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仲勛早期思想政治教育經(jīng)驗的新時代啟示

李 杰

(安徽師范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安徽 蕪湖 241002)

習仲勛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是陜甘邊革命根據(jù)地的創(chuàng)建者之一。他對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和系統(tǒng)深刻的理論闡述，對毛澤東思想政治教育思想的豐富和發(fā)展做出了應有貢獻。他早期革命工作中的思想政治教育經(jīng)驗，對于新時代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依然具有重要參考價值。遺憾的是，國內外相關學者有對習仲勛在黨性修養(yǎng)方面的研究、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方面的研究等等，卻少有針對習仲勛早期革命工作中的思想政治教育經(jīng)驗的新時代啟示的研究?；诖耍谏钊肫饰隽曋賱自缙诟锩ぷ髦兴枷胝谓逃?jīng)驗的基礎上，結合新時代的社會背景，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遇到的新問題提出解決路徑，挖掘其新時代啟示。

一、習仲勛早期革命工作內容及主要功績

縱觀習仲勛的一生，是為了中國未來而革命的一生，是為了中國人民而奮斗的一生。在近現(xiàn)代中國革命、建設及改革史上，習仲勛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探尋習仲勛早期思想政治教育經(jīng)驗的發(fā)展歷程，不難發(fā)現(xiàn)，他的早期思想政治教育經(jīng)驗的形成與發(fā)展是與他早期革命工作，也就是從參加革命工作到長征勝利期間的工作內容及主要功績是密切聯(lián)系的。其中，在敵軍中建立中共營，進行兵運斗爭；建立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制度，開辟照金根據(jù)地；解決群眾實際困難和思想困惑，創(chuàng)建和鞏固陜甘邊區(qū)蘇維埃政權等內容，就是具有代表性的習仲勛早期革命工作內容及主要功績。

(一)在敵軍中建立中共營，進行兵運斗爭

習仲勛的兵運斗爭生涯開始于國民黨陜西警備騎兵第三旅。中共早期領導人劉志丹、謝子長等同志都在這支部隊中從事過兵運斗爭，不幸的是都以失敗告終。當時年僅16歲的習仲勛展現(xiàn)出了非凡的天賦和能力，他善于吸取總結之前斗爭中的經(jīng)驗教訓，及時調整思路，率先主張在敵軍當中建立中共營來開展兵運斗爭工作，在敵軍活動的中共黨員均在自己敵方軍銜的基礎上降一級擔任敵軍內的中共營干部，就是這個看似普通的舉措竟然使他在這支部隊中進行了長達兩年的兵運斗爭，并使敵人一個營的軍力割裂分解，順利策反了敵營，不能不說是個奇跡。這從一個方面也充分說明他已具備應對極其復雜環(huán)境的超常才能，具有超乎常人的組織稟賦[1]。也說明了習仲勛有出色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能力，有在敵軍中開展兩年兵運斗爭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魄力，更有成功策反敵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成果。

(二)建立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制度，開辟照金根據(jù)地

著名的兩當兵變失敗后，習仲勛秘密潛回家鄉(xiāng)富平。善于思考問題的他從自己之前的幾次學生運動、農(nóng)民運動和兵運斗爭的革命實踐中，領悟到了必須進行武裝斗爭才有新的出路和曙光。1933年1月，習仲勛等人到達照金地區(qū)，開展建立中共陜甘邊特委、革命委員會等工作。作為黨在照金地區(qū)的主要負責人，面對存在相當一部分紀律渙散、成分不純的成員的隊伍，他十分重視隊伍的思想問題和紀律問題，開展思想教育和紀律教育，建立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制度，從政治和思想上進行徹底整頓，提高了隊伍的政治和思想素質，從而為黨順利開辟照金根據(jù)地提供了一支素質過硬的游擊隊伍[1]。體現(xiàn)了習仲勛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能力，有徹底整頓隊伍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魄力，結下了成功開辟照進根據(jù)地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成果。在照金蘇區(qū)的這段經(jīng)歷，為習仲勛后來參與領導創(chuàng)建陜甘邊區(qū)蘇維埃政權積累了實踐經(jīng)驗。

(三)解決群眾實際困難和思想困惑，創(chuàng)建和鞏固陜甘邊區(qū)蘇維埃政權

在照金蘇區(qū)淪陷后，已無立足之地的陜甘邊區(qū)黨組織和軍隊急需尋找開辟一塊新的革命根據(jù)地，當時習仲勛等人在深刻總結之前的教訓和經(jīng)驗的基礎上當機立斷，采取了新的工作方針：首先通過打土豪的方式解決群眾的實際生活困難。此外，還開展耐心細致的群眾工作，建立群眾組織，發(fā)展革命武裝，開展游擊活動[1]。做出了創(chuàng)建以南梁革命根據(jù)地為中心的蘇維埃政權的重大決策，打開了陜甘邊區(qū)根據(jù)地建設的新局面，在危急之時挽救了西北的組織和武裝力量。習仲勛還注重向當?shù)厝罕娺M行革命思想宣傳工作，他挨家挨戶地發(fā)動群眾，熱情向農(nóng)民宣傳革命道理，通過艱苦細致的群眾工作，幫助群眾解除思想上的困惑，使當?shù)貜V大貧苦農(nóng)民認清了封建剝削和國民黨反動統(tǒng)治的本質，明白了只有拿起槍桿子才有出路的道理。習仲勛抓住了群眾思想癥結的關鍵，通過解決群眾實際困難和思想困惑，加深了群眾對黨的信任，激發(fā)了群眾跟著黨干革命的熱情，為創(chuàng)建和鞏固陜甘邊區(qū)蘇維埃政權奠定了穩(wěn)固的群眾基礎。這一切都從側面反映出習仲勛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能力，有當機立斷采取新的方針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魄力，更產(chǎn)生出順利創(chuàng)建陜甘邊區(qū)蘇維埃政權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偉大成果。

二、習仲勛早期革命工作中的思想政治教育經(jīng)驗

習仲勛在早期革命工作中就十分注意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在革命早期由于多方面原因，特別是當時我們黨的各項工作還處于探索階段，還沒有形成一種一以貫之的、完整的思想政治教育理論體系，多停留在命令式、鼓動式、口號式的簡單的感性層面上。在習仲勛的早期革命工作中也有所體現(xiàn)。盡管如此，習仲勛卻能夠自覺地在自己的革命實踐中，主動地發(fā)揮我們今天名之曰“思想政治教育”的功能和作用，自覺地進行經(jīng)驗總結和規(guī)律探索。通過探尋先輩的足跡發(fā)現(xiàn)，習仲勛若干珍貴的經(jīng)驗依然能夠為今天提供有價值的參考。

(一)以人民的需要為根據(jù)

以人民的需要為根據(jù)，是指在看待和解決問題時，要堅持從人民的利益和立場出發(fā)，一切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以人民的向往為至高目標，既注重“人民”這個群體的利益，又注重每一個體人民的利益。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一貫堅持以人民的需要為根據(jù)，以實現(xiàn)人的利益和促進人的最大限度的發(fā)展為最終目的。習仲勛傾其一生將自己的能力和智慧奉獻給了我國的人民解放和發(fā)展事業(yè)，在他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一直遵循著以人民的需要為根據(jù)的核心思想。毛主席曾經(jīng)這樣評價：“他是群眾領袖，是一個從群眾中走出來的群眾領袖?！盵1]習仲勛早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始終堅持以人民的需要為根據(jù)，堅持人民的中心地位，將人民的切身利益擺在至高的位置。這具體體現(xiàn)在三個方面。

一是盡力護民的思想。他在組織兵運斗爭時，曾明確提出了“反對打罵士兵，改善士兵生活，按時發(fā)餉、發(fā)鞋襪的要求，進而提出反對軍閥戰(zhàn)爭，擁護紅軍的口號，成立紅軍之友社。”①

二是大力保民的思想。在面對軍閥混戰(zhàn)的局面時，他提出了“力爭少犧牲，不替軍閥流血”的口號，盡最大可能避免我方士兵不必要的犧牲。

三是全力愛民的思想。在他領導南梁政府工作開辟南梁革命根據(jù)地時，吸收之前斗爭的經(jīng)驗教訓，采取新的工作方針，通過打土豪的方式，解決群眾的實際生活困難，在此基礎上展開細致耐心的群眾工作，建立群眾組織，發(fā)展革命武裝，開展游擊活動，再逐步開辟根據(jù)地，建立蘇維埃政權，使根據(jù)地以南梁為中心，波浪式地向四周發(fā)展。無論是盡力護民、大力保民還是全力愛民的思想，都體現(xiàn)了習仲勛開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始終堅持以人民的需要為根據(jù)，堅持黨的群眾路線的思想。

(二)以客觀的事實為準則

習仲勛在早期的革命工作中，無時無刻不彰顯他堅持尊重客觀事實的原則，總是能做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做出一個個正確的抉擇，使黨的隊伍一次次化險為夷。毛主席曾這樣稱贊習仲勛：“這個人能實事求是，是一個活的馬克思主義者?！盵1]在習仲勛早期革命工作期間，由于他多次堅持實事求是，不畏強權，即使自己代表的是少數(shù)人，也堅信自己認真分析的判斷結果是正確的，從而指引著陜甘邊區(qū)軍民取得一次次的斗爭勝利。

地下斗爭時，力量弱小不盲動。早在國民黨蘇雨生部與地下黨員王世泰研究兵運斗爭問題的時候，他認真分析了形勢，認為蘇雨生在此時已經(jīng)有所警覺，戒備很嚴，而且這里地處西蘭公路的交通要道上，敵人活動方便，奪槍行動不易成功。他的講話很有說服力，給王世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2]。

對敵戰(zhàn)斗時，力量懸殊要機動。在浴血保衛(wèi)薛家寨戰(zhàn)役中，在敵人的大規(guī)模進攻和敵我力量過于懸殊的情況下，即使面對許多同志都不同意撤退的情況下，他依然提出了自己當時和后來看來都是正確的主張：“地方紅軍應該全部撤退，來個空城計，不能死守根據(jù)地?！边@種及時撤退的機動戰(zhàn)術，有效地保護了紅軍的有生力量。

根據(jù)地建設，堅持真理善運動。在早期領導南梁政府工作時，上級領導批評習仲勛等人的游擊戰(zhàn)打法和建立根據(jù)地的主張是犯有“右傾機會主義”“逃跑主義”“梢山主義”“槍桿子萬能”以及“濃厚的土匪色彩”的錯誤，習仲勛說：“有梢山主義也不錯呀！沒有梢山主義就不行，我們大家想想在那個時候，誰不愿在一個大平原上建立一個根據(jù)地，省得上坡、下坡。但國民黨偏偏不允許我們這樣干，要存在，只有實行梢山主義。”[1]在面對來自上海中央局和北方代表等頂頭上司的左傾盲動主義路線時，他不畏強權，敢于堅持真理，勇于堅持實事求是，頂著巨大壓力，確保了建立南梁根據(jù)地的正確方針順利進行，為革命的最終勝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三)善于運用輿論宣傳的力量

社會輿論是一種無形的精神力量，會對人們的思想行為產(chǎn)生潛移默化的教化作用。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習仲勛對宣傳思想營造社會輿論對人民群眾的影響作用有非常獨到的見解。在早期革命工作中他始終把宣傳和輿論工作當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主要陣地，通過宣傳教育，保證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順利進行。

1926年夏，當時剛剛踏足革命工作并且還是一名初中生的習仲勛，就非常善于運用宣傳輿論的方式來開展農(nóng)民運動，“他利用課余時間，向農(nóng)民宣傳革命思想，發(fā)動農(nóng)民進行抗糧、抗捐、反霸斗爭，開始從事農(nóng)民運動?！盵1]

親自深入一線，到群眾中去做宣傳。在第三師范學校讀書期間，“習仲勛每天晚上外出秘密散發(fā)標語傳單，采取多種方式向廣大工農(nóng)兵學商群眾開展宣傳活動，反對國民黨反動派和蔣介石的黑暗統(tǒng)治?！盵1]習仲勛主張，搞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同志要密切聯(lián)系人民群眾，要走到人民群眾和廣大士兵中去,傾聽他們的想法，知曉他們的訴求，和他們交心談心，將思想政治教育不露聲色地注入與他們的閑談之中。通過向他們講解黨目前的任務，宣傳黨的政策和主張，以提高他們的思想認識，激發(fā)他們積極投身革命。

干部要到基層，宣傳黨的理論政策。習仲勛倡導干部要下到基層,到群眾士兵中講政策、講形勢和任務，解決其現(xiàn)實思想問題，并且在他領導開辟南梁根據(jù)地建立陜甘邊蘇維埃政權的時候，由于群眾對于共產(chǎn)黨、紅軍和共產(chǎn)主義的不了解，思想覺悟相對不高，不愿意配合分牛羊的行動，“習仲勛就挨家挨戶地做宣傳發(fā)動群眾工作，扎根串聯(lián)，訪貧問苦，熱情向農(nóng)民宣傳革命道理，發(fā)動群眾，配合游擊隊分糧食、分牛羊、分財產(chǎn)，逐步提高了群眾的覺悟?！盵1]習仲勛十分注重將輿論和宣傳作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陣地，使革命工作得以順利進行。

(四)善于運用親和語言的力量

親和樸實的語言，能夠使交談雙方的關系迅速融洽起來，在很短時間內感到親密無間。特別是對領導者來說，親和樸實的語言有助于拉近與下屬、群眾之間的關系，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消除領導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有利于構建兩者之間和諧、友好、堅固的關系，以便更好地開展工作。習仲勛深知這一點，也在他的革命工作中始終堅持和貫徹這樣的做法，從而使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發(fā)揮出更好更大的作用。

對部屬，用語親切深刻。習仲勛在創(chuàng)建照金革命根據(jù)地時，擔任陜甘邊區(qū)特委軍委書記和總指揮部政委。在面對從國民黨方率部起義的王泰吉時，他親切地說：“泰吉同志，歡迎你！黨和同志們都歡迎你和抗日義勇軍！在目前這樣艱苦的形勢下，你率部起義難能可貴，意義很大?！盵1]并且在王泰吉自責自己帶的人有點少的時候，習仲勛笑著寬慰他：“兵不在多而在精，比起義時人數(shù)雖少了，質量卻高了。想跑的跑了，革命意志堅定的都留下來了。有了這個力量，咱們就好大發(fā)展了！”[1]這幾句簡單又親和樸實的語言，讓之前還陷入深深自責的王泰吉頓時處之泰然，也更堅定了他跟著黨干革命的決心，極大地激發(fā)了他的熱情。

對戰(zhàn)友，用語溫暖體貼。在領導開辟南梁根據(jù)地建立陜甘邊蘇維埃政權的時候，習仲勛了解到同為領導人之一的劉志丹同志為了干革命，已經(jīng)將身家性命置之度外，并且都無暇去看望親人一眼，他就幽默地勸慰劉志丹：“劉老先生現(xiàn)在變成赤貧了。再說還有劉嫂和孩子，你還是去看看他們吧！”[1]幾句輕盈詼諧的話語，不僅瞬間化開了劉志丹嚴肅凝重的心境，也使這位中共早期重要領導人再次輕裝上陣，更好地領導和開展革命工作。

對群眾，用語通俗明確。在開辟慶北蘇區(qū)向環(huán)縣擴展紅色區(qū)域的斗爭中，習仲勛對群眾說：“我們共產(chǎn)黨是為窮人辦事情、謀利益的，大家不要聽信國民黨的謠言。共產(chǎn)黨是為千千萬萬勞苦大眾過上好日子，是為推翻黑暗的反動統(tǒng)治、解放被壓迫人民而斗爭的先進組織。共產(chǎn)黨游擊隊是人民的隊伍，需要廣大人民群眾的大力支持，只要我們團結一致，不懈奮斗，一定能使我們窮人翻身做主人。”[1]這簡單而又親和樸實的話語，瞬間拉近了黨的隊伍與群眾之間的距離，增進了人民對黨的信任和好感，使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更好在群眾當中開展下去。

三、習仲勛早期思想政治教育經(jīng)驗的新時代啟示

探究習仲勛早期思想政治教育經(jīng)驗的目的就是通過對其思想及做法的梳理，總結出他在堅持中央思想及政策要求的基礎上做出的特殊貢獻，生成的具有可學習和推廣性的經(jīng)驗和實踐意義，豐富思想政治教育理論內容?；赝曋賱自缙谒枷胝谓逃?jīng)驗的形成和發(fā)展歷程以及主要內容，對于新時代中國共產(chǎn)黨的思想政治工作依然具有重要的借鑒價值。

(一)以人民為中心，堅持黨的群眾路線

黨的群眾路線的主題是如何處理黨同人民群眾之間的關系，群眾路線的核心是保持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lián)系。群眾路線是毛澤東思想活的靈魂之一，中國共產(chǎn)黨之所以能夠帶領人民取得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建立起獨立自主的新中國，與當時以毛澤東、習仲勛等為代表的中國共產(chǎn)黨人始終堅持密切聯(lián)系群眾的做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然而，今天當我們看到影視劇中帶有諷刺意味的“孫連城式”窗口②在各地接連被曝光，這背后的設計和建設初衷耐人尋味，從這里就能夠找到人民對基層機關部門評價不高，信任感缺乏的原因?；赝曋賱自谠缙诟锩ぷ髦械淖龇?，他始終把人民利益放在首位，堅持“端坐”在百姓的一方，始終堅持和人民群眾打成一片，設身處地為群眾排憂解難，并且始終堅持把人民群眾當親人[3]。習仲勛的群眾觀值得當下每一位黨員干部認真學習并貫徹。習近平總書記說，人民立場是中國共產(chǎn)黨的根本政治立場，在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歷史進程中，我們必須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用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的輝煌成就，向人民交上一份成績優(yōu)異的答卷。

(二)實事求是，就是最大的黨性

實事求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是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靈魂。實事求是，堅持真理，這個原本被老一輩革命家用無數(shù)次失敗的經(jīng)歷和慘痛的教訓所換來的顛撲不破的真理，卻在今天這樣一個浮躁的社會中，被部分黨員干部拋之腦后，只顧眼前利益，不看長遠發(fā)展，這樣的做法和行為不但不能贏得人民的支持和信賴，背離了黨員干部要密切聯(lián)系群眾的基本路線，甚至嚴重破壞了多年來黨在人民心目中樹立的形象。面對當前存在的這種問題，要學習習仲勛等中共早期領導人，學習他們實事求是，堅持真理的做法。習仲勛曾經(jīng)說過，“我們講黨性，我看實事求是就是最大的黨性”[4]。習仲勛經(jīng)歷了革命時期的苦難輝煌和執(zhí)政時期的跌宕起伏，他對于黨性問題的認識與思考，無疑值得當下共產(chǎn)黨人認真對待[4]。習近平總書記在一次中共中央黨校干部會議上說過，實踐反復證明，堅持實事求是，就能興黨興國；違背實事求是，就會誤黨誤國[5]。

(三)堅守輿論陣地，加強黨對新媒體的領導

當今時代，輿論陣地不再單單是像習仲勛早期革命時的那樣，主要以宣講、發(fā)傳單、刊印報紙等形式的新聞宣傳工作為主，隨著社會的飛速發(fā)展和科學技術的日新月異，電視、網(wǎng)絡以及移動終端上的新媒體等新型宣傳渠道應運而生，傳播速度之快、覆蓋范圍之廣、產(chǎn)生影響之大、受眾獲得信息之便以及發(fā)表評論意見之自由是這些新型宣傳渠道的主要特點。每一個人無不享受著新科技帶來的方便與快捷，但現(xiàn)如今在這些新媒體上各種“拜金主義”“流量經(jīng)濟”“娛樂至死”等現(xiàn)象和風氣逐漸抬頭，脫離了人民群眾，污染了輿論宣傳環(huán)境，侵害著受眾群體的身心健康。習仲勛對新聞宣傳工作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和看法，他十分注重黨對新聞宣傳工作的領導權，多次強調新聞宣傳工作要以人民群眾的需要為根據(jù)和基礎，注意黨報黨刊的學習教育作用[6]。面對充斥著各種非主旋律思想和非主流文化的新媒體，要學習習仲勛的做法，堅守輿論陣地，加強黨對新媒體的領導權，增強各級黨委宣傳部門對新媒體上各種信息的嚴格審核把控。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指出，要運用信息革命成果，推動媒體融合向縱深發(fā)展，做大做強主流輿論，鞏固全黨全國人民團結奮斗的共同思想基礎，為實現(xiàn)“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提供強大精神力量和輿論支持。

(四)增強語言親和力，拉近與人民群眾的距離

語言，作為人與人之間交流溝通、交換信息、表達感情的一種工具，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一種重要手段，而增強語言的親和力，拉近與人民群眾之間的距離，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從一定程度上說，語言就是宣傳，語言就是教育。毛澤東曾在他的《關心群眾生活，注意工作方法》中談到：“我們的任務就是過河，但是沒有橋或沒有船就不能過。不解決橋或船的問題，過河就是一句空話。不解決方法問題，任務也只是瞎說一頓。”[7]由此可以看出方法的重要性。對增強語言親和力的做法有正確的認識，并且能夠使其在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發(fā)揮應有的作用，是任何一位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都要重點關注和掌握的。習仲勛深知在做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時，增強語言親和力的重要性，一次次的運用親和樸實的語言化解了百姓心頭的顧慮，拉近了與人民群眾之間的距離，使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果。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必須高度重視理論的作用，就要不斷增強馬克思主義理論話語表達的親和力，講好中國話語、時代話語、大眾話語。要讓我們的理論話語更加接地氣，說群眾熟悉的話，不斷增強說服力感召力。接地氣的話語最易深入人心，用通俗易懂的大眾話語表達深邃思想，用生動鮮活的現(xiàn)實案例闡釋深刻道理，進而讓黨的創(chuàng)新理論深入人心、發(fā)揮作用。

注釋：

① 習仲勛在西北黨歷史座談會上的發(fā)言，甘肅黨史資料，第三輯第82-83頁。

② “孫連城式”窗口：出自電視劇《人民的名義》，《人民的名義》里面光明區(qū)信訪局服務窗口低矮，群眾前來辦事需要半蹲著，把群眾折騰得苦不堪言。參見武西奇《“孫連城式”窗口莫等曝光再修改》，人民網(wǎng)，2018年7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