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偲琦
(UWC 常熟世界聯(lián)合學院,江蘇 常熟 200135)
“華戎所交一都會”
東為蘭州、西安、到日本;西為西域、中亞及羅馬;南為青海、西藏乃至尼泊爾和印度;北為草原絲綢之路。敦煌郡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路、“咽喉之地”“中西貿易的中轉站”和“華戎所交一都會”。
此地匯聚了多元及極其豐富的藝術與文化。其中,莫高窟則是中西文化的精華。
莫高窟建于十六國的前秦時期,直至今日,共發(fā)掘有洞窟735 個,壁畫4.5 萬平方米,泥質彩塑2415 尊。莫高窟各個都對文化、藝術、音樂、建筑、科學、書法、歷史、等有著極大的研究價值。是人類世界文化遺產。季羨林曾說過,“世界上歷史悠久、地域廣闊、自成體系、影響深遠的文化體系只有四個:中國、印度、希臘、伊斯蘭,再沒有第五個;而這四個文化體系匯流的地方只有一個,就是中國的敦煌和新疆地區(qū),再沒有第二個?!庇纱丝梢娔呖叩莫毺匦耘c價值。
但人為的破壞、游客的光顧、陽光的照射、風沙與自然環(huán)境的影響正無時無刻破壞著這些作品。因此,敦煌研究院對于莫高窟的保護起到了至關的重要性。
“保護、研究、弘揚”
國立敦煌研究所于1944 年1 月1 日正式創(chuàng)立,是我國成立最早的研究敦煌學的專門機構。敦煌研究院以“保護、研究、弘揚”為辦院方針,負責世界文化遺產敦煌莫高窟、安西榆林窟和敦煌西千佛洞等洞窟的保護、管理和研究的綜合性研究。
1984 年,敦煌研究所擴建為敦煌研究院。
敦煌研究院的歷史也并非一帆風順。至今、歷代敦煌研究院共有過5 位院長:常書鴻、段文杰、樊錦詩、王旭東、和如今的趙聲良。每一位院長都對敦煌研究院的發(fā)展與莫高窟的保護有著重要功績。
敦煌的永遠守護神
自明朝開始至20 世紀中旬,莫高窟幾乎無人問津,也鮮有人之。
常書鴻本是法國上流社會頂尖油畫畫家。1935 年的因的次偶然,他在巴黎塞納河畔翻閱伯希和的《敦煌圖錄》時被莫高窟藝術深深吸引。隨后,常書鴻放棄在巴黎繁榮的生活,穿過爆發(fā)的戰(zhàn)火,在不斷尋找志同道合的人員后,于1943 年與遠赴莫高窟,白手起家。后一年,他在教育部的任命下成為敦煌研究所第一任所長。
那時的敦煌是最艱苦的時代:環(huán)境惡劣、天氣干燥曝曬,無人看管;莫高窟許多文物已流失,可謂一窮二白、一無所有。那時作為國立敦煌研究所第一任所長的常書鴻僅有寥寥無幾個工作伙伴。他們必須靠自己在莫高窟前種地養(yǎng)牲畜以維持生計。簡陋的研究所、坍塌的洞穴、炙熱的天氣,在常書鴻前,也有前來保護與發(fā)揚莫高窟文化的人,但唯獨常書鴻留了下來。這一守,就是40 年。
常書鴻一伙人當時靠老牛車運沙:操作起來緩慢、笨拙又困難;他們后來使用引流沖沙來沖走流沙,還依靠種樹和建造的1007 米土圍墻來阻擋風沙的侵擾。除此之外,他帶領大家清理了三百多洞窟內積存幾百年的流沙,力所能及為部分重點洞窟安裝的窟門更是進一步阻擋了人為破壞與偷盜。在常書鴻與一行人的努力下,莫高窟得到了初步護衛(wèi)。
維護莫高窟同時,常書鴻用國際學術眼光與頂尖的藝術造詣帶領了敦煌研究工作。他閱讀并熟習大量的文獻,從而更準確地對莫高窟壁畫技巧、色彩、構圖、風格、演變和內容進行鑒定與臨摹。這些臨摹并在全球各地進行展出,引起了對莫高窟的關注與轟動。這一舉動不但提高了莫高窟的熱度,更是提升了人民對于莫高窟與其文物價值的概念與保護的意識。
除此之外,他于1946 年出版《敦煌藝術與今后中國文化建設》?!皬亩鼗退囆g的研究知道,中國民族藝術在歷史上很早就有了輝煌的創(chuàng)造,這就是線。而這個線,既非日本人藤田嗣子口中庸俗化的線,也非法國資產階級野獸派的線,亦非目前所謂的單線平涂,敦煌壁畫中的線是幫助形體、光暗、色澤三者共同存在的具體輪廓……這就是中國民族藝術的特點,是我們應該學習與發(fā)揚的遺產。通過研究敦煌藝術,常書鴻開始探討、發(fā)掘、并弘揚中國藝術與精神的特點。這不但推動了民間藝術,更是將中國藝術推上世界藝術更高更廣的舞臺,對于人類藝術過去的歷史與未來發(fā)展起到了極大的研究價值。
日常生存、風沙清理、樹木栽植、文物修復都需高昂的費用。于是他便靠賣畫籌資。敦煌研究所本就基金稀缺,而人才流失更是堪憂。1945 年敦煌藝術研究所被教育部撤銷了建制,導致許多人離開莫高窟。面臨眾多困難,常書鴻的堅定使敦煌研究所得以保存。
常書鴻對于莫高窟的保護、研究新領域的開辟以及藝術價值的弘揚極端重要。在那時艱苦的年代,只有常先生般深厚的造詣、炙熱的熱愛、堅毅的決心、與持久的耐心才能讓的敦煌研究所得以立足與延續(xù)。沒有常書鴻,便沒有如當初的“敦煌研究所”和如今的“敦煌研究院”。常書鴻將莫高窟從廢墟拯救出來,并保證了它的保護與傳承,可謂當之無愧的“敦煌守護神?!?/p>
“我不相信‘轉生’。不過,如果真的再一次托生為人,我將還是‘常書鴻’。我要去完成那些尚未做完的工作?!?/p>
——常書鴻
藝術與研究的新高度
段文杰出生于1917 年,于1946 年抵達敦煌,1984 年接替常書鴻成為敦煌研究院第二任所長。
不同于在法國學習油畫的常書鴻,于國立藝專中國畫專業(yè)畢業(yè)的段文杰精通國畫,因此深諳中國藝術。他生平一共臨摹過莫高窟壁畫300多余。在大量臨摹的經驗里,他發(fā)表的一系列文章探討了臨摹的目的和意義、要求和方法、和臨摹所具備的藝術技巧與素養(yǎng)。
除了臨摹全面的理論知識,段文杰主要有三種臨摹方法:客觀摹寫(“如實再現壁畫現存陳舊色彩和殘破原貌”)、舊色完整臨摹(基于客觀摹寫,但在有科學依據的前提下將殘破模糊之處繪制清楚)以及復原臨?。ㄔ诖罅靠甲C與依據下恢復壁畫原貌)。其中,段先生的復原作品《都督夫人禮佛圖》將原本殘缺的畫面復原得極為精湛,充分展現了唐代的宏大氣勢與典雅。
通過傳授,開會和撰寫文章,段文杰將敦煌藝術和歷史與社會結合,從而衍生出更廣闊的領域(如石窟藝術、敦煌文獻、歷史地理、民族宗教等),以及透徹地深入分析佛教思想和敦煌石窟藝術風格。這些奠定了龐大的敦煌藝術基礎與建設,不但培養(yǎng)了大量得以傳承敦煌藝術的人才,還擴大了影響力。后任趙聲良院長回憶說,“段文杰先生的工作十分富有挑戰(zhàn)性,因為與傳統(tǒng)的國畫方式不同,他沒有先例可尋,完全要靠他自己摸索,尋找古代壁畫創(chuàng)作的路徑?!庇纱丝梢姰敃r臨摹的難度、段文杰院長深厚的造詣與無法撼動的堅持。
1994 年改革開放的年代,敦煌研究院主辦的“敦煌學國際研討會”是一重要節(jié)點。在此之前,人們千辛萬苦設法將在外的敦煌文物引回,而此次研討展現出將敦煌學推向世界的趨勢。段文杰通過召開大量國際學術吸引了國內大批敦煌學者與書記,學術工作由此全面鋪開,在原本以考古與藝術為中心的敦煌學之上錦上添花,衍生至更寬廣的領域。
“1946 年到達莫高窟后,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敦煌。雖然在生活上,工作中,曾經遇到過一些困難,但我終于堅持下來,并且從不后悔?!边@是段文杰2007 年出版回憶錄《敦煌之夢》自序中的話。段先生夜以繼日埋頭苦干的辛勤勞作,造就了壁畫臨摹的精深與學術研究的博大。不僅如此,按下一任院長樊錦詩所言:“經過改革開放后四十余年全院同仁的艱苦奮斗和不斷創(chuàng)新,改變了‘敦煌學在外國‘的局面。如今,敦煌研究院已經成為國內外最具影響力的敦煌學研究實體。”
“不怕風沙揚起,不懼遍地荊棘,秉燭前行在文明寶庫里?!薄挝慕堋抖鼗椭畨簟?/p>
“敦煌的女兒”&給予敦煌“永生”!
1963 年9 月起,花樣年華的樊錦詩千里迢迢來到了大漠中的莫高窟;她于1998年任命敦煌研究院第三任院長。一開始,樊錦詩住的是破泥屋、吃的是干粗梁、走的是蜈蚣梯。雖然那時的敦煌環(huán)境相比常書鴻初訪時已有改善,但惡劣的環(huán)境依舊使樊錦詩病倒多次。樊錦詩沒有離開,這一守、也是一輩子。
樊錦詩在學術方面有非凡的重要性。起初作為考古學家的她潛心研究石窟考古研究工作,完成了莫高窟北朝,隋至唐代中期洞窟的斷代。她撰寫的論文與報告為“學術研究提供翔實的資料?!边@些揭示石窟發(fā)展與演變規(guī)律,為敦煌石窟研究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在國際上得到了莫大認可。樊錦詩又將敦煌學又提高一境。
莫高窟雖已承受了千年風霜,如今卻是危在旦夕的“老人”。對比100 年前伯希和《敦煌石窟圖錄》,大多文物以嚴重退化破損。地質因素、沙害、人為破壞正侵蝕著壁畫。肉眼難以察覺的空鼓、起甲、酥堿等破損畫面的病害難以根除;自然地質災害如風沙的磨礪、鹽水的浸泡、地震的侵擾(莫高窟處于震區(qū)邊緣)等更是促使壁畫的破損與消融。不僅如此,大批游客呼出的二氧化碳和水分導致的溫度上升會侵蝕壁畫,加速已有病害的發(fā)展。前人的保護措施只能在短時間內搶救壁畫,卻難以長期解決或預防上述問題。莫高窟正以不可逆轉的態(tài)勢消失,且同年邁老人般滄桑脆弱。
為了保護并延續(xù)這些文物,樊錦詩與她的團隊在不斷探尋更完善和科學的方法。在治理持之以恒的沙害方面,他們優(yōu)化防沙網及種植人工林帶。樊錦詩帶領敦煌研究院與國外技術(如蓋蒂保護研究所)積極合作并引入尖端技術。壁畫修復方面,她們根據分析病害原因從根治療:注射藥水,定制合適的灌漿材料拖鹽。這些修復工作及其精細且緩慢。在此過程中,他們從大量經驗中不僅使多處壁畫起死回生,更是總結出一套研究保護病害的科學程序,參加定制《中國文物古跡保護準則》的工作。樊錦詩真正將以往的“搶救性保護”提升到“預防性保護”。
凡人皆有生老病死、人類瑰寶也無法永生。莫高窟同生命般終有消亡的一天;前人的努力在歷史的磨礪中只不過是緩兵之計。樊錦詩清楚地認識這心痛的一點,更是明白保護敦煌壁畫的任重道遠。為此,樊錦詩提出“數字敦煌”的概念——采用數字采集、處理、和儲存以再現電子莫高窟。實現過程中,敦煌研究院與國際合作對象面臨重重困難:如光源誤差、畫面的粗糙,浩大的工程量等。在科技的發(fā)展與持之以恒的專研下,“數字敦煌”逐漸成為可能。這一可能打造的敦煌數字展覽中心不但大幅度降低洞窟的開放度與訪客對畫面的間接破損,更給予游長時間客近距離欣賞壁畫精美的體驗。不僅如此,“敦煌資源庫”豐富的檔案幫助了學術研究及各個藝術文化領域的弘揚;全球人也可在網絡上免費欣賞敦煌獨有的美。“數字敦煌”給予莫高窟永生,且消弭世界人民與敦煌藝術間的距離,讓更多了感受莫高窟生命的震撼。
努力在歷史的磨礪中只不過是緩兵之計。樊錦詩清楚地認識這心痛的一點,更是明白保護敦煌壁畫的任重道遠。為此,樊錦詩提出“數字敦煌”的概念——采用數字采集、處理、和儲存以再現電子莫高窟。實現過程中,敦煌研究院與國際合作對象面臨重重困難:如光源誤差、畫面的粗糙,浩大的工程量等。在科技的發(fā)展與持之以恒的鉆研下,“數字敦煌”逐漸成為可能。這一可能打造的敦煌數字展覽中心不但大幅度降低洞窟的開放度與訪客對畫面的間接破損,更給予游長時間客近距離欣賞壁畫精美的體驗。不僅如此,“敦煌資源庫”豐富的檔案幫助了學術研究及各個藝術文化領域的弘揚;全球人也可在網絡上免費欣賞敦煌獨有的美?!皵底侄鼗汀苯o予莫高窟永生,且消弭世界人民與敦煌藝術間的距離,讓更多了感受莫高窟生命的震撼。
除此之外,樊錦詩十分惜才,并制定人才培養(yǎng)與使用制度;她吸引的了大批人才傳承了莫高窟的藝術與敦煌研究院的精神,其中包括后任院長趙聲良。她還毫不吝嗇自己的學識與經驗,在各個電臺與頻道里傳遞敦煌藝術與故事。當地政府提出讓作為敦煌上為地級市,可樊錦詩立刻反對:上市的敦煌必定成為追求商業(yè)利潤的搖錢樹,不免會忽略藝術的長期保護與發(fā)展。
樊錦詩擁有如同敦煌藝術般的鉆研、包容、與智慧,是當之無愧“敦煌的女兒”。2020 年5 月17 日,樊錦詩被評為“感動中國2019 年度人物”。不僅是學術界做出了堅實的貢獻,樊錦詩在惡劣的環(huán)境與艱苦充滿坎坷堅持守護著敦煌。樊錦詩與敦煌研究院通過科學方法“不僅著眼于當代的保護,而且努力做到完完整整、原汁原味地將莫高窟的全部價值和歷史信息傳給子孫后代?!碑斪匀慌c人為因素都在侵蝕莫高窟時,樊錦詩無怨無悔,用自己青蔥年華與一生歲月,帶領敦煌研究院換來莫高窟的永生,并將敦煌藝術呈現給每一位熱愛的人們。
“此生命定,我就是個莫高窟的守護人?!?/p>
——樊錦詩
傳承與延續(xù)前人的意志和精神。
繼樊錦詩后,王旭東與趙聲良先生先后接任敦煌研究院院長,傳承了敦煌研究院前人的努力,并維護著敦煌研究院今后的發(fā)展;他們與敦煌研究院在保證旅游業(yè)的同時用最新的科技監(jiān)控石窟內的環(huán)境,并繼續(xù)保持文物的修復與研究。除此之外,二位院長參加了多次采訪、討論會、并撰寫多篇學術論文。如今的敦煌研究院以成熟,在國內外都有著權威。
“文物保護好了,研究好了,為的是什么呢?就是為了傳承和弘揚?!?/p>
——王旭東
“保護好文化遺產的同時,也能得到更好的旅游體驗,實現文旅融合。要細水長流,不能殺雞取卵。要真正發(fā)掘敦煌文化的價值,才能將敦煌文化不斷發(fā)揚光大?!?/p>
——趙聲良。
“保護、研究、弘揚”
每一任院長對敦煌研究院的發(fā)展與敦煌學的貢獻有著重大意義。抗戰(zhàn)期間,常書鴻一行人最堅持穩(wěn)固了敦煌研究院最初的位置與莫高窟的初級的科學搶救與修復,阻止了莫高窟狀況的進一步惡化。改革開放后,段文杰的臨摹作品與主辦的數屆“敦煌學國際學術研討會”在擴大敦煌學領域的同時將敦煌學推向世界。接踵而至的21世紀科技躍進,樊錦詩帶領開展的國際合作保護敦煌莫高窟項目在搶救壁畫的基礎上實現了更科學及切實的預防措施;“數字敦煌”在延續(xù)了莫高窟的“壽命”的同時,將敦煌藝術分享至更廣闊的世界與獨立的個體手中。(隨后政策改革,每任院長的就職時長限為5 年。)之后的王旭東與如今的趙聲良更是完善了旅游控制、研究面積、修復體系、并持續(xù)傳播敦煌研究院的精神與敦煌藝術。
雖說“悲壯的意志刻在了洞壁上,悲慘的歲月卻刻在了大地上,赫赫唐代已經很難再回過神來,”可前人的努力喚回了這片曾被世界遺忘的瑰寶的生命。從慘遭破壞的廢墟,到如今舉世聞名的人類世界文化遺產,莫高窟的變化是歷代人的努力與后人意識升華的映射。其中,敦煌研究院的院長們充分詮釋了“保護、研究、弘揚。”三詞。是他們長期的匠人精神推進了敦煌研究院與敦煌藝術的發(fā)展;而這些前輩的故事更是吸引、啟發(fā)了無數后人。這么多人曾守在這片曾經荒漠的沙漠里、付出了自己的一生的心血,只為共同的熱愛:敦煌;這不是“死了一千年的標本”而是“活了一千年的生命?!?7 在歷代院長,在每位守護過敦煌的人、在敦煌研究院、在每一位熱愛敦煌藝術人的手里,莫高窟再次變得栩栩如生。
前人播種植樹、為后人乘風避雨;我們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遙望一望無際的歷史與指揮。守護與傳承是生命、是我們彼此的使命。我們可以為敦煌藝術做什么?
保護:戴口罩,防止我們的呼吸侵蝕壁畫;不手觸文物。不增加更多的破壞是最大的保護之一。尊重文物,
研究:如今網絡上有大量有關莫高窟的文獻、資料、書籍、視頻可供閱讀觀看。
弘揚:將熱愛與知識傳播出去有多種途徑。任何的分享形式:從日常交談到將敦煌文化與自己作品融合都是最有力最動人的弘揚方式。
等等
我們可以做到“保護、研究、弘揚?!睂W習前人般,用長期發(fā)展的眼光,潛心守護,并保證敦煌文化的一脈相承;持之以恒且耐心發(fā)揮個人價值,而非一味追求眼下功績;與其走馬觀花,深入挖掘敦煌真正的藝術。來訪一趟敦煌,我們可以帶走的不僅是與“莫高窟”碑牌的合照,更應該是新穎、深厚的藝術認知與同敦煌研究院院長一般的匠人精神。只有懷抱尊重的態(tài)度、探索的目的、與真摯的熱情與非功利的眼光,方可深諳以上渾厚的精髓。也只有當更多人認識敦煌,熱愛敦煌,且發(fā)揮他們最大價值時,莫高窟才能真正成為與人類文明的最大的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