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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做“有思想”的歷史教師

      2009-03-11 09:04:34楊向陽
      歷史教學·中學版 2009年10期
      關(guān)鍵詞:革命改革

      楊向陽

      題記:這是舊作,3年前以“不博不客”網(wǎng)名,斷斷續(xù)續(xù)敲在“歷史課程網(wǎng)”某博客上的,后來收集起來,整理成文。說“成文”其實勉強,因為無論是形式的怪誕還是內(nèi)容的散漫,都難于媲美尋常文章,只有請讀者諸君見諒了。

      [關(guān)鍵詞]革命,改革,有思想

      [中圖分類號]G63[文獻標識碼]B[文章編號]0457—6241(2009)21—0063-05

      “有思想”作為口號不難,實行起來卻不易,因為它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比如,有思想的人向往“自由地思想”,可是“自由”總是有條邊,有個度的,正是以這種理解,歌德說“思想不可能是自由的”,再如,思想要以學識為基礎(chǔ),以語言為中介,學識的深淺和語言的巧拙,又往往決定了思想的深刻性和準確性。所以,真正有意義的話題,我以為是在原來“做‘有思想的歷史教師”前,加“如何”兩字,變成“如何做‘有思想的歷史教師”。

      做“有思想”的人說“真話”就夠了嗎?遠遠不夠的,這只是個起碼條件。問題就在于,能夠撫慰良心的真話,卻未見得能夠揭示真理,這完全是兩碼事。今天的情況是,說真話已不難,而如何使真話盡量地迫近真理卻不易,大不易。今天的歷史教師也不能只是停留于說真話,而是應該不斷探求真理,讓真話接近真理——所以說這些,是現(xiàn)在有些人確實比較感情用事,以“真話”代替真理,用“氣概”遮掩膚淺,這樣下去既于事無補,也妨礙自己的進步。

      這里提到了“真理”,再說幾句。愚以為:思想是不同的——思想之于歷史,如同海邊拾貝,有人人看好的貝,也有多數(shù)或少數(shù)人喜歡的貝,甚至還有的貝,有人奉為圭臬,有人棄若敝屣,涇渭可謂分明。真相是惟一的——思想可以多元,真相只有一個,且未必是人們認為理所當然的那個,很多人看到的是歷史的表象,甚至假象。認識是發(fā)展的——真相的澄清有賴認識的發(fā)展,隨著新材料的印證、新視角的觀察、新理論的闡釋,歷史認識便會發(fā)生變化,認識的發(fā)展是必然的。真理是趨近的——真話未必真,真理接近真,真相才是真。由于歷史認識受客觀條件限制和人的主觀意識支配,其成果的真理性會打折扣,真理也只是相對而言。對真理的追求,人們只能不斷地趨近它,而無法窮盡它。

      真正對學生、對社會、對國家負責,光說“有思想”太籠統(tǒng),太一團和氣,要計較“如何有思想”“有如何思想”和“如何表述思想”。胡思亂想也是一種有思想,胡說八道也是一種思想表述,但它們都與我們說的“有思想”不沾邊。我們倡導有思想不能像當年大辦工業(yè)那樣,來個先污染,后治理,而是應該未雨綢繆,從一開始就爭取不污染。事實上,現(xiàn)在的污染,即歷史課堂上的話語污染,已經(jīng)出現(xiàn)苗子,需要正視這個問題。

      作為一個有思想的歷史教師,當思想活躍起來時,是否也應意識到:第一,你是在中學課堂上,面對一群中學生,這有別于大學教師;第二,你的問題緣起、觀點傾向,乃至思維方式,多受專家學者影響,但又缺乏對他們學識的完整了解,這又有別于專家學者。如果沒有這些意識,完全憑小聰明和一時興起,問題就會隨之而來——講了不該講的話,說了沒說清的理。

      曾在某刊物上讀到《歷史教育:評判標準只有革命與改革嗎?》一文,坦率說,非常失望。作者是中學教師,從他抱怨“更多的教師只需要知道教科書上怎么講就怎么教……只讓學生記住一些僵硬的結(jié)論而缺乏反思與批判”來看,應該是反其道而行之,把自己的“反思與批判”也帶人了教室。他說:“‘革命在中國不一定是好事情?!睘槭裁茨?在引用李澤厚的“我國的20世紀就是革命和政治壓倒一切、排斥一切、滲透一切甚至主宰一切的世紀。20世紀的革命方式確實給中國很深的災難”這段話后,他繼續(xù)復述袁偉時的理由:“革命之中,人性已經(jīng)將暴力看成合法,不免傷及無辜,破壞過巨,甚至摧毀社會應有的道德根基。”他對于改革也不看好,認為“改革不當也會釀成悲劇”“甚至也有打著改革的旗號倒行逆施的”。說完這些他話鋒一轉(zhuǎn):“革命與改革之外還有保守與頑固。保守是錯誤的嗎?是倒退嗎……即便是頑固的思想也自有其獨特的價值?!彼煲蕴凭銥槔^其“文化保守主義得到了很多人的贊許”;又舉出王國維,說其“曾被看成是頑固之人”,但今天看來卻“使人肅然起敬”。文章的觀點很清楚:歷史的“評判標準”不應該只限于革命與改革,還應該包括保守和頑固。

      這是不是講了不該講的話,說了沒說清的理呢?

      網(wǎng)友說,作者是位優(yōu)秀的歷史教師。我相信。

      對優(yōu)秀者,人們往往稱贊多而批評少。其實,批評并不是看低了誰,倒是稱贊總是將人放在了一個較低的標準里。稱贊一個理路不清的人“有思想”,往往如同稱贊一個容貌欠佳的女士“有氣質(zhì)”,不是夸大其詞,便是言不由衷。有鑒于此,從批評人手,真心誠意地探討一個優(yōu)秀教師(照例也是有思想的教師)是如何有思想,又有如何的思想和表述,不是更有意義嗎?

      如果我的判斷沒錯,作者把他上述的“反思與批判”帶到了課堂上,那就很不明智,很不負責。成人能夠?qū)ψ约贺撠煛顫珊衲軐Α案鎰e革命”負責,作者也能“文責自負”——學生卻不然,他們是未成年人,需要來自老師的負責。而現(xiàn)在老師的這一通“反思與批判”,且不論講清沒有,以學生尚嫌稚嫩的心智,一知半解的認知,其結(jié)果只能是把他們往錯誤的方向領(lǐng),是害他們。

      有思想的人,是否就一定是腦后長著反骨的魏延?是口中高喊“反了,反了”的李逵?不是。千萬不要以為反著說,擰著干,就是有思想。聰明才智能夠發(fā)揮的舞臺何其之大,歷史中有那么多“財富”等你去發(fā)掘,教學中有那么多“夢想”等你去追尋,有思想的人決不會一葉障目或等閑視之。再把視野拉遠些,歷史教學還聯(lián)系著當代人的許多極富意義的認識命題,諸如人類與自然、人文與科學、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漸進與突變、理想與現(xiàn)實、公正與效率等,都是思想必至的領(lǐng)域,也是思想出新的源泉,有思想的人定能在這方水土上茁壯成長。反觀作者,說些革命和改革的壞話,寫些人家大多不愿寫的東西,就以為是“反思與批判”了,實在是一種誤解。

      從學術(shù)的角度說,將情緒化的思想輕易地投影到一個自己并不熟悉的、復雜的歷史現(xiàn)象上是危險的。作者從多年前那場“革命之辯”,聯(lián)想到今天的“歷史教學的價值取向”,堪稱“超級鏈接”,卻讓人不敢恭維。更有甚者,他一邊學著李澤厚的舌,力挺“告別革命”,一邊還不能容忍有“折衷的態(tài)度”。他引了下面這段文字作為“批判”對象:

      “告別革命”的命題,并非無條件成立;革命是弱勢群體的專利。弱勢者的克制和理性,是以“強權(quán)能得到抑制,貧者有其出路”的希望為前提的。如果整個社會都找不到能抑制強勢既得利益的力量和手段,那么,強勢者的過度行為,必然會使革命成為沒有選擇時的惟一選擇。因此,與其說“告別革命”,不如說“不輕言革命”。

      作者悻悻而問:“大家有沒有想過,這種折

      衷的取向是不是其實也在無意之中培養(yǎng)了學生的狡猾與投機呢?”

      坦率說,我看不出這里有“折衷取向”,更想不到“狡猾與投機”,何況學生。李澤厚的“告別革命”與我們教學中解釋革命原因也是不能混為一談的。

      看來,做有思想的歷史教師,必須善于理解復雜的歷史性狀和文化情境。

      能識得復雜的歷史性狀和文化情境者,必有“開闊的視域”,我想,這五個字可以作為“如何有思想”的注腳。

      開闊的視域,說白了就是見多識廣,比如王國維“頑固”的問題:其之蹈湖尋死,當時及后世之人確有“殉清”一說——腦后的辮子,出任“南書房行走”,身后溥儀的詔書,尤其是那凄楚哀怨的“遺章”,似乎都順理成章地說明了問題,謂其頑固。但是后來溥儀在《我的前半生》中說清楚了,“遺章”是羅振玉搗的鬼;而陳寅恪、吳宓等知己好友一致認為王國維是殉于傳統(tǒng)文化,陳寅恪在為王國維撰寫的碑銘中,更是強調(diào)了王的“獨立自由之意志”。這些,又都否定了“頑固”之說。

      把事實搞清楚太重要了,盡管有些事實并不像“秦始皇是男人”那樣簡單。

      如果說判定王國維“頑固”不過是“事實缺席”造成的話,那么,作者認為“頑固思想有價值”就可謂一種“理論迷失”了。對“有思想”言,理論迷失是更大障礙,尤其要引起警覺。中學教師雖然沒有必要像大學教師、專家學者那樣研究歷史,但了解他們的研究成果是需要的,了解的內(nèi)容除歷史事實,就是歷史認識和歷史方法,就是史學理論。理論是迷宮,好進不好出。沒有嚴謹?shù)膽B(tài)度,端正的學風,即使看了很多書,能“進得去”,也未見得能“出得來”,即把所看的化成了自己的東西,比如作者認為“頑固思想有價值”,退一步說,即便這個命題能成立,從其論證方法上看,也不能只是因為王國維乃“頑固之人”,并“使人肅然起敬”,同樣,所謂的“保守不是錯誤和倒退”,也不能僅僅是因為唐君毅的“文化保守主義得到了很多人的贊許”。這叫以偏概全。至于文章的觀點,那就更值得商榷。可以說,作者從觀點到方法,都有亟待解決的問題。

      了解專家學者的觀點與方法,形成自己正確的觀點與方法,這是“有思想”的前提,甚至是全部(在此基礎(chǔ)上能夠了解和掌握更多的歷史事實當然更好)。要做到“了解”和“形成”雖非易事,卻也絕非難于上青天。但就怕“了解”了,沒“形成”;或者沒“了解”,“形成”了,這兩者之間的斷裂,會導致故作高深、棄教科書;或者淺嘗輒止、惟教科書——前者一如這位文章作者,后者則如作者所提及的“更多的教師”。

      對“更多的教師”我只想建議:在時間和精力有余的情況下,多讀書,也多動筆。有些東西還真是教科書不能解決的。舉個例子,也是“理論”的,但夠不上“迷失”。現(xiàn)在很多人在談“史觀”問題,“史觀”兩字,所指應該是一種歷史研究或歷史教學的指導思想,比如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但不少歷史教師將文明史觀、全球史觀、現(xiàn)代化史觀等和唯物史觀相提并論,甚至進行比較,就不妥當了,因為這些史觀其實只是一種方法、一個觀察的角度,一類研究的范式,一句話,只是研究歷史或編撰歷史的方法和方法論,并“不是一種博大周密的理論體系”。而作為方法和方法論,它們當然可以在同一“史觀”(比如唯物史觀)下聚集。另外,在漢語習慣里,“史觀”的含義又顯得寬泛,這也多少對我們的認知造成了障礙。但是話說回來,讀書就解決了。

      有思想,還要解決一個“如何表述思想”的問題。

      根據(jù)丹·布朗的小說《達·芬奇密碼》改編的同名電影推出時很轟動,但有些人更為關(guān)注電影公映前的那場剽竊案官司。布朗贏了,倫敦的高等法院判決這個美國人沒有侵犯兩位英國原告所著的《圣血與圣杯》一書的著作權(quán)。用BBC法律分析員的話來說,這個結(jié)果其實早可預知——“觀點”是不享有著作權(quán)的,受保護的只有“這種觀點被表達的方式”。

      法律不保護“觀點”,只保護“觀點被表達的方式”,我第一次聽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全世界的法律都這么規(guī)定。不過細想之下,還是心悅誠服。觀點算什么,像“革命在中國不一定是好事情”這樣的,只要愿意,我一個晚上怎么也弄出它幾十個來,但卻難以想象也能湊出相同數(shù)量的“觀點被表達的方式”,即必須說清楚這些觀點是如何得到的,說出它們的來龍去脈。那篇文章的作者肯定也不行。事實上,他連這一個觀點是怎么來的也說不清楚,鸚鵡學舌而已,而偏偏還是一個沒說清楚的鸚鵡。

      可以說,道出觀點由來,具體地說理,在作者那里,非不為也,乃不能也。但在另外一些老師那里,可能就倒過來了,非不能也,乃不為也。歷史課堂上,老師們擺觀點眉飛色舞,五花八門,講由來無精打采,三言兩語,法律的“寵兒”成了他們的“棄兒”。其實他們并非說不出道不明,而是忽略了“思想”的這一傳達方式和表述邏輯。事情是輪回的,先是老師,后便是受影響的學生。歌德對老師的影響力有過生動的描述:“鐵匠鋪里燒得很旺的爐火熔掉了鐵條上的雜質(zhì),鐵質(zhì)就變軟了。等到它純化了,就對它敲打和加壓,然后又用清水淬火使它再度硬化。一個人在他老師手里經(jīng)歷的也是這種同樣的過程。”可謂出神入化。大學歷史系教師總說,他們對入學新生少不了要進行“額外開導”,為期三個月乃至更長時間?!伴_導”什么呢?如果只是新生的“觀點”和他們相左,那不是問題,大學教師可以用自己的觀點講課,卻不能強加于學生。但如果是指新生不善甚至不會運用“觀點被表達的方式”,就值得中學老師反思了。

      能夠條分縷析,具體地說理,闡釋觀點,總是離不開以事實為依據(jù)。這一點,現(xiàn)在連普通老人都深諳之,一句“擺事實,講道理”,余音裊裊,似不絕于耳。但在過去,有這么一個時期,能否概括、歸納、精練、抽象等等,成了衡量人們能否思維的試金石,重著輕微——看重宏觀,輕慢微觀;專注大勢,放棄細節(jié);接納整體,拒絕局部;強調(diào)一般,無視個別——蔚成風氣。歷史課也不能幸免,表現(xiàn)于說理干巴,敘事簡單。尤其是敘事,把歷史學科的最大特性“具體生動”丟了,變得跟政治課一樣滿嘴說教,味同嚼蠟。但愿這種情況一去而不復返。

      今天的歷史該怎樣講,特別是“有思想”的歷史老師該怎樣講,答案已經(jīng)寫在許多人的實踐中。歸納之,我以為就是兩句大白話:具體地敘事,動情地敘事。有位教師上《羅斯福新政》時,補敘了羅斯福的早年生涯:

      富蘭克林·羅斯福出生于名門望族,祖上是當年乘“五月花號”來到美國的。青少年時代,他最崇拜的人是他的堂叔、美國的第26任總統(tǒng)西奧多·羅斯福。在16歲以前,羅斯福就8次遠渡大西洋到歐洲旅游,去過許多國家,洶涌澎湃的海洋也練就了他勇敢堅毅的品格,異國他鄉(xiāng)的風土人情更增添了他從書本上得不到的知識,大大開闊了眼界——羅斯福是帶著冒險精神,以及豐富的社會知識進入青年時代的。他進了一流的哈佛大學,雖然學習成績不突出,但他積

      極從事社會活動,關(guān)心國內(nèi)外大事,擔任校刊主編,并擅長演說,在社會交際方面取得成功,深受同學喜愛?!耙粦?zhàn)”期間,他出任海軍部長助理,為美國的海軍建設(shè)做出過貢獻。戰(zhàn)后,他曾作為民主黨的副總統(tǒng)候選人參加競選,但是失敗。然而,比競選失敗對他打擊更大的是。1921年8月的一天,羅斯福全家正在加拿大的一個小島度假,發(fā)現(xiàn)另一個小島的森林失火,便率領(lǐng)全家加入了撲滅山火的行動。由于過度疲勞,又去冰冷的湖水中游泳,第二天他就發(fā)現(xiàn)左腿麻痹,全身發(fā)燒,不能行動——得了“小兒麻痹癥”。當時不少人認為這是不治之癥,能保住性命就不錯,因此預言他的政治生涯就此會結(jié)束。然而羅斯福沒有在命運面前屈服,他說:我就不相信這種娃娃病能擊倒一個堂堂男子漢,我要戰(zhàn)勝它!他靠雙手從一個房間爬到另一個房間;在地板上和兩個兒子摔跤……終于能用手杖站立了,并坐著輪椅走上了政治舞臺。羅斯福成了樂觀主義者,再也不覺得人世間有什么不可克服的困難。同時,他對社會的各種問題也有了更多的關(guān)心、更深的了解,并常常寄予不可名狀的責任感和同情心。

      這段敘述引在這里,我是顧慮其“長”的,長則生厭。但欲罷不能。我似乎聽到了老師的聲音,看到了學生的神情,聞到了課堂的氣息,觸到了心的律動……偉大出自平凡,羅斯福日后的建樹有了詮釋的坐標和理解的軌跡。

      哲人說:感情上最重要的事如同理性上最重要的事一樣,經(jīng)驗上最重要的事如同思維上最重要的事一樣,都應當只用口頭上的話來表述。猶太民族在“二戰(zhàn)”中曾遭滅頂之災。建在以色列的“大屠殺紀念館”,有一個灰暗的“名字大廳”,那里存放著全部死難者的名字和生平傳記,足有二百萬頁。還有一個“兒童館”,屋子很黑,耳畔是一個沉重、緩慢的聲音,它重復著每一個死難猶太兒童的名字、年齡和國籍,達一百五十萬之巨?!傲偃f”,這只是個數(shù)字,抽象化了,越紀念,它的歷史意義也許越淡薄。只有向數(shù)字的骨架添加血肉,大屠殺的意義才是可以被理解的,對后人的警示才是意味深長的。

      由此說開去,能用具體、生動事例來說的,即使被譏為細枝末節(jié),諷為雞毛蒜皮,也不要輕易舍棄它們。歷史本來是要讀出雜陳、品出五味,思想本來是要留住真實、進駐心靈的。

      “長達一刻鐘的彩虹就不再有人看它了”。我必須結(jié)束我的絮叨。

      在斷斷續(xù)續(xù)地敲出文字,再“提交”時,我想著的是個“宏偉計劃”,要把我這些年的所思所想都“敲”下來,為自己埋單,與網(wǎng)友共勉。誰料,這等美事卻并非我能享用,思想的枯竭和語言的貧乏,終于讓計劃服從變化,使“宏偉”復歸“渺小”。

      現(xiàn)在,如果說我還能夠,并且應該再敲上幾句的話,就是表達我對那篇文章作者的歉意。仍然是歌德,他可以向世人宣告:“有的人想的是他們朋友的缺點,這是不會有所得的。我經(jīng)常注意的是我敵人的優(yōu)點,并且發(fā)現(xiàn)這樣做大有好處。”——我卻不行。但是,我愿意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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