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sy Editorial
1959出生/工作:美國華盛頓
未來的不確定性讓我們難以前進;然而,我們沒有放棄前進。因為我們知道,我們就是從變動中一路走來的,并將繼續(xù)下去。所以,作為藝術家,我們保持堅定。隔離時期的經(jīng)驗有助于我們回答這個問題:為什么是我們藝術家?這種自我審視對今天的藝術家來說正合時宜,也讓我們理解藝術家在這種情勢下的角色。我回顧自己的目標——“在我的生活和藝術中尋找真相”,這正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東西。因此,當真相藏匿于困惑中難以尋找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最好的前進方式,就是真摯地面對自身、面對自己創(chuàng)作藝術的這個過程。
1991出生/工作:美國底特律
想在當下的社會和政治動亂中堅持一名藝術家的責任,這要求我更深入地去介入和考察:當前的社會系統(tǒng)如何影響到空間的物理表現(xiàn)以及存在于其中的事物。我也有責任去重新想象,是否有更公平、一視同仁的文化現(xiàn)實可以作為當前的替代方案。通過這種重審,空間和功能性的客體能夠強調(diào)出同理心的重要性,以及我們?nèi)绾胃玫丶袇⑴c到共同體中。一直以來,藝術家的角色就是調(diào)動審美的場域,力求揭示某些價值或系統(tǒng)性的文化條件是如何對于我們身心的良好狀態(tài)產(chǎn)生深遠影響,無論是好的影響還是壞的影響。
1983出生/工作:美國紐約
對我來說,作為一名藝術家以及一名非裔美國女性,我的責任就是站出來、講清楚;我的作品不僅僅是一個表達工具,更應該是創(chuàng)造改變的工具。我所感興趣的是,對于講述少數(shù)派的故事;介入到生活、歷史以及活生生的經(jīng)驗中——整個非洲離散社群、以及我們在整個社會文化中的相互聯(lián)系。
1993出生/工作:中國香港
現(xiàn)在,作為一名藝術家意味著我需要面對很多不確定性。我想,“成為藝術家”是一個不間斷的過程。我總是不停問自己,我是誰,生活中的哪些部分塑造了今日之我。我認為藝術家的職責就是成為他所在城市的日記記錄者,在日常生活中尋找靈感,通過藝術將那些被忽略和被遺忘的帶回到生活中來。
1990出生/工作:美國底特律
藝術是一種覺察,一種復雜性,也是一種啟蒙。作為藝術家,我認為我的工作就是將這些事物組成一個故事。藝術家有責任對人們想要了解的事物進行剖析,以及揭露人們有意忽略的東西。藝術家的角色在過去的三個月中發(fā)生了轉(zhuǎn)變。我思考了很多,也感到很痛苦,因為我們無法再像疫情之前那樣與人們交流,因此最近三月的狀況是關乎重組和調(diào)適的。藝術家始終在努力地保持與群體和世界的聯(lián)系,并且為邊緣化的人們提供聲音。
1987出生/工作:美國紐約
對我個人而言,我愿意想象藝術具有一種潛力,這種潛力類似于詩意的假設,借助這種潛力,我們可以理解那些通常難以理解的事物。通過藝術這門看似不協(xié)調(diào)、抽象、形式隨意的語言,我們會讓自已恣意航行到挑戰(zhàn)和變化中的空間中去。
1990出生/工作:中國香港
因為所處的環(huán)境差異以及個體差異,藝術家的角色是很多樣的。最重要的是,藝術可以不分種族和語言,把人們聯(lián)系到一起。我相信,藝術家的職責是為公眾、為社會帶來看待社會的不同方式;對當前處境做出反應;以及在每個人的內(nèi)心靈魂中發(fā)現(xiàn)自我。
1988出生/工作:美國紐約
我認為,今天藝術家的角色就是去提問,去挑戰(zhàn),去讓事物變得更復雜,去挑釁,而不是簡單地提出可能方案或給出答案。面對材料,我們要讓自己有實驗性;面對圖像生產(chǎn),我們也要讓自己更有批判性;面對那些還有待想象的觀念,我們要為之打下基礎。
1978出生/工作:中國香港
身為一名藝術家,在今天意味著與個體的一切恐懼進行不懈的對抗。我們之所以創(chuàng)作,是為了讓那些被埋沒、被壓抑的幻想與美重見天日。做一名藝術家并不是什么英雄之舉,相反,很多時候藝術家會陷入自我厭惡或孤芳自賞的境地。藝術也不是什么魔法,有人說藝術有治愈的能力、有新生的能力,這是一種謬論。
1992出生/工作:中國香港
我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一個藝術家。其實,我并不習慣將自己定義為“藝術家”。在當代藝術環(huán)境里,毫無疑問我是一個藝術家;然而,當我離開展廳之后,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藝術家的角色總會讓人聯(lián)想到浪漫,或者在審美方面的特權甚至權威。面向公眾,藝術家表現(xiàn)出的教諭姿態(tài),會導致一種權力上的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