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棣
(一)
壓低胸懷的風再一次被廣袤的青草托起。
鳥已逝,天空還在;水已逝,河流還在;草已逝,土地還在。
我們都是影子,在陽光下,以草的身份行走。
蒼茫收割著流水,我們播種著籽粒。在深秋的林間,灑落的陽光叮叮作響,如時光深處的伐木聲……
(二)
那只蝴蝶,已帶走了五月。
陽光下的草地把觸須伸進夢。
風中奔跑的草,把笑聲留下。大風吹過,不變的是河流的走向。
從隱蔽到呈現(xiàn),在草之后,大地的暗傷與隱疾疼痛著云的天空。我們選擇刪刈,在生命的倒伏中,以彎月的思念切向青色的記憶。
(三)
草地是醞釀夢的原鄉(xiāng)。
馬蹄聲里,歌舞與酒香安頓著草尖上的流浪。
我們在水草豐美的夢境,放牧過童年的悲歡。
要以體育產(chǎn)業(yè)作為依托重心,體育特色小鎮(zhèn)的建造對經(jīng)濟投入有著很高的要求,這就需要體育產(chǎn)業(yè)有著持續(xù)穩(wěn)定的增長額,為體育特色小鎮(zhèn)提供經(jīng)濟支撐。體育特色產(chǎn)品的推出以及體育特色服務(wù)的提供是體育產(chǎn)業(yè)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而特色產(chǎn)品和特色服務(wù)的差異也是體育特色小鎮(zhèn)中小鎮(zhèn)和小鎮(zhèn)之間的競爭所在。如依托特色旅游小鎮(zhèn)建設(shè),繁榮了花腰傣族民族體育文化的思路[13]。由此,凸顯體育本質(zhì),明確每個小鎮(zhèn)的定位就顯得尤為重要。
如今,酥油草的柔光映出青純的容顏,而我們已失去歸路。
在虛擬的氈帳中,我們滿臉天真,仰頭細數(shù)漫天星光。
(四)
風吹草低,只是夢境。
草地已成為記憶中的隱痛,如流水,帶走了光陰,留下淤青、疤痕甚至詛咒。
以夢為馬的日子,有青青的草海、青青的煙靄、青青的衣襟……
而躑躅的腳步走向落日的那一段行程,背后,在風中飛揚的是塵土、草芥以及碎裂的夢。
(五)
花開的日子。青草、陽光、流水……
零星的野花,以白,以藍,以紅,以紫,靈動著草地的四月。
與青草同醉的日子,一朵朵帳篷在草地上含苞。我們打馬飛馳,把星空留給草地與記憶。
(六)
向死而生,我的草們。
每一株都把目光放得長遠,從旭日到月光,流水的迂回中有隱隱的傷。
尖叫或者啜泣,疼痛來自陽光的鋒芒。
誰把生活的詩意種進泥土,誰就是大地上的詩人。
那些向著陽光瘋長的草們,在出生之前就已選好了去路,從鉆出泥土開始,便開始書寫草體的死亡。
(七)
所有的草都有著草莽之心,但最終等待它們的不是江湖。
我們也一樣,把夢種進口袋,感覺更為親近一些。
而信馬由韁之時,一切都顯得空乏、虛無、難以把捉。
草地。河流。暗夜。星光。我們立足的所在,是記憶也是疼痛。唯一不變的是變化本身,如死亡的草與草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