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川鐵騎力士集團馮光德實驗室 敖 翔
西南科技大學 生命科學與工程學院 何 健
母豬的利用年限(一)
■文/四川鐵騎力士集團馮光德實驗室 敖 翔
西南科技大學 生命科學與工程學院 何 健
母豬的利用年限是影響豬場養(yǎng)殖效率和盈利的一個關鍵因素,然而,母豬的淘汰率穩(wěn)步升高,表明在近幾年中,種群母豬的利用年限縮短。在商業(yè)種群中,僅生產(chǎn)了1~2窩后就被淘汰的母豬占比較大時,連母豬的更換成本都無法收回(Carroll,2011;Stalder等,2003)。母豬淘汰率高是豬場生產(chǎn)者所擔心的,會影響豬場的效益和生產(chǎn)效率,并且,淘汰率高可能會存在動物福利問題(Barnett等,2001)。另外,較短的利用年限導致高的死淘率,可能影響消費者對于養(yǎng)豬業(yè)的看法、現(xiàn)代養(yǎng)豬生產(chǎn)過程和肉產(chǎn)品的可接受性。
大約70%的母豬是由于繁殖失敗和肢蹄問題造成過早的或計劃外的淘汰(Engblom等,2011)。在美國,每年大約54%的種用母豬被淘汰(死淘率),淘汰母豬的平均胎次為3.3~3.8(D′Allaire等,1987;Lucia等,2000b)。在歐洲,平均每年的淘汰率為40%~52%,淘汰母豬的平均胎次為 4.3~4.6(Boyle等,1998;Dijkhuizen等,1989;Engblom等,2007)。在早期就被淘汰的母豬,對生產(chǎn)者的效益是極其不利的,因為種母畜在種群中的存在時間產(chǎn)生的價值應該至少能收回最初因更換投入的成本。Stalder等 (2003)和 Carroll(2011)表明,母豬至少經(jīng)過3胎的繁殖生產(chǎn)才能收回對該母豬本身的投入成本;然而,母豬需要多少胎次的生產(chǎn)與能夠收回母豬最初的投入成本的關系變化在于豬場和生產(chǎn)系統(tǒng)之間。如果不考慮生產(chǎn)系統(tǒng),母豬在種群中存在的時間越長,最初因更換產(chǎn)生的成本則分散在其生產(chǎn)越多的窩數(shù)和豬只數(shù)中。Sehested(1996)報道,延長母豬1個胎次的利用,產(chǎn)生的效益影響與增加5%的瘦肉率是一樣的;并且這種影響對于高于5胎次的母豬幾乎沒有影響。
表1 母豬胎次分布(百分比表示母豬/胎次)
較高的淘汰率增加非生產(chǎn)天數(shù),增加種群中的后備母豬數(shù),導致每頭母豬較低的年平均窩產(chǎn)仔數(shù)和斷奶仔豬數(shù)(Hughes和Varley,2003)。另外,與產(chǎn)過多胎的母豬相比,頭胎母豬的仔豬初生重和斷奶重較低,而且有較高的死亡風險和疾病敏感性(Smits,2011)。此外,在一個生產(chǎn)過程完整(出生到結束)的豬場,母豬的飼料消耗占20%,較低的淘汰率對農場在種群飼料轉化率的影響更小,基于種群飼料消耗量的變化小,因為更換的后備母豬在首次配種前要飼養(yǎng)6~12周(Smits,2011)。因此,為了延長母豬在種群的存在時間和增加豬場效益,鑒定和掌握影響母豬利用年限的原因或生產(chǎn)實踐是至關重要的。
在科學著作中,沒有關于母豬利用年限的一致定義,它常常指母豬的繁殖生產(chǎn)利用年限,而不是母豬本身的自然壽命。然而,對母豬利用年限的不同定義主要依靠于研究的目的或者是評估壽命的目的。D′Allaire等(1992)表明,評估母豬的利用年限的方法,包括母豬壽命長度、群居壽命、繁殖壽命和忍耐能力(二元特征,指示母豬能承受的一個確定的胎次或者時間點)、死淘率、更替率、后備母豬在種群中所占比例、在群母豬的平均胎次和淘汰母豬的平均胎次等。另外,母豬的利用年限也被作為經(jīng)濟指標,例如其一生中每天的斷奶仔豬,在種群中每天的斷奶仔豬數(shù),或是指示達到利用最大化時的胎次(Culbertson和 Mabry,1995;Stalder等,2003)。在很多情況下,商業(yè)化的管理實踐難以定義母豬的利用年限。例如,壽命長度,本應定義為從出生到淘汰的時間,卻僅能從后備母豬購買時間估算,因為其出生日期不明(Stalder等,2007a)。
群居壽命被定義為從進入種群開始到被淘汰結束。Lucia等(2000b)報道,后備母豬和經(jīng)產(chǎn)母豬的平均群居壽命為583d,然而,當把后備母豬的群居壽命時間去掉后,母豬的群居壽命時間為691d。Koketsu(2003)報道為682d,Babot等(2003)報道西班牙商業(yè)母畜的群居壽命為1,105d。繁殖壽命是指從第一次妊娠或者分娩開始到被淘汰結束。Rodríguez-Zas等(2003)發(fā)現(xiàn),在美國,母豬的平均繁殖壽命為467d,然而,Engblom等(2007)報道,瑞典的商業(yè)用母豬,從第一次妊娠開始到被淘汰的平均繁殖壽命為735d。純種長白、大白母豬群體和二元雜母豬群體從第1次分娩開始計算的平均繁殖壽命分別為439d(Serenius 和 Stalder,2004)和536d(Serenius 和 Stalder,2007)。在澳大利亞,大白母豬從第1次分娩開始計算的繁殖壽命平均為531d,而長白母豬為615d(Mészáros等,2010)。在瑞士,大白母豬從第1次分娩開始計算的繁殖壽命平均為602d(Tarrés等,2006a)。瑞典約克夏母豬和長白母豬從第1次分娩開始算起的平均繁殖壽命分別為353d(Yazdi等,2000a)和618d(Yazdi等,2000b)。
死淘率是指種群中因為健康、繁殖或者管理問題(包括死亡和安樂死)被淘汰的母豬數(shù)。不同國家的種群中商業(yè)用母豬平均每年的死淘率 為 43%~50%(Boyle等,1998;Dijkhuizen等,1989;Engblom等,2007;Koketsu,2007;PigCHAMP,2012)。Lucia等 (2000b)和Knauer等(2011)報道,經(jīng)產(chǎn)母豬和后備母豬的淘汰率分別為19%和28%。此外,Lucia等(2000b)報道,46%的母豬在第3胎次前被淘汰,對養(yǎng)豬者的利益相當不利。年死淘率包括死淘率、自然死亡以及安樂死。它的定義為1年中種群中淘汰的母豬數(shù)除以平均母豬存欄數(shù),乘以100。平均母豬存欄數(shù)涉及到經(jīng)產(chǎn)和后備母豬,后備母豬在不同的時間進入種群中。用更標準術語講,僅僅配過種的母豬應被考慮在淘汰率中。然而,在一些豬場,后備母豬的死淘被算入種群中,并且尚未配種,導致死淘率很高,還應做更多的調查。在不同的報道中顯示,母豬年死淘率的范圍在35%~55%(Boyle等,1998;Dagorn 和 Auma?tre,1979;D′Allaire等,1987;Dijkhuizen等,1989;Engblom等,2007;Friendship等,1986;Knauer等,2007)。 如 果 以39%~40%作為目標,那么淘汰率35%~36%、死亡率3%~5%(Dial等,1992 ;Muirhead,1976)。像這樣的目標值應該通過種群規(guī)模、遺傳需求、品種和年平均存欄數(shù)等來調整。市場趨向和經(jīng)濟效益條件也會影響生產(chǎn)者的死淘決定和時間(Stalder等,2004)。
種群中母豬的利用年限也可以通過更替率評估。更替率的定義為引進母豬的總頭數(shù)除以平均母豬存欄數(shù),再乘以100。在一個穩(wěn)定的種群中,更替率和淘汰率應該是相似的,因為母豬的存欄量是相對恒定的。然而,在正在擴充的種群中,更替率應該高于淘汰率。相反的,當種群規(guī)模減小時,更替率應該低于淘汰率。因此,當分析這些數(shù)據(jù)時,應該考慮種群動態(tài)。
淘汰時的母豬平均胎次表明了這些母豬在種群中的平均存留時間。一些研究表明,淘汰時的母豬平均胎次在2~5.6胎次,但是最高也能到8胎次(D′Allaire等,1987;Koketsu等,1999;Lucia等,2000b;Pedersen,1996;Stein等,1990)。在北美,淘汰時的母豬平均胎次為3.1~4.1(D′Allaire等,1987;Koketsu,2003;Lucia等,2000b;Rodríguez-Zas等,2003)。在荷蘭、愛爾蘭、瑞典和日本的商業(yè)種群中,母豬4.3~4.6胎次后被淘汰(Boyle等,1998;Dijkhuizen等,1989;Engblom 等,2007;Koketsu,2007)。
以最低限度而言,母豬應該一直被存留,一直到它的利用年限能夠收回投入資本以及因更替帶來的損失。按照Lucia等(2000a)所說,和盈利相關的最大淘汰胎次應該為5~8胎次。Rodríguez-Zas等(2006)報道,為了達到最大的經(jīng)濟效益,在4或者5胎次死淘的母豬是最合適的。Abell等(2010)表明,為使用1個胎次的母豬造成的遺傳引起的損失與較低的經(jīng)濟價值有相關性,因此在美國的商業(yè)種群中,最合適的淘汰胎次為大于7胎次。
另外,Hurnik和Lehman(1985)報道,不管動物的需要是否被滿足,較長的利用年限都是動物福利的一個指標。相反的,較高的淘汰率是動物福利問題,因為造成這些淘汰和死亡的原因可能表明與動物福利傷害有關(Barnett等,2001)。較短的利用年限常常和死亡率的升高有關,這些死亡中關于對不同水平的對疾病的忍受和死淘的原因是疼痛引起的,如肢蹄病(Deen,2003)。此外,從動物福利的角度來看,基礎于母豬的豬肉生產(chǎn)是不被接受的,這些母豬無法承受超數(shù)胎次的仔豬生產(chǎn)造成的生理應激壓力(Serenius 和 Stalder,2006)。
3.1 胎次分布
種群中的胎次分布表明,母豬應該何時被淘汰,因為它影響到母豬的生物和經(jīng)濟性能。Pinillaand Lecznieski(2014)將“理想胎次分布”定義為一個母豬的淘汰率、后備母豬的可用性、生豬市場價格和飼養(yǎng)成本的數(shù)學函數(shù)。按照D′Allaire等(2012)所說,種群中“理想胎次”是一個胎次最大值的函數(shù)。在母豬必然的死亡發(fā)生前的胎次和年死淘率,一旦這兩個值是已知的,母豬死淘的胎次分布或者比例在每一個胎次都是線性函數(shù)。
“理想”的胎次分布對維持生產(chǎn)性能始終如一和避免后備母豬更換造成大波動是必需的。然而,建立一個“理想”或“標準”的胎次分布是很困難的(Dial等,1992),因為它在不同農場之間的變化基于農場本身的特征,如品種、更換母豬的成本、設備類型和獸醫(yī)的技術(D′Allaire等,2012)。表1是一些研究中的母豬理想胎次分布。為了達到這些目標,限制任何原因的淘汰和死亡而從種群中淘汰年輕母豬是必要的。
3.2 生產(chǎn)能力
繁殖母畜是種群中最有價值的動物(Schenck等,2008),大概有40%~50%的母豬在3胎次前已經(jīng)被淘汰(Boyle等,1998;D′Allaire等,1987;J?rgensen,2000a),而最初更換的成本尚未收回(Stalder等,2003)。更換母豬的決定會影響母豬的預期壽命、年更換率和生產(chǎn)成本。例如,一些跛足的母豬會被實施安樂死,這意味著將損失屠宰收益和安樂死及銷毀尸體所增加的額外費用(Pluym等,2011)。在一些國家(如丹麥)由于安樂死和獸藥費用增加導致農場母豬死亡率增加,將跛足母豬屠宰是刑事犯罪(Boyle等,2012)。在未來,很可能歐盟的其他國家也會實施類似的立法,這將對豬生產(chǎn)者們產(chǎn)生巨大的影響。
此外,生產(chǎn)者們將要花費更高的費用,以培育后備母豬并使其適應新的環(huán)境(Stalder等,2000)。Faust等(1992、1993)研制出等級豬育種體系仿真生物經(jīng)濟模式,以便確認不同方面對盈利能力的影響,包括死淘率。結果證明,更換率最低的育種體系是盈利最多的。他們也發(fā)現(xiàn),更換率較高時,更換后備母豬的價值只是市場價值的175%。Sehested(1996)報道,延長母豬一個胎次帶來的經(jīng)濟效益相當于提高0.5%的瘦肉率。Parson等(1990)表明,一個穩(wěn)定豬場的生產(chǎn)能力(群體規(guī)模穩(wěn)定)和經(jīng)濟地位不會受到本場母豬胎次分布和死淘計劃的影響,然而,作者對比了幾個1胎次母豬大概占30%的種豬場,與當前更換率約為50%的商業(yè)種豬場比較,這個比例是相對較低的。
母豬的利用年限是影響仔豬生產(chǎn)的重要因素。第一,生產(chǎn)年限直接影響母豬一生中所產(chǎn)的仔豬數(shù)。例如,一胎母豬的產(chǎn)仔數(shù)要低于多胎母豬,較早地淘汰母豬會導致較高的不孕率、每頭母豬產(chǎn)仔數(shù)少、斷奶仔豬數(shù)少、每頭母豬每年的斷奶仔豬數(shù)少、非生產(chǎn)天數(shù)增加。(Anil等,2009;D′Allaire和 Drolet,1999 ;D′Allaire等,1987;Dourmad等,1994;Engblom等,2007;Friendship等,1986)。Grandjot(2007)報道,因跛足淘汰的母豬終生比非跛足的母豬少產(chǎn)1.5窩。King等(1998)表明,后備母豬在總存欄的比例多增加1%,就會延長母豬的平均非生產(chǎn)天數(shù)2.6d。然而,Stein等(1990)報道,較短的利用年限會提高初生窩仔數(shù)和斷奶窩仔數(shù)的存活率,因為從遺傳學角度考慮,這樣會使得母豬有較高的平均生產(chǎn)力。
因此,鼓勵延長母豬的利用年限包括:較高胎次的母豬獲得較多的窩產(chǎn)仔豬數(shù)、較重的初生重、較少的非生產(chǎn)天數(shù)、較高的母豬救助價值、較低的更換母豬的成本和增加收入;因為大齡母豬的仔豬成活率較高,能夠上市的豬多,并且促進動物福利的實施(D′Allaire等,1987;Stalder等,2000、2003)。
3.3 免疫
引進更換的后備母豬可能會對現(xiàn)存的母豬群帶來疾病風險,因為后備母豬的免疫系統(tǒng)尚不完善(Sanz等,2002),后備母豬占比大的豬場常常受到豬鏈球菌、放線桿菌、副豬嗜血桿菌、豬肺炎支原體、葡萄球菌和巴氏桿菌的威脅(Sanz等,2002)。更換的后備母豬就地接觸種群中病原體,并產(chǎn)生免疫。然而,在現(xiàn)代的養(yǎng)豬生產(chǎn)系統(tǒng)中,大部分的后備母豬是多地點培育,一直到它們進入種群中,才會接觸到特定的病原體。Loula(2000)表明,這對生產(chǎn)是有利的,但是對后備母豬進入種群首次接觸病原體病產(chǎn)生免疫力是不利的。
不管后備母豬的來源如何,隔離和同化對后備母豬長期在種群中的生產(chǎn)能力都是必需的。引進更換的后備母豬,可能潛伏著某些傳染病或攜帶著病原體。后備母豬的裝載、混群、運輸引起的應激會使對疾病敏感的母豬感染傳染病的可能性增加(Loula,2000;Wrathall等,2003)。
4.1 人為和非人為的死淘
由于人為或非人為的原因,母豬都有可能從種群中被淘汰。當管理系統(tǒng)作出決定從種群中淘汰母豬時,它們即被非人為淘汰。例如,當母豬達到預期的最大胎次年齡時或者當母豬的生產(chǎn)能力到達無法承受時即被淘汰。人為淘汰是指母豬因為各種原因如繁殖失敗(不發(fā)情或者無法受精)、泌乳失敗(產(chǎn)奶量低或者斷奶仔豬數(shù)不足)和運動問題,無法生產(chǎn)而被淘汰 (Dagorn和 Auma?tre,1979;D′Allaire等,1987),這種情況下,母豬本質上還是非人為淘汰??上У氖?,胎次小的母豬大部分是人為淘汰(Pinilla 和 Lecznieski,2014)。
老齡是一個相關術語,在不同的種群中,它的定義不同(D′Allaire等,1987)。然而,這些淘汰的原因常常不是因為已經(jīng)是5或者6胎次。9%~31%的母豬淘汰是因為老 齡 (Boyle等,1998;D′Allaire等,1987;Dijkhuizen等,1989;Friendship等,1986;Lucia等,2000b;Engblom 等,2007;Hughes 等,2010)。
繁殖失?。òòl(fā)情失敗、妊娠失敗和分娩失?。┏3J侨藶樘蕴肛i的原因。占整個淘汰率的20%~43%(Boyle 等,1998;D′Allaire等,1987;Dijkhuizen等,1989;Engblom 等,2007;Hughes等,2010;Lucia等,2000b;Tarrés等,2006b)。34%~43% 的 由于繁殖問題而淘汰母豬是胎次較小的母豬(D′Allaire等,1987;Hughes等,2010;Lucia等,2000b)。另外,由于繁殖問題而淘汰的母豬比因其他原因而淘汰的母豬,每年的仔豬成活率較低、非生產(chǎn)天數(shù)較長(Sasaki和Koketsu,2011)。這可能是遺傳問題,但是對降低母豬的死淘數(shù)、改善繁殖管理實踐是必需的。
在一系列淘汰率為11%~56%的研究中,窩產(chǎn)性能不佳(包括出生或斷奶仔豬數(shù)少、初生重小、斷奶個體重低、乳房問題、母性不好)在淘汰母豬中占20%~30%(Boyle等,1998;D′Allaire等,1987;Dijkhuizen等,1989;Engblom等,2007;Hughes等,2010;Lucia等,2000b;Tarrés等,2006b)。 通 常情況下,年輕的母豬因為窩產(chǎn)性能不佳被淘汰前,會被允許存留表現(xiàn)它的生產(chǎn)能力。相應的,對于成熟的母豬(3胎次以上),當繁殖失敗而被淘汰的重要性降低時,窩產(chǎn)性能和年齡成為重要的淘汰原因(Boyle等,1998;D′Allaire等,1987;Lucia等,2000b)。Anil等(2008)分析,在美國中西部一個2,066頭母豬的種群中,分娩前后的風險影響母豬的利用年限,包括與健康相關的問題。在分娩后35d,217頭母豬被淘汰。Brandt等(1999)報道,在每個胎次中,斷奶后5d內母豬的淘汰風險較高。相似的,Tarrés等(2006a)發(fā)現(xiàn),每一次分娩或斷奶的第1d,淘汰風險高。
肢蹄病成為淘汰不成熟母豬的重要原因。肢蹄病的范圍很廣,包括腿部和蹄部的問題、結構缺陷、跛足、不健全以及四肢上的傷害和膿腫(Boyle等,1998;Deen,2009;Hughes和Varley,2003)。6%~40%的淘汰母豬是因為肢蹄病,平均比例為 10%(Anil等,2009;D′Allaire 等,1987;Dargon和Auma?tre,1979;Engblom等,2007;Friendship等,1986 ;Hill,1992)。Kirk 等 (2005)在丹麥的10個種群中,完成了265頭(93頭自然死亡,172頭被屠宰)死淘母豬的解剖。超過70%的母豬是因為肢蹄病被實施安樂死。與其他原因淘汰的母豬相比,因肢蹄病被淘汰的母豬,胎次越少,所產(chǎn)的窩數(shù)越少 (D′Allaire等,1987;Lucia等,2000a),這樣導致整個種群的母豬年利用年限縮短(Pluym等,2011)。7%患肢蹄病母豬只生產(chǎn)了1窩,13%的年輕母豬在第2窩之前被淘汰,僅有50%的母豬達到了第4胎次(Mote等,2008;D′Allaire等,1987;Boyle 等,1998)。D′Allaire 等 (1987)估計,因肢蹄病被淘汰的母豬平均生產(chǎn)2.93窩。
肢蹄病會直接或間接地影響母豬的利用年限(Anil等,2009)。嚴重的肢蹄病母豬會立即被淘汰,然后,不那么嚴重的肢蹄病母豬會影響生產(chǎn)性能,并間接導致被淘汰(Oldham,1985)。很多因為其他原因被淘汰的母豬也可能是跛足的。Anil等(2009)記錄了674頭跛足母豬在分娩和350d的情況。他們發(fā)現(xiàn),在350d后,跛足母豬被淘汰的風險是非跛足母豬的1.7倍。當母豬出現(xiàn)跛足問題時,它們的生存期為第1次分娩后140d,而非跛足的母豬為302d。Anil等(2008)研究發(fā)現(xiàn),在分娩后35d內被淘汰的217頭母豬中,93頭母豬的淘汰第一原因是肢蹄病,28頭母豬肢蹄病是作為第二原因被淘汰。與肢蹄病母豬相比,非肢蹄病母豬在下一次分娩前被淘汰的幾率少了37%。
4.2 死亡率
死亡率,包括安樂死和自然死亡,范圍為7%~15%(D′Allaire等,1987;Engblom 等,2007;Lucia等,2000b;Tarrés 等,2006b),然而,最高能達到20%(Abiven等,1998)。在美國,死亡率的范圍為5%~7.4%(USDA,2001)。 按 照USDA(2001)表明,種群中分娩時的死亡率不應該超過3%。盡管造成死亡的風險因素并沒有廣泛的研究,較大的種群規(guī)模、分娩前后的時期(預期分娩期前3d到分娩后3d)、短暫的哺乳時間和斷奶都被認為是風險因素(Chagnon等,1991;D′Allaire,1992;Koketsu,2000;Sanz等,2007;Sasaki和 Koketsu,2008;Tiranti等,2003;USDA,2001)。
死亡率隨著種群規(guī)模的增大而升高(Abiven等,1998;Koketsu,2000)。USDA(2001)于報道,農場中少于250頭母豬到多于500頭母豬的死亡率從2.5%增加到3.7%。這可能與母豬數(shù)和每頭母豬受到的關注度有關 (Koketsu,2000)。
平均胎次的死亡率范圍是3.4%~4.2%(Chagnon等,1991;D′Allaire 等,1987;Madec,1984)。更多的是,某些特定母豬的死亡率可能和年齡相關。突然死亡和因運動問題發(fā)生的死亡更頻繁發(fā)生在第1和2胎次的母豬(Dewey等,1993;Sanz等,2007),而每年發(fā)生問題更多的則是在年老母豬(Madec,1984)。
Engblom等(2007)報道,在商業(yè)種群中,在分娩后發(fā)生的死亡最高,而被安樂死的則更多的發(fā)生于分娩后1周內或者斷奶后4周內。Anil等(2006)表明,在整個繁殖周期中,分娩前后的死亡風險最高,42%的母豬死于這個時期(Chagnon等,1991)。
在文獻報道中有少量的有關死亡原因的報道,并且在研究中存在變化。多種因素(如種群的規(guī)模和數(shù)量、品種、營養(yǎng)和地理區(qū)域等)可能造成死亡原因的不同。Chagnon等(1991)報道,在加拿大種群中,心力衰竭(31%)、腹部器官的扭動和不正常(15%)、泌尿問題(8%)是引起死亡的主要原因。13%的母豬死亡是因為子宮內膜炎或者子宮脫垂。在法國種群中,尿路感染、子宮炎、肢蹄病被認為是產(chǎn)生較高死亡率的風險(Abiven等,1998)。Kirk等(2005)報道,在丹麥種群中,引起死亡的主要是腸胃疾病(42%)和繁殖問題(24%)。在瑞典種群中,循環(huán)或心力衰竭(24%)、骨折或者內部損傷(24%)引起死亡(Engblom等,2008)。Kirk等(2005)報道,關節(jié)疾病是第二大死亡原因,不論是在自然死亡(93%)還是安樂死(88%)的母豬中。運動系統(tǒng)紊亂是安樂死的主要原因,超過70%;在安樂死的母豬死后調查發(fā)現(xiàn),關節(jié)炎占24%~44%,骨損傷占13%~16% (Engblom等,2008;Kirk等,2005)。相似的報道,Sanz等(2007)報道,在美國的種群中,關節(jié)炎是安樂死豬驗尸后發(fā)現(xiàn)最多的,占37%。
降低死亡率的原因與動物福利、員工士氣和經(jīng)濟損失相關(Sanz等,2007)。因死亡造成的經(jīng)濟損失包括母豬的價值、豬生產(chǎn)損失、過早替代母豬的成本和母豬種群質量下降,因為可淘汰能力下降(Sanz等,2002)?!?/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