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見過凌晨四點的北京嗎?反正我見過。
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不是像某位孤獨寂寞丑編輯一樣感慨人生寂寞空虛冷,而是真切地感受到了疼痛——被牙疼痛醒的。俗話說得好,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命。這一刻,我流下了不爭氣的淚水,生活終究還是對我這個無(拖)辜(稿)的小記者下了毒手。
第二天,我頂著腫如豬頭的半邊臉去聽一場講座。兩個多小時里,真真體會到了什么叫“度秒如年”。耐不住疼痛的我,只好找善良的同事們訴苦。手機屏幕那頭,曾書寫過貴刊無數(shù)光(逗)輝(比)事件的羅婞童鞋,像是握著我的手般,親切而又語重心長分享過來人的經(jīng)歷——她之前也犯了牙周炎,痛不欲生。我一邊為我們的不幸遭遇而感慨,一邊想象她抱著家里的好幾只貓,拖著雙十一剛買的戴森吸塵器,捂著臉做牙疼狀的樣子。真沒想到,年紀輕輕就有貓有對象的人生贏家,也有今天。
事實上,貴刊里飽受牙疼之苦的,還有既不能歌也不能舞,但是人美心善的王一博。她回憶起了當初自己剛拔完牙就去逛街,卻什么都不能吃的心酸一刻。其實,她還有兩顆智齒要拔,一顆還是橫著長的,要做切口。還好這一年來,智齒都沒鬧騰,安靜地陪著她度過了在貴刊的閑(苦)適(比)歲月。
活動結(jié)束后,我立馬跑去了一家診所。躺在座椅上,疼痛不斷襲來,我滿腦子想的卻是:明天開會,要穿什么才能和貴刊時尚icon王小葵一較高下?
執(zhí)筆小黑手:牙疼也不忘塑料同事情的楊建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