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靜 紀明山 杜穎 孫中華 郭紅霞 李京
摘要:為明確東北地區(qū)不同稻田區(qū)稻稗對五氟磺草胺、二氯喹啉酸和唑酰草胺的抗性情況,采用整株生物測定法研究東北地區(qū)32個稻稗種群對3種除草劑的多抗性情況及抗性水平。結果表明:在32個稻稗種群中,3個種群(?HLJ4、LN1、LN24?)對3種除草劑產(chǎn)生了多抗性,其中HLJ4?種群對二氯喹啉酸產(chǎn)生了高水平的抗藥性,LN1和LN24種群對二氯喹啉酸產(chǎn)生了極高水平的抗藥性,抗性指數(shù)分別為65.85、145.21和269.60;HLJ4?和?LN1種群對唑酰草胺產(chǎn)生了高水平的抗藥性,抗性指數(shù)分別為10.64和23.59,LN24對唑酰草胺產(chǎn)生了中等水平的抗藥性,抗性指數(shù)為9.86。HLJ4、LN24、LN1分別對五氟磺草胺產(chǎn)生了低、中、高水平的抗藥性,抗性指數(shù)分別為4.80、8.66、25.67。
關鍵詞:稻稗;多抗性;五氟磺草胺;二氯喹啉酸;唑酰草胺
中圖分類號:S451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003-935X(2019)02-0021-07
Mutiple?Resistance?of?Echinochloa?oryzicola?Populations?from?Northeast?China?to?Herbicides?with?Three?Different?Action?Mechanisms
WANG?Weijing,JI?Mingshan,DU?Ying,SUN?zhonghua,GUO?Hongxia,LI?Jing
(College?of?Plant?Protection,Shenyang?Agricultural?University,Shenyang?110866,China)
Abstract:The?response?of?32?Echinochloa?oryzicola?(Vasing.)?Vasing?populations?from?Northeast?China?to?penoxsulam,metamifop?and?quinclorac?was?determined?in?whole-plant?bioassays.?Three?of?32?populations?had?multiple?resistance?to?the?three?herbicides.?HLJ4?was?highly?resistant?to?quinclorac?whereas?LN1?and?LN24?were?very?highly?resistant,with?resistance?indexes?(RI)?of?65.8,145.2?and?269.6,respectively.??HLJ4?and?LN1?populations?were?also?relatively?highly?resistant?to?metamifop?(RI?of?10.6?and?23.6,respectively);?LN24?had?intermediate?resistance?(RI?=?9.9).?HLJ4,LN24,and?LN1?expressed?low?to?high?resistance?levels?to?penoxsulam?with?RIs?of?4.8,8.7?and?25.7,respectively.
Key?words:Echinochloa?oryzicola;?multiple?resistance;?penoxsulam;?metamifop;?quinclorac
收稿日期:2019-04-25
基金項目:國家重點研發(fā)計劃(編號:2018YFD0200202-3)。
作者簡介:王維靜(1995—),女,河北唐山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雜草學。?E-mail:syauwwj@163.com。
通信作者:紀明山,博士,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生物農(nóng)藥及雜草學研究。?E-mail:jimingshan@163.com。
伴隨著除草劑的廣泛使用,雜草抗藥性已成為農(nóng)田雜草防除方面嚴峻的問題。截至2019年4月,抗藥性雜草分布于全球70個國家的86種作物田。我國共有27種抗性雜草,43個生物型,對9種不同作用機制的除草劑產(chǎn)生了抗藥性[1]。近年來,雜草抗藥性不僅僅表現(xiàn)在一種雜草生物型對某一種除草劑產(chǎn)生抗藥性,更嚴重的是可能對其他幾種除草劑產(chǎn)生交互抗性和多抗性[2]。多抗性是指雜草對2種或者2種以上不同抗性機制的除草劑產(chǎn)生抗藥性,自1980年起,世界范圍內(nèi),多抗性雜草數(shù)量逐年增多。早在1998年,澳大利亞南部發(fā)現(xiàn)瑞士黑麥草已經(jīng)對5種不同作用機制的15種除草劑產(chǎn)生了多抗性[3]。2018年,武向文等研究發(fā)現(xiàn),上海地區(qū)稻田稗草對3種不同機制的除草劑產(chǎn)生了多抗性[2]。
稻稗[Echinochloa?oryzicola?(Vasing)?Vasing,簡稱E.?oryzicola]為一年生禾本科稗屬雜草,是世界性惡性雜草[4-5],是水稻伴生植物,也是稗草在稻田的一種適應類型[6],稻稗與水稻有相近的生活習性,對逆境的適應能力又強于水稻[7],在我國稻區(qū)的危害面積分布較為廣泛,并且防除較為困難。
五氟磺草胺由美國陶農(nóng)科公司開發(fā),2005年在中國登記,通過抑制乙酰乳酸合成酶(ALS)而起作用。其對水稻安全性極好,該藥劑應用適期廣,能有效防除各種稗草。但早在2009年,在希臘南部就首次發(fā)現(xiàn)2個稻稗種群對五氟磺草胺產(chǎn)生了抗藥性[8]。二氯喹啉酸,是德國巴斯夫公司于1984年開發(fā)的高度選擇性的激素型除草劑,對禾本科雜草的個種和亞種都有效,其使用范圍遍布世界各地[9]。如今,我國各水稻主產(chǎn)區(qū)均出現(xiàn)了有關二氯喹啉酸產(chǎn)生抗藥性的報道[10],據(jù)報道,50%二氯喹啉酸可濕性粉劑的推薦劑量已從最初的450?g/hm2增加到750g/hm2[11]。唑酰草胺由韓國化工技術研究院開發(fā),通過抑制乙酰輔酶?A?羧化酶(ACCase)的活性從而阻斷脂肪酸的合成,最終殺死雜草[12]。它對大多數(shù)一年生禾本科雜草防效良好,能夠有效防除水稻田多種雜草,但是該類除草劑作用靶標位點單一,長期使用極易導致雜草種群產(chǎn)生抗藥性[13]。近年來,在我國水稻種植區(qū),稻稗的發(fā)生和危害日趨嚴重[14-17],五氟磺草胺、二氯喹啉酸、唑酰草胺這3種具有不同作用機制的主流藥劑也出現(xiàn)防除困難。
本研究以東北地區(qū)32個稻稗種群為研究對象,通過單劑量篩選以及整株生物測定的方法,明確不同地區(qū)稻稗種群對二氯喹啉酸、五氟磺草胺和唑酰草胺的敏感性情況以及抗藥性水平、多抗性稻稗發(fā)生情況,旨在為延長除草劑的使用壽命及稻稗的化學防除提供理論依據(jù)。
1?材料與方法
1.1?儀器與試劑
1.1.1?試驗儀器?CAI?HUI?TC-108/118小型空氣壓縮機,噴筆由臺灣美事連公司生產(chǎn),型號為F-470。
1.1.2?試劑?本研究所用除草劑及推薦最高劑量見表1。
1.1.3?供試種子?供試稻稗種子采集于2018年9月,具體地點見表2。
1.2?試驗方法
1.2.1?單劑量篩選抗性種群
將32個不同種群的稻稗種子低溫干燥儲藏5個月后,取適量放于裝有2層濾紙的直徑9?cm的培養(yǎng)皿中,置于30?℃的光照培養(yǎng)箱(光—暗周期為14?h—10?h)中催芽3?d,分別種植于直徑?7?cm×高?6?cm的塑料花盆內(nèi),種植深度為1?cm,放置于溫室內(nèi),生長條件為白天溫度?(25±5)?℃,夜間溫度?(14±5)?℃,相對濕度(80±5)%,光照14?h/d。出苗后每盆保留10株生長一致的植株,待其長到2~3葉期,按田間推薦最高劑量噴施藥劑,每個種群重復3次,并設3個清水對照,?21?d?后剪取每盆稗草的地上部分稱重。參照陳金奕的單劑量篩選抗性種群的方法,根據(jù)相對鮮質(zhì)量≥25%確定疑似抗藥性種群,相對鮮質(zhì)量最低的為疑似敏感性種群[18]。
相對鮮重=處理植株鮮重對照植株鮮重×100%。
1.2.2?多抗性稻稗種群抗藥性水平的測定
將篩選出的對種除草劑產(chǎn)生疑似多抗性的種群(HLJ4、LN1、LN24)和疑似敏感性種群(LN12)按“1.2.1”節(jié)的方法培養(yǎng)至2~3葉期,分別噴施表3所示藥劑系列濃度,每個處理3次重復,并設3個清水對照。
觀察施藥后的癥狀變化,在施藥后21?d,剪取地上部分,稱重。整株植物測定結果按照logistic模型進行非線性回歸分析[19]。
y=C+(D-C)/[1+(x/ED50)b]
式中:C為劑量反應下限,D為劑量反應上限,b為斜率,ED50為鮮質(zhì)量(GR50)抑制中量,x為除草劑用量,y為特定除草劑用量下所測雜草鮮質(zhì)量相對于對照的百分率??剐猿潭雀鶕?jù)抗性指數(shù)判定,抗藥性指數(shù)(resistance?index,簡稱RI)計算公式如下。用SigmaPlot?12.5繪制標準回歸劑量曲線。
RI=抗藥性種群的GR50敏感性種群的GR50。
2?結果和分析
2.1?單劑量篩選抗性種群
試驗結果(表4)表明,在施藥后21?d,不同稻稗種群受到3種除草劑不同程度的影響。32個供試種群當中,23個種群對五氟磺草胺產(chǎn)生了抗藥性,其中LN5、LN6相對鮮質(zhì)量高達100%,LN12種群相對鮮質(zhì)量最低,為12.43%;9個種群對二氯喹啉酸產(chǎn)生了抗藥性,其中HLJ4和LN1、LN24種群的相對鮮質(zhì)量超過90%,LN12種群相對鮮質(zhì)量最低,為9.73%;17個種群對唑酰草胺產(chǎn)生了抗藥性,其中LN10種群相對鮮質(zhì)量最高,為62.71%,JL1和LN12種群相對鮮質(zhì)量較低,分別為12.25%和12.40%。
對3種除草劑單劑量篩選結果進行分析,發(fā)現(xiàn)在32個種群當中,HLJ4、LN1、LN24等3個種群出現(xiàn)了對種供試除草劑的多抗性,而LN12種群對3種除草劑均表現(xiàn)為敏感,相對鮮質(zhì)量較低。因此篩選HLJ4、LN1、LN24為疑似多抗性種群,LN12為疑似敏感種群。
2.2?多抗性稻稗種群抗藥性水平的測定
不同稻稗種群對種除草劑的抗藥性水平測定結果(圖1至圖3)表明,3個疑似多抗性種群對五氟磺草胺產(chǎn)生了低到高等水平的抗藥性,其中LN1種群抗性指數(shù)最高,為25.67,GR50為?58.27?g.a.i/hm2;3個種群均對二氯喹啉酸產(chǎn)生了高等水平以上的抗藥性,其中LN1、LN24種群抗性指數(shù)分別高達145.21、269.60,GR50分別為?2?279.73、4?232.76?g.a.i/hm2;3個種群對唑酰草胺產(chǎn)生了中到高等水平的抗藥性,其中HLJ4、LN1種群抗性指數(shù)分別高達10.64、23.59,GR50分別為91.27、202.40?g.a.i/hm2。
由表5可知,LN1種群對3種除草劑抗藥性嚴重,均產(chǎn)生了高水平及以上的抗性;HLJ4種群對五氟磺草胺產(chǎn)生了低水平的抗藥性,對二氯喹啉酸和唑酰草胺產(chǎn)生了高水平抗藥性;而?LN24?種群對二氯喹啉酸產(chǎn)生了極高的抗藥性,對五氟磺草胺和唑酰草胺產(chǎn)生了中等水平的抗藥性。
3?結論與討論
五氟磺草胺、二氯喹啉酸和唑酰草胺是不同作用機制的稻田除草劑,憑借著對水稻安全性極好、應用適期寬、對環(huán)境安全和有廣泛的可混性等優(yōu)勢,成為近年來廣泛應用于稻田稗草防除的特效藥劑。它們的出現(xiàn)加速了我國直播稻的發(fā)展,但是伴隨著連續(xù)使用,雜草產(chǎn)生抗藥性,它們的優(yōu)勢逐漸被淹沒[20-22]。本研究對2018年9月采集的32個稻稗種群采用單劑量篩選的方法,進行3種除草劑的敏感性測定,結果表明:在32個種群中,有26個種群產(chǎn)生了抗藥性,其中包括17個種群對2種不同作用機制的除草劑產(chǎn)生多抗性,3個種群對3種除草劑產(chǎn)生多抗性。
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全球抗藥性雜草的發(fā)展呈直線上升趨勢,其中ALS抑制劑、ACCase抑制劑、人工合成植物激素抗藥性雜草數(shù)量分別位居第1、第3、第5。此外,多抗性雜草逐年增加,引起廣泛關注。本研究發(fā)現(xiàn),在32個種群當中,23個種群對ALS抑制劑五氟磺草胺產(chǎn)生了抗藥性,17個種群對ACCase抑制劑唑酰草胺產(chǎn)生了抗藥性,抗藥性發(fā)生率較高,這與我國東北地區(qū)對ALS抑制劑、ACCase抑制劑常年廣泛應用有關,有研究表明,ALS抑制劑類除草劑一般連續(xù)使用3~5年有可能會使雜草產(chǎn)生抗藥性[23],ACCase抑制劑類除草劑一般連續(xù)使用6~10年,雜草就會產(chǎn)生抗藥性[13]。供試種群中有9個種群對二氯喹啉酸產(chǎn)生了抗藥性,抗藥性水平試驗結果表明,供試的3個種群對二氯喹啉酸均產(chǎn)生了很強的抗藥性,此藥劑基本失去了對其的控制能力,在8倍推薦劑量下,抗性稻稗種群依舊存活。武向文等研究了上海地區(qū)稗草對二氯喹啉酸的抗藥性水平,也得到相似的結果,藥劑基本失去了對抗性稗草的控制能力[2]。由此可見,稻稗一旦對二氯喹啉酸產(chǎn)生抗藥性,很難再用其進行防除。因此,為了預防以及控制抗藥性雜草的蔓延,應避免頻繁使用單一或同一作用機制的除草劑,提高除草劑的使用壽命[24]。要合理利用現(xiàn)有的化合物,科學混配,輪換施藥,進一步完善抗性雜草化學防除技術體系[25]。
本研究明確了東北地區(qū)32個稻稗種群對五氟磺草胺、二氯喹啉酸和唑酰草胺的敏感性,篩選出對3種除草劑的多抗性種群,并測定了抗藥性水平,為東北地區(qū)稻田惡性雜草稻稗抗藥性的監(jiān)測與治理工作提供了一定的理論依據(jù)。關于其抗藥性機制以及與其他除草劑是否存在交互抗性等,還有待進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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