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虎娃,高尚斌
(延安大學政法學院,陜西延安716000)
中國共產黨黨員預備期嬗變研究
譚虎娃,高尚斌
(延安大學政法學院,陜西延安716000)
從中共一大黨綱到中共十一大黨章,中國共產黨黨員預備期不斷發(fā)生變化。中共一大黨章規(guī)定候補黨員至少有兩個月的預備期,中共三大黨章開啟了不同階級出身具有不同預備期的規(guī)定,在革命出現(xiàn)新的情況下,中共五大黨章縮短預備期,中共六大黨章甚至不予規(guī)定,“文革”期間深受“左”傾思想影響的中共九大、十大黨章取消了預備期,中共十一大黨章總結教訓恢復了預備期。黨員預備期的變化反映了中共在不同歷史時期對黨的歷史方位的判斷及黨的建設的思考。
中國共產黨;預備期;黨章;列寧;蘇聯(lián)共產黨
黨員預備期是列寧對馬克思主義政黨建設的一個創(chuàng)新,對保證黨員質量、保持黨的先進性有重大意義。中國共產黨從成立之初的中共一大黨綱到后來多次黨章的制定與修正,對黨員預備期有承襲,有強化,也有取消,這些變化反映了中共在不同歷史時期對黨的歷史方位的判斷及黨的建設的思考。
十月革命勝利后,列寧根據布爾什維克所處的地位和肩負的任務,進一步提出要提高黨員質量、純潔黨的隊伍的要求。列寧認為,革命勝利后,成為執(zhí)政黨,一旦入黨后就可能掌握政權,因此一些追求地位的人,想從執(zhí)政黨的地位撈取好處的人,甚至是敵對分子,都千方百計地想混進黨內來,但執(zhí)政黨只能吸收那些“真心擁護共產主義的人,真正忠于工人國家的人,正直的勞動者,在資本主義下受過壓迫的群眾的真正代表”[1]52中的先進分子,而是否“真心”“真正”“正直”,必須在預備期內經受階級斗爭和生產斗爭的嚴峻考驗。列寧主張,預備黨員“非經半年‘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的‘考驗’或‘見習期’,不得接收入黨;1917年10月25日以后入黨的一切黨員,如果沒有特殊的勞動或功績證明自己絕對忠誠可靠,能夠做一個共產黨人,都需要經過中央的審查”[1]22。以此為指導,1919年12月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通過的《俄國共產黨(布爾什維克)章程》規(guī)定:凡志愿入黨的人,都須經過預備期,目的在于“使預備黨員切實了解黨的綱領和策略,考察預備黨員的個人品質”;工人和農民至少經過兩個月的預備期,其他人最少須經過六個月的預備期[2]18。
兩年后,中共一大召開,在深受列寧黨建思想、《俄國共產黨(布爾什維克)章程》的影響下,黨綱規(guī)定:“候補黨員必須接受其所在地的委員會的考察,考察期限至少為兩個月。”[3]4這種規(guī)定,對剛剛誕生的中國共產黨而言,更多的是一種對建設無產階級政黨的簡單模仿。這一判斷,可以從中共一大代表劉仁靜撰寫的《一大瑣憶》、李達撰寫的《中國共產黨的發(fā)起和第一次第二次代表大會經過的回憶》來印證。劉仁靜說:“中國共產黨在創(chuàng)建時思想比較單純,作為中國革命的‘創(chuàng)始’者來看,確實是過簡了。真正對革命勝利有決定意義的工作,都是后來做出的。”[4]39而李達更是直言不諱指出,一大召開,“大家沒有一點經驗,連怎么開法都不知道”[4]24。正是在這種情形下,對黨員預備期只能是一個簡單的模仿,并沒有完全實行俄國共產黨所制定的不同的階級出身有不同預備期的制度。
當然,中共一大黨綱預備期的規(guī)定與俄共八大黨章預備期的背景存在根本區(qū)別,即中共是在建黨之初,處在秘密狀態(tài)下,尚未奪取政權的革命黨時期制定的,俄共則是在黨的建設得以長足發(fā)展,并已通過十月革命奪取了全國政權,成為執(zhí)政黨的情況下制定的。不同的歷史方位,有不同的黨員預備期規(guī)定,也是一種歷史發(fā)展的必然。
中共二大黨章規(guī)定:“黨員入黨時,須有黨員一人介紹于地方執(zhí)行委員會,經地方執(zhí)行委員會之許可,由地方執(zhí)行委員會,報告區(qū)執(zhí)行委員會,由區(qū)執(zhí)行委員會報告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經區(qū)及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次第審查通過,始得為正式黨員;但工人只需地方執(zhí)行委員會承認報告區(qū)及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即為黨員?!盵3]93這里雖然沒有明確規(guī)定預備期,但是有“正式黨員”一詞,其對應的當然是“候補黨員”,而且把工人入黨的程序單獨列出,并進行簡化,可謂是不同階級出身具有不同預備期制度的雛形。
中共三大黨章規(guī)定:勞動者三個月,非勞動者六個月,但地方委員會得酌量情形伸縮之。中共四大黨章在候補期上完全繼承了中共三大的規(guī)定。1945年中共七大黨章對候補期進一步嚴格,即根據階級出身把入黨人分為四類并有不同的候補期:第一類是無產者和半無產者,包括工人、苦力、雇農、貧農、城市貧民、革命士兵入黨,其候補期為六個月;第二類是小資產階級出身的革命者,包括中農、職員、知識分子、自由職業(yè)者,其候補期為一年;第三類是思想更為復雜的社會上中層與高層剝削階級中出身的革命者,第四類是曾經有過其他的政治信仰并加入過其他政黨或政治團體的人,這兩類人的候補期同為二年。此外,劉少奇在修改黨章的報告中還指出一類人:曾加入我黨,后來退出,要求再入黨者,照第四類人履行手續(xù)。
中共三大黨章開啟的不同的階級出身有不同的預備期,與俄共八大黨章規(guī)定極為相似:在階級出身劃分上,俄共黨章分為工人和農民與其他人,中共黨章分為勞動者與非勞動者,階級出身劃分較為簡單;在預備期的規(guī)定上,俄共黨章規(guī)定工人農民為三個月,其他人為六個月,中共黨章規(guī)定勞動者為三個月,非勞動者為六個月。但是,1923年的中共三大黨章很明顯已經對黨員預備期有一個自己的認識,即作為創(chuàng)立初期的革命黨不可能如同作為執(zhí)政黨的俄共在1922年通過的黨章一樣,對黨員預備期作大幅度的延長,否則就脫離了中共所處的革命環(huán)境。
中共七大對黨員預備期的延長,也與列寧的預備期思想密切相關。1922年,季諾維也夫受俄共(布)中央政治局的委托為俄共(布)第十一次代表大會準備《關于鞏固黨》的提綱,就其中關于預備黨員制度問題,列寧三次寫信給季諾維也夫提出自己的觀點。其中,他在3月24日的信中指出,“延長新黨員的預備期是極端重要的”,而季諾維也夫提出的工人入黨預備期為半年、其他人為一年的短預備期是極端危險的,因為這樣短的預備期事實上就等于對預備黨員不作任何認真的考察,無從知道他們是否真是經過一些考驗的共產黨員。因此,建議只有在大工業(yè)企業(yè)實際做工不下十年的工人,預備期方得為半年,其他工人規(guī)定為一年半,農民和紅軍士兵規(guī)定為兩年,其他各種人為三年[5]17。他在3月26日的信中指出:因為參加執(zhí)政黨的引誘力在目前是很大的,一些人會“用偽裝的辦法混過這樣短的預備期是再容易不過了”,因此,必須大大延長預備期;特別詳細地規(guī)定,應當怎樣使預備期真正起到作用,應當有哪些具體的切實的考察條件來保證預備期真正起到作用而不致流于形式[5]19。在列寧的強烈要求下,在同年8月第十二次全國代表會議上通過的《俄國共產黨(布爾什維克)章程》對預備黨員的預備期做了更為嚴格的規(guī)定:工人和農民出身的紅軍戰(zhàn)士至少六個月,農民和手工業(yè)者至少一年,其他人兩年。
1945年中共七大召開之際,已經具備了大幅度延長黨員預備期的條件。中共經過長征的戰(zhàn)略轉移和八年的抗日戰(zhàn)爭,出現(xiàn)了新的局面:一是黨員人數(shù)增加了,從1928年中共六大時的4萬人,到中共七大時的121萬人;二是中共的歷史方位發(fā)生根本變化,即從中共六大時的革命困境到中共七大時的革命事業(yè)的大發(fā)展,從中共六大迫不得已到國外召開代表大會到中共七大時成為和平建國的決定性力量;三是中共在延安13年的局部執(zhí)政,對自身及其黨員提出了執(zhí)政要求,尤其是通過延安整風,整個黨達到了空前的團結與統(tǒng)一,黨員不僅要求從組織上入黨更要從思想上入黨。
中共三大、四大、七大黨章按照階級出身規(guī)定了不同的預備期,并有預備期延長的趨勢,但在中共五大、六大黨章中,中共根據革命形勢發(fā)展的需求對預備期做了不同調整。中共五大黨章規(guī)定:勞動者(工人,農民,手工工人,店員,士兵)無候補期,非勞動者(知識分子,自由職業(yè)者等)候補期為三個月。在莫斯科召開的中共六大修正后的黨章,甚至沒有規(guī)定候補期。
中共五大黨章勞動者預備期的取消,非勞動者預備期的縮短,與1927年革命形勢密切相關。1927年四五月間召開的中共五大在《組織問題決議案》中指出:本黨最近一年來,已變?yōu)檎嬲罕姷狞h,革命運動的發(fā)展,使本黨有更加發(fā)達的增大的可能性。革命的深入,提出了領導無產階級、農民及城市小資產階級的革命聯(lián)盟,建立這些階級的民主獨裁制政權的任務,而要完成這種任務,其中之一就是要“努力擴大黨的數(shù)量,并吸收產業(yè)工人,進步農民,和革命的智識分子到黨的隊伍中來”,“根據本黨自第四次代表大會以來黨員數(shù)量激增這一事實并根據本黨目前的任務,第五次大會認定必須改正并補充舊時黨章”[6]87,88。這里改正部分,毫無疑問就包括黨員預備期的變化。
大革命失敗之后,黨在組織上被極大削弱,除了少數(shù)的農民區(qū)如海陸豐、瓊崖、醴陵、平江,黨員數(shù)量有相當?shù)陌l(fā)展外,在武漢、上海、廣州以及京津、浙江、山東、江西等地的各大城市都大大減少[6]77。所以,當時黨組織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大力發(fā)展黨員。如1928年1月3日中國共產黨中央臨時政治局會議通過的決議案《廣州暴動之意義與教訓》指出:黨應當立刻擴大自己的組織,立刻舉行“廣州暴動紀念征求期”——征求群眾加入我黨:使六個月內增加二萬新黨員,其中須有百分之六十的工人,百分之三十的農民[6]38。這種活動是有其理論、實踐來源的。1919年在蘇維埃共和國處于國內戰(zhàn)爭和外國武裝干涉的極其困難的時刻,俄共(布)彼得格勒黨組織于8月10日至17日、莫斯科省黨組織于9月20日至28日相繼舉行了征收黨員周。通過征收黨員周,僅俄羅斯聯(lián)邦歐洲部分38個省就有20萬人入黨,其中50%以上是工人,在作戰(zhàn)部隊中被接收入黨的約7萬人[1]803。
在這種形勢下,1928年6月召開的中共六大在黨章修正中沒有規(guī)定預備期。但值得注意的是,中共六大黨章在附注中指出:“在新黨員未批準為正式黨員時,各相當黨部,得委任該新黨員以某種工作,借以考察其對于黨之了解?!北娝苤?,在黨章中,“正式黨員”一詞都是較之于“候補黨員”而言的,其結果是,地方黨組織在吸納黨員的過程中保留了預備期。范平、姚桓指出:中共六大黨章沒有候補期,“但在發(fā)展黨員的實際工作中,是有候補期的”[7]。
當然,造成地方黨組織保留預備期的原因,還在于黨章規(guī)定的入黨介紹人附有嚴厲的連帶責任。中共六大黨章在附注中規(guī)定:“介紹人應對被介紹者負責,如遇有介紹書不確實時,則應受黨紀之制裁,以至于開除黨籍?!苯榻B人對被介紹人真實情況負責,中共六大之前的黨綱和黨章上沒有相關規(guī)定,中共六大后出現(xiàn)。如七大黨章中規(guī)定:“介紹人對被介紹人的思想、品質、經歷,須真實地向黨作負責任的介紹,并須在介紹前,向被介紹人說明黨章及黨的綱領與政策?!敝泄舶舜簏h章規(guī)定:“黨員介紹一個人入黨,必須真實地、負責任地向黨說明被介紹人的思想、品質和經歷,并且向被介紹人說明黨的綱領和黨的章程。”中共十二大規(guī)定為:“介紹人要認真了解申請人的思想、品質和經歷,向他解釋黨的綱領和黨的章程,說明黨員的條件、義務和權利,并向黨組織作出負責的報告?!敝泄彩鬀]有修改,中共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大通過的黨章則在“思想、品質和經歷”后加了“工作表現(xiàn)”一項內容,其他沒有變化。顯而易見,中共六大黨章中關于介紹人的連帶責任是最為嚴厲的。
1956年9月召開中共八大之際,社會主義的三大改造在各方面都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社會階級有工人階級、農民和知識分子,社會的矛盾主要是人民內部的矛盾,“原有的社會成分的區(qū)別已經或正在失去原有的意義了”。工人和職員只是一個階級內部的分工;苦力和雇農已經不存在了;貧農和中農都已成為農業(yè)生產合作社的社員,他們之間的區(qū)別很快就只有歷史的意義;革命士兵由于征兵制度的實行,已經不成為單一的社會成分;知識分子的絕大多數(shù)在政治上已經站在工人階級方面,在家庭出身上也在迅速改變著;城市貧民和自由職業(yè)者差不多已經失掉成為社會階層的條件[8]233。
鑒于此,鄧小平在中共八大修改黨章的報告中指出:為了純潔黨的隊伍,主要的問題是加強對于吸收新黨員工作的管理,是要求支部大會和上一級黨的委員會對于申請入黨的人和預備期滿的預備黨員進行認真的審查,是使預備黨員在預備期真正受到考察和教育,是對于還不完全合乎條件的黨員及時地進行教育,并且對于混入黨內的壞分子加以清洗,而不是在規(guī)定某些人的入黨介紹人的多少,介紹人黨齡的長短,和作預備黨員時間的長短[8]234。因此,中共八大黨章規(guī)定入黨者不再以階級成分確定不同的入黨手續(xù),預備期統(tǒng)一為一年。
黨章規(guī)定的這一變化,在蘇共進入社會主義之初也有類似情形。1939年日丹諾夫在第十八次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中指出,“蘇聯(lián)的經濟和階級構成發(fā)生了根本變化”,即社會主義在蘇聯(lián)的勝利,使得蘇聯(lián)的階級構成發(fā)生改變,一切剝削分子——資本家、商人、富農、投機者被消滅了,勞動群眾——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大大地改變了。“蘇聯(lián)勞動群眾之間的階級界限,正在消除著,正在絕滅著”,因此,從新經濟政策時期開始的“依據被吸收入黨者的社會地位而劃分的接受入黨的各個不同的種類”的方法已經過時了,“以前必要的形式,現(xiàn)在卻過時了,成為沒有內容的形式了。優(yōu)點變成了自己的反面,變成了缺陷。組織形式應當適合于內容”。日丹諾夫最后提出建議:改變現(xiàn)行的按照不同種類接受入黨的程序并規(guī)定入黨的統(tǒng)一的條件和一年的候補期,不問是工人階級、農民或知識分子;一年的候補期足夠使候補人在這個期間對于黨章、黨綱和黨的策略能有基本的認識,使黨的組織能考察候補人的個人品質[2]108-113。
1967年11月,毛澤東提出要動員基層黨組織參加修改黨章。1967年12月18日中共中央、“中央文革”根據上海領導和群眾相結合來修改黨章的經驗,向全黨、全軍、全國發(fā)出了關于修改黨章的通知。1968年9月29日,中央同意上海市革命委員會《關于在產業(yè)工人中有步驟地發(fā)展新黨員的請示報告》,并給予轉發(fā),其中對預備期規(guī)定為:“全市第一批發(fā)展的新黨員,已經在文化大革命中經受了兩年多嚴峻的考驗,可以作特殊情況處理,不要預備期,以便即能行使正式黨員的權利。今后發(fā)展黨員還是應當有預備期。”[9]但之后不久形成的《中國共產黨章程(草案)》,卻取消了預備期。1968年10月13日,毛澤東提議,將黨章草案“印發(fā)十二中全會各同志,作為討論的基礎”,全會又一致決定,印發(fā)全黨,作為討論的基礎。這個草案,遵循毛澤東要求的修改黨章要簡明扼要、適合于工農兵勞動群眾的要求、去掉形式主義的東西、去掉繁瑣的條文、突出政治的指示,整個黨章由八大的60條變?yōu)?2條,其中有關黨員的18條縮減到4條。1969年中共九大各小組又進行了充分討論,4月14日最后通過。
中共九大黨章黨員預備期的廢除,不能保證對發(fā)展對象的進一步的教育和考察,為林彪和“四人幫”搞“突擊入黨”“突擊提干”提供了方便。這是黨的建設史上的一次大倒退,其消極影響和不良后果是嚴重的。中共十一大召開時,在3500萬黨員中,“文革”以來入黨的占近半數(shù),黨的十大以來入黨的有700多萬,新黨員的比重相當大[10]。其中有“兩條路線斗爭覺悟高,階級斗爭觀念強,站在斗爭第一線,為捍衛(wèi)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敢于挺身而出,特別反對修正主義很堅決”的人[11],有跟隨林彪、“四人幫”造反起家,幫派思想嚴重的打砸搶分子。他們對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黨的基本知識和黨規(guī)黨法缺乏了解,沒有受到黨的教育,不能成為群眾的模范,不合格。對此,中共十一大黨章的一項重要舉措就是恢復黨員預備期。葉劍英在中共十一大上關于修改黨的章程的報告中指出:“黨章修改草案作了黨員預備期的規(guī)定。預備黨員一律經過一年的預備期才能轉為正式黨員?!敝?,黨員預備期再沒有進行修改。
[1]列寧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中共中央黨校黨建教研室.蘇聯(lián)共產黨章程匯編[M].北京:求實出版社,1982.
[3]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
[4]李穎.從一大到十六大 [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2.
[5]列寧全集:第4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6]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4冊[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
[7]范平,姚桓.中國共產黨黨章研究 [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7:161.
[8]鄧小平文選: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
[9]中國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M].北京:國防大學出版社,1988:208.
[10]中國共產黨第十一次全國代表大會文件匯編[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122.
[11]吸收無產階級的新鮮血液 [J].紅旗,1968(4).
[責任編輯 孫景峰]
D263.19
A
1000-2359(2010)05-201672-04
譚虎娃(1976—),男,陜西安塞人,延安大學政法學院講師,法學博士,主要從事中共黨史、社會主義與當代研究。
陜西省重點學科建設專項資金資助項目
2010-07-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