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雪慧
(深圳市碧園環(huán)保技術有限公司,深圳市水務規(guī)劃設計院有限公司,廣東 深圳 518000)
浮游植物、浮游動物、底棲動物等水生生物作為江河湖庫等是水體生態(tài)系統(tǒng)的主要初期生產者,同時也是水生態(tài)系統(tǒng)中能量流動和物質循環(huán)的驅動因子[1],在一定程度上可決定物質循環(huán)和能量流動的方式[2,3]。水生生物對水質變化敏感,環(huán)境因子變化對其生理活動及其群落結構和功能的影響很大,其群落結構特征可以較準確地反映水體的水質狀況及其動態(tài)變化,是水環(huán)境質量的重要指示類群及其評價的重要指標[4~6]。浮游動物、浮游植物、底棲動物群落結構變化是環(huán)境因子綜合作用的結果,研究其中的變化規(guī)律對于水生態(tài)修復領域具有實際意義。
我國在河流的生態(tài)整治中已經取得廣泛的共識,從2005~2010年,一批科研工作者將生態(tài)治河理念輸入水利屆[7],且隨著生態(tài)治河的各種論文相繼發(fā)表、專著《生態(tài)水利工程原理與技術》《生態(tài)水工學探索》[8]的出版,大大推動了生態(tài)治河的力度。重視水生植物的應用、呼吁恢復河流的蜿蜒性、保護河曲、重視生物多樣性和生物棲息地、重視河流中各類生物的恢復和品種的增加,重視動植物的生物量監(jiān)測等在水利單位初步落實。深圳市城市河流綜合整治工程包括沿河建設截污管網、新建污水處理廠作為河道補水設施、設施生物飄帶、納米曝氣等水質凈化設施、種植水生植物營造河灘生境、設置礫石床為底棲生物提供棲息場所、改造生態(tài)護岸工程等措施。通過評價河流整治工程前后的效果與水生態(tài)因子之間的關聯性,為繼續(xù)推進生態(tài)脆弱河流和地區(qū)水生態(tài)修復,為下一步開展生態(tài)清潔型小流域建設提供數據支撐。
深圳河灣包括深圳河流域和深圳灣流域,其中深圳河流域主要支流有深圳河、深圳水庫排洪河、布吉河、福田河;深圳灣流域主要支流包括新洲河和大沙河[9]。選取深圳灣的6條典型河流,每條河流選取一個典型斷面。分別在2006年(整治前)和2012年(整治后)對其環(huán)境指標(溶解氧、總氮、葉綠素a、化學需氧量、磷酸鹽、總磷、生化需氧量、電導率、亞硝氮、硝氮、溫度)和生物指標(浮游植物優(yōu)勢種、浮游動物種類、底棲動物種類)進行采樣分析。監(jiān)測分析方法原則上選用國家和環(huán)境保護行業(yè)監(jiān)測分析方法標準。
為了判斷河流治理前后水環(huán)境和水生態(tài)因子的關系,應用除趨勢對應分析(detrended correspondence analysis,DCA),對生物指標數據進行樣點分類。用典型對應分析方法(canonical correspondence analysis,CCA)研究生物的分布格局與環(huán)境因子間的相互關系。用冗余分析(redundancy analysis,RDA)研究生物的分布格局與環(huán)境因子間的相互關系。
3.1.1 大沙河生態(tài)修復的水質-水生態(tài)影響
化學指標對比:如圖1所示,大沙河經過綜合治理后,溶解氧濃度升高;除TN濃度升高外,其他水質指標的濃度均明顯下降(包括COD、葉綠素a、磷酸鹽、TP、BOD),說明大沙河水質與整治之前相比明顯好轉。
圖1 大沙河整治前后各項水化指標
生物指標對比:圖2顯示了大沙河整治前后的各項生物指標,大沙河經過綜合治理后,浮游植物種類數減少,浮游動物種類數減少,底棲動物種類數增加。說明水質好轉后,水生態(tài)在修復之中,有所好轉但尚不明顯。
圖2 大沙河整治前后各項生物指標
3.1.2 新洲河河生態(tài)修復的水質-水生態(tài)影響
化學指標對比:圖3顯示了新洲河整治前后的各項水化指標,經過綜合治理后,溶解氧濃度升高;除葉綠素a濃度略微升高外,其他水質指標的濃度均明顯下降(包括COD、TN、磷酸鹽、TP、BOD),說明水質與整治之前相比明顯好轉。2007年8月葉綠素a濃度略微低于2012年9月;參考淡水水庫富營養(yǎng)化評價分級標準,2007年8月和2012年9月新洲河均屬于中營養(yǎng)型,且透明度高,說明新洲河水體富營養(yǎng)氧化程度低,水質較好。2007年水體透明度(SD)為15 cm且水淺,2012年水體透明度為30 cm見底,水體的透明度與水體的葉綠素a濃度呈現一定的相關性,整治前后,河流水體水深都很淺,且透明度高,不利于浮游植物的生長,該結果與葉綠素a濃度的變化一致。
圖3 新洲河整治前后各項水化指標
生物指標對比:圖4顯示了新洲河整治前后的各項生物指標,新洲河經過綜合治理后,浮游植物、浮游動物、底棲動物種類總體上有所下降,但部分類別生物有所增加。說明水質好轉后,水生態(tài)在修復之中,有所好轉但尚不明顯。
圖4 新洲河整治前后各項生物指標
3.1.3 福田河河生態(tài)修復的水質-水生態(tài)影響
化學指標對比:圖5顯示了福田河整治前后的各項水化指標,經過綜合治理后,溶解氧濃度升高;其他水質指標的濃度均明顯下降(包括COD、TN、磷酸鹽、TP、BOD),說明水質與整治之前相比明顯好轉。下圖顯示了福田河整治前后的葉綠素a濃度。2007年8月葉綠素a濃度略微低于2012年9月;參考淡水水庫富營養(yǎng)化評價分級標準,2007年8月和2012年9月新洲河均屬于中營養(yǎng)型,且透明度高,說明新洲河水體富營養(yǎng)氧化程度低,水質較好。2007年水體透明度(SD)為15 cm且水淺,2012年水體透明度為30 cm見底,水體的透明度與水體的葉綠素a濃度呈現一定的相關性,整治前后,河流水體水深都很淺,且透明度高,不利于浮游植物的生長,該結果與葉綠素a濃度的變化一致。2012年8月葉綠素a濃度大大低于2007年8月;參考淡水水庫富營養(yǎng)化評價分級標準,2007年8月福田河屬于富營養(yǎng)型,而2012年9月福田河屬于中營養(yǎng)型,說明經過綜合整治之后,福田河水體水質狀況明顯好轉。2007年水體透明度(SD)為45 cm,2012年水體透明度為30 cm見底,水體的透明度與水體的葉綠素a濃度呈現一定的相關性,整治后,水體透明度變好,該結果與葉綠素a濃度的變化一致。
圖5 福田河整治前后各項水化指標
生物指標對比:圖6顯示了福田河整治前后的各項生物指標,經過綜合治理后,浮游植物、浮游動物、底棲動物種類總體上有所下降,但部分類別生物有所增加。說明水質好轉后,水生態(tài)在修復之中,有所好轉但尚不明顯。
圖6 福田河整治前后各項生物指標
3.1.4 排洪河河生態(tài)修復的水質-水生態(tài)影響
化學指標對比:圖7顯示了排洪河整治前后的各項水化指標,經過綜合治理后,溶解氧濃度升高;其他水質指標的濃度均明顯下降(包括COD、TN、磷酸鹽、TP、BOD),說明水質與整治之前相比明顯好轉。2012年9月葉綠素a濃度大大低于2007年8月;參考淡水水庫富營養(yǎng)化評價分級標準,2007年8月屬于重富營養(yǎng)型,而2012年9月福田河屬于富營養(yǎng)型,說明排洪河仍存在嚴重的富營養(yǎng)化問題,但水體水質較整治之前有較大改善。2007年水體透明度(SD)為40 cm,2012年水體透明度為35 cm見底,水體的透明度與水體的葉綠素a濃度呈現一定的相關性,整治后,水體透明度變好,該結果與葉綠素a濃度的變化一致。
圖7 排洪河整治前后各項水化指標
生物指標對比:圖8顯示了排洪河整治前后的各項生物指標,經過綜合治理后,浮游植物、浮游動物、底棲動物種類總體上有所下降,但部分類別生物有所增加。說明水質好轉后,水生態(tài)在修復之中,有所好轉但尚不明顯。
圖8 排洪河整治前后各項生物指標
3.1.5 布吉河河生態(tài)修復的水質-水生態(tài)影響
化學指標對比:圖9為布吉河整治前后的各項水化指標,經過綜合治理后,溶解氧濃度升高;其他水質指標的濃度均明顯下降(包括COD、TN、磷酸鹽、TP、BOD),說明水質與整治之前相比明顯好轉。
圖9 布吉河整治前后的各項水化指標
生物指標對比:圖10顯示了布吉河整治前后的各項生物指標,經過綜合治理后,浮游植物、浮游動物、底棲動物種類總體上有所下降,但部分類別生物有所增加。說明水質好轉后,水生態(tài)在修復之中,有所好轉但尚不明顯。
圖10 布吉河整治前后各項生物指標
3.1.6 深圳河生態(tài)修復水質-水生態(tài)影響
化學指標對比:圖11顯示了深圳河整治前后的各項水化指標。如圖所示,深圳河支流經過綜合治理后,干流溶解氧濃度升高;所有水質指標的濃度均明顯下降(包括COD、TN、磷酸鹽、TP、BOD、葉綠素a),說明水質與整治之前相比明顯好轉。
圖11 深圳河整治前后各項水化指標
生物指標對比:圖12顯示了深圳河整治前后的各項生物指標,經過綜合治理后,浮游植物、浮游動物、底棲動物種類總體上有所下降,但部分類別生物有所增加。說明水質好轉后,水生態(tài)在修復之中,有所好轉但尚不明顯。
圖12 深圳河整治前后各項生物指標
3.2.1 浮游植物群落與環(huán)境因子的關系
在對6條河流浮游植物種類與環(huán)境因子的CCA分析中,選擇優(yōu)勢度達到5%的種類列入物種矩陣中。首先對浮游植物種類的DCA排序,最長的排序軸長度(Lengths of gradient)為11.0,因此選擇單峰模型對浮游植物群落與環(huán)境因子的直接梯度排序分析(CCA)。在所有排序軸軸1和軸2對物種的累積解釋率為34%,對物種一環(huán)境關系的累積解釋率為34%,解釋量較低,但前4個軸對物種一環(huán)境關系的累積解釋變量為61.5%,因此前4個排序軸才能很好的代表和解釋浮游植物群落與環(huán)境變量之間的關系。在所有n個排序的環(huán)境因子中,各因子對物種的解釋量在總解釋量中的比例分別為:化學需氧量,94.9%;pH值,93.1%;氨氮,90.1%;溫度,85.1%;硝氮,76.5%;生化需氧量,75.8%;電導率,58.8;%;總磷,56.7%;溶解氧,49.7%;亞硝氮,46.6%;磷酸鹽,41.6%;總氮,27.7%(圖14)。蒙地卡羅置換檢驗結果表明所有環(huán)境指標與浮游植物群落的變化有顯著相關性(p<0.05)。
研究發(fā)現,化學需氧量是影響治理前河流浮游植物群落的最主要的環(huán)境因子;氨氮是影響治理后河流浮游植物群落的最主要的環(huán)境因子(圖13、圖14)。河流治理前,最常見的優(yōu)勢種為脆桿藻,它與磷酸鹽有較強的正相關性;河流治理后,最常見的優(yōu)勢種為小環(huán)藻和菱形藻,小環(huán)藻與溶解氧有較強的正相關性,菱形藻與亞硝氮有較強的正相關性。
1:排洪河治理前;2:布吉河治理前;3:福田河治理前;4:深圳河治理前;5:新洲河治理前;6:大沙河治理前;7:排洪河治理后;8:布吉河治理后;9:福田河治理后;10:深圳河治理后;11:新洲河治理后;12:大沙河治理后
PO3:磷酸鹽;TP:總磷;TN:總氮;NO3:硝氮;NO2:亞硝氮;NH3:氨氮;COD:化學需氧量;BOD:生化需氧量;PH:pH值;DO:溶解氧;cond:電導率;WT:溫度;S1:裸藻;S2:脆桿藻;S3:澤絲藻;S4:假魚腥藻;S5:浮鞘絲藻;S6:衣藻;S7:月牙藻;S8:斜生柵藻;S9:空星藻;S10:湖生卵囊藻;S11:十字藻;S12:綠球藻;S13:二尾柵藻;S14:顫藻;S15:單針藻;S16:微芒藻;S17:顆粒直鏈藻;S18:優(yōu)美平裂藻;S19:四尾柵藻;S20:小環(huán)藻;S21:隱藻;S22:菱形藻;S23:浮球藻;S24:湖絲藻;S25:扁裸藻;S26:卵形藻
3.2.2 浮游動物群落與環(huán)境因子的關系
對6條河流浮游動物種類與環(huán)境因子的RDA分析, 選擇優(yōu)勢度達到10%的種類列入物種矩陣中。首先對浮游植物種類的DCA排序,最長的排序軸長度(Lengths of gradient)為0,因此選擇線性模型對浮游植物群落與環(huán)境因子的直接梯度排序分析(RDA)。前4個軸對物種一環(huán)境關系的累積解釋變量為95.1%,因此前4個排序軸能很好的代表和解釋浮游植物群落與環(huán)境變量之間的關系。在所有n個排序的環(huán)境因子中,各因子對物種的解釋量在總解釋量中的比例分別為:總氮,72.8%;電導率,64.9%;磷酸鹽,53.0%;總磷,44.7%;氨氮,19.6%;溶解氧,19.2%;化學需氧量,19.1%;硝氮,18.5%;pH值,11.9%;溫度,16.1%;生化需氧量,7.5%;亞硝氮,4.37%;(圖15)。蒙地卡羅置換檢驗結果表明除亞硝氮外,其余所有環(huán)境指標與浮游植物群落的變化有顯著相關性(p<0.05)。
物種和環(huán)境因子之間的相互關系顯示,總氮、電導率、磷酸鹽和總磷是影響深圳河流浮游動物群落的最主要的環(huán)境因子,且河流治理前后差異性不大;其中磷元素是影響11種浮游動物分布最主要的影響因子,具體物種為蓋式晶囊輪蟲、大肚須足輪蟲、長足輪蟲、腔輪蟲、腹棘管輪蟲、基合溞、微型裸腹蚤、秀體蚤、鐮角秀體蚤、北培中劍水蚤、鋸緣真劍水蚤(圖15)。研究發(fā)現,河流治理前,最常見的優(yōu)勢種為微型裸腹蚤,它與磷酸鹽有較強的正相關性;河流治理后,最常見的優(yōu)勢種為無節(jié)幼體,它與溶解氧有較強的正相關性。
PO3:磷酸鹽;TP:總磷;TN:總氮;NO3:硝氮;NO2:亞硝氮;NH3:氨氮;COD:化學需氧量;BOD:生化需氧量;PH:pH值;DO:溶解氧;cond:電導率;WT:溫度;D1:萼花臂尾輪蟲;D2:熱帶龜甲輪蟲;D3:蓋式晶囊輪蟲;D4:前節(jié)晶囊輪蟲;D5:大肚須足輪蟲;D6:長足輪蟲;D7:腔輪蟲;D8:腹棘管輪蟲;D9: 廣布多肢輪蟲;D10: 基合溞;D11: 微型裸腹蚤;D12: 秀體蚤;D13: 鐮角秀體蚤;D14: 北培中劍水蚤;D15: 溫中劍水蚤;D16: 鋸緣真劍水蚤;D17: 無節(jié)幼體
3.2.3 底棲動物群落與環(huán)境因子的關系
對6條河流底棲動物種類與環(huán)境因子的CCA分析。首先對浮游植物種類的DCA排序,最長的排序軸長度(Lengths of gradient)為4.2,因此選擇單峰模型對浮游植物群落與環(huán)境因子的直接梯度排序分析(CCA)。前4個軸對物種一環(huán)境關系的累積解釋變量為95.1%,因此前4個排序軸能很好的代表和解釋浮游植物群落與環(huán)境變量之間的關系。在所有n個排序的環(huán)境因子中,各因子對物種的解釋量在總解釋量中的比例分別為:磷酸鹽,67.7%;總磷,52.3%;總氮,51.2%;化學需氧量,42.1%;生化需氧量,24.1%;氨氮,23.9%;溫度,19.1%;硝氮,11.4%;pH值,10.6%;電導率,9.03%;溶解氧,4.31%;亞硝氮,4.25%;(圖3~16)。蒙地卡羅置換檢驗結果表明,除亞硝氮和溶解氧外,其余所有環(huán)境指標與浮游植物群落的變化有顯著相關性(p<0.05)。
物種和環(huán)境因子之間的相互關系顯示,磷酸鹽、總磷總氮和化學需氧量是影響深圳河流浮游動物群落的最主要的環(huán)境因子。研究發(fā)現,河流治理前后,最常見的優(yōu)勢種為搖蚊屬,它與生化需氧量有較強的正相關性(圖16)。
PO3:磷酸鹽;TP:總磷;TN:總氮;NO3:硝氮;NO2:亞硝氮;NH3:氨氮;COD:化學需氧量;BOD:生化需氧量;PH:pH值;DO:溶解氧;cond:電導率;WT:溫度;P1:微紅蘿卜螺;P2:福壽螺;P3:梨形環(huán)棱螺;P4:大臍圓扁螺;P5:瘤擬黑螺;P6:銅銹環(huán)棱螺;P7:多棱角螺;P8:搖蚊屬;P9:水絲蚓;P10:扁蛭
(1)6條河流經過綜合治理后,水體化學污染物濃度明顯下降;浮游植物、浮游動物、底棲動物種類總體上有所下降,但部分類別生物有所增加。
(2)化學需氧量是影響治理前河流浮游植物群落的最主要的環(huán)境因子;氨氮是影響治理后河流浮游植物群落的最主要的環(huán)境因子。河流治理前,優(yōu)勢種脆桿藻與磷酸鹽有較強的正相關性;河流治理后,優(yōu)勢種小環(huán)藻與溶解氧有較強的正相關性,優(yōu)勢種菱形藻與亞硝氮有較強的正相關性。
(3)總氮、電導率、磷酸鹽和總磷是影響深圳河流浮游動物群落的最主要的環(huán)境因子,且河流治理前后差異性不大;其中磷元素是影響11種浮游動物分布最主要的影響因子。河流治理前,優(yōu)勢種微型裸腹蚤與磷酸鹽有較強的正相關性;河流治理后,優(yōu)勢種無節(jié)幼體溶解氧有較強的正相關性。
(4)磷酸鹽、總磷總氮和化學需氧量是影響深圳河流浮游動物群落的最主要的環(huán)境因子。河流治理前后,優(yōu)勢種搖蚊屬與生化需氧量有較強的正相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