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林
高歌主旋律即是要寫出我們時代的主導方面,寫出它的恢弘、光明與燦爛,使讀者獲得對時代的本質(zhì)認識,同時獲得崇高的審美愉悅。它最能體現(xiàn)我們社會主義文藝的“二為”方向。
如今是改革開放的時代,在取得巨大歷史性成就的同時,也不可避免地發(fā)生蛻變中的陣痛。一些弱勢群體的出現(xiàn),即是這種陣痛的表現(xiàn)之一。那么,表現(xiàn)這種陣痛是否與高歌主旋律想悖離呢?只要處理得好,兩者完全可以統(tǒng)一。2004年第4、5期《遼河》雜志,就顯示出這種傾向。半文的《我的農(nóng)民生涯》(第4期)歌頌勞動人民的優(yōu)秀品質(zhì),表現(xiàn)農(nóng)民對土地、對勞作的深厚感情,它理所當然地屬于“主旋律”的范疇,盡管作品僅是個人內(nèi)心世界的抒寫,但唱出的卻是農(nóng)民這個群體心里的歌。然而,這個歌卻又幾多苦澀,從中昭示山農(nóng)民這個群體的艱辛乃至某種無奈(例如對于土地的蛻化)。而正是這種苦澀中的深情,大大地感動了讀者,使得讀者對鄧小平所言“我們的人民,多么好啊!”產(chǎn)生強烈的共鳴。作品因之達到了對于時代主體之一——廣大農(nóng)民的肯定。這不正是符合主旋律精神么!謝宗玉的《瑤村的一些碎事》中的《外婆的土地》(第5期)亦是類似的華章。
蘇寧的《邊緣》(第4期)、白鳳德的《躍動的火焰》(第5期)此種傾向表現(xiàn)得更為鮮明。前者寫出了“白領麗人”(小說主人公白麗)在國企改制中的沉淪。她原在一個國企試驗室工作,下崗后多方掙扎,最后不得不以舞女為業(yè)謀生。這種改革中的“陣痛”當然更加強烈。作家將其真實地再現(xiàn)出來,并非是要否定改革,而是要“揭出痛苦,引起療救的注意”(魯迅語)。后者則寫出了按摩女金妹與搓澡工龍生的艱辛、屈辱、覺醒、反抗。事實上是寫出了他們的成長,從而最后構成了對他們成長環(huán)境——社會主義制度——的肯定。兩人最后并末葬身火海,而是得到了救援,而這背后,當然是政府的作用。這些作品中均充溢著較為濃烈的人情味,尤其是弱勢群體內(nèi)部的互相關愛。作家們顯然是在呼喚整個社會給弱勢群體以更多的關注。惟如此,改革才能更為健康地發(fā)展。因此,作品的深層意蘊乃是“以人為本”的思想,而這正符合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的正確路線,當之無愧地屬于主旋律作品。
兩期雜志仍有失誤之處,不獨在排印上仍有若干錯訛(第4期第80頁左欄二段末行將“祥和”印成了“享和”,第5期第49頁右欄字體不統(tǒng)一。但總的來說,較前有所減少),更主要的是極個別之處有誤導,如《畢業(yè)前要做的20件事》(第4期)居然將“打一架”(第13項)和“一定要吻過一個女孩子,哪怕是強迫的”(第14項)都開列出來,顯然是極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