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軒
變美是每個人都期望的。有的人為了頭發(fā)光亮烏黑去做頭發(fā)護理,有的人為了穿上心儀的服裝而不惜一切代價減肥,有的人……而我的媽媽卻為自己的眉毛發(fā)了愁。
媽媽整日嘆息:“唉,瞧瞧我這眉毛,只剩幾根孤苦伶仃的毛立在眉頭了,我還怎么出去見人?。 庇谑?,只要有空閑時間,媽媽就在手機上搜索關(guān)于“紋眉”的信息,為自己那半截眉毛可謂是操碎了心。終于到了周末,媽媽拉著我去了一家紋眉店。
只見紋眉師用繡花針般細的針在顧客眉頭上點來點去,我忐忑起來,這是多么別具一格的“刑罰”。我在一旁膽戰(zhàn)心驚,可媽媽卻迫不及待地躺在床上,等待“受刑”。紋眉師先用眉筆給媽媽畫上了兩條又粗又黑的眉毛,那眉毛如抹了巧克力醬似的,活脫脫一個女版“蠟筆小新”。媽媽看著我大笑的樣子,拿起鏡子照了又照,她急了起來?!按髱煱。埬o我弄得自然點,別給我毀容了!”媽媽驚慌失措地說道。紋眉師用酒精濕紙巾在細針上擦了擦,寒光閃閃的細針直扎入媽媽的眉頭,我不忍心看下去了,急忙問媽媽:“媽,你真不疼?”媽苦笑了幾下說:“呵——不疼,真不疼。有麻藥呢。”望著那針頭一次又一次地扎入眉頭,眉頭出現(xiàn)了許多黑點,但媽媽仍面不改色,雙手放在肚腩之上,輕閉雙眼。漸漸地,媽媽的眉毛愈來愈濃,愈來愈密。一個小時后,媽媽改頭換面,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驚叫道:“媽呀!你還是我媽嗎?紋了眉毛之后,眼睛都變大了幾分?!薄笆菃幔空媸翘袅耍 蹦赣H聽到我的稱贊,樂開了花。
傍晚時分,我和媽媽走出店門,一向內(nèi)向的她揚起了頭,挺直了背,臉上掛滿了自信的笑容。我默默地跟在媽媽身后,心想:“也許變美真的也不錯!”
(指導(dǎo)老師:商? 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