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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時空分異格局分析*

      2017-12-09 02:58:01熊冰瑤夏建國林婉嬪晏蔚楠肖欣娟
      關鍵詞:農用地四川省耕地

      熊冰瑤, 夏建國.**, 林婉嬪, 晏蔚楠, 肖欣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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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時空分異格局分析*

      熊冰瑤1, 夏建國1.2**, 林婉嬪2, 晏蔚楠1, 肖欣娟2

      (1. 四川農業(yè)大學管理學院 成都 611130; 2. 四川農業(yè)大學資源學院 成都 611130)

      從不同空間尺度分析特定時期土地整治項目的分布特征, 可為制定下一階段土地整治規(guī)劃及優(yōu)化空間布局提供決策參考。基于2011—2015年土地整治項目數據, 以縣域為評價單元, 采用變異系數法、重心模型法和空間自相關模型法, 探討了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在不同空間尺度的分布特征, 分析了重心轉移和空間格局演變特征。研究表明: ①從時間維度看, 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總量呈下降趨勢, 項目絕對規(guī)模差異、相對規(guī)模差異逐步減小, 呈現均衡化趨勢。②不同空間尺度下土地整治項目具有不同特征。區(qū)域層面上, 土地整治項目集中分布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 市域層面上, 項目主要集中在成都市和宜賓市, 而甘孜藏族自治州、涼山彝族自治州和攀枝花市分布較少。③重心移動軌跡中所有重心點均落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內, 空間分布具有一定的地域均衡性。④土地整治項目在縣域尺度分布存在較為顯著的集聚性。高-高集聚區(qū)主要集中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的東北部, 低-低集聚區(qū)主要分布在川西北高山高原生態(tài)整治區(qū)。由于受項目區(qū)社會經濟、人口、地形條件和政策的影響, 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時空格局均衡性有待進一步提高。該研究明確了四川省土地整治規(guī)劃重心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 今后土地整治發(fā)展方向在于適時適度地開展川西南山地河谷農用地整治區(qū)、川西北高山高原生態(tài)整治區(qū)土地整治, 有利于優(yōu)化四川省土地空間開發(fā)利用格局。

      土地整治; 重心移動; 時空分異; 均衡化趨勢; 地域均衡性; 四川省

      中國土地整治工作始于《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加強土地管理切實保護耕地的通知》(中發(fā)[1997]11號)[1]。2012年3月, 國務院批復了《全國土地整治規(guī)劃(2011—2015年)》, 將土地整治上升為國家層面的戰(zhàn)略部署。經過近20 a的發(fā)展歷程, 從土地開發(fā)整理到土地整治, 內涵上不斷深化, 由數量管理到質量管理再到生態(tài)管護, 外延上已經由自然性工程轉變?yōu)榫C合性社會工程, 成為“保發(fā)展、守紅線、促轉變、惠民生”的重要抓手和基礎平臺, 土地整治對國家糧食安全戰(zhàn)略、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戰(zhàn)略、城鄉(xiāng)統(tǒng)籌發(fā)展戰(zhàn)略和節(jié)約優(yōu)先戰(zhàn)略起到重要的支撐作用[2]。當前人地矛盾突出、土地利用地域差異大、土地整體質量不高和土地生態(tài)環(huán)境亟需改善仍然是四川省土地利用存在的最大問題。歸納總結土地整治成效和存在的問題, 可為四川省創(chuàng)新土地整治規(guī)劃提供重要的借鑒。因此, 如何運用科學手段及時明確土地整治未來的發(fā)展態(tài)勢和重點區(qū)域, 進而科學合理引導投資、有效安排任務和項目布局, 構建新時期的土地整治格局, 值得深入研究。

      近年來國內關于土地整治的研究, 主要集中土地整治理論戰(zhàn)略[1,3-5]、整治模式[6-7]、效益評價[8-9]、農村土地綜合整治[10-11]等方面。從研究尺度方面看, 相關研究范圍主要集中于小尺度的縣域和市域尺度[10,12]、單個或多個項目尺度[13-14], 而從較大尺度分析整治成效的研究較少。管栩等[15]從全國層面, 結合土地利用現狀和農用地分等定級成果, 分析了農用地整理項目安排與耕地資源在時空分布上的協調性。從研究尺度類型分析, 行政尺度的研究較多, 而從區(qū)域尺度和地塊尺度研究較少。王軍等[16]分析了近30 a土地整治的文獻得出: 多尺度土地整治研究僅占所有文獻數量的1%。受基礎數據的限制, 從時空變化方面對特定時期內行政尺度和區(qū)域尺度下的市域和縣域土地整治分布特征的研究還較為鮮見。鑒于此, 本文基于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數據, 從時間和空間維度對項目“投入和產出”進行數理統(tǒng)計分析, 在行政尺度、區(qū)域尺度下結合重心模型和空間自相關模型, 對四川省2011—2015年土地整治項目進行時空格局分析, 探尋其時空分異規(guī)律及重心移動軌跡, 以期為四川省因地制宜制定下一階段土地整治規(guī)劃提供科學依據。

      1 研究區(qū)概況

      四川省地處我國西南腹地和長江上游, 東連重慶市, 南鄰云南省、貴州省, 西接西藏自治區(qū), 北界青海省、甘肅省、陜西省, 東西橫跨1 075 km, 南北縱橫921 km, 幅員面積48.61萬km2。地理坐標界于97°21′~108°31′E, 26°03′~34°19′N。高低懸殊, 西高東低特征明顯。根據四川省區(qū)域地貌、氣候、土壤和土地利用特點, 全省分為成都平原綜合整治區(qū)、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川西南山地河谷農用地整治區(qū)、盆周山地生態(tài)整治區(qū)和川西北高山高原生態(tài)整治區(qū)共5個整治區(qū)域[17]。全省轄21個市(州), 182個縣(市、區(qū)), 是集“人口多、底子薄、不平衡、欠發(fā)達”于一體的西南大省。2015年末, 常住人口8 204萬人, 比上年末增加63.8萬人。其中, 城鎮(zhèn)人口3 912.5萬人, 農村人口4 291.5萬人, 城鎮(zhèn)化率達47.69%。2015年末全省戶籍人口為9 132.6萬人。城鎮(zhèn)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6 205元, 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0 247元。

      2011—2015年, 四川省全力推進全域土地整治, 大規(guī)模建設高標準農田, 抓好以農用地全面整治為重點的土地整治項目, 全力推進城鄉(xiāng)建設增減掛鉤、災后重建和精準扶貧工作。土地整治項目共補充耕地1.28×105hm2, 年均補充耕地2.56×104hm2, 比規(guī)劃目標多5.04×104hm2。其中土地整理補充耕地1.16×105hm2, 占90.62%; 土地開發(fā)補充耕地1.14×104hm2, 占8.91%; 土地復墾補充耕地6.00×102hm2, 占0.47%; 建成高標準農田1.74×106hm2, 比規(guī)劃目標1.66×106hm2多8.38×104hm2。

      2 材料與方法

      2.1 數據來源與處理

      本文屬性數據來源于國土資源部農村土地整治監(jiān)測監(jiān)管系統(tǒng)中四川省2011—2015年全部土地整治項目(包括土地整治、荒地開發(fā)、災毀耕地復墾、宅基地復墾、工礦廢棄地復墾、高標改造等國家投資、省投資、縣級政府投資、自籌資金的項目)竣工驗收后的終期數據, 體現了數據的可獲取性和準確性。截至2015年12月31日, 共驗收土地整治項目2 644個。為便于空間運算, 以2015年四川省行政區(qū)劃為標準, 182個縣(市、區(qū))為研究單元。經整理, 以2011—2015年的182個縣(市、區(qū))的統(tǒng)計數據建立屬性數據庫。其中許多項目屬于土地綜合整治, 較難界定具體整治項目類型??紤]到有些區(qū)縣土地整理類型相對單一, 如果按整治類型進行研究, 已有數據難以滿足需要。綜合考慮數據的獲取難易程度和真實性, 本文選取能從總體角度全面反映土地整治宏觀成效的土地整治的4個指標, 分別為投資規(guī)模、建設規(guī)模、新增耕地規(guī)模和項目個數。前3個指標是土地整治項目統(tǒng)計的基本指標參數, 項目個數則作為從總體上反映各地區(qū)項目頻數的指標。所選取的4個指標能直觀反映各地區(qū)土地整治“投入產出”水平的綜合情況, 新增耕地規(guī)模作為“產出指標”, 其余3個指標為“投入指標”。選取這4個分析指標表征四川省土地整治空間分異格局特征, 具有一定的意義。

      2.2 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的方法主要包括數理統(tǒng)計法、重心模型法和空間自相關模型法。數理統(tǒng)計法是統(tǒng)計學中的常見方法, 文章采用標準差指數和變異系數Cv進行分析, 不再贅述。這里只介紹重心模型分析法和空間自相關分析。

      2.2.1 重心模型法

      重心在物理學領域適用于力學研究, 其含義是指一個物體各部分所受重力產生的合力的作用點[18]。將其原理應用到地理學研究中, 土地整治重心的概念即是指: 設一個大項目區(qū)由個項目亞區(qū)組成, 而某一個大項目區(qū)的某種屬性的重心通過其各項目亞區(qū)的這種屬性和地理坐標計算而得來, 其中某種屬性類比于物理學意義上物體的重量。(x,y)是第項目亞區(qū)的重心地理坐標,A是這個項目亞區(qū)的某種屬性的具體量化值。則大項目區(qū)的這種屬性的重心點(X,Y)的地理坐標計算公式為:

      顯然, 當屬性值產生變化時大項目區(qū)該屬性的重心位置也將隨之移動。當區(qū)域的幾何中心和屬性重心重合時, 表示區(qū)域的該屬性均衡發(fā)展; 當區(qū)域屬性重心顯著區(qū)別于區(qū)域幾何中心, 就指示了該項目區(qū)此屬性的不均衡分布, 或稱“重心偏離”。偏離方向指示了土地整治項目的發(fā)展方向和重點區(qū)域, 偏離的距離則指示了均衡程度[19]。

      式中:c為常數(c111.11), 是地球表面經緯坐標轉為平面距離的轉換系數[21]。

      2.2.2 空間自相關分析

      空間自相關是一種空間統(tǒng)計分析方法, 常用來衡量區(qū)域不同空間位置的經濟、城市化水平等指標的擴散效益以及集聚特征[22]。通常將其分為全局空間自相關和局部空間自相關。全局空間自相關系數是用來判斷研究區(qū)域內某一屬性觀測值的整體關聯程度, 可判斷空間變量取值是否與相鄰空間有關, 研究全局空間自相關最常用的指數是Moran’s[21]。局域空間關聯性指數是用來研究同一研究區(qū)內發(fā)生空間聚集的具體位置和判定相鄰單元的相似性程度的參數, 可用于識別“熱點區(qū)域”以及數據的異質性檢查, 常用指標為Local Moran’s(local indicators of spatial association, LISA)??臻g自相關的計算首先是構建空間權重矩陣, 緊接著計算其取值, 判斷其屬性的集聚程度。計算公式如下:

      式中:為Moran’s指數;I為Local Moran’s指數;為研究單元個數;x、x分別為空間單元和的屬性值;W為按照鄰接標準求得的空間權重矩陣的值, 若兩空間單元有公共邊界, 空間權重取1, 否則取0。

      3 結果與分析

      3.1 土地整治項目時空分布概況

      3.1.1 基于時間維度的土地整治項目總體分布特征

      時間尺度上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總量呈下降趨勢(表1), 這與楊緒紅等[20]對我國2006—2012年全國土地整治項目數量特征研究得出2010年以后項目數量開始逐年減少的結論基本一致。究其原因, 一方面, 土地整治項目各環(huán)節(jié)招投標的分離、項目規(guī)劃、立項、設計、實施和驗收各環(huán)節(jié)間的不同步性, 以及機構管理和相關人員素質的差異性, 導致土地整治項目具有時滯性; 另一方面, 項目規(guī)劃受區(qū)位條件、地形條件、現代農業(yè)發(fā)展方向、生態(tài)文明建設、政策指引等各類因素影響[23]。

      表1 四川省2011—2015年各年土地整治項目匯總統(tǒng)計

      新增耕地規(guī)模也逐年下降, 體現了當前土地整治不再過多強調新增耕地率, 而更重視生態(tài)土地整治的政策要求。2014年新增耕地率達到最低, 原因在于“4.20”蘆山地震后土地整治項目以災毀耕地復墾為主。而平均建設規(guī)模在2013年出現小幅度的下降, 下降比率為3.75%, 由農村土地整治監(jiān)測監(jiān)管系統(tǒng)統(tǒng)計數據可知2013年的荒地開發(fā)項目占比較大, 其建設規(guī)模較小。運用標準差指數和變異系數Cv計算公式, 分別得出2011—2015年各年各縣域空間單元土地整治項目的投資規(guī)模、建設規(guī)模、新增耕地規(guī)模和項目個數統(tǒng)計數據的和Cv(圖1)。

      1)總體上, 項目個數、建設規(guī)模、新增耕地規(guī)模和投資規(guī)模的標準差指數總體呈現波浪式遞減趨勢, 說明各區(qū)縣土地整治項目的絕對規(guī)模差異在逐步減小。項目個數的變異系數Cv呈逐年下降特點, 建設規(guī)模和投資規(guī)模的變異系數Cv呈波浪式下降, 新增耕地規(guī)模的變異系數Cv呈現出先增加, 后下降的特點。這說明各區(qū)縣相對規(guī)模差異呈減小的趨勢。

      2)對比分析各指標來看, 投資規(guī)模和建設規(guī)模的標準差指數和變異系數的變動規(guī)律存在一定的同步性, 說明投資規(guī)模與建設規(guī)模二者存在強相關性。其標準差指數波浪式遞減特點顯著; 變異系數則呈波浪式遞減的特征, 可以看出2014年的波動最激烈, 說明2014年差異變化最大。究其原因, 災后重建工作影響土地整治的任務安排和項目布局。新增耕地規(guī)模變化特征也大體相同, 但在2014年其變異系數并未下降。項目個數的標準差指數波浪式遞減, 變異系數逐步降低, 但降幅變緩, 說明項目個數的絕對規(guī)模在下降, 且各區(qū)縣間相對差異變化也在逐年減小。

      3.1.2 基于空間維度的土地整治項目總量分布概況

      1)從區(qū)域尺度看, 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呈現出明顯的區(qū)域差異, 項目集中分布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 其項目總量占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總數的49.47%。盆周山地生態(tài)整治區(qū)、成都平原綜合整治區(qū)項目分布較多且差距較小, 分別占到項目總量的22.39%和20.35%。而川西南山地河谷農用地整治區(qū)、川西北高山高原生態(tài)整治區(qū)項目僅占項目總量的4.12%、3.67%(圖2a)。四川省60%以上可利用土地資源集中于盆地丘陵地區(qū), 實現土地整治的宏觀目標必須以區(qū)域自然條件為背景, 由此可見四川省可利用土地資源分布現狀是形成該空間分布差異的主要原因。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為傳統(tǒng)耕地集中區(qū), 也是全省重要農產品的主產區(qū)和紫色土最集中分布的區(qū)域, 故土地整治潛力較大、墾殖程度高。雖然川西南山地河谷農用地整治區(qū)、川西北高山高原生態(tài)整治區(qū)人均土地資源較多, 由于海拔較高, 坡度較大, 且是四川省退耕還林的重點區(qū)域, 開發(fā)利用受到限制, 因此土地整治項目分布少。

      圖1 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統(tǒng)計指標的標準差指數和變異系數

      圖2 2011—2015四川省各土地整治區(qū)土地整治項目空間分布(a)及各市州土地整治項目空間分布(b)

      A: 川西北高山高原生態(tài)整治區(qū); B: 川西南山地河谷農用地整治區(qū); C: 成都平原綜合整治區(qū); D: 盆周山地生態(tài)整治區(qū); E: 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A: ecological rehabilitation region in Northwest Plateau of Sichuan; B: agricultural land remediation region in mountain valley area of Southwest Sichuan; C: comprehensive improvement region of Chengdu Plain; D: ecological restoration region in basin mountain area; E: agricultural land consolidation region in basin hilly area.

      2)從市(州)尺度來看, 2011—2015年土地整治項目主要集中在成都市和宜賓市, 而甘孜藏族自治州和涼山彝族自治州、攀枝花市分布較少。成都市、宜賓市、廣元市、綿陽市、南充市、遂寧市、瀘州市和巴中市8市項目總量皆超135個, 項目總數介于60~135的共8個市(州), 而總數小于60個的為甘孜藏族自治州、涼山彝族自治州、自貢市、攀枝花市和資陽市5市(州), 其中甘孜藏族自治州整治項目總量最少, 只有11個(圖2b)。這與胡業(yè)翠等[24]關于2003—2008年市域尺度土地整治項目數量的統(tǒng)計相比, 瀘州市、成都市仍處于全省高水平狀態(tài)。成都市人口稠密, 人均耕地面積全省最低, 人地矛盾尖銳, 但其經濟發(fā)達, 單位土地面積的生產總值和單位耕地面積農業(yè)產值均處于全省最高, 故其土地整治項目分布多。市域尺度土地整治數量較大的區(qū)域基本集中在人口集聚區(qū)域, 表明土地整治對解決人地矛盾具有重要意義。相比之下, 甘孜州人均土地資源占有量最高, 但受地理條件制約, 生態(tài)脆弱, 自然災害、地質災害等頻繁, 草原沙化退化問題凸顯, 資源環(huán)境約束趨緊。

      3.2 土地整治項目重心移動軌跡

      重心模型已廣泛應用于地理學領域, 近年來也有學者將重心模型運用在土地整治方面, 對項目投資進行時空分析[20]。本文研究的屬性主要為研究“投入和產出”指標, 借助ArcGIS 10.2軟件研究土地整治項目重心移動軌跡。

      3.2.1 項目數量重心移動

      從2011—2015年土地整治項目個數重心總體移動的趨勢(圖3)來看, 呈南北方向波動。從重心移動的方向和距離而言, 2011—2012年項目數量重心向西南方向偏移, 移動距離為57.77 km; 2012—2013年和2014—2015年2個階段, 項目投資重心均向西北方向移動, 移動距離分別為42.33 km和29.04 km, 縱向移動幅度更大; 2013—2014年移動距離最大(75.32 km), 向東南方向移動。相對于基準點收斂, 這表明四川省項目空間分布的整體均衡性有所改善, 重點整治區(qū)域與方向日漸穩(wěn)定與明確。

      3.2.2 項目建設規(guī)模重心移動

      土地整治項目建設規(guī)模重心總體呈東西方向波動趨勢(圖4), 說明土地整治項目規(guī)模區(qū)域差異在東西方向表現更為顯著。從重心移動的方向和距離而言, 2011—2012年、2014—2015年2個階段的建設規(guī)模重心向西南方向偏移, 移動距離分別為43.63 km、40.31 km; 2012—2013年重心向東北方向移動, 移動距離為59.81 km, 2013—2014年向東南方向移動, 移動距離為27.99 km, 橫向移動幅度大。究其原因, 東西方向地勢起伏較大, 西高東低, 建設規(guī)模與區(qū)位條件、地形條件密切相關。

      3.2.3 項目投資規(guī)模重心移動

      土地整治投資規(guī)模重心移動主要呈現橫向移動(圖5), 土地整治投資規(guī)模和建設規(guī)模在方向移動上具有一致性。2011—2012年和2014—2015年2個階段的建設規(guī)模重心向西南方向偏移, 移動距離分別為40.92 km、55.09 km; 2012—2013年和2013—2014年, 項目投資重心均向東北方向移動, 向東橫向移動幅度更大, 移動距離分別為51.58 km和42.13 km。其原因是全省經濟社會發(fā)展水平東西差異大, 而南北差異較小。

      圖3 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個數重心移動軌跡

      圖4 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建設規(guī)模重心移動軌跡

      圖5 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投資規(guī)模重心移動軌跡

      3.2.4 項目新增耕地規(guī)模重心移動

      土地整治項目新增耕地規(guī)模重心移動軌跡(圖6)與投資規(guī)模重心移動軌跡趨同, 呈現出一定的同步性。新增耕地每個階段的重心移動表現出的方向特征與投資規(guī)模重心的移動一致。2011—2012年、2012— 2013年、2013—2014年和2014—2015年的移動距離分別為: 52.50 km、62.01 km、50.25 km和68.22 km。表明二者存在一定的相關性, 在一定程度上證實了危小建等[22]關于新增耕地規(guī)模和投資規(guī)模間關系的論證, 新增耕地規(guī)模在一定程度上受投資規(guī)模的影響。

      圖6 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新增耕地規(guī)模重心移動軌跡

      各指標重心移動軌跡最明顯的共同特征是所有重心點均落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內。所有指標每年的重心均相對于基準重心(102°41′29.92″E, 30°37′44.83″N)向東移動, 移動至川中地區(qū), 最東至遂寧市船山區(qū)。根據《四川省土地整治規(guī)劃(2011—2015年)》, 將成都平原綜合整治區(qū)、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川西南山地河谷農用地整治區(qū)、盆周山地生態(tài)整治區(qū)劃定為省級農用地土地整治重點區(qū)域, 整治重心相對于基準重心偏東, 指示川東依舊是整治的重點地區(qū)。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重大項目分布在盆地丘陵區(qū)最多, 由此看出土地整治項目空間分布受政策因素影響, 這與范垚等[23]對重慶市農用地整治研究得出的結論一致, 政策是土地整治實施的保障??偟膩碚f4個指標重心經向、緯向變化的一致性較差且呈現波動變化。其中2014年的各指標重心距離地理重心最遠, 說明該年土地整治項目空間分布差異最為顯著。

      3.3 土地整治項目空間關聯性分析

      3.3.1 全局集聚特征

      GeoDA是計算空間自相關系數的常用軟件, 因此本文運用GeoDA計算出四川省各縣(市、區(qū))5年總 “投入”與“產出”水平的自相關系數Moran’s(表2), 計算結果均通過檢驗。結果表明縣域尺度下土地整治分布存在較為顯著的集聚性, 這一現象與圖2所示的土地整治項目分區(qū)、市空間分布相吻合。同時建設規(guī)模的正相關效應要高于其他幾項指標的正相關效應, 投資規(guī)模和新增耕地規(guī)模雙變量的分布也呈現較顯著的正相關性。

      3.3.2 空間異質性分析

      空間關聯性分析最重要的是能找出空間聚集點或子區(qū)域的所在。局部自相關分析產生的LISA聚集圖(LISA cluster map)能很好地指示各個區(qū)域與周圍區(qū)域的空間相關程度。運用GeoDA軟件和ArcGIS軟件相結合, 生成LISA聚集圖使縣域尺度下的土地整治項目“投入”與“產出”水平空間異質性可視化(圖7)。圖中“高-高”表示縣(市、區(qū))和周圍縣(市、區(qū))的土地整治“投入”與“產出”指標值都較高, 相鄰縣域組成的子區(qū)域即為通常所說的熱點區(qū); “低-低”則代表盲點區(qū), 含義與“高-高”相反, 但凡落入這兩個區(qū)的研究單元均存在較強的空間正相關, 即表現為均質性; “高-低”表示該縣土地整治“投入”與“產出”指標值都較高, 而周圍縣較低; “低-高”則表示該縣土地整治“投入”與“產出”指標值都較低, 而周圍縣較高, 落入這兩個區(qū)的單元表明存在較強的空間負相關, 即表現為異質性。分析可知:

      1)從總體上看, 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各指標的LISA聚集圖表現出的格局特征與土地整治潛力基本上一致, 但與耕地資源分布具有一定差異, 這與前人研究得出重慶市[23]和湖北省[22]土地整治格局特征與耕地資源分布一致的結論是有差異的。究其原因, 四川省的地形起伏變化大, 區(qū)位條件差異明顯。

      表2 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空間自相關系數Moran’s I

      圖7 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LISA聚集圖

      2)從聚集發(fā)生的區(qū)位看, 土地整治項目個數的高-高區(qū)未呈現明顯成片的集聚特征。究其原因, 土地整治項目投入類型多樣化, 各類型項目的投資規(guī)模和建設規(guī)模有大有小, 未能呈現出明顯成片分布特征。其他指標高-高區(qū)均主要集中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的東北部。該區(qū)域以丘陵地貌為主, 有少量的低山和河谷平壩, 是中國紫色土的主要分布區(qū), 耕地資源豐富, 基本農田面積大, 是“糧食主產區(qū)再造一個都江堰土地整治重大項目(一期)”集中分布的地區(qū), 也是四川省農用地整治、土地復墾重點區(qū)。該區(qū)域在2011—2015年期間加強農業(yè)基礎設施配套建設, 積極改造中低產田, 故成為土地整治的熱點區(qū)域。低-低區(qū)均主要分布在川西北高山高原生態(tài)整治區(qū), 草地面積較大, 耕地后備資源豐富, 但其地勢多為高亢, 耕地資源相對較少, 自然環(huán)境惡劣, 生態(tài)環(huán)境約束大, 經濟技術條件差, 土地的開發(fā)利用較為困難。低-高區(qū)主要環(huán)繞在高-高區(qū)周圍, 除新增耕地規(guī)模其余指標的低-高區(qū)還分布在部分平原地區(qū), 說明低-高區(qū)建設用地需求較大, 為了解決耕地后備資源不均的問題, 探索耕地“異地占補”平衡[25]。4個指標中僅有新增耕地規(guī)模和受投資規(guī)模影響的新增耕地規(guī)模有高-低區(qū), 僅出現在仁和區(qū)和美姑縣。攀枝花市仁和區(qū)位于川滇黔資源金三角腹心地帶, 土地資源豐富, 光熱充足, 且耕地質量等別高, 故其耕地后備資源豐富。仁和區(qū)通過全面推進生產建設活動損毀土地和自然災害損毀土地的復墾, 改善生態(tài)環(huán)境, 保障土地資源可持續(xù)利用, 對攀枝花市所轄其他區(qū)縣土地復墾起了示范作用。

      3)從各類型聚集區(qū)的縣(市、區(qū))個數看, 揭示了2011—2015年四川省土地整治的熱點地市主要為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的巴中市、南充市、綿陽市和廣元市, 向成都平原綜合整治區(qū)、盆周山地生態(tài)整治區(qū)延伸。建設規(guī)模的高-高區(qū)為19個, 低-低區(qū)42個。投資規(guī)模的高-高區(qū)為17個, 低-低區(qū)35個。新增耕地規(guī)模的高-高區(qū)為20個, 低-低區(qū)30個。投資規(guī)模影響下新增耕地規(guī)模的高-高區(qū)為15個, 低-低區(qū)37個。4個指標均為高-高區(qū)的共有13個縣, 分別是儀隴縣、閬中市、巴州區(qū)、平昌縣、通江縣、南江縣、蒼溪縣、劍閣縣、梓潼縣、鹽亭縣、西充區(qū)、廣漢市和射洪縣。土地整治熱點市均位于川東北區(qū)域, 是四川省人口和產業(yè)的集中分布區(qū), 這與川東北區(qū)域農村人口-土地-經濟系統(tǒng)協調發(fā)展度較高[26]基本吻合。其中, 巴州區(qū)、平昌縣、儀隴縣和射洪縣的人口均在100萬以上, 再次驗證了土地整治的重點區(qū)域與人口聚集程度存在一定的正相關性。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論

      基于2011—2015年土地整治監(jiān)測監(jiān)管數據, 本文運用重心模型和空間自相關模型, 利用ArcGIS、GeoDa軟件和數理統(tǒng)計方法, 對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的時空格局分異特征和重心轉移進行了研究。研究結果有助于深入判定四川省土地整治的地域性和方向性, 有利于統(tǒng)籌安排四川省下一階段的土地整治工作。具體研究結論如下:

      1)從時間維度看, 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總量呈下降趨勢。究其原因, 一方面土地整治項目具有時滯性。土地整治應探索建立集項目規(guī)劃、項目立項、項目設計、項目實施、竣工驗收為一體的土地整治實施機制。另一方面, 項目規(guī)劃布局受項目區(qū)的區(qū)位、地形條件和國家政策(如兩次災后重建)的影響。

      2)不同空間尺度下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格局表現為不同特征。區(qū)域層面上, 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集中分布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 土地整治的宏觀目標的實現必須以區(qū)域自然條件為背景。市域層面上, 項目主要集中在成都市和宜賓市, 而甘孜藏族自治州、涼山彝族自治州和攀枝花市分布較少, 市域尺度土地整治數量與人口聚集程度呈正相關。

      3)各指標重心點均落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內, 整治重心相對于地理重心向東移動, 空間分布具有一定的地域均衡性, 土地整治項目空間分布受政策因素影響。

      4)在縣域尺度下土地整治項目分布存在較為顯著的集聚性。高-高集聚區(qū)均主要集中在盆地丘陵農用地整治區(qū)的東北部, 低-低集聚區(qū)均主要分布在川西北高山高原生態(tài)整治區(qū)。農村人口集聚、土地整治布局和經濟發(fā)展水平相互關聯、相互作用。

      4.2 政策建議

      1)適度加強川西北高原藏區(qū)和大涼山彝區(qū)土地整治投入力度, 提高土地整治空間分布的均衡性。應堅持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的理念, 科學評價生態(tài)環(huán)境存在的問題和空間分布特征, 優(yōu)化土地整治項目布局, 加大生態(tài)土地整治投入力度, 科學規(guī)劃、實施生態(tài)保護地區(qū)土地整治示范項目。

      2)將土地整治工作和精準扶貧工作有機結合, 同頻共振, 以發(fā)展特色產業(yè)經濟為主, 建設生態(tài)屏障, 助力精準扶貧精準脫貧。例如巴中市實施土地整治項目與“巴山新居”建設緊密結合、有機融合, 從而使項目建設與貧困人口脫貧、改變基礎設施條件相銜接, 促進項目區(qū)經濟發(fā)展。

      3)加強頂層設計, 繼續(xù)推進“全域協同”的全域土地整治和統(tǒng)籌“差別化”的區(qū)域土地整治。統(tǒng)籌安排生產、生活、生態(tài)用地, 實現“三生”協調發(fā)展, 整合城鄉(xiāng)土地資源, 促進協調可持續(xù)發(fā)展。根據區(qū)域差異、區(qū)域聯系, 充分發(fā)揮各地區(qū)的比較優(yōu)勢, 建立各有側重的區(qū)域分布格局, 統(tǒng)籌各區(qū)域的土地整治, 促進區(qū)域經濟與土地利用相協調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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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冰瑤, 夏建國, 林婉嬪, 晏蔚楠, 肖欣娟. 四川省土地整治項目時空分異格局分析[J]. 中國生態(tài)農業(yè)學報, 2017, 25(12): 1858-1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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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atio-temporal variation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in Sichuan Province*

      XIONG Bingyao1, XIA Jianguo1,2**, LIN Wanpin2, YAN Weinan1, XIAO Xinjuan2

      (1. College of Management, Sichu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engdu 611130, China; 2. College of Resources, Sichu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engdu 611130, China)

      Land consolidation has developed into a strategic national deployment. Analysis of the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can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decision-making on developing new plans and optimizing spatial patterns of future land consolidation. Based on 2011–2015 data on county-scale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in Sichuan Province combined with 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analysis, gravity center model, and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analysis, the paper analyzed spatio-temporal variation of land consolidation in Sichuan Province. The novelty of the study was in the analysis for the balances in land consolidation activities in different periods at different spatial scales. Multi-scale land consolidation has gained considerable attention in recent time. There was a negative trend in total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number in Sichuan Province for the period 2011–2015. By calculating standard deviation and 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absolute differences were found among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in each district or county with a general declining trend for 2011–2015. The absolute scale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in each district or county and the relative difference also declined, which indicated a balanced development trend in the districts or counties. Remarkably different features were noted at different spatial scales. At regional scale,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were concentrated in agricultural land consolidation region in basin hilly area. The realization of the macro-objectives of land consolidation should be based on regional natural conditions. At city-scale,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were mainly concentrated in Chengdu and Yibin Cities, with less distribution in Ganzi Tibetan Autonomous Prefecture, Liangshan Yi Autonomous Prefecture and Panzhihua City. The number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population concentration. Gravity centers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were mostly in agricultural land consolidation region in basin hilly area, with basicaly balanced spatial variation of the projects. The gravity center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moved eastward compared with the standard gravity center (102°41¢29.922E, 30°37¢44.832N). It was found that the spatial patterns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had strong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High-high concentration areas were mainly in the northeastern region of the agricultural land consolidation region in basin hilly area. On the contrary, low-low concentration areas were in the ecological rehabilitation region in Northwest Plateau of Sichuan. In general, due to the socio-economic, demographic, terrain and policy conditions of the project area, the spatial and temporal patterns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needed further improvement. This study explained the focus of land consolidation planning on agricultural land consolidation in hilly areas of Sichuan Province. Timely and appropriate execution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in agricultural land remediation in mountain valley area of Southwest Sichuan was also explained. Ecological rehabilitation region in Northwest Plateau of Sichuan was the direction of future land consolidation development. It was conducive to optimize landscape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patterns in Sichuan Province.

      Land consolidation; Gravity movement; Spatio-temporal variation; Equilibrium trend; Geographical balance; Sichuan Province

      , E-mail: xiajianguo@126.com

      Apr. 11, 2017;

      Jul. 5, 2017

      10.13930/j.cnki.cjea.170310

      F301.2

      A

      1671-3990(2017)12-1858-12

      夏建國, 主要研究方向為土地利用規(guī)劃。E-mail: xiajianguo@126.com

      熊冰瑤, 主要從事土地利用規(guī)劃研究。E-mail: 821454818@qq.com

      2017-04-11

      2017-07-05

      * This study was supported by the National Key Technologies R & D Program of China (2014BAL01B04).

      * 國家科技支撐計劃項目(2014BAL01B04)資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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