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把握中國青年運動的主題、主流和方向

胡昌勇

“百年”在中國文化語境中是一個非常有儀式感的時間節(jié)點。2019 年是中國青年運動一百年，2021 年是中國共產(chǎn)黨成立一百年，2022 年是中國共產(chǎn)主義青年團成立一百年。在這樣一個“百年集束”的時代節(jié)點上回望中國青年運動波瀾壯闊的百年歷程，研究中國青年運動的經(jīng)驗和發(fā)展規(guī)律，是一個具有重大歷史價值和時代價值的研究課題。共青團中央青運史檔案館館長胡獻忠研究員所著的《中國青年運動一百年》就是這樣一部力作。

一、探究百年來中國青年運動規(guī)律的一部力作

“五四運動以來的一百年，是中國青年一代又一代接續(xù)奮斗、凱歌前行的一百年，是中國青年用青春之我創(chuàng)造青春之中國、青春之民族的一百年?！盵1]2019 年4 月，在十九屆中央政治局專門圍繞五四運動的歷史意義和時代價值進行集體學習時，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加強對五四運動以來中國青年運動史的研究，闡明中國共產(chǎn)黨和中國青年運動的關系，深刻把握當代中國青年運動的發(fā)展規(guī)律。[2]《中國青年運動一百年》緊緊圍繞一百年來中國青年緊跟黨走的奮斗歷程展開敘事，深入研究中國青年運動的歷史意義和當代價值，認真總結其經(jīng)驗教訓，致力探究其發(fā)展規(guī)律。該書在材料運用、敘事風格、研究方法等方面體現(xiàn)了諸多創(chuàng)新。

在材料運用上，該書充分吸收前人研究成果，充分運用《建黨以來重要文獻選編》《毛澤東年譜》等權威黨史資料，充分運用《團的文件匯編》《中國青年運動歷史資料》《中國青年運動歷史文件選編》《中共中央青年運動文件選編》《中國共青團歷次全國代表大會概覽》《青運史資料與研究》等團史、青運史資料，充分運用各個歷史時期的報刊以及歷史事件親歷者的回憶錄等資料，特別是有選擇性地利用了若干從境外搜集的新資料，尤為可貴。比如，關于出席團的一大的25 名代表，此前較長一段時間，根據(jù)國內所藏文獻記載，只能列出21 人名單。近年來，有關方面通過查閱俄羅斯檔案及在國內實地查訪調研，確認了葉紉芳等人的代表身份，確認高君宇未參加團的一大。該書吸收了這些最新研究成果。再如，該書發(fā)表了1923 年8 月毛澤東作為黨的代表在南京召開的團的二大上致辭的記錄稿，這是從俄羅斯搜集的一份新的檔案資料。此事在《毛澤東年譜》中沒有記載，為黨史團史研究提供了一則新材料。

在敘述風格上，作者從浩如煙海的歷史資料中選取百年青年運動史上的典型事例，以“大歷史、小專題”的結構展開敘述，讓讀者能夠了解中國百年青年運動的全貌。同時，該書突出中國青年與時代的關聯(lián)，將宏大敘事與細節(jié)敘事結合起來，精心選取具有時代特征的人物故事，在突出不同時期中國青年所作歷史貢獻的同時，生動展現(xiàn)其精神風貌與心路歷程，能夠讓讀者產(chǎn)生共鳴。金沖及、鄭洸、李玉琦等學界前輩評價該書“文字曉暢、充滿熱情”，“表述是得體和生動的，知識性和可讀性都很強”，“格局大開大合，讀起來確有酣暢淋漓之感”[3]，誠哉斯言。

在研究方法上，該書“嘗試用大歷史觀的理論和方法，對百年青年運動進行觀察和研究”[4]，“以歷史邏輯、實踐邏輯、理論邏輯相結合的觀察視野，對青年與國家、青年與社會、青年與政治等重大關系進行研判”，力求“把握中國青年運動的特質和趨勢，闡釋中國青年運動的新價值”[5]。回顧歷史，是為了以史鑒今、資政育人。該書有熱情洋溢的敘述，也有理性、深刻的思考。該書結語部分，集中體現(xiàn)了作者對中國青年運動歷史規(guī)律的認識和思考，其中許多結論是具有理論價值和實踐意義的。比如，作者認為“青年以及青年運動是現(xiàn)代性、現(xiàn)代社會變革和革命的酵素。在每一次重大社會革命的推動力量中，青年已成為不可或缺的重要一支”；提出“青年運動需要精英，更需要群眾”，“離開了基層民眾，青年運動將一事無成”；提出“中國青年多因愛國而憤怒”，但“民族復興僅有憤怒是不夠的”，必須秉持永久奮斗精神，警惕“快活三里”；提出“如何讓主流價值成為多數(shù)青年的自覺追求”等重要課題[6]。這些都是引人深思的。正如鄭洸、李玉琦兩位前輩評價的那樣，該書秉承作者個人對青年運動的認識和理解，構筑了對五四運動以來百年中國青年運動歷史的研究體系和框架，“大的基本框架是都兜住了”，“研究是有獨到之處的，是有見地的”[7]?？傊?，這是一本具有學術價值的中國青運史研究力作。

二、準確把握中國青年運動的宏大主題

一部中國青年運動史，說到底，就是一部廣大青年在黨的領導下不懈奮斗的歷史。青運史研究，是與黨史研究密不可分的。2010 年7 月，習近平同志在全國黨史工作會議上強調：“堅持實事求是研究和宣傳黨的歷史，要牢牢把握黨的歷史發(fā)展的主題和主線、主流和本質。”[8]研究中國青年運動的歷史，也必須堅持同樣的原則。在認真學習習近平總書記關于黨的歷史、關于黨的青年工作的重要論述，認真學習《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jīng)驗的決議》的基礎上，再來讀胡獻忠研究員的《中國青年運動一百年》，有助于我們更加準確地把握一百年來中國青年運動的主題、主流和方向。

中國共產(chǎn)黨歷史發(fā)展的主題和主線是什么？就是爭取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和實現(xiàn)國家富強、人民幸福。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一百年來，中國共產(chǎn)黨團結帶領中國人民進行的一切奮斗、一切犧牲、一切創(chuàng)造，歸結起來就是一個主題：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盵9]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是近代以來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最偉大的夢想，是中國共產(chǎn)黨的歷史使命，也是貫穿中國青年運動的鮮明主題。革命先驅張?zhí)字赋觯骸爸袊那嗄赀\動不是一種狹義的，乃是廣義的。狹義的青年運動乃是指著一種青年人民的集合，為某一種目的的運動。但中國的青年運動乃是一種范圍很廣、使命很大的運動。……他的使命，不僅是以謀青年的福利為中心的目的，乃是以謀全國的福利，當作他任重道遠的事業(yè)。簡括言之，他的使命就是革命的事業(yè)?！盵10]

青年的命運與時代緊密相連。在“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下，中國青年作為獨立的社會群體走上歷史舞臺，致力于“少年中國”、“青春中華”之創(chuàng)造。一大批先進青年在“覺醒年代”紛紛覺醒。偉大的五四運動促進了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拉開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序幕，也標志著中國青年成為推動中國社會變革的急先鋒。五四運動“以磅礴之力鼓動了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實現(xiàn)民族復興的志向和信心”[11]，五四運動孕育的以愛國、進步、民主、科學為主要內容的偉大五四精神，已深深融入民族的血脈和基因，對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具有重大意義。值得注意的是，有人對五四運動作出“救亡壓倒啟蒙”的錯誤解讀，還有人宣稱在百年中國數(shù)代年輕人的運動中“只有五四是青春的”，“是純潔的”，是“空前絕后”的。實際上在百年青年運動中，青春、純潔的光芒始終閃耀。毛澤東就曾指出，一二˙九運動和五四運動，“兩者的意義是同樣偉大的”[12]。

青春力量一經(jīng)覺醒，先進思想一經(jīng)傳播，中華大地便迅速呈現(xiàn)出轟轟烈烈的革命新氣象。五四運動后不久，中國青年在建黨建團中發(fā)揮青春能量，“年輕的共產(chǎn)黨創(chuàng)建了更為年輕的青年團”[13]。此后，在黨的領導下，一代又一代青年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進程中譜寫了激昂的青春樂章。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廣大青年在打倒軍閥、抗日救亡、推翻國民黨反動統(tǒng)治的偉大斗爭中沖鋒陷陣，為爭取民族獨立、人民解放浴血奮戰(zhàn)。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廣大青年向科學進軍，向困難進軍，向荒原進軍，為改變國家一窮二白的面貌勇挑重擔、艱苦創(chuàng)業(yè)。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新時期，廣大青年開風氣之先，勇做改革闖將，在現(xiàn)代化建設各條戰(zhàn)線勇立潮頭、頑強拼搏。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廣大青年自覺擔當重任，積極投身脫貧攻堅、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進而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國家的偉大實踐，讓青春在實現(xiàn)民族復興的中國夢中綻放異彩?！吨袊嗄赀\動一百年》通過選取一系列典型事例，比較清晰地再現(xiàn)了中國百年青年運動的全貌，進而得出結論，“百年青運變化的是形態(tài)、時代，不變的是實質、價值”，一百年間“所有行動的目標指向，就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總的來說，中國青年運動繼承五四精神，100 年來不變的主題就是強烈的愛國主義，就是為民族復興而奮斗?！盵14]

三、準確把握中國青年運動的恢弘主流

中國共產(chǎn)黨歷史的主流和本質是什么？就是黨圍繞民族復興的歷史使命，圍繞爭取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和實現(xiàn)國家富強、人民幸福這個主題和主線所進行的不懈奮斗史、不怕犧牲史、理論探索史、為民造福史、自身建設史。緊緊圍繞黨的歷史發(fā)展的主題、中國青年運動的主題，我們就能更加清晰地認識到：實現(xiàn)民族復興，就是“中國青年運動一以貫之的恢弘主流”[15]。一部中國青年運動史，就是中國青年在黨的領導下，緊扣黨在不同歷史時期的中心任務勇當先鋒、傾情奉獻的歷史，就是中國青年在革命、建設、改革事業(yè)中建功立業(yè)的歷史，就是中國青年與廣大人民群眾緊密結合、團結奮斗的歷史。

一般而言，青年運動要產(chǎn)生廣泛的社會影響，就不能單單是青年參加的運動，必須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支持與參與。青年運動只有匯入時代的洪流，才能成為主流。一百年來，一代代青年投身“打倒列強、除軍閥”的大革命洪流，投身“打土豪、分田地”的土地革命洪流，投身“打日本，救中國”的抗日救亡洪流，投身爭民主、求解放的洪流，投身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洪流，投身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的洪流，投身新時代強國復興的洪流。總之，中國青年運動的主流始終匯入為中國人民求解放、求幸福，為中華民族謀獨立、謀復興的歷史洪流。

在一百年的歷史長河里，中國青年運動走過的歷程是波瀾壯闊的，其中既有奔騰向前、一瀉汪洋，也有艱難險阻、回環(huán)曲折。這其中就有不同的潮流，有主流，有支流，也有逆流。毛澤東曾經(jīng)講過，“中國青年運動歷來有兩股潮流：一股是革命的潮流；一股是反動的潮流”[16]。比如，在五四運動時期，一股潮流是要求民族獨立，與工農(nóng)站在一起；另外一股潮流則是跟帝國主義妥協(xié)，反對工農(nóng)，這就是逆流。在少年中國學會的分化中，走向馬克思主義所指引的道路的，代表了青年運動的主流。在大革命中，黃埔軍校的兩個青年團體青年軍人聯(lián)合會與孫文主義學會也是兩股潮流的代表。前一個是革命的，后一個是反動的。再如，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民先、青救會、青抗先等組織是青年運動中代表革命的主流，而三青團則成了反革命的逆流。

“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特征，主流中會呈現(xiàn)出多個支流，小的支流又可能會發(fā)展或匯成主流?！盵17]分辨支流，有時比分辨逆流更加困難。如何在繁蕪叢雜的歷史線索中提煉出關鍵性要素，呈現(xiàn)出主流特征，如何透過歷史現(xiàn)象提升本質判斷的精準度，需要用正確的歷史觀去判斷，需要對歷史現(xiàn)象有很強的掌控能力和駕馭能力?！吨袊嗄赀\動一百年》做了大量可貴的探索。比如，如何看待轟動一時的“紅衛(wèi)兵運動”？書中將其定性為“從一開始就是一場被極左思潮扭曲的青年運動”[18]。由于這場運動偏離了實現(xiàn)民族復興的主題，脫離了黨的領導，也得不到廣大民眾的支持，因而盡管轟動一時，但從歷史的長河來看，只能是青年運動的支流。

“文化大革命”結束之后，不少青年一度陷入“反思追問中的迷惘彷徨”[19]。該書寫了圍繞“人生的路呵，怎么越走越窄……”的“潘曉”來信而展開的人生價值大討論，寫了西方社會思潮對大學生產(chǎn)生的影響。這種迷惘彷徨的情緒，只是中國青年運動的支流。該書沒有回避20 世紀80 年代中國青年運動中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種種曲折，通過這些曲折總結出的深刻教訓就是，任何損害四項基本原則的言行都違背了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也必將為廣大青年所唾棄。跟著中國共產(chǎn)黨走，永遠是中國青年運動的主流。改革開放以后，中國共青團團結帶領廣大青年發(fā)出“從我做起，從現(xiàn)在做起”、“團結起來，振興中華”的時代強音，積極投身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在各條戰(zhàn)線上爭當“新長征突擊手”，以及“希望工程”、“青年志愿者”、“青年文明號”等許多“開風氣之先”的社會參與，這才是這一時期中國青年運動的主流。

關于新時代的中國青年運動，該書寫了在中國夢的激勵下中國青年運動的主航道與時而闊，寫了青年運動嵌入發(fā)展大局，在“大眾創(chuàng)業(yè)、萬眾創(chuàng)新”中成為主力軍，在脫貧攻堅戰(zhàn)中成為生力軍，寫了新生代農(nóng)民工和青年農(nóng)民的辛勤勞動，寫了青年文化昂揚向上的大時代風采，寫了以“團團”為代表的互聯(lián)網(wǎng)上的青春正能量，這些都是新時代青年運動的主流。而所謂“小時代”、“佛系青年”的“喪”文化、“廢人”心態(tài)、“躺平”心態(tài)，只能是青年運動中的支流?？偟母杏X，書中對新時代青年運動的主流描寫得還不夠充分，如能突破2019 年的時間下限，更加全面地反映新時代青年“在脫貧攻堅戰(zhàn)場摸爬滾打，在科技攻關崗位奮力攀登，在搶險救災前線沖鋒陷陣，在疫情防控一線披甲出征，在奧運競技賽場奮勇爭先，在保衛(wèi)祖國哨位威武守護”[20]的奮斗足跡，增寫“清澈的愛，只為中國”、“請黨放心，強國有我”等充滿新時代特征的青春口號，增寫黃文秀、杜富國、陳祥榕等青年楷模的事跡，則新時代中國青年自信自強、剛健有為的精神風貌將能更加充分展現(xiàn)，新時代中國青年運動的主流才會更顯宏闊。

四、始終堅持中國青年運動的正確方向

“青年人往哪里去，有一個方向問題。”[21]研究中國青年運動的歷史，最要緊的是從歷史的經(jīng)驗教訓中得到啟示，始終堅持中國青年運動的正確方向。

1939 年5 月，五四運動20 周年之際，毛澤東在延安青年群眾舉行的紀念大會上發(fā)表了題為《青年運動的方向》的講演。他在講演中指出：“延安的青年運動是全國青年運動的模范。延安的青年運動的方向，就是全國的青年運動的方向?！盵22]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第一，他們的政治方向是正確的，他們真正是抗日救國的先鋒。第二，他們的工作方法也是正確的，他們不但本身團結，而且和廣大的工農(nóng)群眾相結合。全民族抗戰(zhàn)爆發(fā)后的延安，是愛國青年向往的圣地?！吨袊嗄赀\動一百年》描寫了一批批熱血青年歷盡千辛萬苦奔赴延安的動人景象，如一名青年當時在日記中寫道：“打斷骨頭連著筋，扒了皮肉還有心，只要還有一口氣，爬也要爬到延安城。”這正是廣大青年心向黨的生動寫照。

一百年來，在與其他各種力量爭取青年的斗爭中，中國共產(chǎn)黨之所以能贏得廣大青年的支持、擁護，就在于我們黨始終以信仰的力量、用黨的初心使命和遠大理想感召青年，以真理的力量、用正確的路線方針政策指引青年，以人格的力量、用模范的行動和優(yōu)良的作風感動青年，以奮斗的力量、用改天換地的實踐偉業(yè)凝聚青年，以對青年的無限關愛、無限信賴、無限期待贏得青年的心。

歷史證明，黨離不開青年，青年更離不開黨。青年運動的正確方向，就是堅持黨的領導，堅持同人民群眾的偉大實踐一道前進。五卅運動之所以能夠掀起大革命高潮，一二˙九運動之所以能夠掀起抗日救亡運動的高潮，都是與黨的正確領導分不開的，特別是黨在運動中適時提出正確的斗爭口號，起了十分關鍵的作用。正如新中國成立前夕任弼時在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政治報告中所指出的那樣：“保證中國共產(chǎn)黨對于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的正確的領導，是中國青年運動正確地向前發(fā)展的決定因素。過去三十年來的歷史事實，充分說明中國共產(chǎn)黨是中國青年最好的領導者和保護者。自從中國共產(chǎn)黨誕生以來，歷次偉大的青年運動，所以獲得光輝的成績，都是和中國共產(chǎn)黨的正確領導分不開的。如果離開中國共產(chǎn)黨的領導，或者當中國共產(chǎn)黨對于青年運動的領導發(fā)生某些偏差時，那么，那里的青年運動也就會隨之而受到某種程度的損失?！盵23]《中國青年運動一百年》在結語中也鮮明指出，“青年運動必須置于黨的領導之下”，“沒有黨的堅強領導，無論是青年發(fā)展還是青年運動，都有可能失去正確的方向”[24]。

該書在突出黨的領導對青年運動方向的決定作用時，也寫了團組織的重要作用。書中提出：中國共產(chǎn)黨是青年運動的領導者，中國共青團是青年運動的組織者?！包h有號召，團有行動”，共青團為實現(xiàn)黨的目標而動員[25]。在救國、興國、富國、強國的偉大征程中，廣大青年勇當先鋒，建立了重要功勛。在這其中，黨領導的青年組織特別是中國共青團，始終堅持把青年凝聚在黨的理想信念旗幟下，發(fā)揮了不可替代的積極作用，成為中國共產(chǎn)黨的得力助手和中國青年運動的先鋒隊。

中國青年運動走過了波瀾壯闊的一百年。在慶祝中國共產(chǎn)主義青年團成立100 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了一個重大課題：“在新的征程上，如何更好把青年團結起來、組織起來、動員起來，為實現(xiàn)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奮斗，是新時代中國青年運動和青年工作必須回答的重大課題?！盵26]實際上，對這個重大課題，習近平總書記在紀念五四運動100 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已經(jīng)給出了解題思路：“新時代中國青年運動的主題，新時代中國青年運動的方向，新時代中國青年的使命，就是堅持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同人民一道，為實現(xiàn)‘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奮斗?！盵27]時代是出卷人，我們是答卷人，人民是閱卷人。能否擔當起民族復興的大任，能否做好黨的事業(yè)的接班人，還需要當代中國青年用實際行動去作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