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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澳關系的問題分析及加強兩國合作的政策選擇*

      2021-04-12 02:30:11
      邊界與海洋研究 2021年1期
      關鍵詞:澳大利亞

      丁 工

      中國和澳大利亞同為亞太地區(qū)重要國家,兩國沒有歷史積怨和根本利益沖突。自1972年建交以來,中澳關系走過了不平凡的歷程。兩國高層及各級別交往日益密切,經濟利益交融不斷加深,雙邊貿易規(guī)模擴大了1500多倍,人文交流蓬勃發(fā)展。截至2020年10月,兩國已結成110對友好省州和城市關系。(1)《中國同澳大利亞的關系》,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官網,https://www.fmprc.gov.cn/web/gjhdq_676201/gj_676203/dyz_681240/1206_681242/sbgx_681246/,登錄時間:2020年12月25日。2014年11月,中澳領導人還把雙邊關系定位提升為全面戰(zhàn)略伙伴關系??傮w來看,兩國全方位、立體化、寬領域合作的格局正在加快形成。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近年來澳大利亞智庫媒體不斷發(fā)表詆毀中國的各種論調,其中包括中國意識形態(tài)向澳高?!皾B透”這一類無中生有、顛倒黑白的報道。(2)《澳媒體揭澳大利亞戰(zhàn)略政策研究所為何詆毀中國》,人民網,http://world.people.com.cn/n1/2020/0302/c1002-31612009.html,登錄時間:2020年3月2日。2018年6月,澳大利亞國會通過了被視為針對中國投資的“反外國干涉法”,行政部門也做出了一系列排擠在澳中資機構和華商企業(yè)的行為,導致許多在澳華僑、華人的正常工作和生活受到影響。2019年8月,澳美雙方舉行外交和國防部長“2+2”級磋商后,對中國的地區(qū)作用進行了含沙射影的攻擊和無端誣蔑。(3)《中國駐澳大利亞大使館發(fā)言人駁斥澳美聲明》,新華網,http://m.xinhuanet.com/2019-08/04/c_1124835898.htm,登錄時間:2020年8月4日。2020年4月,新南威爾士州最大的內陸城市瓦加瓦加市議會以中國政府“用新冠病毒給世界帶來死亡和毀滅”為由,提出并通過了要求市政廳終止與中國昆明締結友好城市約定的動議。(4)《昆明就瓦加瓦加市斷絕友城關系作出回應》,中國新聞網,http://www.chinanews.com/gn/2020/04-16/9159328. shtml,登錄時間:2020年4月16日。更令人不可理解的是,在此過程中,澳大利亞政府及其領導人不僅未做出制止、澄清不實涉華報道的舉措,甚至還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5)徐秀軍:《澳大利亞正面臨中澳關系的艱難抉擇》,《世界知識》2018年第12期,第13頁。2020年5月,澳大利亞又同美國、英國、加拿大一起發(fā)表了涉港聯(lián)合聲明,對香港事務妄加評論,橫加指責,粗暴干涉香港事務和中國內政??陀^來說,進入21世紀后,中澳關系雖然也曾出現(xiàn)過波折起伏的狀況,但在較長時期內基本保持著良好發(fā)展的態(tài)勢。而如今,在中國不對澳大利亞構成安全威脅、雙方的經濟合作為澳大利亞帶來很大實質利益、中方具有推動中澳關系發(fā)展意愿的情況下,中澳關系的發(fā)展勢頭卻急轉直下并跌入低谷。(6)周方銀:《體系轉型背景下的威脅認知與澳大利亞對華政策變化》,《世界經濟與政治》2020年第1期,第22—59頁。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中澳關系陷入摩擦緊張狀態(tài),中國又應該采取怎樣的政策措施和應對方針,本文將就此展開研究和探討。

      一、澳大利亞對華認知失策是造成中澳關系降溫的主要癥結

      應該說,當前中澳關系確實存在一些問題,有的是在正常交往中自然產生的,有的則完全是人為因素造成??傮w來講,這些問題產生的主要根源在于,澳大利亞不斷在南海、涉疆、涉港等內政外交事務上挑戰(zhàn)中國重大和核心利益,在兩國關系上主動采取消極行為。

      澳大利亞將中國與南太平洋地區(qū)國家開展的正常交往合作“妖魔化”表明,面對正在崛起、日益強大的中國,澳大利亞社會各界的心態(tài)悄然變化。一方面澳大利亞對中國的期待上升,希望中國能夠對外分享更多的發(fā)展紅利、承擔更大的國際責任;另一方面澳大利亞對中國的擔憂也在加劇,害怕中國將綜合影響伸展到南太平洋地區(qū),擠占澳大利亞傳統(tǒng)戰(zhàn)略空間。澳大利亞認為需要引入域外大國來平衡中國持續(xù)發(fā)展、不斷增強的地區(qū)影響力和統(tǒng)治力。(7)邢瑞利:《“一帶一路”倡議在南太平洋地區(qū)的進展、挑戰(zhàn)及應對》,《邊界與海洋研究》2018年第3期,第92—107頁。因此,在禁止華為參建5G項目、推動所謂對新冠病毒源頭的獨立調查、反對涉港國安立法等一系列行動中,澳大利亞跟得緊、跳得高,甘愿充當美國的“鷹犬”和“爪牙”。作為向來以中等強國自居的澳大利亞,其行事風格和處事邏輯本應具有一定的獨立自主意識,而現(xiàn)在亦步亦趨盲目追隨霸權大國的做法顯然與其追求“負責任中等強國”的外交理念極不相容。同時,澳大利亞自視為“世界上最成功的多元文化和移民社會”,但國內卻一再出現(xiàn)種族主義和排外主義思潮迭起的情況。不難看出,近期澳大利亞在內政和外交上做出的一些有違傳統(tǒng)價值導向的活動和行為背后,隱藏著澳大利亞對于中國崛起這一事實及其產生的影響的困惑和迷茫,是焦慮情緒堆積逐漸滋生的“恐華癥”作祟的結果。隨著中國綜合實力和國際地位的顯著提高,澳大利亞對華慣性認知中的優(yōu)越感和驕傲感受到劇烈的沖擊,從而在整個社會中誘發(fā)愈發(fā)濃烈的焦躁失落情緒,導致國內不安全感急劇上升,因此澳方希望通過引入其他大國的力量來平衡中國持續(xù)增強的地區(qū)影響,以及通過對華強硬“說不”的方式彰顯自身的存在價值,以此來尋求心理安慰。

      第二,尚未找到妥善協(xié)調地緣政治和經濟發(fā)展關系的有效方法。從1991年到2018年,澳大利亞經濟一直處于增長狀態(tài),是二戰(zhàn)后發(fā)達國家保持時間最長的經濟增長周期之一。澳大利亞的經濟持續(xù)增長,既歸功于其礦產資源豐富,也得益于中國經濟持續(xù)增長的溢出效應。(8)Kirsty Needham,“Australia a ’partner,not a rival’,says China,as relations warm up”,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Nov. 8,2018.目前,中國已成為澳大利亞第一大貿易伙伴國、第一大進口來源地和第一大出口市場,僅2019年雙方貿易總額就達到1589.7億美元。(9)《2019年中澳雙邊貿易概況》,中國駐布里斯班總領事館網站,http://brisbane.mofcom.gov.cn/article/ztdy/202003/20200302947881.shtml,登錄時間:2020年12月24日。澳大利亞則是中國境外投資第二大目的地、吸引跨國投資的主要對象國,中國自2013—2017年已經連續(xù)四年成為澳大利亞最大的外商投資來源國。(10)《中國穩(wěn)居澳洲最大外國投資來源國》,中國日報網,http://world.chinadaily.com.cn/2018-05/31/content_36303769.htm,登錄時間:2020年12月26日。2017年共有139萬人次的中國游客到訪澳大利亞,同比增長13.2%,赴澳游客消費還達到創(chuàng)紀錄的80億美元,首次超越新西蘭成為澳最大的國際游客來源國。(11)《中國首次超新西蘭成為澳大利亞最大游客來源國》,人民網,http://australia.people.com.cn/n1/2018/0419/c408038-29937561.html,登錄時間:2020年4月19日。另據(jù)澳大利亞國家統(tǒng)計局預測,到2026年中國游客數(shù)量將增至390萬人次。(12)同上。雖然澳大利亞對中國經濟的依賴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仍需留意的是,美、日是僅次于中國的澳方主要經濟合作對象,并且美國在向澳大利亞提供諸如防務、安保等公共產品方面還具有不可替代性。

      作為一個人口稀少、領土廣闊、海岸線超長以及遠離歐美、“孤懸”海外的西方國家,澳大利亞的不安全感與生俱來,此種地緣政治環(huán)境決定其極為重視和依賴美澳同盟。毫無疑問,美澳同盟已經歷60多年的發(fā)展,在亞太地區(qū)安全秩序和戰(zhàn)略格局中扮演著不可替代的角色,對澳大利亞安全戰(zhàn)略的形成至關重要。與此同時,澳大利亞也深知選擇強化美澳同盟,勢必會引發(fā)中國的反感和敵意,加劇亞太地區(qū)的緊張局勢,進而危及與中國之間的經濟合作。(13)楊毅:《澳大利亞強化美澳同盟及其前景》,《現(xiàn)代國際關系》2016年第3期,第23—30頁。但此種國際關系的不對稱性決定了作為中等強國的澳大利亞,對美國安全合作的依賴大于對中國經貿關系的需求,也讓澳大利亞在歷史上第一次面對最重要的經貿伙伴與安全戰(zhàn)略盟友“分化”的難題。(14)凌勝利:《木桶效應:“印太”視域下的印澳合作》,《南亞研究》2019年第3期,第41—72頁。因此,澳大利亞既想享用中國經濟發(fā)展附帶的豐厚紅利,不愿因過度激怒中國遭到更多的經濟損失,又怕加倍下注兩國經貿關系會“開罪”美國,侵蝕澳美聯(lián)盟這個自二戰(zhàn)以來便牢固結成的“兄弟情誼”。澳大利亞這種復雜糾結的心態(tài),導致其既想體現(xiàn)中等強國戰(zhàn)略自主的立場,在中美地緣博弈的問題上與美國保持一定距離,以確保中國對澳大利亞礦產、能源和農畜產品的旺盛需求,又無法放棄追隨美國腳步遏制中國的做法,從而導致其在處理中澳關系和看待中國發(fā)展問題上,呈現(xiàn)出 “內心在意、外表矜持”的矛盾政策——既對中國發(fā)展給其帶來的經濟紅利“笑臉”相迎,又對中國發(fā)展附帶上升的影響力 “冷眼”相向。(15)丁工:《澳大利亞對華態(tài)度轉變的原因及中國的應對之策》,《國際論壇》2018年第5期,第62—68頁,第78頁。

      第三,澳大利亞對中美博弈、權力轉移和地區(qū)秩序的理解判讀存在結構性錯位和方向性偏差。澳中關系出現(xiàn)波折與同期中美關系的動態(tài)變化有著不可分割的鉸接性關聯(lián)。在當前國際關系中,美國幾乎是世界各國對外關系中均需要考慮的因素,中澳雙方都把相當一部分精力放在處理與美國的關系上,中澳關系被內嵌于中美關系以及澳美關系的格局之中。比如,澳美領導人會晤必談中國,遏制中國成為雙方一致的心聲。而中澳領導人會晤時,澳方必然強調澳大利亞不會在中美之間選邊站隊。這種交往模式對兩國關系的穩(wěn)定發(fā)展是有害無益的。(16)汪詩明:《當前澳中關系新變化及其深層原因探析》,《人民論壇·學術前沿》2018年第20期,第70—78頁。尤其是,隨著中美實力差距加速縮小、兩國博弈呈現(xiàn)升級態(tài)勢,澳大利亞與中、美互動中的結構性錯位和方向性偏差,將進一步激化和放大其處理中澳關系模式的原有缺陷。(17)許善品:《走向失衡:澳大利亞平衡外交新動向》,《太平洋學報》2020年第8期,第56—67頁。一方面,澳大利亞不希望美國和中國關系緊張、大國博弈超出限度,以至于引發(fā)戰(zhàn)略競爭或者破壞多邊地區(qū)秩序和貿易體制,并愿意發(fā)揮促進兩國對話協(xié)商的橋梁和紐帶作用;(18)Australian Government,“2017 Foreign Policy White Paper”,pp.38-40.但另一方面,每當中美關系出現(xiàn)一些分歧與爭執(zhí)之時,澳大利亞總是站在美國一邊,澳方的這種選邊站隊無疑對中澳關系產生了負面影響。(19)Nick Bisley,“Australia’s American Alliance and the networking of forces in East Asia”, International Politics,Vol.57,No.4,2020,pp.208-224.澳大利亞之所以在中美關系問題上出現(xiàn)“心口不一”的情況,是因為中、美、澳互動雖然是三個主權國家的交往關系,看似是以中美、中澳和美澳三組雙邊關系為基礎內容,但本質上中、澳、美并不是“三角關系”,而是以中國一方和澳美同盟一方的兩對關系。這樣一種相互錯位的互動關系組合,成為澳大利亞評估國家利益和安全威脅的基本出發(fā)點,再結合澳大利亞在思想觀念、文化認同、價值取向與美國等西方國家的習慣性一致,進一步促使中、美、澳“三國關系”“兩方博弈”和“三組互動”錯配混搭的互動模式更加復雜。因此,澳大利亞同時面對中美兩國時,既希望按照正常主權國家交往方式,與中美兩大戰(zhàn)略力量平行發(fā)展友好合作關系,又無法擺脫定式思維里以澳美關系為外交戰(zhàn)略的基軸和坐標,將中澳放置于澳美關系矩陣中,并根據(jù)中美關系變化情況有選擇地調整中澳關系,導致中、美、澳三國之間結構關系與互動關系的不平衡性、不適配性被逆向推升和反向強化,迫使澳大利亞既自愿又無奈地在中美之間做出“站隊”選擇。

      二、加強兩國合作促進中澳關系回暖的政策選擇

      近期的“反華逆流”由澳方一手挑起事端造成,責任完全不在中方,澳大利亞社會各界應該摘下“有色眼鏡”從自身查找原因,反躬自省并采取補救措施盡快讓雙邊關系回歸正軌。但另一方面,中國也需要加強對雙邊關系和地區(qū)形勢的分析研判,采取一些有利于擴大機遇、化解挑戰(zhàn)的“止損”措施,以預防和避免出現(xiàn)因兩國關系惡化導致中國利益受損的情況。綜合來看,中澳應對兩國關系問題的客觀條件、政策手段和共同意愿實際上具有高度的趨近性,雙方主流看法基本上也都默認彼此已經形成盤根錯節(jié)、交叉互嵌的依存格局,澳大利亞多數(shù)社會精英和普通民眾仍相信兩國關系終將會迎來轉圜的契機,重新回歸友好合作的原定軌道。具體而言,可以采取如下措施加強和推動雙方合作,為兩國關系復歸友好往來的主流形態(tài)提供動力和助益。

      第一,通過開展“第三方市場合作”聯(lián)合推進南太平洋地區(qū)的經濟開發(fā),形成中澳與地區(qū)國家互利合作、多方共贏的良性循環(huán)。2015年1月,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同法國總理瓦爾斯舉行會談時指出,雙方要繼續(xù)做大做強核能、航空航天、高鐵等傳統(tǒng)領域合作,共同開拓第三方經濟市場,首次提出“第三方市場合作”這一概念。(20)《推動中法關系邁進更加緊密持久的新時代》,新華網,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5-01/29/c_1114184766. htm,登錄時間:2020年7月29日。“第三方市場合作”概念的提出,是基于中國產業(yè)結構相對發(fā)達國家和發(fā)展中國家均具有比較優(yōu)勢,希望中國發(fā)揮發(fā)達國家和發(fā)展中國家的橋梁和紐帶作用,在“第三方”國家進行的戰(zhàn)略對接、融合發(fā)展和協(xié)同合作的政策提議。一方面,經過40多年快速發(fā)展,中國在科技、資本、人才、管理等領域已形成較為雄厚的實力積累和技術底蘊。中國的基礎設施、裝備制造、重化工業(yè)等資本和勞動密集型產業(yè),已經進入到全球價值鏈的中高端層次。盡管同發(fā)達國家相比,中國產品的高科技含量和核心競爭力尚且存在一定差距,但與發(fā)展中國家相比,中國的產業(yè)結構和發(fā)展質量具有絕對的領先優(yōu)勢。這種特點反映到中國外貿商品的結構領域,便是不再以出口原料、自然資源和簡單加工的初級產品為主,而是具有相當強競爭力的高附加值產品占據(jù)較大的份額比例。(21)丁工:《中等強國:“一帶一路”合作與建設的重要伙伴》,《國際經濟合作》2017年第5期,第4—7頁。

      另一方面,中國雖然處于全球產業(yè)鏈中上游位置,但尚處于經濟增長新舊動能轉換、產業(yè)結構提質升級的階段,在很多高精尖產業(yè)領域的技術水平還有待提升。與此同時,發(fā)達國家雖然擁有先進裝備和關鍵技術,但受產業(yè)空心化、海外市場需求不足等因素制約,而發(fā)展中國家大多數(shù)都處于工業(yè)化初期,對基礎設施和工業(yè)發(fā)展更新?lián)Q代的需求強烈,但缺乏相應的資金和技術支持。為此,中國提出在共建“一帶一路”的框架下,依照不同國家的資源稟賦和發(fā)展程度,根據(jù)當?shù)氐目陀^條件和實際需求開展經濟合作,以取得各施所長、各得其所的具有良好成效的“第三方市場”合作模式。這種國際合作新模式有效地對接了中國的優(yōu)勢產能、發(fā)達國家的先進技術和廣大發(fā)展中國家的發(fā)展需求,進而產生“1+1+1>3”的效果。因此,該倡議一經推出,立刻引起了世界范圍對“第三方市場”合作的關注。截至目前,中方已經與法國、日本、意大利、英國等14個國家簽署“第三方市場”合作文件,初步建立起“第三方市場”合作機制,形成共同為企業(yè)搭建合作平臺、提供公共服務的格局??梢姡暗谌绞袌龊献鳌辈粌H成為共建“一帶一路”的重要內容,也是中國倡導世界各國之間展開合作的新方式。

      澳大利亞是南太平洋地區(qū)最大的國家,習慣于將南太平洋島國視為利益禁區(qū)和勢力范圍,長期壟斷該區(qū)域的經援項目和工程建設。(22)劉卿:《澳大利亞強化南太政策:措施、動因及制約因素》,《國際問題研究》2019年第4期,第64—81頁。隨著“一帶一路”的推進,多個南太平洋地區(qū)島國逐漸成為共建“一帶一路”的重要伙伴,中國與南太平洋國家在經濟、教育、衛(wèi)生、體育、文化、旅游、青年、環(huán)保等諸多領域的合作日益緊密。但這樣的良好局勢卻被澳大利亞抹黑和詆毀,從而進一步影響和干擾了中國同南太平洋島國合作的正常進度。(23)金英姬:《“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中國在南太平洋地區(qū)的合作共贏之道》,《中國遠洋海運》2019年第4期,第42—45頁。雖然中國政府多次重申“一帶一路”建設不以意識形態(tài)劃線、不搞集團陣營對抗,不針對誰、也不排除誰,呼吁澳大利亞國內媒體擺正心態(tài)、放平姿態(tài),不應無事生非,為中國與相關地區(qū)國家合作平添阻力和制造障礙,但澳大利亞始終無法處理在南太平洋地區(qū)立威的“大國情結”與不能容忍其他國家進入自家傳統(tǒng)勢力范圍的“小國心態(tài)”之間的矛盾,依舊對中國在南太平洋地區(qū)的合作項目說三道四、橫加指責。

      顯然,四極透鏡的橫向場強與坐標成線性關系,圖3(a)為電四極透鏡內沿x方向的電場在x軸上的分布,滿足良好的線性關系.圖3(b)為距離z軸10 mm處的x與y方向的電場分布,其中綠色矩形框部分為電四極透鏡區(qū)域,可見x方向的電場為負,y方向的電場為正,即電子束在x方向受到聚焦場作用,在y方向受到發(fā)散場作用,體現(xiàn)了電四極透鏡的線聚焦特性.

      雖然中國反對澳大利亞從地緣政治博弈和搶奪政治地盤的角度審視、解讀中國同地區(qū)國家的各項合作,但也需要理解澳大利亞在南太平洋地區(qū)具有傳統(tǒng)影響的歷史情結,在同南太平洋島國開展合作時需要適當考慮澳大利亞的訴求和感受。有鑒于此,中國可以同澳大利亞探索協(xié)調處理南太平洋國家關系的“2+1”模式,發(fā)揮澳大利亞在南太平洋島國合作中的傳統(tǒng)影響和固有優(yōu)勢,共同聯(lián)合開展“第三方市場合作”。(24)宋微:《澳大利亞對南太平洋島國援助政策的調整及影響分析》,《太平洋學報》2020年第3期,第67—79頁。事實上,澳大利亞部分人士也認為中國對島國進行發(fā)展援助時,可以與兩國相關部門進行事先溝通,中企參股澳方項目并以聯(lián)合體形式中標南太平洋島國基建工程,這樣可以避免出現(xiàn)“同質競爭”“重復建設”的情況。(25)Kirsty Needham,“Australia is wrong,we are friends to the Pacific says China”,https://www.smh.com.au/world/asia/australia-is-wrong-we-are-friends-to-the-pacific-says-china-20180719-p4zsf2.html,visited on 19 July 2020.客觀而言,上述澳大利亞部分人士的觀點看法雖然略帶偏頗,但也存在一定的合理性和可行性。因為中澳各自的發(fā)展程度和經濟結構決定了兩國確實能在“第三方市場合作”中找到各自不同的比較優(yōu)勢,并通過優(yōu)勢互補、多方共贏的方式實現(xiàn)“1+1>2”或者“1+1+1=N”的效果。“第三方市場”合作的提出有助于推動“2+1”三者之間的深度融合、優(yōu)勢互補、資源共享,這樣既有助于澳大利亞尊重和接受中國區(qū)域影響力上升這一趨勢,也有利于中國理解澳大利亞在南太平洋地區(qū)承擔特殊角色和地位的客觀事實,還能夠起到讓東道國或“第三方”充分受益、獲得實惠的作用。

      第二,以“一帶一路”平臺促進中澳雙方的發(fā)展戰(zhàn)略對接?!耙粠б宦贰背h是中國對外經濟發(fā)展中的重要合作平臺,該平臺既是進一步促進中國構建對外開放新格局的發(fā)展方略和有效載體,也是中國通過差異競爭、錯位合作實現(xiàn)中外雙方互補合作的重要渠道。(26)李向陽:《“一帶一路”的高質量發(fā)展與機制化建設》,《世界經濟與政治》2020年第5期,第51—70頁。澳大利亞對“一帶一路”的認知經歷了一個從陌生、排斥到了解接受的過程——由一開始懷有疑慮地將之視為“地緣政治的工具”,甚至涌現(xiàn)大量抹黑、誣陷“一帶一路”的評論文章,再到后來能夠客觀公正地解讀“一帶一路”為共商發(fā)展、同謀合作的有益平臺。2017年11月,澳大利亞政府發(fā)表的外交政策白皮書,明確認同“一帶一路”倡議的積極作用,并實質探索在“一帶一路”機制中尋求兩國合作的最佳契合點和最大公約數(shù)。

      綜合對比可以發(fā)現(xiàn),中國和澳大利亞經濟發(fā)展各具優(yōu)勢和特色,雙方宏觀上處在同一產業(yè)鏈條的不同位置,彼此之間開展深度合作的空間涵量巨大。(27)James Laurenceson,“Will Australia follow the Belt and Road?”,http://www.eastasiaforum.org/2017/05/14/will-australia-follow-the-belt-and-road/,visited on 14 May 2020.澳大利亞雖然是發(fā)達國家中經濟表現(xiàn)不錯的國家,但也存在工業(yè)體系不夠完整、經濟結構相對單一、過分依賴礦產和能源出口的弱點缺陷,而中國則是被聯(lián)合國認證為全球唯一擁有產業(yè)分類目錄中所有工業(yè)門類的國家。(28)韓峰:《澳大利亞新政府的國內外政策及其對中澳關系的影響》,《太平洋學報》2013年第11期,第90—98頁。澳大利亞存在巨大的基礎設施需求缺口,而中國在電力、高鐵、公路、港口、智能家電、城際軌道交通和機場等工程基建領域已經邁入世界一流行列;澳大利亞在提供商業(yè)、現(xiàn)代物流、信息通訊、金融和節(jié)能環(huán)保、生物醫(yī)藥等公共服務方面占據(jù)領先優(yōu)勢,中國則在航天、核能、生命科學、數(shù)字創(chuàng)意等中高端技術和裝備制造業(yè)中略勝一籌。(29)David Olsson,“China’s Belt and Road:unlocking Australia’s infrastructure potential”,http://www.kwm.com/en/au/knowledge/insights/china-one-belt-one-road-unlocking-australia-infrastructure-potential-20160527,visited on 27 May 2020.

      中國在地上軌道交通生產、建設和管理運營等方面不僅整體達到國際先進水平,局部領域甚至還處于世界領先地位。而澳大利亞國土面積廣闊、人口稀疏,除東南部悉尼、布里斯班、墨爾本等大城市人口較為集中外,全國其他地區(qū)人口分散居住在西部和北部部分城市里,這種呈“點帶狀”分布的人員聚居結構非常適合采用高鐵作為城際間通勤的交通工具。眼下,澳大利亞希望借助國家戰(zhàn)略從亞太轉向印太的契機,重新挖掘瀕臨印度洋的這片海域的經濟價值,以加快啟動相對落后的北部領地和西澳洲地區(qū)的“大開發(fā)”,實現(xiàn)縮小地區(qū)間發(fā)展差距和促進區(qū)域充分協(xié)調增長的目標。(30)Australia Government Department of Foreign Affairs and Trade,“Australia and the Indian Ocean region”,https://www.dfat.gov.au/international-relations/regional-architecture/indian-ocean/Pages/indian-ocean-region,visited on 16 June 2020.中國恰巧曾先后成功實行過“西部大開發(fā)”“振興東北老工業(yè)基地”和“中部崛起”等多個旨在統(tǒng)籌推進區(qū)域均衡協(xié)調發(fā)展的戰(zhàn)略規(guī)劃,注重發(fā)揮地方各個省市之間的比較優(yōu)勢和特色,在組織、擬訂、編制促進地區(qū)經濟的方案和探索國土空間整治開發(fā)與產業(yè)結構轉移銜接方面具有較為豐富的實踐經驗。因此,中國可以把在國土綜合開發(fā)和區(qū)域統(tǒng)籌發(fā)展中積累的有益經驗和政策實踐介紹給澳方,探索雙方在此領域中進行政策對接交流的渠道方法。

      同時,隨著中國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消費結構的升級,促使服務業(yè)成為拉動中國經濟發(fā)展的主動力。而中國企業(yè)整體在全球產業(yè)鏈分工中尚未占據(jù)高端前沿位置,供給本土消費和國際市場的高附加值產品和服務仍然有限。澳大利亞在公共衛(wèi)生、醫(yī)療保健、社區(qū)服務和環(huán)境保護等方面經驗豐富、理念先進,不僅為兩國在上述領域激發(fā)釋放合作潛力和活力、實施錯位對接和融合發(fā)展提供了廣闊的市場空間,還能使兩國合作產生大于加法的乘積效應和倍數(shù)功能。

      第三,嘗試探索兩國在非傳統(tǒng)安全領域合作的有效方法和可行路徑。隨著當前世界各國之間各方面、各領域、各環(huán)節(jié)交往的日益緊密,利益依存和融合達到前所未有的廣度和深度,人類社會日益形成同此涼熱、休戚相關的命運共同體。面對自然災害、傳染性公共疫病、恐怖主義等世界性公害,無論從時空方位向量看,還是從歷史經緯角度講,地球上已經沒有哪個民族可以與世隔絕、置身事外,沒有哪個國家可以偏安一隅、獨善其身。(31)于洪君:《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思想創(chuàng)新與理論貢獻》,《環(huán)球》2018年第10期,第74—77頁。非傳統(tǒng)安全問題亟待國際社會齊心協(xié)力合力解決,尤其在反恐怖主義融資、公共衛(wèi)生、網絡安全等領域。

      例如,本次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突然爆發(fā),并在全球多地持續(xù)蔓延肆虐,這不僅給中國社會生活帶來巨大的影響,同樣也給澳大利亞以及世界其他國家的經濟增長和公共安全構成巨大威脅挑戰(zhàn)。疫情發(fā)生后,中國政府精準研判形勢,高效有序調度資源,及時救治各地病患,防控措施嚴格有力,為遏制全球疫情傳播擴散勢頭做出了積極貢獻,贏得了世界各國人民的尊重與贊譽。盡管疫情期間,澳大利亞國內部分組織和個人沒有為聯(lián)合抗疫“雪中送炭”,反而不斷對中方進行沒有根據(jù)的惡毒指責和抹黑,甚至有個別機構和媒體將新冠肺炎傳播源頭歸罪到中國頭上,但總體上講,澳大利亞社會各界對中國的“抗疫”工作基本給予了客觀公正和積極正面的評價,多數(shù)有識之士認為中國應對病毒的診療方案為全球共同應對疫情蔓延提供了重要樣板,(32)于鐳:《澳大利亞人繼續(xù)校正對華認知》,《環(huán)球時報》2020年3月19日第14版。中國與相關國際和地區(qū)組織密切合作,為包括澳大利亞在內多個受病毒侵害的國家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幫助,為維護全球公共衛(wèi)生安全付出巨大代價和犧牲。

      應該說,中國在制定公共衛(wèi)生防護標準、臨床治療、科研攻關等領域積累的有益經驗和有效對策,能夠幫助其他國家迅速提高維護公共衛(wèi)生安全的整體水平,也有助于提升和增進中國與相關國家的友好合作關系。病毒沒有國界,疫情不分種族。未來中國可以探索與澳大利亞加強在應對傳染性疾病、醫(yī)療和公共衛(wèi)生體系建設等方面的合作。

      此外,恐怖主義和極端主義是人類社會的公敵,也是國際社會共同打擊的對象。打擊恐怖主義和去極端化,既是世界性問題,也是世界性難題。隨著“伊斯蘭國”崛起,極端主義和恐怖主義意識形態(tài)在全球范圍內揮發(fā)擴散,導致世界范圍出現(xiàn)恐怖主義活動泛濫猖獗的狀況,(33)劉中民:《國際反恐形勢進入新歷史階段》,《文匯報》2015年11月15日第5版。澳大利亞也面臨日益嚴峻的“反恐防暴”和抑制極端主義外溢等非傳統(tǒng)安全難題。(34)Danielle Chubb,“Perceptions of terrorism in Australia:1978-2019”,Australi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Vol.74,No.3,2020,pp.264-281.近期民調顯示,澳大利亞人已將恐怖主義視為國家安全的首要威脅,尤其是2014年12月悉尼人質事件和2015年幾起槍擊案更令澳大利亞人感覺恐怖威脅就在自己身邊。(35)Alex Oliver,“The Lowy Institute Poll 2015”,https://www.lowyinstitute.org/publications/lowy-institute-poll-2015,visited on 8 June 2020.雖然最近較長一段時間未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恐怖襲擊事件,但“獨狼式”恐怖分子和網絡化極端主義滲透的威脅始終揮之不去。

      同時,中國一直以來也都是國際恐怖主義勢力和極端主義思想的受害者,是全球反恐斗爭和去極端化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世界反恐陣營的核心成員。暴力恐怖活動威脅在中國的升級,意味著中國已進入常態(tài)化反恐的深水區(qū),反恐是中國發(fā)展必須破解的重要課題。(36)傅小強:《中國進入常態(tài)化反恐深水區(qū)》,《人民論壇》2014年第11期,第40—41頁。中國在借鑒吸收國際社會反恐經驗的基礎上,結合自身反恐和去極端化斗爭中積累的有益探索和成功經驗,形成了具有本國特色的預防、打擊恐怖主義的實踐模式和理論體系。因此,中國可以加強與澳大利亞在反恐領域的安全執(zhí)法、情報、經驗交流合作,共同促進情報交換和提升恐襲預警能力。中國的反恐經驗能夠為面臨恐怖主義威脅和仍在遭受恐怖主義折磨的澳大利亞,提供適用性強、參照度高的實戰(zhàn)方法,既有助于澳大利亞完善本國安保預警機制的建設,提升國家反恐應急管理體系的能力和水平,也有利于維護、促進、拓展雙方在國際和地區(qū)事務中的合作關系和共同利益。

      三、余論

      綜合來看,中澳兩國在歷史上沒有戰(zhàn)爭糾葛,在現(xiàn)實中也沒有根本矛盾沖突,雙邊關系持續(xù)低迷不符合各自利益。因此,只要澳大利亞深刻反思過去的消極行為和不當言論,客觀理性看待中國發(fā)展崛起對亞太的積極意義,拋棄對華因循守舊的傲慢思維,不再一味挑釁中國的合理關切和重要利益,中澳關系就存在觸底反彈的可能和轉圜回暖的余地。事實上,澳大利亞的處境頗為尷尬,盡管一直自我標榜為西方發(fā)達國家,但澳大利亞靠近東亞、遠離歐美社會核心圈層的地理屬性,決定其從嚴格意義上并不完全屬于西方主流文化范圍。如何進行身份明晰的歸屬定義,盡快擺脫“不東不西”“亦東亦西”的尷尬地位,以適應世界格局轉變的國際形勢,一度是令澳大利亞戰(zhàn)略決策層頭痛的難題。

      隨著中國的崛起和國際化步伐的加快,澳大利亞國內許多政治人士和商界精英已經意識到應該尋找自己在變動世界中的新角色,開始從長遠發(fā)展的角度和國家戰(zhàn)略的高度強調融入亞洲、了解中國的緊迫性和必要性,對中國崛起給亞太地區(qū)經濟帶來的正面影響轉向抱持積極肯定的態(tài)度。(37)Michael Fullilovei,“Australia must sheed self-doubt over its place in the new asia”, The Australians,May 9,2018.《澳大利亞人報》刊登一篇題為《我們必須學會與中國合作》的文章指出,中國是亞太地區(qū)每個國家最重要的貿易伙伴,改善與中國的關系必須成為澳大利亞優(yōu)先考慮的問題。文章還引述澳大利亞學者邁克爾·韋斯利的觀點稱:“我們的未來將越來越取決于北京,而不是華盛頓。”(38)嚴瑜:《對華態(tài)度“擰巴”,撕扯澳大利亞》,《人民日報海外版》2018年6月2日第6版。

      同樣,中國正處于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決戰(zhàn)脫貧攻堅的重大轉折關頭,正處于實現(xiàn)“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歷史交匯時期,處于由地理區(qū)域大國向世界政經強國躍進的關鍵拐點階段,這就意味著中國需要維護、營造良好的周邊環(huán)境和穩(wěn)定的周邊秩序。澳大利亞是亞太乃至世界上有分量、有影響的重要國家,中澳關系健康、穩(wěn)定、向好發(fā)展,無論是對中國運籌周邊外交,還是對促進亞太區(qū)域合作和推動全球治理改革都具有積極意義。因此,發(fā)展同澳大利亞的雙邊關系不僅是中國周邊外交的組成部分,也是影響中國整體外部環(huán)境的關鍵因素之一。

      遵照中國新一屆政府的外交指導方針和布局思路,中國處理與澳大利亞的關系應該繼續(xù)抓住友好合作的經絡主線,遵循“相互尊重、抓大放小、求同存異、守住底線”的原則,在部分議題上采取適度權衡取舍、在核心利益上絕不妥協(xié)退讓的靈活策略。需要看到,澳大利亞作為一個中等強國所追求的利益與現(xiàn)有秩序所推動的價值觀和國際準則,以及現(xiàn)有秩序為地區(qū)國家關系帶來的穩(wěn)定息息相關。(39)Australian Government,“2017 Foreign Policy White Paper”,pp.82-83.同時,中等強國相比大國權力意識和政治抱負比較溫和適中,再加上總體國力與大國勢力相比始終偏弱的原因,中等強國存在追求改革全球治理和地區(qū)安全機制的動力,變革也自然成為中等強國的固有命題和首要關切。因此,中國可以抓住澳大利亞尋求扮演中等強國角色,不希望完全成為美國附庸,尋求較強外交獨立性的心理,找準合作方向,用好合作方式。(40)汪詩明:《謹防中澳關系出現(xiàn)“政冷經熱”現(xiàn)象》,《人民論壇·學術前沿》2020年第17期,第76—86頁。

      比如,在全球治理建設和改革領域,中澳兩國擁有廣泛的共同利益,都注重維護聯(lián)合國權威和國際關系準則,都是多邊主義和開放型世界經濟的堅定支持者、維護者、建設者。事實上,澳大利亞正在制定一種適用于中等強國的行動理論,包括與地區(qū)外國家結盟的同時,推進多邊框架內的跨區(qū)域協(xié)調和配合,以及聯(lián)合韓國、土耳其、印尼、墨西哥四個志向相通或立場接近的中等強國,組成MIKTA合作機制,試圖在某些議題上發(fā)出自己的聲音。(41)丁工:《中等強國在全球治理中的角色變化及趨勢影響》,《亞太安全與海洋研究》2018年第3期,第34—42頁,第123頁。在這些方面我們作為大國同推行中等強國外交的澳大利亞矛盾較少,開展合作的基礎較好,有利于以此帶動雙邊關系的改善。但同時也要掌握“既合作又斗爭”的處事思路,在涉及國家重大或核心利益的問題上則要亮明立場、堅守底線,絕不拿原則問題做交易、絕不在主權事務上表態(tài)含混模糊。(42)季思:《從三個“堅定不移”悟新時代中國特色大國外交之道》,《當代世界》2020年第2期,第1頁。如對于南海問題中國必須堅決反對任何國家以所謂“航行和飛越自由”為幌子,從事?lián)p害中國主權和安全利益的行為,必要時可以采取一切手段予以反制回應,令包括澳大利亞在內的部分國家清楚,不要奢望在此類問題上使中國屈從外來壓力,不要幻想在主權問題上同中國進行利益置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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