦人就瞅著謝嬋璣笑出了聲,說:“我這塊玉佩被大夫人搶走了,姑娘是怎么拿回來的?”

      謝嬋璣被她笑得渾身發(fā)毛,卻沒好意思說是自己從楊夫人身上順的,只能含糊著說了一句:“我、我這是舉手之勞而已。”

      婦人拉過謝嬋璣的手,繼續(xù)笑道:“這樣啊……來,跟我說說你是怎么認(rèn)識我家那個臭小子的?”

      謝嬋璣道:“夫人您還是先跟我?guī)熜蛛x開。我找到易青之后,自會讓你們母子相見。”

      那婦人定定地看著她道:“易青的意思,應(yīng)該是讓你帶我走吧!你為什么還要回去?”

      謝嬋璣搖搖頭:“我……擔(dān)心他……”

      “只是擔(dān)心他而已?”那婦人緊追不放,含笑逼問她。謝嬋璣羞紅了臉,低下了頭沒有回答。

      那夫人眼珠一轉(zhuǎn),笑道:“好啦,我跟這位小哥走!姑娘你快去快回。我等你們倆回來!”

      兩個女人談笑之間就給了君不離一個重任。君不離一口氣沒提上來,咳了好幾聲,問:“為什么是我,我武功這么差!”他很是疑惑。

      “你等下還有事兒?”謝嬋璣冷冷地問道。

      “沒事,就探聽下江湖消息,多給我們攬點兒生意!”

      “哦,這位夫人的兒子說事成之后給十倍酬金!”謝嬋璣瞥了君不離一眼道。

      “我答應(yīng)?!甭犚娪秀y子,君不離沒有絲毫猶豫,伸出三指向天發(fā)誓,“我在夫人在,我不在夫人也得在!”

      “很好?!敝x嬋璣鄭重地拍了拍她師兄的肩膀道,“我們城外小樹林見?!?/p>

      【七】endprint

      相對于謝嬋璣那邊的有驚無險,易青這邊就比較麻煩了。直到被人換上華服帶到前廳,他還是沒能沖開經(jīng)脈。楊定風(fēng)站在大廳中央,一派浩然正氣,手中舉著酒杯,嘴上說著冗長的客套話歡迎來賓,并追憶前任盟主。

      見到易青,楊定風(fēng)先是頓了頓,隨后親自走下去將“虛弱”的易青扶上了高臺。

      “借今時吉日,向大家介紹,此乃我的庶子易青。楊某慚愧,二十多年前一次疏忽令我兒流落江湖,老天有眼,讓我們父子終于重逢?!?/p>

      易青懶得聽楊定風(fēng)說什么。他重新攢夠力氣,繼續(xù)他的疏通大業(yè)。

      “好在易青天資聰穎,骨骼清奇,有幸得北海仙山垂青,繼承絕學(xué)逍遙游?!?/p>

      此話一出,臺下四座瞬間沸騰。

      “今日,易青正式認(rèn)祖歸宗,從此生為楊家人,死為楊家鬼?!?/p>

      易青被經(jīng)脈折騰夠嗆,一聽楊定風(fēng)的話,火瞬間壓不住了。

      “你姓楊,我姓易,咱倆有關(guān)系嗎?誰要入你楊家門?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楊定風(fēng)能混到武林盟主的位置,也的確有幾分能耐。只見他不急不惱,淡定地道:“易青,我知道你還在生父親的氣。父親答應(yīng),好好補(bǔ)償你?!?/p>

      “你……”易青正想接著回他兩句,臺下人群中突然竄出來個衣衫襤褸的中年男人。

      那人一上臺,指著楊定風(fēng)的鼻子便開罵:“洛盟主對你這個結(jié)拜兄弟情深義重,你卻為了盟主之位下毒殺兄。如今逼著這位北海傳人認(rèn)你為父,不過是為了他手上的逍遙游罷了。各位,如此不仁不義的禽獸,怎能有資格做武林盟主?”

      說完,伴著臺下的一片嘩然,中年男人飛身上前,五指成爪抓向楊定風(fēng)。

      骷髏手!易青一眼便認(rèn)出來那男人的招數(shù),但已沒有時間再去多想,立刻盤膝坐下,全神貫注沖破經(jīng)脈。骷髏手雖然也算高手,但他沖出看守嚴(yán)密的小天牢時帶了一身的傷,哪里是楊定風(fēng)的對手。不過三十招,他便招架不住,被打倒在地,滾落到易青的腳邊。

      楊定風(fēng)似乎是下了殺心,乾坤掌一掌拍下去,直取骷髏手。誰知那原本滾在地上的骷髏手突然起身,避開了奪命的一掌,反手抓向身后易青的脖子。

      在場的人均被這一變動弄傻了。這骷髏手不是要殺楊定風(fēng)為洛盟主報仇嗎,怎么又要抓那個身懷逍遙游的年輕人?楊定風(fēng)一見易青有難,目眥欲裂,一掌接一掌,拍向骷髏手的掌風(fēng)更加猛烈。然而骷髏手的五爪并沒有停下來,在乾坤掌到達(dá)他背后的時候,他的指尖已經(jīng)碰到了易青的脖頸。

      就在這時,兩枚透骨釘隔空打過來,一枚打向骷髏手的爪子,一枚打向楊定風(fēng)的手掌。

      骷髏手與楊定風(fēng)為了躲暗器,不得已雙雙收手。

      “易青,你怎么樣?”謝嬋璣蹲下身,正想趁著空檔檢查一下易青的情況。

      骷髏手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小天牢里逃出來,自己一身傷不說,前去營救他的相好也折在了那里。他哪里肯善罷甘休,一招躲開透骨釘,隨即沖著搗亂的謝嬋璣背后空門又來了一爪。

      謝嬋璣一驚,感覺到背后那股帶著邪氣的內(nèi)力已經(jīng)鎖定自己,再想躲開已是來不及。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雙手從她兩肋下穿過,拈花拂葉一般,輕飄飄地將那刁鉆詭異的骷髏手推開。

      骷髏手瞬間覺得雙手不受自己控制,整個人向后飛去。

      “逍遙游!是逍遙游!”臺下的看客們激動萬分。

      易青扶著謝嬋璣站起身,不要臉地開口道:“骷髏手前輩,報仇就報仇,你抓我做什么?難不成你嫉妒我?”

      骷髏手狠狠地盯著他,沒有說話。

      楊定風(fēng)站在他的身后,朗聲道:“諸位,洛盟主確實是身中劇毒不治身亡,而真正的兇手正是這個賊喊捉賊的小人!我兒易青就是目擊證人。今日我父子便替天行道,以賊人之血,告慰洛盟主在天之靈。”說完,他一馬當(dāng)先,沖著骷髏手殺了過去。

      相比于楊定風(fēng)的激動,易青則悠閑得很,一邊攬著謝嬋璣在旁邊看熱鬧,一邊陰陽怪氣地開口:“臺下諸位中,應(yīng)該有不少人的妻子女兒遭過骷髏手的毒手吧!”

      易青還真沒說錯,此時,反應(yīng)過來的人們紛紛加入戰(zhàn)斗,圍剿骷髏手。

      易青一見骷髏手?jǐn)【忠讯?,便微笑道:“我與骷髏手無淵源,與楊盟主也沒情分,之所以答應(yīng)引來骷髏手,完全是為了慘死的洛盟主能夠昭雪。既然如此,那各位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在下先行一步。”

      說完,他打橫抱起謝嬋璣,流云飛仙一般漸行漸遠(yuǎn)。

      有好事者想去追,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追不上。

      【八】

      謝嬋璣被易青抱在懷里走了好久,有些不自在,便忍不住開口道:“那個……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p>

      “就等你這句話呢!你也太沉了,壓得我都吐血了!”

      謝嬋璣從他懷里跳出來,剛想揍他一頓,卻見他嘴角真的在往外滲血。

      謝嬋璣立馬慌了:“易青,你怎么了?”

      “沒事,強(qiáng)行運(yùn)功受到反噬而已。放心,沒啥大礙,不會讓你當(dāng)寡婦的!”

      謝嬋璣煩他不正經(jīng),也沒反駁他,輕輕地推了他一下。

      “我娘呢?”

      “被我?guī)熜直Wo(hù)著呢!到了前面的小樹林,你就能見到了?!?/p>

      易青搖搖頭道:“估計是見不到了。那小老太太的玩兒心可比我大多了。

      “對不起,我騙了你。楊定風(fēng)并沒有拿我娘當(dāng)人質(zhì),他其實很愛我娘,但我娘恨他三心二意,根本不想待在那座宅子里,早年就帶我出來闖蕩江湖了。前不久楊定風(fēng)才找到她,將她困在院子里不讓她出門,當(dāng)然,也是為了讓我同意引骷髏手出來!”

      謝嬋璣一邊攙著他走,一邊繼續(xù)問道:“所以這是個設(shè)計好的局,為了引骷髏手出洞?”

      “沒錯。這家伙狡猾得很,故意讓自己被抓進(jìn)銅墻鐵壁般的小天牢來避開仇人追殺,我們也查不到他的消息。所以我編了個自己身懷逍遙游的瞎話散播出去,那貪婪的人聽到自然忍不住想來搶。他的相好雇你去救他,結(jié)果你卻陰差陽錯把我弄出來了?!?/p>

      聽對方說起自己鬧出來的烏龍,謝嬋璣撇了撇嘴道:“那你為什么也在小天牢?”

      “貪婪的人又不止他一個。都知道我有逍遙游,我不躲還等他們找上門來啊!”

      “還有……”

      “好了,嬋璣,我們別管這些了。等我傷好后,我?guī)闳ケ焙M鎯喊桑∥規(guī)煾改抢喜徽?jīng)的一定會喜歡你的,哈哈!”

      他在這里“哈哈”,謝嬋璣的臉卻綠了。

      “易青,你剛剛還說你師承北海是你瞎編的!你嘴里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易青捧起謝嬋璣的臉,認(rèn)真地看著她有些怒意的眼睛,嘴角滿是笑意,吻上了她的額頭。

      “現(xiàn)在,我愛你這句話,是真的!”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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