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屬于自己的那把鑰匙不翼而飛,就在咫尺的呼吸,卻遙不可及——
行走在無根的夜,如沒有歸途的羔羊,站成浮萍的模樣。
努力讓自己清醒,卻在清晨踩著雪,冒著雨,迎著朝陽,走向晚霞,我總是在這樣的夜里,看到藍的天和星光遙遠的空洞,
無法停歇腳步,無法佇立凝望,無法匍匐前行,無法回歸玉璞,這個無緣與生命本真的生活,
苦難永遠是大于喜樂的經歷,生活永遠是一場永不停歇的旅行。
我攜著文字里的光陰,看世內世外浮華散盡,開始尋找絢爛的驕陽,我無數(shù)次地舔舐,無數(shù)次地碰撞,無數(shù)次地疏離,無數(shù)次的來回,終以生命的昂揚與頹廢行進,無關風景或來往的行人——
冬,迅速地無暇迎接。分明翠綠的葉呵,也隨著黃葉落下,卷縮在環(huán)衛(wèi)工的掃帚前,挽回僅有的尊嚴,
煨火的烈焰,燃燒了多少成長的歷程和美好的心事。
而煨火的人,恰恰是經歷了春夏秋冬蹉跎歲月的人。
一個完美卻不經意的旋轉,讓游戲規(guī)則發(fā)生了改變。在這個初冬的早晨,煙與氣膠著在空中,而人們常態(tài)的隨遇而安卻在牧野中,看到一只鳥飛地而起——
當時間劃過夜空,我只能面對和等待,生命的耐力將一切打成原形,這是唯美后的脆弱。一個女孩哭著站在原地,撕碎自己的夢想,在心靈的飛奔后長大成人,讓一片樹葉或一片雪花在夢里飛舞……
這個世界是人的世界,風景是人的風景。別人不一定在你的世界里,但你一定在別人的世界里;每處風景不一定是你喜好的類型,但你所鐘情的風景一定有人共享。
錯落是行走的力量,
行走的腳印是重疊后的風光,
魯迅筆下的“路”,是從無到有的探索;
焦裕祿的“嚼饃論”,是從苦到甜的抗爭;
……
生活,本就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