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治
我是山蓼,但我不是普通的小家伙,我是生長在北極的山蓼,是多年生草本。我的兄弟姐妹們生活在海拔1700~4900米的高山山坡及山谷礫石灘。在吉林、陜西、新疆、四川、云南及西藏,歐洲、小亞細亞、俄羅斯(西伯利亞、遠東)、哈薩克斯坦、蒙古、日本、朝鮮、巴基斯坦、印度、尼泊爾、錫金、不丹、北美及格陵蘭等地可以找到我們家族成員的身影。而生活在北極地區(qū)的我,雖然和大家一樣也叫山蓼,其實我們和中國的很多山蓼的外表是有區(qū)別的,和其他的兄弟姐妹相比,我們很袖珍。我的根莖粗壯,直徑有5~10毫米,我們的葉子像一個圓圓的腎臟的形狀,我們的葉片邊緣比較平整,葉片上面沒有毛和刺,而葉片下面則有稀疏、短、硬的“小毛刺”,這可是我們保護自己的小武器。
我們山蓼的生活條件很是艱苦,而且我們也甘于吃苦,據科學家研究表明,我們可以幫助土壤吸收重金屬,對生態(tài)的意義可是非同一般。
“蓼”這個字可能很多人在一開始會有些犯難,這樣來記憶吧,在中國有很多有趣的詩句,或詼諧或戲謔,還有些看似無情但實際上是欲揚先抑,有一首關于送別的“打油詩”中就出現了我們的名字,“江南江北蓼花紅,盡是離人眼中血”,這兩句詩點出了色彩特點,而唐代詩人司空圖的詩句“河堤往往人相送,一曲晴川隔蓼花”中,有點出了生長環(huán)境。其實這兩句詩中的“蓼”和我們山蓼只能說是親戚,因為從詩中可以看出這些“蓼”是生活在水邊的,而我們則是向往著高山,并且不懼寒冷。
大家好,我是仙女木,這張照片上的我生活在北極苔原上,是常綠半灌木。我們有著接近圓形的寬橢圓形的葉子,葉子邊緣外卷,有圓圓鈍鈍的小鋸齒,葉子上面長著分散的、柔軟的“毛刺”或者干脆就脫掉這身“軟猬甲”,而葉子下面則有白色的小絨毛。在我們的花莖上有短短的小“刺”,這些小“刺”繁密而柔軟,“刺”的出現,不僅讓我們的外觀變得更時尚,也為我們提供了保護作用。我們的花瓣呈現倒卵形,顧名思義看起來像是一個倒過來的蛋,白色的外表使我們顯得猶為俏麗。
我們仙女木屬的小伙伴大約有3~14種,生活在亞洲、歐洲、北美高山地帶以及中國大陸的內蒙古自治區(qū)、吉林省、遼寧省等地,生長于海拔2100米至2300米的地區(qū),一般生長在高山地帶。從我們的生長地可以看出我們的一大特點,那就是不畏嚴寒。在地球歷史上,曾有過著名的突然降溫事件以我們的名字命名,那就是“新仙女木事件”。由于我們不畏寒,因此我們在北極等高寒地區(qū)很是常見,可是科學家們發(fā)現,在某一時期,我們曾經開遍了世界的各個角落,經過研究,科學家們推測,大約在1.29萬年前,地球上曾有一次大規(guī)模的降溫,地質學家將這件事叫做“新仙女木事件”。由此可見,我們對于生態(tài)環(huán)境來說還起到了風向標的作用。
我是白頰黑雁,是雁形目鴨科黑雁屬的鳥類。我的羽色有著漂亮的灰、白、黑色,背部是灰色的,面有白斑,根據這個特點,大家叫我白頰黑雁就很貼切了。我們有大片黑色羽毛,使我們與灰色的雁屬區(qū)分開來。盡管我們的外表和黑雁相似,但是科學家根據遺傳分析表明,我們是小美洲黑雁的東方衍生品種。
我們主要繁殖于格陵蘭島、斯瓦爾巴特群島、新地島,遷徙經北歐、西歐,在英國、荷蘭等地越冬。我們在南歐、東歐、北非、北美以及中國出現時被稱為迷鳥。所謂迷鳥,就是說當天氣惡劣或者有其他的自然原因干擾時,我們會偏離自身遷徙路線,出現在本不應該出現的區(qū)域。
雖然對于住所的所在地沒有太大的要求,但在我們繁育下一代時,筑巢可就有講究了,我們會選擇人跡罕至的懸崖,選取干草等材料建造房屋,等到框架初現,還會在巢中鋪墊一些絨羽。在我們的家庭構造中,女士們承擔了很大一部分責任,在孵蛋的階段都是女士們獨自完成的,不過男士也并非游手好閑,我們白頰黑雁的男士成員會在這個階段負責警戒,保護自己的家庭不受侵擾。女士們是細心的,當她們離巢覓食時,便用巢邊的絨羽和草將巢掩蓋起來。當雛雁孵出以后,男士雁也加入到撫育和保衛(wèi)雛雁的行列之中,與女士雁一起帶領雛雁到植物茂密的地方覓食,40至45天后幼雁就可以和成雁一起飛行。
我們白頰黑雁在對待寶寶的問題上被很多人說是殘忍,于我們的巢建在懸崖上,寶寶們出生不久,就必須從懸崖上跳下來,只有跳下來才有食物,只有學會飛翔,才能生存下去。成功活下來的或許會有一線生機,而葬身崖下的,就成了食肉動物的美餐。這或許殘酷,但在弱肉強食的世界,這是生存的唯一法則。
我是歐絨鴨,在鴨科中體大膘肥,可以稱得上是大塊頭。從阿拉斯加西部海岸向南沿海岸線直至加拿大東南部以及冰島等地可以找到我們的蹤跡。在極北地區(qū),荷蘭和圣羅倫斯海灣,南至法國、新英格蘭和阿留申群島有我們4~5個亞種。我們主要棲息于大海上,是名副其實的“海軍空戰(zhàn)隊”,這是因為我們是平均飛行速度最快的鳥之一,時速可達76千米。
我們給人的印象有些絨乎乎的,所以我們被叫做絨鴨還是很形象的。而我們的容貌其實是北極的氣候導致的。在春季,絨鴨哥哥們身披黑白分明的羽衣,絨鴨妹妹們則鐘情于褐色,有人說披上褐色“衣裳”的絨鴨妹妹們有些像麻鴨。
我們的食物大部分實在海底獲取的,這也是為什么我們喜歡在大陸邊緣的淺水區(qū)游來游去,趁著潮汐覓食。在海底的眾多食物中,我們最喜歡的是無脊椎動物,例如一些軟體動物、蠕蟲、甲蟲等等。我們的咬合能力很強,可以嚼碎貝殼的硬殼及其砂囊。
我們歐絨鴨通常選用大量枝、葉、青草、海藻等筑巢底,并將絨毛排列在巢中作內襯,筑巢地點會選在巖石或草木隱蔽的地方。其實我們筑巢還有一個小竅門,也是我們的小心機,我們很喜歡在一種海鷗的巢穴附近建造房屋,這并不是因為這些海鷗是十分友好的鄰居,其實它們是最不好相與的。這些海鷗甚至會獵捕我們的鴨卵和幼雛。有人會感到很奇怪,既然這些海鷗如此兇殘,為什么還要和它們比鄰而居呢?這是因為,我們需要借助海鷗的力量來抵御更兇殘的敵人,例如賊鷗、北極狐等等,只要這些對手出現,那么我們的海鷗鄰居就會奮力趕走這些天敵。我們的這一舉動在一些人眼里頗有些“賣子求生”,但實際上,我們才不會放任自己的后代處于危險中。小絨鴨一旦破殼而出,幾個家庭的小絨鴨就會在一起生活,就是類似幼兒園一樣的集體生活。而我們的絨鴨母親們,甚至連小寶寶的各類女性親屬都會前來照料小幼雛,直到到九月份,小朋友長大成人能展翅飛翔。這一招“禍水東引”就是我們的生存小竅門。
我是暴風鹱,我是生活在北歐斯堪的納維亞以及格陵蘭北部等地區(qū)的沿海地帶的遷徙鳥類。我們家族的種群數量龐大,以至于被人們列入了無危動物,但是請記住,千萬不要因為人們說我們無危,就肆意傷害我們!我們是體大而羽色多變的海燕形鹱,身長大約48厘米。我們主要生活在北太平洋、北大西洋和北極海域,當北部的海域結冰時,我們就會往南遷徙到大西洋北緯約40度,太平洋北緯約30度的地方越冬。
我們的樣子看起來很像鷗,而我們和鷗的主要區(qū)別在于我們呈管狀的鼻和由數枚角質片構成的嘴以及較鷗窄而長的翅。不過在野外只要看到我們強直的翅和在緊貼海面上空時而兩翅迅速地鼓動,時而又長時間地在海面上空滑翔,就不難將我們從鷗群中認出來。我們的膽子很大,喜歡棲息于懸崖石壁上,有時也在地洞中。我們是飛翔的猛將,卻在行走上有些困難,很多百科說我們善飛行而不善行走,因為不擅長行走,所以我們在起飛時也喜歡尋找高地,在平地上起飛,對我們來說還真是一個難題。我們在遇到危險時,也有高招,那就是從嘴中噴射出一種黃色液體進行自衛(wèi),如果不幸受傷,能通過游泳逃走。
我們喜歡以各種小型魚類、魚卵、軟體動物、甲殼類以及其他海洋無脊椎動物為食,也吃腐肉、鯨和魚的內臟和其他死的動物或它們的內臟,甚至吃鯨和其他大的哺乳動物的糞便,繁殖季節(jié)也吃少量植物。千萬不要覺得我們的食性很惡心,我們吃腐肉,可是為了這一地區(qū)的環(huán)境操碎了心。這些“惡心”的食材填飽了我們的肚子,而我們則為這里帶來了凈化。食物對我們來說可是頭等大事,因此即便是同伴,在它們來搶奪食物時,我們也會毫不留情地捍衛(wèi)自己的食物。有人說我們貪食,當我們遇到食物豐富時常常吃得過量,以至過后不得不嘔吐一部分出來。
我是三趾鷗,是生活在北冰洋和北大西洋的海鳥,我們有黃黃的嘴,銀色的雙翅襯著雪白的胸脯,翼尖全黑,腿上也仿佛穿著“黑絲襪”。在鳥類中,我們的體型算是中等,大約高41厘米左右。我們喜歡生活在極地周圍,繁殖于北極區(qū)的北美洲及亞洲沿海包括阿留申群島。我們是歌唱界的假嗓能手,我們鳴叫時,總是發(fā)出帶有鼻音的聲音。
我們喜歡常成群活動,經常在海面上空飛翔,或是在海面上蕩漾,我們有時棲息于海邊巖石或懸?guī)r上,有時也伴隨在海上航行船只后面飛翔,但更多時候,只要不是在繁殖期,我們還是喜愛在海面上停留。我們可以說是非常典型的海洋鳥類,大海賦予我們豐富的食物,有我們最愛的小魚,也有甲殼類和軟體動物。我們在主要在海面渦流中捕食,也會在飛翔中或是游泳時覓食,這一切都要感謝大海的恩賜。
我們三趾鷗夫婦是很恩愛的,經常是夫妻共同營巢。我們的巢主要由枯草、枯枝構成,并在其中墊上羽毛。等到我們的寶寶在巢中出生,夫妻會輪流孵卵,將恩愛進行到底。我們三趾鷗對環(huán)境可是很挑剔的,尤其是水質,水質不好,休想吸引我們前來駐足哦,因此有人這樣說,如果某一片水域能夠吸引我們三趾鷗,那么這里的水質、環(huán)境還是值得期待的。怎么樣,我們這環(huán)境檢測員名不虛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