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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命遺囑(五)

      2019-02-22 02:29:12王壑
      故事林 2019年3期
      關鍵詞:孫二娘呢喃華東

      王壑

      第十九章 孫二娘的明天

      賀赫帶著毛毛一離開院子,孫二娘就開始按照計劃行動了。

      第一件事就是要除掉黑三。當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太多的時候,其實他離死亡也就沒有多遠了。這個道理不是每個人都懂,孫二娘懂,所以她才能夠能活到今天,并且積攢了讓人眼紅的財富。

      黑三已經(jīng)喝多了,一顆進口的小藥丸捏開嘴巴送進去,OK!那人告訴過自己,這顆藥丸吃下去,就等著心臟病發(fā)作吧。沒有人能夠查出來,估計也沒有人去追查。畢竟黑三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她這條大魚馬上就要帶著巨款遠走高飛,從此金盆洗手,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幸福的后半生。

      “她給了你多少錢?。俊币粋€聲音突然在她的耳邊炸響。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孫二娘感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冷汗沿著脊柱流了下來。她轉動僵硬的脖子四下里看看,一個人都沒有。

      原來是幻聽。最近這一段日子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幾次這樣的幻聽了,孫二娘感覺渾身無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至從接手了賀赫這個活,她的神經(jīng)就沒有松弛過。其實犯罪是個壓力很大的活兒啊,她在心里調(diào)侃了一下自己。

      孫二娘心里很清楚,其實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危險,甚至比黑三的境遇更可怕。因為她的腳踏在兩條船上。

      毛毛這個孩子被那人送到這里來做服務生的時候,孫二娘根本沒有想到,這是一枚非常有用的棋子。這也證明了那個人的可怕,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自己在她眼皮下面玩?zhèn)€黑吃黑,不知道最終會是如何一個結局,想一想都會不寒而栗。不要再想了,她告誡自己。自古以來富貴都是險中求,既然已經(jīng)走上了這條路,那就沒有回頭的道理。

      想到這里,她整理了一下情緒,最后看了看這個小院以及前面的餐飲住宿一體的飯莊。永別了,她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因為她知道,踏出這個門檻就是永遠地離去。

      孫二娘沒有開她那輛寶馬,而是從車庫里面推出來一輛摩托車。這輛鈴木100,還是年輕時候買的。當年一個女孩子騎這樣的摩托很拉風。不過后來自己發(fā)達了,就再也沒有騎過,一直放在車庫里,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很順利地到達了目的地,孫二娘將車子藏在一個小樹叢中,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一下緊張的情緒。她心里清楚,用不了多久這里就會布滿警察,而她就要在警察的注視下帶一個人溜出去。

      路線是早已確定好的,毛毛陪她走過兩次。這個從小在黃金溝長大的孩子對吃人洞異常熟悉。當那個人提出這個方案的時候,毛毛自告奮勇帶著孫二娘來到這個鮮為人知的暗道。

      穿過一條狹窄黑暗的縫隙,一個大約百十平米左右的寬闊空間暴露在眼前。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巖洞雜亂無章地分布在四周,如果不是毛毛帶她來,此時她已經(jīng)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認準一個巖洞,鉆進去,來到另一個空間。如此幾次以后,她終于停了下來。仰起頭看,上面兩三米的高度上有一個狹小的巖洞。就是這里了,孫二娘松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只感覺巖洞里面陰風陣陣,寒氣逼人。

      一個小時以后,賀赫如同設計好的情節(jié)一樣,從那個巖洞內(nèi)掉了下來。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孫二娘毫不客氣地用石塊敲打了一下還在發(fā)懵的賀赫的腦袋,后者馬上倒了下來。

      下一步需要將賀赫放到一個特殊的地方。曾經(jīng),華翔宇也被關在那個地方。想到這里孫二娘心里又是一顫。那個人的頭腦簡直太厲害,居然可以設計出這樣天衣無縫的殺人手段,我真可以全身而退嗎?

      終于結束了。孫二娘安頓好了一切,賀赫已經(jīng)到了他應該去的地方。這是荒野中的一個地窨子,應該是附近農(nóng)民廢棄的,現(xiàn)在是深秋,至少在來年開春之前沒有人能夠來到這里。

      按照計劃,孫二娘應該在這里等上幾天??墒撬幸环N預感,如果自己真的傻到將這件事辦完,那么等待她的也可能是跟黑三一樣,被人喂下一粒進口小藥丸。在離開家門口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擺脫那個人的控制,自己的命運還是由自己做主比較保險。

      她望了望身后的地窨子,心里默念一句:賀赫,這一切都不要怪我,這是你的命。

      然后,跨上摩托,飛馳而去。

      明天,她會出現(xiàn)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已經(jīng)約好一名醫(yī)生做整形手術。然后,有一個新的身份,有一個美好的明天。

      第二十章 一只貓

      馮雷最近一直處于一種興奮狀態(tài),他感覺自己離真相已經(jīng)不遠了??墒沁@僅僅是一些推測,現(xiàn)在他需要收集更多的證據(jù)來支持自己的推論。

      說起證據(jù),他忽然想起來賀赫的手機。最初認定賀赫殺死了李財,最重要的就是手機里面有一條信息:李叔,速來十八樓會議室。

      這是一個有力的證據(jù)。但是反過來看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人除非是笨到極點,不然也不可能給自己留下這么大的一個麻煩。這簡直相當于在自己的臉上寫上,我是兇手!

      太過明顯的證據(jù)往往就是圈套。想到這里馮雷決定,就從這里開始,重新調(diào)查。

      調(diào)查的結果很讓人振奮,就在李財出事的當天下午,賀赫的手機卡被人掛失,補辦了一張。辦補卡手續(xù)的是在移動公司門口販賣手機卡的一位大媽,馮雷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嚇得渾身哆嗦,嘴里一個勁地說:“我這是好心啊,就收了她20塊錢。她說手機丟了,有急事用手機,我是好心啊,幫忙補辦一張卡,就收了20元啊?!?/p>

      馮雷問了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只清楚了一點,補卡的是一個女人,當時戴著口罩,感覺應該是個年輕女孩。其余就再沒有有價值的信息了。

      雖然沒有什么突破性的發(fā)現(xiàn),但是有一點可以證明,賀赫應該是被人陷害的。想到這里,馮雷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種不祥感,賀赫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局里已經(jīng)下發(fā)通緝令,并且還懸賞1萬元。可是卻沒有一點關于賀赫的消息,這個人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這一天修潤德忽然來到了馮雷的辦公室,招呼也沒打,拉了一把椅子就在馮雷的對面坐了下來。

      對于這個頂頭上司,馮雷是從心里敬佩的,一見到他,急忙點煙倒水,忙了一陣。

      “怎么樣?聽說你還在偷偷地調(diào)查華翔宇這個案子?”修隊的話比較直白。

      “是的。”馮雷感覺頭上的汗流了下來?,F(xiàn)在他的行為其實已經(jīng)違反了單位紀律,因為這個案子李局已經(jīng)明確告訴過他,由李強負責?!靶揸?,我……”

      修潤德的手一擺,說道:“我不管你以前調(diào)查什么,現(xiàn)在有一個新的任務交給你?!?/p>

      一聽到有新的任務,馮雷馬上一挺腰板,向修潤德敬了一個禮:“請指示!”

      “坐吧,坐吧?!毙逎櫟码S意說道,“這一次的任務很簡單。華東亮家里有一只貓被人殺了,你過去幫助查一查?!闭f到這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馮雷。

      一只貓?馮雷一愣,隨后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修潤德:“修隊,您說的是真的嗎?”

      修潤德微笑著點點頭,說道:“這也是李局長的意思,你明白了吧?!?/p>

      馮雷一陣狂喜,李局長的意思,那不就是說局里依然支持他對華翔宇的案子查下去嗎?這一下他的腰板挺得更直了,對著修潤德說道:“保證完成任務?!?/p>

      “讓你去華老板的家,只是去查貓,別的什么都不要問。”修潤德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繼續(xù)說道,“還是陪你去一趟吧,你一個人我還是不太放心的?!?/p>

      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情以后,華東亮依然住在南郊的老宅里,他好像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以前叱咤風云的商海生涯,靜下心來安享晚年。

      馮雷開車,修潤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把情況向他說了一遍。

      就在昨天,華東亮給李局長打來一個電話,在電話里暴跳如雷,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儒雅風采。仔細聽過以后,李局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一切的原因居然是因為一只貓。確切地說,是林倩養(yǎng)的一只貓。

      自從華翔宇死后,華東亮住進老宅,林倩就一直在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這一次看過華翔宇的遺囑以后更是把她當做女兒一樣呵護。

      在此之前林倩的地位比較尷尬,晚上也像上下班一樣,回到自己家去休息?,F(xiàn)在她被華東亮留了下來,與華呢喃一樣,給她在豪宅里面劃出一個單獨的空間,真正將她當成女兒一樣養(yǎng)起來。因為華呢喃還忙著公司的事情,所以很少回這邊來住。晚上這個豪宅里面只有林倩和華東亮以及一對幫著收拾院子的老夫妻。

      林倩嫌院子里面沒有生氣,于是就帶回來一只小貓。就是一只土貓,不過因為剛斷奶沒多久,怎么看都招人喜歡。不但是她,就連華東亮每天不逗上一會這個叫做咪咪的小貓,都會不開心。

      然而就在昨天夜里,咪咪被人殺死了。而且還被剝了皮,血淋淋地釘在院子里面那棵棗樹上。

      這樣的案件看著很殘忍,不過每隔一段時間就可能會發(fā)生一起,大多都是為了警告某人,后續(xù)很少發(fā)生什么重大的惡性事件,甚至有一些根本就是那些閑得無聊的半大孩子的惡作劇。

      但是這一起絕不會是惡作劇,因為華家的深宅大院不是普通人隨便就能進去的,那么最大的一種可能就是警告。是什么人做的,他又是在警告誰呢?

      “昨晚華呢喃住在那里嗎?”馮雷問道。

      修潤德贊許地點點頭,說道:“昨晚華呢喃也住在別墅里?!笨吹胶笳吲d奮的樣子,他拍了拍馮雷的肩膀說道,“不要急著下結論,多看,多聽,多想?!?/p>

      趕到南郊的時候天已經(jīng)開始蒙蒙黑了,一位老婦人為馮雷他們倆打開了院門。等他們兩個走到主樓門前,發(fā)現(xiàn)林倩披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早已等在了那里。

      “一會天就黑了,我先帶你們?nèi)タ催溥涞氖w,看過就讓李叔收拾起來吧,不然夜里想想都嚇人。”旁邊那個六十幾歲的老頭答應了一聲,顯然他就是那位李叔了。

      林倩看起來神情沮喪,臉上似乎還有哭過的痕跡。

      兩個人跟在林倩的身后,繞過主樓,穿過一叢已近干枯的丁香樹。修隊提到的那棵棗樹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初冬的太陽走得真快,一轉眼天就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院子里的燈應該是光控的,此時全部自動亮了起來。

      然而這棵棗樹的位置相對比較偏僻,在遠離它二三十米的地方才有一盞路燈,正發(fā)著昏黃的光芒。

      林倩遠遠地停下了腳步:“那個場景我還是不看為好,兩位警官你們檢查一下吧,結束了通知李叔,他會帶你們?nèi)ヒ姲职??!闭f話間地轉過身來,徑直走回去了。

      馮雷注意到林倩已經(jīng)很自然地把華東亮叫爸爸了,這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了這里的女主人。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開始仔細地看起了現(xiàn)場。

      在昏黃的路燈照耀下,那具被釘在棗樹上的貓尸顯得分外詭異。向前走近幾步,空氣中一下子就充滿了血腥的味道,這只可憐的小貓皮被剝下,露出森白的肉,尤其駭人的是,一雙眼睛被摳了出去,留下兩個觸目驚心的黑洞,讓他這個見慣尸體的老手心底也顫了一下。

      好狠的手段!

      他偷望了一眼修潤德,發(fā)現(xiàn)后者面無表情地望著這一切,似乎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馮雷仔細地勘察了一遍現(xiàn)場,沒有任何線索,又問了李叔幾個問題,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著修潤德?lián)u了搖頭,說道:“修隊,我們還是進房里跟他們聊聊吧。”

      華東亮正等在他的大客廳里,煩躁不安地走來走去??匆娝麄儍蓚€進來馬上問道:“怎么樣?是什么人干的?”

      馮雷只能一臉尷尬地答道:“目前還沒有什么重要的線索,還需要進一步的調(diào)查?!?/p>

      “你們……”華東亮猛地停下了腳步,抬起頭來想要發(fā)火,也許是因為前一段時間阻撓警方的調(diào)查,影響了辦案,自己也感覺到不好意思,所以他遲疑了一下,放緩了語氣說道:“能不能快點調(diào)查清楚,我現(xiàn)在坐在自己的家里面已經(jīng)沒有安全感了?!?/p>

      “我們會很快調(diào)查清楚的,這一點請你放心?!毙逎櫟碌恼Z氣完全是公事公辦?!安贿^有一些情況我們還需要了解一下?!?/p>

      “你說。”華東亮有些頹然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昨晚有誰住在院子里?”

      “我,呢喃,倩倩,還有老李兩口子?!?/p>

      “哎呀,呢喃昨晚好不容易抽空回來住了一晚,居然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太恐怖了?!绷仲辉谝慌孕挠杏嗉碌卣f道。

      “這樣說來,小貓進入家門后,昨晚華呢喃是第一次回到這邊住吧?”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華東亮聞言勃然變色,“難道說……”

      “難道有人想對呢喃不利嗎?”站在華東亮身后的林倩插嘴道。馮雷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異常難看。

      “誰在我的背后亂嚼舌頭,真是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

      林倩的話音剛落,華呢喃一臉怒容地沖了進來。

      “呢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聽了修隊長的話為你擔心?!绷仲环路鸷芎ε氯A呢喃的樣子。

      “呢喃?我們很熟嗎?”華呢喃語帶譏諷地問道。

      “呢喃!你怎么總是這樣跟倩倩說話。如果不是你哥哥出了事,她現(xiàn)在就是你的嫂子?!比A東亮語氣很嚴肅,可是臉上卻寫滿了無奈。顯然他對于這個女兒是毫無辦法。

      華呢喃根本不理父親,眼帶輕蔑地望著林倩說道:“給個桿就能向上爬,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幾天不見,爸爸、爸爸叫得好順嘴?!?/p>

      “呢喃,閉嘴!”看到女兒還要說下去,華東亮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聲止住了她的話頭?!安还茉趺凑f,現(xiàn)在倩倩天天都在伺候我。你呢?一周也見不到你的影子,還好意思說別人?!?/p>

      “您別說呢喃了,她天天要打理那么大的一個公司,自然是忙得不可開交,就算有心伺候您也騰不出那個時間啊?!绷仲灰琅f替華呢喃說著好話,可是馮雷發(fā)現(xiàn)她的眼中已經(jīng)噙滿了淚水。

      “要你裝好人嗎!”華呢喃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澳銊倓偟脑捠裁匆馑紕e以為我聽不出來,還關心我,你是想提醒大家,我一進這個家門你養(yǎng)的貓就被殺了。告訴你,那只貓就是我殺的,因為我想警告你,滾出這個家門!”

      “你,你,你!”華東亮手指著華呢喃,氣得說不出話來。

      “爸!”華呢喃撲到父親身旁,一只手幫助他拍打著后背,說道,“爸,我這是氣話。貓可不是我殺的,您別生氣,要注意身體?!?/p>

      “你這個樣子怎么能讓我不生氣!我就搞不明白,你為什么總是要跟倩倩過不去?”

      “爸爸,你別說了?!绷仲坏难蹨I終于落下來了?!爸x謝您這樣愛護我,不過我也很久沒有回家了,正好呢喃來了可以照顧您,我想回家住幾天?!?/p>

      “哪也不許去,這里是我華東亮的家,我看誰敢把你攆出去!”老頭看起來真的是怒了,一張臉漲得紫紅。

      “爸爸,您別生氣?!比A呢喃依舊用手掌輕輕拍打著父親的后背?!傲仲换厝プ∫欢螘r間也好,不然的話,孤男寡女住在一個院子里,說出去也不好聽啊。”

      “放屁!”華東亮勃然大怒,手掌狠狠地拍在茶幾上,桌上的水杯全部跳了起來。

      林倩聽了這句話臉一下子變得慘白,扭轉身推開房門跑了出去。

      修潤德馬上對著馮雷使了一個眼色,后者馬上跟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再見賀赫

      林倩的家離此不遠,馮雷沒有驚動她,一路上跟在她的身后。在這個村子里拐了幾個彎,一座紅磚砌就的院落出現(xiàn)在眼前。她并沒有進院,反而轉回身來好像是要等著馮雷。

      馮雷一愣,緊走了幾步趕到她的身旁,有些尷尬地說道:“天都黑透了,怕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我就跟過來送送你。”

      林倩的眼淚已經(jīng)擦干了,不過眼睛依舊紅紅的。

      “謝謝馮警官,今天這事讓您見笑了。”說著話,她伸手推開了院門,對馮雷說道,“如不嫌棄就進來坐坐吧?!?/p>

      馮雷略一思索,就抬腿跨進了院子,一邊走一邊說道:“真沒有想到你家居然與華家這么近,怪不得你同華翔宇處了朋友,原來是青梅竹馬呀。”

      “您可猜錯了,我是大學畢業(yè)以后應聘進了華鑫才認識的翔宇?!?/p>

      “哦,你也是華鑫的員工啊?!瘪T雷不無驚訝地問道。

      “那是當然了,不然翔宇出事以后我怎么可能在那個院子里照顧爸爸?!彼D了頓,接著說道,“當時還是林曉東安排我去照顧爸爸的?!?/p>

      原來是這樣。馮雷恍然大悟。

      林倩家的院子不大,只有3間正房,房子里面漆黑一片??吹今T雷有些疑惑的樣子,林倩解釋道:“我大學還沒畢業(yè),父母就相繼故去了。這個院子現(xiàn)在也沒有人住,我只是偶爾回來打掃一下?!闭f著話打開了門鎖,在門后按下電燈開關,屋子里一下亮了起來。

      “馮警官您隨便坐,我給您燒點水喝?!?/p>

      馮雷看著她麻利地去到廚房燒水,自己就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馮警官,您說一個人如果喜歡小動物,是不是就是一個有愛心的人呢?”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林倩端著一杯沖好的茶水走了進來。

      “那也說不準的?!蓖璞涎U裊升起的熱氣,馮雷話有所指地說道,“你還記得賀赫吧,他就養(yǎng)了一只小狗。你說他是不是一個有愛心的人呢?”

      “他呀,”林倩的眉頭微蹙,“其實我感覺他不像一個壞人?!焙鋈凰孟裼X得自己的話很不妥當,緊張地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自己的感覺。他殺了人自然就是壞人了?!焙孟袷菫榱宿D移話題,林倩好奇地問道:“賀赫養(yǎng)了一只什么狗?”

      “一只黃色的小土狗?!逼鋵嶑T雷也是聽同事說起,賀赫養(yǎng)了一只小土狗,他也沒有見過。

      “黃色的小土狗?”林倩若有所思地說道,“前一陣子村子里來了一只小流浪狗,也是黃色的,挺可愛的,我都想把它收養(yǎng)了。只可惜每次我喂給它食物,它叼著就跑了,好像還有小狗需要它養(yǎng)活似的。不然,我就不養(yǎng)那只可憐的小貓了?!?/p>

      “哦,還有這事?!瘪T雷心里一動。要說這里到十字坡也就是七八里地,會不會真的是賀赫那只小狗也說不準呢。“那只小狗現(xiàn)在還能找到嗎?”

      “哦,馮警官也喜歡小動物啊?!绷仲惶挚戳艘幌峦蟊?,“現(xiàn)在才6點半,去華家的后門,應該能看到那只小狗。我最近幾天都喂它,它快把那里當做食堂了。”

      兩個人走到華家的時候,馮雷發(fā)現(xiàn)自己的捷達車不見了,想想應該是自己沒有拔掉車鑰匙,修隊把車開走了。他也真放心,居然把自己扔到這里了。

      心里一陣苦笑,甩了甩頭,隨著林倩繞著高高的院墻來到了后門。

      華家的后門也很氣派,還有一個磚雕的小門樓。一扇烏漆木門關得死死的,周圍靜悄悄的,哪里有小狗的影子。

      馮雷不免有些失望,可是林倩卻是一副歡喜的樣子,嘴里喊了一聲“逃命!”隨著她清脆的一聲喊,一個黃色毛絨絨的小球從一側墻角處滾了出來。

      那個小球來到林倩的腳下,顯得分外開心,不斷地用頭去蹭她的褲腳。

      “這個小東西跟你很熟啊?!瘪T雷蹲下身,伸出手準備去摸摸它,不想小狗汪汪叫了幾聲跑了。

      “你如果天天都喂它,它也會跟你好的?!绷仲恍ξ卣f道。然后向小狗招了招手,那只小狗警惕地歪著頭看看馮雷,可能發(fā)覺他沒有什么惡意,晃晃悠悠地又跑了回來。

      林倩從背著的挎包里面掏出來一只雞腿喂到小狗的嘴里。小狗果然像她說的那樣,叼著雞腿晃動著胖胖的小屁股向村子外面跑去。馮雷一見馬上跟了上去,不久兩個人跟著小狗就出了村子。

      村外的荒野被月光一映,一片雪白。小狗的速度明顯加快了,馮雷還好說,林倩一會就跟不上了,喘息著說,你快跟著走吧,這里視野好,我在后面跟著能找到你。

      馮雷看看越跑越遠的小狗,無奈地叮囑了她幾句,彎下腰發(fā)力向前追去。

      大概出村七八里,那條小狗不再向前跑,而是在一個地方嗚嗚地叫著。馮雷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看不見村子里的燈火,周圍都是初冬收割完的荒地,冷風一吹,顯得分外的陰森?;剡^頭再看,林倩變?yōu)榱诉h處的一個黑點。

      正在這個時候,小狗原本嗚嗚的叫聲突然變得凄厲起來。馮雷心里一驚,出事了!

      走到近前一看,小狗正在一個突出地面的窟窿旁轉來轉去,不斷地發(fā)出哀鳴。

      馮雷趴下去想要近距離看一看這個窟窿,那只小狗一反常態(tài),憤怒地狂吠起來,并且對著他露出了一口鋒利的小白牙。

      作為一個警校畢業(yè)的高材生,馮雷自然不會將小狗的威脅放在眼里,一把就掐住了它的小脖子,瞬間它就翻起了白眼,嘴里只能發(fā)出嗚咽聲。

      馮雷隨手將小狗扔到了一旁,用手向窟窿內(nèi)一探,摸到窟窿的上部是一片木板,使勁一提,一塊木板順勢被掀了起來,露出下面一個更大的洞穴。

      馮雷向內(nèi)一看,借著皎潔的月光,看盡下面有很大的一個空間,好似一個農(nóng)村常見的地窖,足有10個平方。在地窖的中央模模糊糊有一團陰影,好似一個人躺在那里,他掏出手機調(diào)到手電筒功能,向下一照,只見是一個男子躺在那里。

      看那人身上穿著的藍色夾克與賀赫的那件有幾分相似,馮雷心中暗道,難道真是賀赫躲在這里嗎?他手上加力,又掀起了一塊木板,那個空洞已經(jīng)完全可以鉆進一個人了?;仡^望望,林倩還在遠處。那條小狗又在空洞的另一段向自己呲牙威脅著。這真的讓他有些為難,不是他怕,而是有過這樣的教訓。當你一個人下到地窖里面的時候,也許兇手就會在上面對你下手,這個時候你毫無還手之力。想一想還是坐下來等著林倩過來一起查看好一點。

      林倩趕過來,累得氣喘吁吁:“馮警官你怎么蹲在這里不走了?”

      馮雷用手一指下面的洞穴:“下面有個人很像賀赫,我下去,你幫我在上面把風?!闭f完四下里看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一縱身就跳了下去。

      借著手機的燈光,馮雷仔細觀看,那人的臉消瘦得嚇人,嘴唇因為缺水都已經(jīng)爆皮皸裂。不過還能夠認出來,這個人竟然真的是賀赫!

      “賀赫,賀赫!”隨著馮雷的叫聲,賀赫慢慢睜開了眼睛,不過他的瞳孔有些松散,顯然意識已經(jīng)不太清晰了。他的嘴唇蠕動著,好像在說些什么,可是又聽不清。

      馮雷俯下身,將耳朵湊到他的嘴邊,凝神細聽,斷斷續(xù)續(xù)聽到:“……監(jiān)控錄像……林部長身邊……”

      “你說什么?”馮雷焦急地對著賀赫叫道,可惜他頭一歪暈了過去。

      馮雷給修潤德打了一個電話,修隊并沒有離開南郊,只是將車子停在了村口。聽到他已經(jīng)找到了賀赫,馬上趕了過來,兩個人將賀赫抬出地窨子,送到了市中心醫(yī)院。

      “你再說一遍,賀赫跟你說了啥?”修潤德坐在醫(yī)院候診大廳的椅子上,點燃了一根煙。

      賀赫已經(jīng)被送到了急救室,醫(yī)生檢查過并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是有些營養(yǎng)不良,身體脫水,只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話雖如此,但是現(xiàn)在的賀赫還是處于昏迷中,無法問詢,所以修潤德只好向馮雷了解情況。

      “他說……”馮雷努力回憶當時的場景,“他說‘監(jiān)控錄像,還有好像說林曉東的身邊有什么東西?!?/p>

      “林曉東?監(jiān)控?”修潤德陷入了沉思。

      突然,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是那晚的監(jiān)控錄像!”

      聽到馮雷也這樣說,修潤德反而閉上了嘴,向他投去了一縷鼓勵的目光。

      “記得那天晚上賀赫的手機不見了,會不會是有人搗鬼?”馮雷興奮地說道。

      “走吧,回局里?!毙逎櫟侣詭Ь趩实卣f道,“我們在工作中還是浮躁了。賀赫說的應該是李財出事那晚林向東來到大廈時的監(jiān)控錄像,當天我們誰都沒有看過。以后還是要避免這種浮躁,真相永遠在你預料不到的地方?!?h3>第二十二章 真相

      馮雷走出公安局大門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盡管一夜未睡,他的精神卻是出奇的好,帶著幾位民警再次回到了南郊華家。

      這一次他是帶著答案滿懷信心而來。

      來到華府的門前,馮雷看見林倩正在那里躊躇。昨晚送賀赫去醫(yī)院,她并沒有跟進城里,而是一個人悄悄地回家了。

      此時她見到馮雷后一臉羞怯地說道:“本來我不該來這里的,不過總是放心不下華董的身體,這一夜過去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馮雷注意到她已經(jīng)不再稱華東亮為爸爸,而是改回以前的叫法??磥碜蛲砣A呢喃的話在她的身上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

      “不要多想了,跟我一起進去看看你就放心了。”馮雷一想到即將發(fā)生的情況正好需要林倩的幫助,不由得對她發(fā)出熱情的邀請。

      幾個人剛剛跨入大門,就看見華呢喃匆匆地由主樓里面走出來。她一見這么多人不由一愣,隨后輕蔑的目光在林倩的身上一掃而過;“不知道是我的話沒有說清楚,還是有人臉皮比城墻還厚。這一大早的又擠進門來了?!边€回頭對著大門的方向喊道:“李叔,以后你要把門看好了,不要什么人都能進來?!闭f完也不管眾人的反應,邁著模特的步伐向車庫走去。

      “華總請留步。”馮雷向前趕了幾步,說道,“有一個消息您一定會感興趣的?!?/p>

      華呢喃腳步不停,嘴里說道:“你知道我一天要處理多少事?你知道我經(jīng)手的每一筆業(yè)務是多少錢?”

      馮雷心里暗罵一句:太能裝了,我看你一會是否還能保持這種姿態(tài)。

      “賀赫昨晚已經(jīng)被我找到了?!瘪T雷的聲音很小,然而就好像有魔力一樣,華呢喃馬上被定住了。

      半晌她才轉回身來,一臉平靜地說道:“恭喜你,馮警官,你又立功了?!闭f完她繼續(xù)向前走,“我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有什么事跟我的律師去談吧?!?/p>

      “還是直接跟華總談的好。我這里有一段有趣的錄像,你不想看看嗎?”馮雷向幾名警察使了一個眼色,眾人馬上分散開來,隱隱將華呢喃圍在了中央。

      華呢喃的臉色終于變了:“馮警官,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將帶來什么后果嗎?”

      “什么后果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是誰將賀赫交出去的手機又放回到他的口袋里,我還知道是誰將賀赫的手機卡掛失,然后又用新卡給李財發(fā)了一條短信:‘李叔,速來十八樓。”

      馮雷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她的臉色。

      華呢喃勃然變色,看了看圍在身旁的幾名警察,說道:“跟我說這些做什么,難道你想抓我不成!不過抓人是要講證據(jù)的。”

      “呢喃!不要說了,隨我到屋里來?!辈恢裁磿r候華東亮出現(xiàn)在眾人身后,一臉的憔悴。

      “爸,您怎么……”華呢喃驚詫地問道。馮雷此時在她的臉上第一次看到了慌亂。

      華東亮擺了擺手,說道:“你跟馮警官進來吧,我有話要說?!毕胍幌虢又f道:“倩倩你也跟著來吧。”

      華東亮率先走進書房,在椅子上坐下,顯得異常的疲憊,好像剛剛經(jīng)過了一場艱苦的跋涉。華呢喃看見父親如此狀態(tài),不由拉著他的胳膊問道:“爸爸,你怎么了?”

      華東亮沒有理她,示意讓大家都坐下,對著馮雷說道:“李局長已經(jīng)給我來過電話,不過,我還是想聽你說說?!?/p>

      華呢喃聽到父親這樣說不由雙目凝滯,不再講話,呆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如果仔細看,能夠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一直在打顫。

      “怎么說呢,我還是讓華董先看一段錄像吧?!瘪T雷有些為難。說實話,當李局將這個難題交給他的時候他也很為難。

      馮雷從皮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這是他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放在華東亮的面前,調(diào)出一段視頻。這一段正是李財出事那晚林曉東進入大廈時候的視頻。

      “那個人不是我!”大家都在仔細看那段視頻,華呢喃突然指著屏幕驚聲尖叫起來。

      “華總,沒有人說這里面有你?!瘪T雷淡淡地說道,“你這樣說會不會讓我理解成這個在賀赫身邊轉來轉去的人是你?”

      華呢喃一呆,口中喃喃說道:“不是我,當然不是我?!彪S即眼前一亮,“我看這個人倒像林倩,不信你們看?!彼钢仲徽f道,“這個身材不是她又是誰!”

      馮雷隨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忽然發(fā)現(xiàn)林倩與華呢喃的身材竟然非常相似,都是那種小巧玲瓏型。

      “那晚我一直在華府,如果有誰不相信可以問一問華董?!绷仲荒樕n白,但是語氣異常堅決。

      “是的,那晚我可以為倩倩作證。”華東亮臉色鐵青。

      “爸爸,你……”華呢喃眼中透漏出一股無法相信的目光。

      “不要說了?!比A東亮大手一揮,對著馮雷冷冷說道,“馮警官,如果只是讓我看這些東西就請你回去吧,我們的時間要比你珍貴很多,浪費不起?!?/p>

      馮雷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抹老辣的狠虐。

      “當然還有很多東西要看。不過……”他望向華呢喃,“華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币膊淮卮?,繼續(xù)說道,“那天林曉東約你去他家里,你說在電話里能夠聽出來他很緊張,他說我已經(jīng)懷疑他,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想要見見你。是這樣吧?”

      華呢喃遲疑了一下,仿佛在消化馮雷的問話,隨后說道:“是的,當時電話里就是這樣說的?!?/p>

      “可是你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天中午他一個人在家里做了一桌非常豐盛的菜肴。試想,一個如此驚恐的人怎么會有心情去做菜肴?如果他想討好你也只能去叫一桌外賣,因為他根本就不可能靜下心來。”說到這里他想起被自己氣走的女友田麗。

      “怎么不可能?也許他承受壓力的能力比別人大。”華呢喃的語氣不再堅定。

      “這個也是有可能的?!瘪T雷又調(diào)出一段音頻文件。

      “曉東,你不想見到我嗎?你不想天天抱著我嗎?殺了他,幫我殺了他。等我回國以后什么都是你的,給我殺了他!”

      筆記本電腦中突然傳出華呢喃聲嘶力竭的聲音。

      “你怎么能……他可是你的親哥哥?。 比A東亮聽到這段錄音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手指著華呢喃渾身顫抖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時的華呢喃也是目瞪口呆,嘴里不斷說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瘪T雷冷冷說道,“你同林曉東的每一次通話他都錄下來了,你從未想到過吧?!?/p>

      “爸爸,爸爸,您聽我解釋……”華呢喃突然發(fā)瘋似地抱住了華東亮的大腿,毫無樣子地哭叫起來。

      “你還是去跟警官解釋吧。”華東亮頹然一聲長嘆,艱難地將腿從華呢喃的手里抽出來,蹣跚著走了出去。

      華呢喃在他的身后絕望地叫著:“爸爸,救救我!我還年輕,我不想死!”

      “你哥哥他也不想死?!比A東亮老淚縱橫,身體搖搖欲墜。林倩看到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我沒有殺他,真的沒有殺他呀!”華呢喃崩潰地大叫起來。

      “你是沒有殺他,但他是因你而死?!瘪T雷看著她說道,“而且你殺了李財,還布局殺了林曉東。你的心真的好狠?!?/p>

      “你怎么知道?”華呢喃驚恐地抬起頭來問馮雷,隨后就慘然一笑,“知不知道又如何。機關算盡太聰明,反送了卿卿性命。”

      “是啊,你真的太聰明,一步一步就像下棋一樣精確,每一個棋子都被你設計好了。如果不是因為林曉東保留你們的通話記錄,我還真沒有辦法了?!?/p>

      華呢喃由國外回來以后心里非常的驚恐,因為林曉東手里握住了她的證據(jù)。表面上她與林曉東悄悄恢復了地下戀情,但是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除去他,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后患。

      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發(fā)現(xiàn)林曉東手里有氰化物,于是一個大膽的計劃就這樣形成了。

      李財出事那天下班之前,華呢喃在十八樓的小會議室內(nèi)安裝了一個小音響,又把一根沾了氰化物的香煙放在茶幾上。這一切布置好以后,她化好濃妝,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約了林曉東去夜店里玩。后來的一切都如之前設計好的一樣,她利用無線網(wǎng)絡,引誘李財吸了那根有毒的香煙,然后毫無痛苦地死去。賀赫被當成重要的嫌犯帶回公安局。

      “其實就算賀赫自己逃不出公安局,我也會想辦法將他保出來,因為殺林曉東還需要他?!?/p>

      回到警局的預審室,華呢喃出奇的配合。不過她這個縝密的殺人計劃卻讓在場的這些老刑警都驚得目瞪口呆。

      誰都沒有想到,殺李財只是一場預演,她真正的目的是殺林曉東!因為林曉東一直都在威脅她,要她嫁給他,而且林曉東貪得無厭,幾次提出要做華鑫的總經(jīng)理,并且半開玩笑地說,她以后只需在家里帶孩子就可以了,打拼天下是男人的事。這個要求不要說華呢喃,就算華東亮也不可能同意。林曉東踩到她的底線,徹底觸動了她的殺機。

      孫二娘她并不認識,只是在林曉東嘴里聽說過這個人。當時她剛剛由國外回來,看到林倩總是圍著父親轉,想找個人教訓教訓她,于是讓林曉東為她推薦一個人,就是這個孫二娘。后來她發(fā)現(xiàn)這個林倩乖巧得像一個小媳婦,對她更是百般忍讓,覺得去欺負這樣一個人真是索然無味,想想也就沒有去找她麻煩。

      在設計如何去掉林曉東的時候,她忽然覺得孫二娘是一枚不錯的棋子。用林曉東介紹過來的人來協(xié)助自己做掉林曉東,真是一個不錯的創(chuàng)意。她沉浸在一種快樂與喜悅當中,用盡心機地設計一場殺人游戲。

      首先她用變音軟件改變了聲音給孫二娘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去救賀赫。賀赫很好找,因為她定位了他的手機。后面的一切都是那么順利,甚至比自己設計好的情節(jié)還要完美。因為出現(xiàn)了一個變數(shù),那就是毛毛。這個孩子是孫二娘向她推薦的。毛毛是李財?shù)膬鹤?,因為賀赫一直在縣城里讀書,而且年齡又有差距,雖然是一個村子的人,兩個人并不認識。于是在她的計劃下就完成了這次完美的謀殺。

      賀赫手里面那桿由電擊槍變成的真槍也是由孫二娘提供的,一切都這樣天衣無縫。當結束時刻到來后,連她自己都感覺無懈可擊??墒?,短短的幾天后居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自己居然就這樣身陷囹圄,無法脫身。想一想,真應了那句話,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未完待續(xù))

      (下期預告)

      林倩的故事讓人淚下,人世間的悲劇總是不斷地重復上演。

      幸好賀赫逃出生天,洗脫掉殺人的罪名,成了一個守法的公民。他與馮警官成為了好朋友,偶然聊起小狗“逃命”,突然讓他倆有了重大的發(fā)現(xiàn),原來案中還有案,兇手背后還有更隱蔽的兇手。

      林倩即將遠赴國外,臨走時意外發(fā)現(xiàn)馮警官和賀赫等在那里。是為了友誼歡送即將離去的朋友,還是為了找到幕后的兇手?

      呼嘯的列車帶走了美麗的生命,燦爛的青春到此戛然而止。有多少痛苦與無奈無處述說,魂飛處是圣潔的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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