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車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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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愛成往事,曾經(jīng)的戀人各自天涯,但記憶并不會隨風而逝。你的前任也許溫柔多情,也許風趣幽默,也許值得吐槽。說說你與前任的故事,為過去的愛情留念。2014年第2期“最話題”:前任的故事。2014年1月5日截稿。
網(wǎng)絡時代,總有人鼓起勇氣與網(wǎng)絡另一端的陌生人相見。會面網(wǎng)友,是上演夢想變成現(xiàn)實的童話,還是后悔遇見奇葩?2014年第3期“最話題”:網(wǎng)友會面記。2014年2月5日截稿。
清揚:有一天,教練帶著我開進練習場。當時的我技術(shù)相當生疏,練車時注意力高度集中,全身肌肉緊張。開著開著,我猛然發(fā)現(xiàn)前方路邊有一只狗邁出一條前腿欲橫穿馬路。一時間,我慌亂無比:停車讓它先過?加油提速我先過?減速鳴笛?我急中生智,把頭伸出窗外沖著狗大喊:“你等會兒!讓我先走!”那只狗立刻會意,縮回前腿,讓女士先行。教練快要笑暈過去,緩過氣后,教練沖著我感慨:“你咋誰都認識呀!”
李小燕:那年夏天我考科目三時,一同參加考試的有一個40多歲的鄉(xiāng)下老哥,考官看了他的身份證,知道他是某縣的,那里是有名的西瓜產(chǎn)區(qū),就隨口問了句:“你們那兒的西瓜大不大?”那位老哥討好地用手比畫著說:“有這么大!”考官說:“下去!”老哥有點蒙:“這就考完了,這么簡單?”考官說:“20天后來補考!”下了車,那位老哥才如夢初醒,原來他給考官比畫時,雙手放開了方向盤。
葉子:學車過程中的轉(zhuǎn)彎訓練,讓我方向感極差的缺點暴露無遺。于是,教練帶我進行高強度的轉(zhuǎn)彎練習。經(jīng)過長時間的訓練,我絲毫沒有進步。我正忐忑“教練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教練卻出人意料地說出這樣一番話:“我年輕時太陶醉于二人世界,不愿意養(yǎng)育小孩,人到中年才發(fā)現(xiàn)有個孩子在身邊真好啊,就讓你這個丫頭多練幾圈吧?!?/p>
鄭婧芳:排在準備科目二考試的隊伍里,我發(fā)現(xiàn)前面的矮個兒女孩和我?guī)煶鐾T。她也看見了我,說:“我描述一遍要領(lǐng),你看對不。”結(jié)果,我倆就到底是扭頭看后雨刷器還是車窗上的紅點產(chǎn)生了爭議。我說:“是看紅點打方向,要不后窗怎么會專門貼個紅點?!蔽业囊庖娫獾剿姆磳?。我倆就像臨上戰(zhàn)場卻忘記槍怎么使的小兵,有點蒙,當即跑去問教練。教練笑了:“都對,你們的身高有差異,所以看的地方不一樣啊?!?/p>
王敏:我的教練是一個中年人,整天繃著臉,沒有一絲笑容,我們私下里都叫他“老包”。一天,在老包的帶領(lǐng)下,我們把車開到了人多的路段輪流駕駛。輪到我時,他還在為之前兩個學員的表現(xiàn)生氣,這讓我更加緊張。我緊握方向盤,眼睛瞪得溜圓,看到行人就說:“教練,路上有人!”老包說:“按喇叭!”看到一只狗在路邊跑,又問:“教練,它不會沖過來吧?”老包斜了我一眼沒說話。后來我放慢了車速,老包皺著眉問:“怎么開這么慢?”“教練,前邊落著一只鳥,我怕軋著它?!薄澳悄憔蛙埶幌驴纯?,軋著了我拜你為師!”老包無奈地說,臉更黑了。
李旭:我的教練是一個胖子,眾人皆稱其為胖哥。胖哥說話結(jié)巴,一開始我不知道,就聽他在教我打方向盤時一直說:“拐,拐,拐……”于是我猛打方向,結(jié)果胖哥說:“拐偏了。”在教我側(cè)方位停車時,他在副駕駛位上觀察后視鏡,說:“倒,倒,倒……”我覺得教練讓繼續(xù)倒肯定沒錯,于是抬離合,點油門,結(jié)果他來了一句“倒歪了”。雖說胖哥說話結(jié)巴,但他一直保持著駕校科目二通過率最高紀錄,沒人知道為什么。
海上:有一天,教練讓學員們練車,輪到我時,我很自信地發(fā)動了那輛老舊的吉普車。車速加快后需要換擋,因為對擋桿的位置還不熟悉,我就快速掃了一眼擋桿。教練馬上說:“憑感覺換擋,眼睛是用來觀察車外環(huán)境的!”好吧,讓我相信自己的感覺。我的右手果斷地摸過去,可是,手感好像不對!扭頭一看,我的手竟然放在教練的大腿上!天哪!身為女生的我真想從車窗跳出去。
越調(diào)秦腔:考科目三之前,教練發(fā)了技術(shù)要領(lǐng),其中有“調(diào)座位,看儀表,系安全帶”一句。我背得爛熟。輪到我上車,按照要求,調(diào)座位,系安全帶,然后問:“車是不是熄火了?”教練說:“自己看儀表,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迷茫道:“看儀表?不就是看看穿戴咋樣,這能知道車熄沒熄火?”教練和同車的學員皆笑岔氣。
碧水藍天:我學車時開的還是那種老式的東風卡車。記得學到“半坡起步”的時候,車剛到坡上,我迅速拉起了手剎。正要起步時,手剎卻死活放不下去了,弄了半天滿頭大汗。教練坐在副駕駛位上斜著眼看我,說:“坐一邊去!”我只能默默地看著他親自示范。當我看到他老人家拼命地用雙手往下按手剎的時候,心里如釋重負,也不忍看下去,目光轉(zhuǎn)向窗外。這時旁邊飄過來一句:“什么破車!下車,找校長!”
李國婧:考科目三的時候,我們這個組有個女生,上車前十分緊張,在兩只手上寫著什么。我想,她可能是在打小抄吧,把教練教的那些要領(lǐng)都記在手上,隨時都能看到,這倒不失為一種好方法。然而,同組的四個人考試過關(guān)的有三個,唯獨剩下了這個女生。大家都安慰她,我說:“你不是打了小抄嗎,怎么沒起作用?”我們盯著她的手看,沒想到她的左手上寫了一個“左”,右手上寫了一個“右”??串?,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