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秋紅
這個中秋我呆呆坐在陽臺上,窗前桂花樹高舉胎盤,向我展示行為藝術。
一只低飛的蜻蜓,叮囑我守住秘密,接過它指尖的愜意,我把《高山流水》重新播放,愛的尺寸在舞臺之外得到延伸……
影子輕叩,我心飄移,一些蔥綠的身子骨向我靠近,音樂在客廳響起,流動的往事,把繁星和月色的低吟,搬遷到輕歌曼舞的樂園。
靜下心來,目光彌漫成曠野。心儀已久的真善美,執(zhí)手相認。
那只蜻蜓眼神充滿虔誠,唯心主義元素指引我拿起酒杯,與它對飲,它像嬰孩一樣單純。
我們沒有對飲成三人,卻身披朝圣人的感恩波紋。
桌上的詩句低下了桀驁的頭顱。我用蜻蜓的安分與從容,編織肉眼看不到的演講,雙手合十,把最美好的回憶,裝進了詩句的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