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平

（天水師范學院 教育學院，甘肅 天水 741001）

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實踐分析與研究

汪天平

（天水師范學院 教育學院，甘肅 天水 741001）

科學的測試培訓是測試工作的前期準備，是保證測試工作順利進行，測試質量得以提高的重要措施。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就是要讓受試者通過參加培訓掌握普通話語音系統(tǒng)，學會方音辨正和科學的發(fā)聲方法，養(yǎng)成良好的心理素質。

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

20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社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fā)展，推廣普通話成為社會發(fā)展的迫切需要。信息工程的發(fā)展，電子計算機的廣泛應用，語言文字信息處理，聲音自動控制等都要求使用標準的普通話，而各級各類學校以及政府部門工作人員使用普通話都是必不可少的。根據不同的要求，國家對相關人群開展了普通話水平測試工作?！八^普通話水平測試，就是對受測者掌握普通話水平和學習普通話成績的檢查?！盵1]而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則是測試工作的前期準備，是保證測試工作順利進行，測試質量得以提高的重要措施。下面筆者就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實踐應該重點解決什么問題，要達到什么樣的效果談談自己的看法。

一、加強受試者的語音規(guī)范意識

普通話學習的重點是語音，而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的重點是幫助受試者改正容易出現(xiàn)錯誤的一些重點語音、難點語音問題。首先應該給受試者強調語音規(guī)范意識的重要性。只有加強了語音的規(guī)范意識，才能在普通話學習中自覺深入。就像在日常生活中，只有加強安全意識，我們的安全工作才能做得更好。語音規(guī)范意識的建立，直接影響著普通話水平的提高，也影響著測試工作的整體質量。加強語音規(guī)范意識，首先應該啟發(fā)學生認識學習語言的重要性，其次要讓學生認識到擁有較高普通話水平是當代大學生必備的素質，師范生更是責無旁貸。只有受試者的語音規(guī)范意識加強了，我們的測試培訓才能更有效、更深入地開展，受試者的普通話水平才能在較短的時間內得到較快的提升升，要讓學生認識到漢語規(guī)范化是以“語言的選擇”為前提的[2]，在經過了建國初期的研究準備，到1955年我國正式確定了全國通用的語言是“以北京語音為標準音，以北京話為基礎方言，以典型的現(xiàn)代的白話文著作為語法規(guī)范”的普通話，這一選擇是根據全國語言的現(xiàn)實情況作出的。[2]

二、掌握普通話語音系統(tǒng)

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就是要讓受試者通過參加培訓全面深刻地認識并掌握普通話語音系統(tǒng)，我們說不同的語言各有自己的語音系統(tǒng)。這里主要包含兩方面的內容：一是各自不同的語音單位，二是各自不同的語音組合規(guī)律。先談第一方面，所謂語言有各自不同的語音單位，通常指的是與這種語言的語義網絡系統(tǒng)有直接聯(lián)系的語音單位。這種單位通過改變詞語或語素的語音形式可以引起意義的變化。 比如， 普通話里“河南”（hé nán） 這個詞的聲母是“n”是個鼻音，如果把它換成邊音“l(fā)”，別人在聽到這個詞時就會理解成“荷蘭”，所以，在普通話里“n”和“l(fā)”是兩個不同的輔音音位，也就是兩個不同的語音單位。普通話里一共有多少個最小的語音單位？根據漢語拼音方案，一共有22個輔音，10個元音，4個聲調。這些最小的發(fā)音單位進一步組成了話語（即言語、語流）中在聽感上最自然的單位——音節(jié)。音節(jié)是聽覺上最容易分辨的音段，音節(jié)可以直接憑聽覺自然地劃分出來。在普通話里由元音和輔音按一定規(guī)則組成的基本音節(jié)，只有四百多個，加上聲調一共組成了一千三百多個表義音節(jié)，現(xiàn)代漢語中的全部詞匯，它們的語音形式都是由這些音節(jié)的不同組合和排列構成的。所以，音節(jié)又被認為是最小的語音結構單位。第二，普通話的音節(jié)組成的規(guī)則十分簡單。輔音通常只能出現(xiàn)在音節(jié)的開首，只有“n”既可出現(xiàn)在音節(jié)開頭，也可出現(xiàn)在音節(jié)末尾，另一個后鼻音“ng”只能出現(xiàn)在音節(jié)末尾。在音節(jié)結構的分析中，音節(jié)開頭的輔音叫聲母，聲母之后的組成部分叫韻母。因此，漢語的音節(jié)結構就可以概括為：一聲一韻，聲韻相拼就構成了一個音節(jié)，也就是一個字音。從音節(jié)結構出發(fā)，根據漢語拼音方案，我們又可以說普通話中最基本的語音單位一共有21個輔音聲母，39個韻母，4個調類。

另外，還有一種語音系統(tǒng)的組成在包含語音全部音位性的語音單位時，也必須包含每個音位的音位變體。音位代表的是一類語音，其中包含著若干處于互補分布中的音素，即音位變體。舉一個普通話的例子，漢語拼音方案中的字母“e”，代表了一個包含著四個音位變體的元音音位，在“北”（běi）這個詞里它讀前半高和半低之間的不圓唇音［e］， 在“街”（jie）這個詞里它讀前半高和半低之間的不圓唇音 ［E］， 而在“歌”（gē） 這個詞里它讀后、半高、不圓唇元音 ［γ］， 在“恩”（ēn） 這個詞里，它讀央元音 ［?］。脫離了這四個具體的語音實體，由字母“e”代表的這個元音音位就不存在了。可見音位是從自然語言中歸納出來的，它和音位的變體是相互依存的，它們都是語音系統(tǒng)的組成部分。

單個的音位比如“p、t”等不表示任何意義，在普通話里它們必須組成一個表義音節(jié)，才能跟語義系統(tǒng)掛上鉤，才能構成詞語。而語音單位組成音節(jié)必須遵守漢語特定的組合規(guī)則，因此，語言的語音系統(tǒng)還包含著語言自身特有的組合規(guī)則在內。音位之間的組合關系不是一個一個地進行的，而是先依據某種共同特征，把音位聚合成若干類，以“類”為單位一類一類進行的，如把“b、p、m、f”這幾個語音聚合成一類。如此這般，普通話的全部輔音聲母就可以根據發(fā)音部分的特征歸并成幾大類。而處于同一個類聚中的各個成員，它們的組合關系也統(tǒng)統(tǒng)是相同的。例如，唇音“b”不能跟撮口呼韻母相拼，那么其他三個成員也是不能跟撮口呼韻母相拼的。由此可見，音位之間的組合關系是以音位的聚合關系為基礎的。

語言的音位組成關系的特點通常集中表現(xiàn)在音節(jié)構造上，因為音節(jié)是語音結構最基本的單位。所以要了解一種語言的語音系統(tǒng)的特點，就要圍繞音節(jié)構成方式弄清以下問題。

第一，在音節(jié)構成的各個位置上允許出現(xiàn)什么音位，不允許出現(xiàn)什么音位？例如，普通話里音節(jié)末尾只能出現(xiàn) ［-n］、［η］兩個鼻輔音，不允許出現(xiàn) ［-p］、［-t］、［-k］ 這樣的塞輔音，但是在其他方言里可以的。

第二，在音節(jié)里允許什么樣的音位組合，不允許什么樣的音位組合？例如，普通話允許元音與元音組合在一起，不允許輔音在音節(jié)里直接組合在一起，而其他外來語允許輔音連綴。

第三，音位在一個音節(jié)里的排列順序有什么規(guī)律？普通話里音位的排列順序也是有規(guī)律的，例如三個元音音位相連，第一個是“i”，那么第二個只可能是“a”或“o”， 第三個就必定是“u”了，因為“i”和“u”雖然都可以出現(xiàn)在韻尾的位置上，但是韻頭既然已經是“i”，韻尾也就只能是“u”了。普通話語音系統(tǒng)中最重要的音位組合關系是聲韻配合關系，抓住了聲韻配合規(guī)律，單個音位之間的配合規(guī)律也就變得有條理可尋了。這也是學習普通話語音系統(tǒng)必須掌握的內容。

三、培訓的重點——學會方音辨正

方言區(qū)的人要學好普通話，不僅要掌握普通話每個聲母、韻母、聲調的正確發(fā)音，同時還要了解哪些讀音是方音，哪些讀音是普通話，普通話是一種規(guī)范化了的漢民族共同語，是以北京語音為標準音的，它與各方言的差別主要表現(xiàn)在語音上?！氨鎰e方言語音與普通話標準音之間的差異，改方音為標準音，叫作方音辨正?！盵3]所以方音辨正是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的一個重點。方音辨正包括聲母辨正、韻母辨正和聲調辨正幾部分。就聲母辨正方面而言，主要指的是記住字音中的普通話聲母，懂得它的讀法，防止發(fā)音時方言聲母替換標準音聲母。

進行韻母辨正練習時，必須同時把方音的韻母分類弄清楚，才能便于比較方音跟北京語音韻母的異同，有系統(tǒng)地找出它們之間的語音對應規(guī)律。辨正方音最有效的辦法是掌握方音和普通話的對應規(guī)律。要注意方言的哪一類音在普通話中發(fā)哪一類音，比如在甘肅省的好多方言中，前后鼻尾音不區(qū)分，所以在正音時，要特別注意這一類字在許多方言中，盡管聲母、韻母和聲調存在不少差異，但指出它們與普通話的對應規(guī)律還是比較容易的，例如，有些地方舌尖前音與舌尖后音不區(qū)分，舌面音與舌尖音不區(qū)分等。知道了方言語音與普通話語音的不同，就可以有效地糾正方音，使受試者的語音達到準確規(guī)范。

正音時注意方言中有而普通話中沒有的音要避免，方言中沒有而普通話中有的音要學會，方言中混淆的音在普通話中要能區(qū)分得清楚。

具體地講，突破辨正方音的重點和難點，一定要利用形聲字偏旁類推，形聲字有兩個部分，一部分表示意義的范疇，叫意符；一部分表示讀音，叫聲符。例如，“青”字是“ing”韻，用“青”做聲符的字，如清、情、請、靖、靜等都是“ing”韻；“林”字是“in”韻，用“林”字做聲符的字，如淋、霖、琳等，都是“in”韻。二是利用普通話聲韻配合規(guī)律類推，例如，有些方言前后鼻尾音不區(qū)分，拿不準“堅定”的“定”該讀“ding”還是“din”，“挺進”的“挺”該念“ting”還是“tin”， 其實， 普通話里“d，t”根本不和“in”拼。記住這一條，就可以推知“丁、叮、頂”等字只能是“ding”，“廳、聽、廷、停”等字只能是“ting”。三是記單邊，也就是記少不記多，方言的一類音在普通話里分為兩類音，經常出現(xiàn)一邊字數(shù)較少，一邊字數(shù)較多的情況，例如，在“n”聲母后面，有“in”韻字，也有“ing”韻字，但是念“in”韻的只有一個“您” (nin)字，把它記住了，就可以大膽地把其余的“寧、嚀、擰、濘”都讀成“ing” 韻了。

總之，方音與普通話語音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之處。實踐證明，普通話里有方言里也有的音或詞容易聽清、發(fā)準，也容易掌握。而普通話里有而方音里沒有的音，就容易辯不清，也不容易發(fā)準。所以需要花大力氣練習發(fā)準普通話里有而方音里沒有的音。當然，要改變多年形成的語音習慣，就需要多練習，俗話說：“語音訓練離不開反復操練”，所以堅持多練多說，自然而然說出來的每個字的聲母、韻母、聲調就會逐漸符合普通話語音的規(guī)范，講話自然就接近標準語音了。方音辨正練習材料可選取“繞口令”，因為“繞口令”趣味，生動，有一定難度，所以選取“繞口令”練習，效果明顯且進步較快。

四、學習科學的發(fā)聲方法，培養(yǎng)良好的心理素質

（一）發(fā)聲方法的訓練

受試者在練習普通話的同時還要掌握科學的發(fā)聲方法，因為有了正確的發(fā)聲方法，不僅說話時聲音的持久力強，而且音色圓潤、洪亮穿透力強。也就是說，在“說”的過程中，喉頭過緊，氣息過淺，共鳴位置不對等毛病只要有所改正，就會使說話人聲音表現(xiàn)力和持久力大有進步。發(fā)聲方法的訓練可以借鑒唱歌的發(fā)聲訓練，說話與唱歌相比，對發(fā)聲方法的要求要低一些。從發(fā)聲原理而言，說話和唱歌的呼吸方式和共鳴腔位置是相通的。

發(fā)聲訓練可分為3個部分。

1．呼吸訓練

呼吸訓練一般是利用深呼吸迫使橫膈膜下壓的方法擴展胸腔，增加氣容量，把橫膈膜作為氣柱的支撐點，從而使整個發(fā)聲有根基，使聲音產生立體感。呼吸訓練的目的在于擴大胸腔容量和有效控制氣息，可以借鑒一些類似的感覺過程來尋找和判斷自己的吸、呼感覺，如吸氣時應該如面對一束鮮花，深深吸氣聞其“香味”（逐步使呼吸帶脹滿，同時小腹收緊）。

2．發(fā)聲訓練

發(fā)聲訓練是在前面呼吸訓練的基礎上進行“哼鳴”音的訓練。具體的方法為先閉口發(fā)出“嗯、呣——”音，注意閉口發(fā)音時，讓氣息通過軟腭后部，進入頭腔。這時氣息如果流向正確，可發(fā)出較為明亮的“嗯、呣——”音，然后逐步張開口 （而口腔內仍保持發(fā)“嗯、呣——”音的位置）。這時，如果能做到“嗯、呣——”音不隨嘴巴的開合而出現(xiàn)音色明暗的變化，則說明發(fā)音位置正確?！昂啉Q”音的訓練，意在將聲音集中在“口腔”、“頭腔”的共鳴區(qū)里。在這一訓練中，軟腭的位置是極為重要的。軟腭過分上挺，氣息多從口腔涌出，則聲音欠明亮，軟腭過于下坍，氣息大量涌入鼻腔，聲音會帶有濃濁的鼻音，亦同樣欠佳。

3.吐字歸音訓練

吐字歸音訓練是我國傳統(tǒng)說唱藝術理論在咬字方法中運用的一個術語。它把一個音節(jié)的發(fā)音過程分成出字、立字和歸音三個階段，出字是指聲母和韻頭（介音）的發(fā)音過程，立字是指韻腹（主要元音）的發(fā)音過程，歸音是指發(fā)音的收尾（韻尾）過程。受試者要掌握吐字歸音對音節(jié)各部分的具體要求，達到吐字清晰，字正腔圓的效果。吐字歸音訓練的要領是出字要準確有力。做到這一點的關鍵是要把握好聲母的發(fā)音部位和發(fā)音方法，并迅速與韻頭結合。立字要拉開立起，圓潤飽滿，關鍵是口腔要開合適度，松緊相宜，音節(jié)才能堅實穩(wěn)定。歸音趨向鮮明，干凈利索，不可拖泥帶水留尾巴，也不可唇舌位置不“到家”。這里的關鍵是對韻尾的處理。口腔由開到閉，肌肉由緊漸松，聲音由強到弱，做到弱收到位。

綜上所述，當我們讀一個聲母韻母（包括介音和韻尾）完全的字音音節(jié)時，吐字歸音過程就形成了“棗核形”，即聲母、韻頭為一端，韻尾為一端，韻腹為核心，中間發(fā)音動程大，占的時間長；兩頭發(fā)音動程小，關合占的時間也短。這樣，吐字就能收到字正腔圓、清晰、飽滿的效果。

（二）心理素質的訓練

良好的心理素質是普通話口語表達成功的重要保障。因此，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對心理素質的訓練要貫穿在整個培訓的各個環(huán)節(jié)，下面筆者著重討論一下如單向表述中的心理障礙克服及其訓練、心理自控及其訓練。

1.單向表述中的心理障礙克服

從生理角度考察，一個人只要發(fā)育正常，聽說器官正常，那么在同一文化層次上，人的口語表述能力應該是一樣的或者是近似的，但是實際并非如此。究其原因，往往既不是其發(fā)聲器官運動能力的差異，也不是其大腦反應的靈敏度差異，而在于有的人口語表述時有心理障礙。心理障礙其實也是由多方面因素構成的。如怕說不好丟人，怕說話內容引發(fā)不同的看法和非議等，“它起源于表述者自身的心理活動，是對表述成功自信心不強的必然產物”[4]，是說話人給自己表述成功設下的一道障礙，因心理障礙導致的口語表達不成功，其實是說話者自己造成的失敗。要想克服普通話口語表達中的心理障礙，只能是多作實踐練習，尤其是在公眾場合“大聲表述訓練”。只有下定了“不怕當眾出丑”的決心，才有可能最終消除心理障礙，成為普通話口語表達方面的佼佼者。

2.口語交際中的心理自控

每個人心理素質的構成都可以看作是一個小系統(tǒng)，具有自己獨有的長處與不足?？谡Z交際中心理自控訓練主要有兩個方面，一是在口語交際中發(fā)揮特長，以使自己達到現(xiàn)時的最佳水平，二是通過對自己的心理素質系統(tǒng)的認知和“揚長避短”的訓練，擴大自己口語交際的適應面。

心理自控的前提是對自身心理素質冷靜而理智的辯證認識，是借助理論對自己已有的交際實踐進行總結、反思，并結合他人評價進行全面認識。在這個前提之下，自覺“揚長避短”。如多血質型反應敏捷是“長”，但要注意在口語交際中多聽取他人的看法；如黏液質型沉著鎮(zhèn)靜是“長”，但要注意自己在交際中情感的“投入性”，以免使人產生“冷漠”感；膽汁質型要學會克制自己的情緒以免熱情過分；抑郁質型則要有意識地多參加語言交際活動，改善自己氣質方面顯得“壓抑”的不利因素。心理自控訓練可以通過完善受試者的心理素質，讓受試者自覺把握和避免因自身心理素質的缺點在口語交際中產生的不良影響，以積極的心態(tài)面對普通話水平測試。

總之，普通話水平測試培訓是受試者一次全面學習提升普通話水平的過程。筆者多年的培訓實踐證明，受試者在培訓中如能從以上幾個方面入手，可以全面提高普通話的口語表達水平，測試效果良好。

[1] 馮志偉.應用語言學綜論[M].廣州：廣東教育出版社,1999.

[2] 許嘉璐.語言文學及其應用研究[M].廣州：廣東教育出版社,1999.

[3] 王克瑞,杜麗華.播音員主持人訓練手冊[M].北京：中國傳媒大學出版社,2001

[4] 王群,劉伯奎.口語交際訓練教程[M].北京：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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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1351（2011）03-0138-04

2011-03-06

汪天平（1956-），男，甘肅天水人，天水師范學院教育學院講師，國家級普通話水平測試員。

〔責任編輯 艾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