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說（外一首）
2017-12-30 05:43:59陳耀昌
星星·散文詩 2017年22期
陳耀昌
森林說（外一首）
陳耀昌
沉默是最好的表述
它說，它只能用綠色的眼睛來描繪那些參觀者
多么貧瘠的旅行者
你們想象的綠色是一種錯覺
回聲無法向塵土解釋它的無奈和壯麗
葉子是綠的，枝干褶皺的，秋天是黃色的
這是沒有涂改的情形
這都是虛無的
一個地面上布滿落葉的森林，你想它說什么
你的悲憫像真的
兩個人
雪的影子又落在夜晚的寂靜上
用什么來描述
屬于它們詞語中的怯意
曾經(jīng)，我們在那里
在月光溫存下，注視著種子和日出
沒有人會埋怨，嬰兒在襁褓中的種種過錯
就像我們正坐在大地的身子上
坐在城市的臉面上
坐在不屬于我們的雪花上，數(shù)落著每一個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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