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與樂被進化后,
我們選擇閱讀和寫文字。
無論田野的紅綠、情欲的黃白,無形的,等待捕捉。
這不是一場娛樂,而是一場建造。
我們要考慮讓情附形,成為橋。
回山洞。缺氧中,腎上腺素的動力,預(yù)備著寫這首詩。
夜又還是夜,文字告訴給現(xiàn)實說,
我,已被裁剪。
快樂與悲傷的“夜”的碎片和“我”的碎片,
種不滿天空。但卻延緩了奔月的人們,
阻滯了相思。
敗落的秋是有毒的。
望斷桃源,隔江有一高樓,旁邊是座紀念與闡述的碑林。
吾有病,病累其病,相望而不足。
橋呢?他們問。碑林上的承諾,拉扯我的心臟,他們問。
“碑上雕琢的字”是我迷茫的針線,
虛空中我的脊背,看見它的佝僂,無力死撐。
不知道為什么而勞累的脊背,代我跪在河邊。
我捎著他們的失望與怒火離去,
我不忍我污濁河流,遠走離去。
心頭只有這留給碑林的眼淚,
無盡頭地經(jīng)過。經(jīng)過冬天時,我一聲不吭,
像冷天的蟬那樣。
蟬在地下的蟄伏,是否從未做過一絲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