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疫情影響,從去年起,我們進出校園都得戴口罩、佩戴出門證、接受機器測溫,搞得跟特工部隊似的。課堂上,更是有些“不法分子”借助口罩的掩護竊竊私語,可憐老師每次糾察都難辨“真兇”。
(鄭弈暄)
一日,教室外狂風(fēng)大作,不多時居然下起了初雪。下課鈴剛響,早已按捺不住的同學(xué)們一窩蜂地外出觀雪,竟有人張開嘴巴品嘗雪花。天啊,我怎么感覺他吃的是上帝的頭皮屑呢?
(許笑嫣)
我的座位在最后一排靠近行間的地方,每當(dāng)老師走到行間,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我;每當(dāng)有人在教室里追逐的時候,東西被碰掉在地上的也是我;每次上課鈴響后,找不到凳子的還是我。不過也有好處,下課后出教室我會是第一個,回教室又很方便??偠灾?,這座位有長有短,就像是月亮有圓有缺。
(張周)
我們組有個數(shù)學(xué)學(xué)霸,經(jīng)常幫老師收試卷。這家伙有個奇怪的癖好——在收卷時瞅一眼別人的最后一道題,然后冷不丁地在這人耳邊笑嘻嘻地說一句“你這題做錯了”,再快速跑開,留下那人呆坐在座位上。那感覺,就像剛剛?cè)玑屩刎?,又有一塊大石頭砸過來。說得再簡單一點兒,就是“絲毫不給你喘氣的機會”。
(陳秋雅)
春回大地,天氣漸漸轉(zhuǎn)暖,可是這往夏天的過渡期實在令人頭疼。白天,太陽精神抖擻,盡情揮灑熱量,那可是一點兒也不吝嗇啊,害得我們抓著筆的手常常黏糊糊的;但是一到晚上,涼風(fēng)颼颼的,直往脖子里鉆,跟冬天相差無幾了。唉,這幾天,我都快被折磨瘋了。
(鄭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