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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外民族旅游研究述評*

      2013-12-19 09:57:54王述芬何倫志
      廣西民族研究 2013年2期
      關鍵詞:學者民族旅游

      王述芬 何倫志 韓 東

      民族旅游因其自然風光的獨特性和民風民俗的異域性日益受到游客的青睞,“十二五”期間,西部十二省區(qū)市要以民族旅游業(yè)作為發(fā)展當地經濟的新興支柱性產業(yè)。據統(tǒng)計,2012年西部十二省區(qū)市旅游總收入同比增長30%以上,占GDP比重12.26%,豐富的民族旅游資源優(yōu)勢正轉化為經濟優(yōu)勢。但我們必須注意到,民族旅游產業(yè)的大發(fā)展也引發(fā)了諸如民族資源如何開發(fā)、民族旅游資源的產權分配及保護、民族旅游的原真性以及民族旅游主體的角色定位等一系列現實難題。近年來,國內學術界針對上述問題的研究日益增多,但是這些研究多集中在民族旅游資源的開發(fā)和保護上,研究范圍和深度滯后于民族旅游發(fā)展的實踐需要。國外民族旅游研究起步較早,其研究與人類學等多個學科結合緊密,運用多種研究方法,已經形成較完整的民族旅游研究體系。本文旨在對國外民族旅游研究的現狀進行評述,重點對其代表性研究成果和研究中所使用的方法進行分析比較,希望在實踐上有助于指導我國民族旅游產業(yè)的發(fā)展,在理論上有助于國內學者在我國民族旅游研究上拓寬思路。

      為了解近年來國外對民族旅游研究的進展,本文以“民族旅游”為關鍵詞在國外數據庫中選取了自1990年,近20年,共計64篇代表性文獻,這些文獻主要來源于國外旅游界最具影響力的《Tourism Management》和《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兩大刊物。需要指出的是,文中的“民族”不是所有民族,而是指在一國多地區(qū)內的非主流民族,即通常所說的“少數民族”,也有的國家和地區(qū)稱之為“土著民族”或“原住民”。由于國內民族旅游研究情況容易獲得,而且我國臺灣地區(qū)民族旅游研究與我國大陸地區(qū)有所不同,所以本文評述對象主要是國外文獻還包含部分臺灣學者的研究成果。

      一、民族旅游基礎理論

      (一)民族旅游概念分析和本質探討

      國外通常將“少數民族文化旅游”稱之為“民族旅游”(Ethnic tourism)?!懊褡迓糜巍币辉~最早是史密斯在1977年提出,他將其定義為“銷售給公眾的離奇有趣的本土且具異族情調的民族習俗”,自此引發(fā)了關于“民族旅游”廣泛的討論。Pierre L.van den Berghe(1992)將“民族旅游”定義為“以民族文化情調為主要吸引力的旅游形式”,它涉及到復雜的民族關系和三個團體之間的勞動分工,這三個團體是旅游者,被旅游者 (字面上講就是以自己為景觀的當地人),旅游中介(調節(jié)游客和當地人關系并為游客提供餐飲設施的組織)。[1]Laura(2011)將“民族旅游”定義為一種旅游形式,其中旅游者的主要動機是“體驗異族文化并與異族人民互動”;民族旅游不僅僅是一種特殊形式的“主人和客人”之間的互動,從根本上說是“民族關系的復雜過程”,[2]對當地的民族身份展示的改變有顯著影響。此外,Getz D.,Jamieson W.(1997)[3]和 Mercer(1995)[4]提出“土著 旅 游 (Aboriginal tourism)”,R.Butler,Hinch T.(1996)[5]和 Ryan C.,Aicken M.(2005)[6]提出“原住民旅游 (Indigenous tourism)”,這兩個概念有時和“民族旅游”交替使用,都是用來稱呼本質上是相同的現象,因此本文涉及到的“原住民旅游”和“土著旅游”都視為“民族旅游”。

      從以上研究可以看出,國外學術界對“民族旅游”的定義多樣,但主要還是從三個方面對“民族旅游”進行定義:首先,都明確“民族旅游”是一種旅游形式;其次,標識民族旅游與其它旅游形式內容方面與之不同之處,即“異族情調”或“異族文化”;最后,“民族旅游”還涉及到復雜的“民族關系”,即主體民族和其他民族之間的關系。

      民族旅游本質的爭議主要在于對旅游地的作用是“剝削性的”或是具有“發(fā)展作用”,還是二者兼有?Hinch T.和R.Butler(1996)指出民族旅游的本質在于:它是另一種形式的殖民掠奪,還是促進當地發(fā)展的有效途徑。[7]William T.Hipwell(2007)試圖填補這方面研究的空白,以中國臺灣鄒族旅游為例,采用“滾雪球抽樣”方法研究,指出民族旅游本質既是“剝削性的”,也具有“發(fā)展作用”,旅游景點不僅僅是“發(fā)展經濟”的地方,還是殖民地民族“抵抗的重要節(jié)點以及經過數代改變和壓迫之后進行生態(tài)文化復興的機會”。[8]筆者認為,這個問題雖具有一定的主觀性,但與民族旅游的作用關系密切,是一個值得學術界進一步關注和研究的重要課題。

      (二)民族和旅游之間的相互作用及關系演變

      民族和旅游經?;ハ嘧饔茫咧g是此消彼長還是互相促進?Michael Hitchcock(1999)提出民族元素滲透到旅游的許多方面,同時旅游業(yè)也在多方面影響民族。[9]具體而言,民族旅游可以幫助少數民族加強民族身份,保存民族屬性 (David Jamison,1999;J.Henderson,2003)[10-11],那么二者之間的關系長期是如何演變的?David Weavera(2010)提出六階段演變模式,依次是:歐洲早期實行原地控制,特點是本土控制較強和以土著主題為主;殖民主義早期實行原地接觸;在博物館和展覽館異地展示土著藝術以及開放殘存的土著區(qū)域供游客參觀;就地展覽土著文化,這意味著本土控制的最低點同時也促進了抵制策略;運抵準權力階段,特點是土著民族的控制延伸到早期被占據的領地;異地準權力階段,出現“影子土著旅游”。[12]至于民族地區(qū)為什么要發(fā)展旅游,John W.Colton(2005)提出民族地區(qū)發(fā)展旅游是基于五個方面的動機:經濟、社會、文化、政治以及環(huán)境。[13]

      從以上研究可以看出,國外學者對民族和旅游的關系看法基本一致,即兩者之間相互作用:民族元素融入到旅游中,形成民族旅游的鮮明特色;同時旅游可以促進民族文化的推廣,民族身份的強化以及民族地位的提高。

      二、民族旅游應用理論

      (一)民族旅游利益主體分析

      學術界大多認為民族旅游涉及三個主體,分別是旅游者,被旅游者 (字面上講就是以自己為景觀的當地人),旅游中介 (調節(jié)游客和當地人關系并為游客提供餐飲設施的組織)(Pierre L.van den Berghe,1992;Li Yang & Geoffrey Wall,2009)。[1,14]Prasit Leepreecha(2005)對泰國北部高地的民族旅游結構進行研究,認為無論哪種形式的民族旅游,涉及到的利益相關者一般包括:游客、中間人、村民等,這里的“中間人”主要包括政府或企業(yè)機構。[15]

      1.游客興趣、行為特征及影響因素分析

      民族旅游作為一種服務形式,對服務對象——游客的需求應該深入了解。國外學者對游客需求,即游客興趣方面也有不少研究。Gianna Moscardo,Philip L Pearce(1999)對1500名參觀過澳大利亞土著文化公園的旅游者進行研究,將這些參觀者根據他們民族旅游經歷中感興趣的不同方面劃分為四組:關系型、學習型、參與型和獵奇型。[16]Chris Ryan,Jeremy Huyton(2000)選取到加拿大Katherine和Northern Territory參觀的來自國內和國際的471名旅客,調查他們對民族旅游景點的興趣;研究發(fā)現盡管有40%的旅客對土著文化感興趣,大多數旅客則對Northern Territory整體更為感興趣,還有的游客會從原住民角度重新評估自然景觀。[17]此外,國外學術界還進一步研究了游客興趣的影響因素,Mary Frances等 (2011)以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的Mi’kmaw民族文化旅游為例調查游客的旅游興趣;結果顯示游客的年齡、受教育水平以及來源地等,會影響對民族旅游活動的興趣:老年游客對耗時勞力的旅游活動興趣較低,而受教育水平較高的游客則對參與民族旅游活動較為感興趣,而且國際旅客對Mi’kmaw民族文化旅游興致最高,特別是愿意與當地原住民互動。[18]Hughes G.(1995)認為民族旅游者具有后工業(yè)和后現代的兩類行為特征,前者對于自己的旅游行為給東道主社會帶來的影響普遍具有責任心,后者的旅游行為表現出高度的活躍性和適應性,他們能接受并欣賞其他人造景色,而并不特別在乎產品的原真性。[19]

      筆者通過文獻研究發(fā)現,國外學者對游客興趣和行為研究,多采用問卷調查的方式,而且游客數量較多,研究結果有一定代表性和說服力。從研究結果上看,研究結論基本一致,即有的游客重視民族旅游的原真性并喜歡與原住民互動;有的游客注重民族旅游活動的娛樂性;還有的游客重視從原住民角度考慮問題,責任心較強。不同的是學者對游客的背景劃分,部分學者只對游客來源地進行劃分,而有的學者則對游客從年齡、受教育水平和來源地等多角度研究,很明顯后者分析更為全面。

      2.政府政策有效性的實證分析及角色定位探討

      考慮到民族旅游地較獨特的歷史原因和地理位置,政府在民族旅游中扮演的角色一直比較復雜,也成為國外學者研究的重點,主要從發(fā)展資金的提供、相關政策的制定以及角色的定位方面進行探討。

      民族旅游資金提供方面。少數民族如果要想成功地從事旅游業(yè)需要創(chuàng)業(yè)精神和能力建設,而且旅游企業(yè)的經營需要啟動和發(fā)展資金,那么政府應該在資金提供方面發(fā)揮什么樣的作用?已經提供的資金能否發(fā)揮預期作用?Pierre L.van den Berghe(1995)指出墨西哥聯邦及Jeremy州級政府在民族旅游中可以而且應該在幫助社區(qū)進行能力建設以及提供創(chuàng)業(yè)資本方面發(fā)揮重要作用。[1]Buultjens等 (2005)指出:在澳大利亞某些民族區(qū)域內,很多配套服務惡劣以及缺少技術支持的原住民企業(yè)的項目,即使有澳大利亞政府的資金支持也很難啟動。[20]

      政策制定方面,民族旅游地政府致力于制定相關政策來促進民族地區(qū)旅游市場增長和旅游產品的開發(fā),這些政策的效果如何?當地少數民族或原住民是否支持這些政策?政府政策的有效性是否受到質疑?Michelle M.Whitforda和Lisa M.Ruhanenb(2010)對澳大利亞各州政府制定的民族旅游政策的可持續(xù)發(fā)展程度進行定量分析,研究顯示35項政策中有32項顯示“可持續(xù)發(fā)展詞匯”,但是卻缺少使原住民實現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嚴謹性和深度;因此建議政府對原住民旅游政策不能“一刀切”,而應該利用民族多樣性,并以一致、協作、協調和綜合的方式,提供促進原住民旅游業(yè)長期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機制和能力建設。[21]

      政府角色定位方面。政府定位問題主要體現管理權和經營權的關系問題,民族旅游資源的特殊性和脆弱性使得民族旅游景區(qū)的管理和經營至關重要。政府部門由于受財政等條件的限制,不能獨立完成資源保護和管理的任務,經營權出讓也存在經營者非理性開發(fā)和掠奪性經營破壞景區(qū)資源的風險。管理權與經營權是否應該分離?政府在文化旅游景區(qū)管理和經營中應充當什么樣的角色?Hall M.(1996)對新西蘭 (Aotearoa)民族/生態(tài)旅游中存在的政治沖突進行探討,一方面政府制定政策迅速利用土著毛利人的文化底蘊和手工藝品,從而促進旅游業(yè)的發(fā)展;另一方面土著毛利人對政府的做法越來越質疑,他們向政府要求民族旅游地和資源的控制權,行使“懷唐伊條約(Treaty of Waitangi)”下的政治權利,政府在這個過程中似乎扮演了“不受歡迎”的角色。[22]Swain M.B.(1989)對中國西南部的民族旅游進行研究,認為少數民族文化商業(yè)化的推銷過程中,政府在旅游企業(yè)、少數民族和游客之間扮演“仲裁者”角色。[23]

      從以上研究可以看出,國外學者對政府為民族旅游的發(fā)展提供資金和政策支持方面都持有肯定態(tài)度,對政府的資金援助方案和支持政策的實施效果也有學者進行了分析評估;在政府角色定位方面,探討了政府管理與地方自治的關系,認為各國和地區(qū)政府在民族旅游中扮演的角色在不斷的調整。研究方法上,國外學者普遍采用實例分析方法,具有針對性和現實性,但大多是現狀分析,對如何解決問題的研究相對較少。

      3.企業(yè)的社會責任及角色定位分析

      國外學者對民族旅游涉及的企業(yè)進行研究,不僅包括直接從事民族旅游的經營者,還包括與民族旅游相關的其它企業(yè)。國外學者對前者的研究相對較多,主要關注點是民族旅游企業(yè)的角色和定位問題。Pierre L.van den Berghe(1995)旅游企業(yè)對民族旅游具體基礎設施的開發(fā)和對瑪雅文化的營銷,很大程度上是當地資產階級為了應對蓬勃發(fā)展的新的經濟利益。[1]Li Yang等 (2009)認為通常是旅游企業(yè)直接控制民族旅游資源,它們是選擇或篩選民族文化的關鍵角色。[14]William T.Hipwell(2007)也認為旅游企業(yè)是民族旅游文化產品能夠保持“原真性”的關鍵因素。[8]國外學者還對與民族旅游相關的企業(yè)進行研究,

      在加拿大有相當高比例的原住民居住在偏遠地區(qū),這些地區(qū)同時也是礦產資源比較豐富的地方,原住民通常比非原住民更有可能失業(yè)和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為改善這種狀況,除了從事采礦業(yè)以外,當地還著重發(fā)展民族旅游業(yè)增加就業(yè)機會;而事實上許多民族旅游企業(yè)需要不斷的支持才能實現可持續(xù)發(fā)展,當地礦業(yè)公司正好擁有重要的資源和基礎設施可以用來幫助發(fā)展民族旅游業(yè),這也成為礦業(yè)公司社會責任的一部分。Jeremy Buultjens等 (2010)以加拿大昆士蘭西北部的Weipa地區(qū)的民族旅游業(yè)為例,探討了考馬克 (Comalco)鋁土礦采礦公司,現在被稱為鋁力拓 (Rio Tinto),在協助旅游業(yè)開發(fā)中所起的作用;研究表明民族旅游業(yè)存在巨大的競爭市場以及礦業(yè)公司還可以提供潛在的支持,實際情況是鋁力拓礦業(yè)公司并沒有直接參與民族旅游業(yè),而是將自己定位于“幫助者”,這種方式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礦業(yè)公司幫助民族旅游業(yè)發(fā)展的有效性。[20]

      可以看出,作為直接參與民族旅游的經營者,國外學者一般認為它們是民族旅游資源的“直接控制者”,對民族旅游的服務水平和“原真性”有決定性作用;而對相關企業(yè),則主要從“社會責任”角度研究,探討其在民族旅游中扮演的角色和作用??傮w來看,國外學者對前者的研究較多,觀點基本一致,對后者的研究相對較少,但對民族旅游經營者意義重大。

      4.被旅游者 (少數民族/土著民族/原住民)的“矛盾”境況解析

      國外學者對被旅游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民族角色定位和民族旅游對被旅游者的影響兩個方面。對于后者,在“民族和旅游關系”以及“民族旅游的影響和作用”兩個專題方面都有相關研究,這里不再贅述。這里主要對民族角色定位研究進行評述。Smith V.(1996)指出土著民族是人類重要的遺傳和文化遺產,可以稱之為“精神基因庫”。[24]除此之外,土著民族也越來越把自己定位為環(huán)境的“監(jiān)護人”和“保護者”,并采取一系列行動來恢復退化的生態(tài)系統(tǒng)以及預防生態(tài)環(huán)境的進一步惡 化 (Conklin & Graham,1995;Hipwell,2004;Hall M.,1996)。[25-26,22]Lisa Hiwasaki(2000)對日本北海道阿依努民族的文化和身份的表達進行研究,這個民族通過民族旅游來展現自己,積極參與民族旅游,并形成和強化民族身份。[27]

      國外學者通過實際案例分析,主要針對被旅游者的“矛盾”境況進行研究。一般認為被旅游者通常會為提高當地的經濟水平或提高民族地位而積極參與到民族旅游活動中,但由于民族旅游對當地經濟社會等造成的負面影響,被旅游者又以“主人”的身份行使環(huán)境保護的權利。這方面的研究對于維護政府和少數民族地區(qū)關系有著重要意義,尤其是對我國政府制定相關民族旅游政策極具參考價值。

      (二)民族旅游包含要素分析

      Smith V.(1996)針對土著旅游確定了“四個Hs”構成要素,即棲息地、文物、歷史和工藝品 (habitat,heritage,history,and handicrafts)等,[24]這個提法并不全面,事實上不少國外學者對民族旅游包含的其它元素進行研究,例如民族音樂、民族節(jié)日、民族景點文化表征以及民族旅游原真性等。這里需要指出的是,民族旅游的原真性與其它獨立元素有些不同,它是民族旅游整體必備要素。

      關于民族音樂,國外學者認為旅游領域可以說是研究視覺、聽覺和聲波等文化形式的最佳場所。雖然文化的視覺代表,例如舞蹈、戲劇、旅游紀念品以及民族藝術等已經被國外學者廣泛研究,但是對聲音的研究則相對較少 (Rees,1998;Sarkissian,2000;Stokes,1999)。[28-30]然而,音樂標志以及相關圖像能夠喚起不同的含義及情感 (Baumann,2000;Bruner,2001;Turino,1999),[31-33]這種能力使得音樂成為旅游促銷不可或缺的資源,包含音樂體驗的文化表演已經成為游客與旅游地接觸的重點。因此在文化經典宣傳材料中經常使用音樂標牌,在民族旅游中,音樂的地位日益重要 (Kaley Mason,2004)。[34]

      節(jié)日是一種文化活動,也是一種具有獨特功能的旅游景點,而且越來越多地被用來作為促進旅游業(yè)和區(qū)域經濟發(fā)展的工具。Anwar S.A.和Sohail M.S.(2003)指出節(jié)日旅游通常是將正規(guī)活動項目在外面演出的活動和集會。[35]關于民族節(jié)日在民族旅游活動中扮演的角色,國外學者認為通過參加土著節(jié)日而取得的旅游經驗已經成為民族旅游重要的一部分 (Claudia Notzke,2004;Ryan C.,2002;Janet Chang,2006)。[36-38]筆者發(fā)現,國外不少學者從許多角度對節(jié)日進行研究,例如節(jié)日主辦地社區(qū)的反應,節(jié)日標志和主要事件,節(jié)日的經濟影響,當地居民的態(tài)度和看法,對節(jié)日擁擠體驗的感知等等,但是對土著節(jié)日文化研究相對較少,主要限于游客的體驗和游客的興趣等。

      民族旅游景點的文化表征對于促進旅游業(yè)發(fā)展,使旅游者對旅游目的地更加了解并期待是十分必要的。但是,有時也被指責為破壞較小旅游地的文化平衡。目前學術界僅有少數學者關注民族旅游景點的文化表征問題。William Cannon Hunter(2011)以中國臺灣南部一個小型但是以民族旅游業(yè)為主導的原住民社區(qū)為例,探討了民族旅游中的文化表征和居民文化身份問題,指出當民族旅游地點具備居民多樣化和高度個性化主觀特征以及能生產高質量的當地旅游產品條件時,民族旅游地點文化表征就能有效促進旅游業(yè)發(fā)展。[39]Li Yang(2011)以中國“云南少數民族民俗村”為例探討多民族文化表征問題,認為民族文化表征作為一種政治進程能夠反映和加強社會權力關系,同時還顯示文化霸權也存在于民族旅游業(yè)的表征中。[40]如何含蓄地將傳統(tǒng)或當代的文化向外界展示引出“原真性”問題,美國人類學家Mac Cannell最先提出了“原真性 (Authenticity)”概念,他認為旅游體驗,就是旅游者用來回應現代生活的一種尋找生活真實性的體驗方式?!霸嫘浴笨梢岳斫鉃槁糜握邔β糜吻榫车闹饔^判斷或者賦予它的一種價值,它在民族旅游研究中是一個重要概念,在旅游實踐中也是一個關鍵問題。那么是否應追求“原真性”?如何掌控“原真性”?Li Yang等(2009)根據2006年在中國云南西雙版納的實證研究表明,發(fā)現接受調查的600名旅客中大部分中國游客喜歡表演活動,主要尋求旅行活動中的享受和放松,而國際游客更關注民族旅游的“原真性”。[14]Kaley Mason(2004)認為考慮到民族旅游活動以娛樂性為主,要提供原真性的民族旅游體驗就是一個高難度的挑戰(zhàn)。當然,也有學者認為并非所有的旅游者都重視原真性,非原真性的旅游體驗也能受到很多游客的喜歡。[34]Ryan C.,Huyton J.(2002)指出很少有游客尋求“現實 (reality)”,而是為了從緊張的工作中解脫出來,是否符合原真性并不影響他們對旅游質量的評價。[41]對如何掌控民族旅游的原真性,William T.Hipwell(2007)提出在民族旅游活動中,政府在保持旅游的原真性和促進民族文化資源的商品化方面,正面臨兩難。[8]

      總而言之,國外學者大多支持民族旅游應保持一定的原真性,即認為雖然不能保證完全的原真性,文化的商品化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過度商業(yè)化的文化表演則會引起游客不滿并造成當地傳統(tǒng)文化的貶值。對于民族旅游原真性程度的把握和控制,國外學者更多關注現狀分析,政策建議研究較少,而這正是發(fā)展民族旅游業(yè)不可或缺的。

      (三)民族旅游的發(fā)展模式探討

      國外學者對民族旅游的發(fā)展模式進行劃分主要從兩個角度:動因和表現形式。從動因角度看,主要劃分為兩種:外力推動和內部啟動式,這兩種方式各有利弊。Amy Elizabeth Anderson(1994)將墨西哥的兩個典型的民族旅游項目——Arareco的外部援助項目和Cusarare內啟動式項目作對比,探討各個模式的特點,主要從4個主要方面展開:經濟發(fā)展,旅游的吸引力,種族間的關系和社會凝聚力。[42]從表現形式劃分,Prasit Leepreecha(2005)認為泰國民族旅游在40多年發(fā)展歷程中采取的形式有在低地和高地市場銷售民族工藝品,到村落遺址短途旅行,徒步旅行,生態(tài)旅游以及最近發(fā)展起來的基于社區(qū)的旅游等。[15]筆者發(fā)現國外學者研究較多的是“生態(tài)旅游”和“基于社區(qū)的旅游”,后者類似于我國少數民族地區(qū)的“村寨旅游”。

      少數民族居住環(huán)境通常位于比較偏遠的山區(qū),風景獨特的自然環(huán)境與獨特的民族風味相結合便形成一種新穎的“民族生態(tài)旅游”。Slinger(2000)曾指出“生態(tài)旅游”對于土著民族而言或許是以適當的方式來“實現自己的文化、經濟和生態(tài)”,有時政府也會支持發(fā)展生態(tài)旅游。[43]William T.Hipwell(2007)對中國臺灣南部“鄒族”基于居住地開發(fā)的“達娜依谷自然生態(tài)公園”的運行方式進行研究。[8]Claudia Notzke(1999)指出加拿大西部北極區(qū)域的原住民、土著旅游業(yè)由傳統(tǒng)意義上的“大狩獵”形式轉變?yōu)楝F代意義上的“民族生態(tài)旅游”。[44]然而,國外“民族生態(tài)旅游”的定義還未完全統(tǒng)一。Jeremy Buultjensa等 (2010)研究顯示澳大利亞民族旅游經營者并不認為他們屬于“生態(tài)旅游”,并建議對“生態(tài)旅游”的認證過程進行改革。[45]“基于社區(qū)的旅游”可以為游客提供多種形式的服務,在巴拿馬地區(qū)主要包括:在少數民族地區(qū)的生態(tài)旅館,在少數民族家里留宿,農業(yè)旅游以及與當地社區(qū)組織進行文化交流等。[46]Potjana Suansri(2003)從經濟、社會、政治、文化和環(huán)境五個角度闡明基于社區(qū)的旅游作為促進社區(qū)發(fā)展工具的運行機理。[47]當然這種旅游形式也存在一些問題,Polladach Theerapappisit(2009)指出在泰國該種形式的旅游有如下問題:當地社區(qū)經濟和旅游基礎設施發(fā)展對自然和文化遺產的影響,涉及利益主體的矛盾沖突以及在旅游規(guī)劃中利益主體參與效率不高等。[48]

      通過文獻研究,筆者發(fā)現國外學者對民族旅游發(fā)展模式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旅游對經濟社會等方面的影響和存在問題分析,在看到不管那種形式的旅游促進當地經濟發(fā)展的同時,還要注意旅游活動對環(huán)境的影響。研究方法以案例分析和實際調查訪問為主,對旅游影響和存在問題的研究也比較深入。

      (四)民族旅游對旅游目的地的經濟和社會影響分析

      民族旅游的影響直接關系著相關旅游政策的制定,對未來民族旅游的發(fā)展具有重要的意義,不少國外學者都參與這方面的研究,并通過實際案例分析,提出自己的觀點。國外學者觀點各不相同,主要從兩個角度探討民族旅游的經濟和社會影響:一是民族旅游的消極影響,如文化和環(huán)境破壞以及經濟剝削;二是民族旅游建設性的貢獻,特別是對自然和文化資源的保護以及對經濟的積極影響。

      民族旅游的消極影響。在早期研究中,“民族旅游”常常被描繪成一個導致傳統(tǒng)文化衰落的破壞性的力量,Van den Berghe(1992)認為民族旅游給當地社區(qū)制造不少問題,如社會關系緊張,社會和文化崩潰,導致身份和居住場所的入侵等。[49]Oakes(1992)指出許多當地少數民族覺得自己的隱私被侵犯,并對游客的言行舉止或穿著感到震驚。[50]Pam Dyer等 (2003)以澳大利亞昆士蘭州北部Cairns附近的Djabugay民族為例,認為民族旅游的劣勢在于“文化的退化,社區(qū)的入侵以及有限的物質水平提高等”。[51]Kayoko Ishii(2012)發(fā)現泰國某個部落年輕人和婦女的旅游收入比年長的男人要高,這個現象打破了當地社區(qū)的傳統(tǒng)宗法制度;而且這個例子還展示了只促進教育或“經濟收入”,既不能改善國內少數族裔社區(qū)被邊緣化的狀態(tài),也不能平衡少數民族社區(qū)內的性別角色或法律地位。[52]

      民族旅游的積極影響。Johnston(1990)認為民族旅游可以帶來共同利益,包括更高的收入,更多的就業(yè)機會和更高的生活水平等。[53]Van den Berghe(1992)還提出邊緣化的少數民族群體可以通過向游客推銷自己,通過創(chuàng)造就業(yè)機會從而改善自己的經濟地位。[49]Pam Dyer等 (2003)認為民族旅游業(yè)帶來的好處有“Djabugay文化的復興,跨文化了解的增加以及物質福利的提高”等。[50]Kayoko Ishii(2012)認為民族旅游可以為當地少數民族社區(qū)提供收入。[52]

      (五)民族旅游的管理和促銷手段探討

      國外學者對民族旅游的影響研究相對較多,對管理研究則相對較少。Claudia Notzke(2004)以加拿大阿爾伯塔省南部原住民居住地為例研究原住民旅游,研究發(fā)現這個地區(qū)的民族旅游經營者缺乏行業(yè)知識,對游客消費者的認識以及旅游產品供應商和旅游經營者合作關系利用不足等;并對如何解決問題提出建議。[44]Yiping Li(2000)分析加拿大薩斯喀徹溫省薩斯卡通市Wanuskewin遺產公園的民族旅游,重點關注了公園發(fā)展過程中出現的社會文化問題以及解決問題的策略。[54]Li Yang等 (2009)以中國云南省西雙版納為例,研究與民族旅游有關的社會文化問題以及民族旅游規(guī)劃管理,認為西雙版納目前的旅游規(guī)劃只以經濟為導向并鼓勵投資卻忽視了環(huán)境以及社會文化影響,旅游規(guī)劃者應該定期對民族旅游的影響進行評估從而確認并緩解社會文化問題,而且旅游景點如果想要給游客提供高質量的旅游體驗也需要對民族旅游進行仔細規(guī)劃管理。[15]

      民族旅游促銷方面。由于民族旅游景點通常地處偏遠且發(fā)展處于起步階段,因此與經驗豐富和具有文化敏感度的分銷渠道運營商結盟就頗為重要;而且分銷渠道可以影響民族旅游景點的開發(fā)模式、目標顧客的吸引以及對原住民社區(qū)的經濟效應。Peter W.Williams(2008)對歐洲旅游運營行業(yè)的結構和觀點進行研究,因為它關系到將北美民族旅游體驗推銷給歐洲游客,并對民族旅游景點與旅游經營商在配置、定位、推廣和提供旅游產品方面提出合作建議。民族文化已經成為全球范圍內重要的旅游景點,“文化村”以舞臺形式隨時展現民族文化的某些方面,將文化組合并推銷給游客,廣告便是促銷組合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55]Janet Chang等 (2005)采用宣傳手冊作為廣告媒體,尋求最有可能成功吸引游客的廣告代言人與廣告訴求的類型,發(fā)現采用原住民比其它類型的代言人的廣告效果要好,感性廣告訴求比理性廣告訴求更容易引起游客反響。[56]

      筆者發(fā)現,國外學者對民族旅游管理的研究思路是:首先,分析民族旅游發(fā)展現狀;其次,提出民族旅游管理過程中存在的問題,例如民族旅游經營者行業(yè)知識缺乏,對某些問題處理不當等;最后,提出政策建議。為進一步滿足民族旅游市場發(fā)展需要,國外學者對民族旅游促銷進行深入研究,并對廣告的形式和效果也具體分析,提出相關建議,這對我國的民族旅游實踐有較強的指導意義。

      (六)民族旅游與其它相關因素之間的相互作用

      1.民族文化旅游與知識產權

      民族旅游構成要素中的歷史文化遺跡以及手工藝品是少數民族特有的文化資源,能夠切實保護好少數民族對這些文化資源的知識產權,直接關系到民族文化產業(yè)尤其是民族旅游業(yè)的可持續(xù)發(fā)展,正如Pinnel S.L.和M.J.Evans(1994)指出如果在法律上不認可團體或部落的權利,那么利用文化遺產進行生產和銷售的文化產品便失去了基礎。[57]Michael S.Simons(2000)探討了國際知識產權、土著文化、遺產藝術和澳大利亞的土著人之間的聯系以及他們對澳大利亞旅游業(yè)的重要性,指出引入充分的權利歸屬和完整性對保護土著藝術家權利以及澳大利亞的文化旅游貿易有重要意義。[58]除此之外,世界知識產權組織 (WIPO)也認可傳統(tǒng)知識的應用并承認當地創(chuàng)新系統(tǒng)以及知識產權 (Eyzaguirre,2001),[59]這種方式通過授予本土民族知識產權為保護當地知識創(chuàng)新奠定了基礎。

      2.民族旅游與民族主義

      世界上多民族的國家都或多少存在民族問題,民族旅游能否為民族主義者的信息提供傳播渠道?民族旅游是否能增強國家認同?就成為學者關注的重點。Susan R Pitchford(1995)探討了民族旅游在民族主義運動中的作用,研究了威爾士民族旅游作為民族主義的信息媒介的潛力問題,指出民族旅游為民族信息提供另外的出口,從而為民族主義運動提供資源。[60]Ruth Hellier-Tinoco(2011)對墨西哥的民族旅游和民族主義關系進行研究,指出:由于民族身份對民族主義進程的至關重要,因此,民族地位和民族身份就成為了民族旅游的一般元素,而塑造和建立國民身份則要通過制定民族身份來確立,民族主義和民族地位彼此有著內在的聯系,現代化進程又將二者綁在了一起。[61]

      3.民族旅游與性別角色和勞動分工

      Swain M.B.早在1989年就對民族旅游業(yè)和性別角色進行研究,認為性別角色塑造庫納人對旅游業(yè)的不同應對方式:庫納女性生產莫拉藝術品——織物貼花來保持市場化的民族形象;而庫納男性負責民族團體與外部利益團體的互動交流,這其中就包括旅游。Morais D.等 (2005)研究發(fā)現瀘沽湖的摩梭人是母系氏族社會的代表,而大理白族則是父系氏族的代表,旅游收入對來自父系氏族地區(qū)的婦女有較大影響;除此之外,民族旅游還對婦女產生文化和生態(tài)方面的影響。[62]Kayoko Ishii(2012)研究發(fā)現泰國某部落年輕人和婦女的旅游收入比年長的男人要高,這種角色的變化與作用給當地傳統(tǒng)社會的影響造成沖擊。[52]

      筆者認為,國外學者對民族旅游業(yè)和性別角色及勞動分工關系進行研究,大多贊同婦女和年輕人通過民族旅游活動,經濟收入和社會地位都得以提高,同時當地民族社區(qū)需要重新調整角色定位才能達到新的穩(wěn)定狀態(tài)。研究方法以問卷調查和實地訪談為主,能夠真實地反映民族社區(qū)在旅游活動的影響下逐步演變的過程。

      三、總結與展望

      (一)國外民族旅游研究述評總結

      國外民族旅游研究已經形成比較完整的體系,內容比較廣泛,而且正處于全面深入的發(fā)展階段。例如,對民族旅游的影響和作用分析,國外學者早期主要強調其所產生的負面影響,而現在則能夠將其作為一個整體,在宏觀的層面上進行客觀辯證地認識和看待,而且不僅僅局限于經濟方面,還擴展到社會、政治、環(huán)境等各方面,這應該說是一個不小的進步;隨著民族旅游實踐的進一步發(fā)展,管理和促銷也日益受到重視,國外學者對其的研究也越來越深入。對民族旅游發(fā)展模式的研究,國外學者不斷與時俱進,不僅對民族生態(tài)旅游和基于社區(qū)的旅游形式進行深入地探討,而且對旅游企業(yè)的參與人員也進行了研究,另外還從旅游社會學的視角,將與民族旅游相關的企業(yè)也納入了研究的范圍。

      從研究視角和方法看,從經濟學角度切入的研究比較少。國外民族旅游研究仍然以社會學、文學、藝術、管理學等學科的研究方法和學者為主,盡管絕大多數國外學者在研究中都采用實際調查和案例分析研究方法,但研究仍側重于定性分析,定量研究較少,經濟學的研究方法還沒有得到廣泛的應用。而對非民族旅游資源的經濟價值評估,國外學者已有不少涉獵,例如:Ana Bedate等(2004)對文化資源進行了經濟評估,采用旅行成本法估計需求曲線,從而計算消費者剩余曲線。[63]P.Joan Poor和Jamie M.Smith(2004)采用旅行成本法對馬里蘭文化遺址的消費者剩余福利進行度量,[64]Andrea Báez和Luis César Herrero(2012)將條件估值和成本效益法相結合,從而設計文化政策。其中條件估值適用于來自當地居民和旅游者的預期收益,成本效益法用于評估恢復歷史遺跡項目。[65]可以看出,對民族旅游資源的經濟價值評估研究還有待加強。

      (二)對我國民族旅游研究的展望

      近年來國內民族旅游研究取得不少成果,在經濟效益以及資源和環(huán)境保護方面,國內不少學者已有大量研究,尤其是可持續(xù)發(fā)展方面,可以搜索到大量成果,但這些成果有不少是從宏觀角度泛泛而談,缺少實際例證和縝密的數據推理。筆者通過對國外文獻的分析,發(fā)現國外學者的研究成果大都是歷經了半年甚至更長時間的調查,然后才得出結論,因此更具有可信性。當然國內學者中也有一些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在研究中加強了實際調查,尤其是對少數民族村寨旅游的研究,加入了村寨的田野訪談和問卷調查,這是一個令人欣喜的好現象。在民族旅游研究議題方面,從經濟學角度看,不少研究還有待深入,例如,民族旅游與知識產權議題,國內學術界已經認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但是更多的只是從意義和保護措施角度方面進行分析,而缺少對民族旅游產品的具體分析。民族旅游包含很多要素 (民族音樂、舞蹈以及民族工藝品等等),對其特殊性的分析較少。另外還有民族旅游資源的產權明確問題,即政府、少數民族和旅游企業(yè)的權利分配問題,不少學者簡單套用國外的產權模式,缺乏對我國實際問題的分析;還有民族旅游的投資、融資平臺建設,不少學者在缺乏對當地實際狀況的調研數據情況下,生搬硬套相關理論,得出的結果對實踐的指導意義不大。對“基于社區(qū)的民族旅游”模式,近年來國內探討比較多,但是它與其他的旅游形式相比,對當地經濟發(fā)展的貢獻有多大?以及它對當地社區(qū)的正面影響是否大于負面影響?這些問題有待進一步研究。

      我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民族旅游對旅游地和當地居民所造成的社會和政治影響應受到重視,國內學者在這一方面研究相對較少。例如,民族旅游對國家認同的影響,是增加了民族主義還是減少了國家認同?尤其是當地的民族旅游政策在增加了當地居民經濟收入的同時是否增強了國家認同?民族旅游的原真性是否得到保護?此外,民族旅游對我國的文化安全是否具有負面影響?民族旅游是否促進當地民族文化素質的提高?對于上述問題的深入研究,不僅具有重要的政策意義,而且還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然而,國內學界的研究成果多數缺乏深刻的理論分析,實證研究也相當薄弱。今后國內學術界如能把理論研究和實證研究結合起來,從理論導向性的實證角度進行民族旅游相關問題的研究,應該對深化和提高該領域的研究水平具有積極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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