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國》卷首長達十幾頁的精彩辯論都在探討一個核心問題:什么是正義。限于篇幅,此處實在是難以呈現(xiàn)這種“助產(chǎn)士”語言藝術的全貌。文章中的蘇格拉底以一個問題開始了這場雄辯:“比如說,一個朋友在他頭腦清醒的時候把他的武器交給了我,后來他瘋了,又向我索要,我應該還給他嗎?”通過對這一問題和其它一系列問題的反駁,明確了正義的含義:正義不是強者的利益,正義關注的是大多數(shù)人的利益。因此,只有當統(tǒng)治者認識到了這一點,將正義輻射到自身之外,能夠服從于被統(tǒng)治者的利益,才能證明其統(tǒng)治具有正義性。
據(jù)說放大了的分子結構圖中,分子和分子之間的距離要比分子本身大得多,人的身體結構也可以如此詮釋,也就是說,這個每日必談的“我”,在某種意義上并不存在。也許在某一刻,他人的某個分子和你的某個分子距離反而更近。用“距離”談“重要性”也許牽強,但是只有真正“放下”,才能被人如實“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