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和春節(jié)曾為同一天
元旦與春節(jié)在上古時是兩個不同的節(jié)日。
元旦的古意是一年之始,一日之晨。相傳五帝時期,顓頊以正月為元,初一為旦。在此基礎(chǔ)上,夏朝創(chuàng)始了夏歷,俗稱農(nóng)歷(陰歷),以正月初一為元旦。到了商周秦三代,各代均推崇本朝,將元旦日期從正月初一依次前移至十二月初一、十一月初一和十月初一。直到漢武帝時,根據(jù)人們長期的天文觀察記錄,才又恢復(fù)了孟春月的第一天即正月初一為元旦。而我國古代的春節(jié),原是二十四節(jié)氣中的“立春日”,漢武帝又將農(nóng)歷的正月初一稱為春節(jié)。自此,元旦和春節(jié)方為同一天。一直延續(xù)到清末。
1949年9月27日,在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上,通過并使用了“公元紀(jì)年法”,才正式將公元1月1日定為“元旦”,夏歷的正月初一為“春節(jié)”。
由于世界各國和民族的歷法、宗教信仰及季節(jié)氣候的不同,元旦在國外并非都是公歷1月1日。例如:居住在北極寒帶的愛斯基摩人,把當(dāng)?shù)氐谝淮蜗麓笱┑娜兆?,稱為“雪花元旦”;印度尼西亞的凱拉比邦族人,將一年中候鳥最早飛來的日子,稱作“候鳥元旦”。更為有趣的是,非洲的烏干達,是以雨季的到來為標(biāo)記確定“元旦”的。
宮殿廟宇為何多是紅墻黃瓦
無論是帝王的住所,還是佛門凈地,其建筑大多是紅墻黃瓦。這是為什么呢?
歷史學(xué)家認(rèn)為,黃色自古以來就被視為尊貴的色彩,因為黃色在五行學(xué)說里代表中央方位(中央屬土,土為黃色)。在唐代,黃色就已被規(guī)定為代表皇室的色彩。到了宋朝,封建帝王的皇宮開始采用黃色的琉璃瓦頂。至明、清兩代,便明文規(guī)定只有皇帝之宮室、陵墓建筑及奉旨興建的寺廟才準(zhǔn)許使用黃色琉璃瓦,其他建筑一律不得擅用,而親王、郡王等貴族的住宅只能用綠色蓋頂。由此可見,封建社會的等級制度是何等的森嚴(yán)。
紅色在我國被視為一種美滿、喜慶的色彩,意味著莊嚴(yán)、幸福和富貴。在周代,宮殿建筑上普遍采用了紅色,并一直流傳下來。
可見,由于封建帝王的宮殿是最高統(tǒng)治者的活動場所,必須處處顯示皇帝的“至高無上”和“尊貴富有”,所以,其宮殿建筑大多采用紅磚黃瓦。
寺廟代表佛國世界,也屬于尊貴之列,所以它在建筑式樣上多采用宮殿的式樣,在用色上其圍墻也多用紅色或紅黃色。
“鍍金”最早諷刺的誰
“鍍金”的本意是指附金于金屬表面,后多引喻某人為了虛名而到某地進行所謂的深造或鍛煉。那么,誰最早用“鍍金”一詞諷刺他人呢?這個被諷刺的對象又是誰呢?
其實,這個典故援引于五代王定?!短妻浴芳霸廖姆俊短撇抛觽鳌?。
唐代詩人李紳(772-846)鎮(zhèn)守?fù)P州時,有一年初春大雪時舉辦盛宴,邀請?zhí)拼娙苏滦?biāo)(791-873)赴宴。章孝標(biāo)頗有才氣,但幾次科考皆名落孫山,席間,李紳請他以“春雪”命名賦詩。章孝標(biāo)要來紙筆稍加思索揮筆而就:“六出花飛處處飄,粘窗著砌上寒條。朱門到曉難盈尺,盡是三軍喜氣消?!崩罴澴x罷大為稱賞,勸章孝標(biāo)不必灰心,繼續(xù)苦讀應(yīng)試。
唐憲宗元和十四年(819),章孝標(biāo)果然進士及第,授校書郎。衣錦還鄉(xiāng)之前,他在長安寫了一首詩寄給李紳:“及第全勝十政官,金鞍鍍了出長安。馬頭漸入揚州郭,為報時人洗眼看?!?李紳從詩中看到章孝標(biāo)小成即滿的肚量和傲氣十足的氣派,覺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于是寫了一首《答章孝標(biāo)》作為回復(fù):“假金方用真金鍍,若是真金不鍍金。十年長安方一第,何須空腹用高心?” 章孝標(biāo)見詩大為羞愧。
足見,唐代的李紳乃借用“鍍金”一詞來嘲諷章孝標(biāo)的驕傲自滿、肆意炫耀、華而不實。后人亦把“鍍金”一詞暗含諷刺的用意保留至今。
齊白石發(fā)明“烤”字
20世紀(jì)30年代初,“清真烤肉苑”飯館的老板恭請大書畫家齊白石給飯館寫字號。齊白石拿起筆,卻不知寫哪個字好。
什么原因呢?齊白石查了幾部字典,只有“考”“烘”等字,覺得都不確切。他沉思良久,才說:“烤肉要用火,那就用火字旁,加上會考的‘考字,取其音,不就成了嗎?”于是,他就提筆寫了一個遒(qiú)勁的“烤”字。寫完之后,又在下面綴了一行小字:鐘鼎本無此烤字,此是齊璜(齊白石名)杜撰。
這個字造得很有道理,用在此處意義也很恰當(dāng),從此以后,“烤”字就被廣泛使用,各種字典也都收錄了它。
夫妻為何稱“兩口子”
“兩口子”的叫法,如今雖然十分普遍,而約定俗成,才不過百余年光景。有民俗學(xué)家考證,“兩口子”的說辭,出自晚清《燕京雜錄》里的一則筆記:兩位府衙錄簿,掙得同樣薪水,一個單身,另一個新娶了妻子,這光棍漢情愿把自己的一半工資,贈與同事花費,附有字條寫道:些許碎銀錢,笑納勿推辭;我只單口漢,君乃兩口子?!白印痹谂f時兼稱男女,意即“你們兩個人”,由之,兩口子不再泛指隨便的兩口人,成為夫妻倆的確指。
另有典故:古時山東才子張繼賢,偶然與惡少妻子曾素箴相識,二人一見鐘情,夜夜往來。后來,曾素箴的丈夫酗酒死亡,曾被其婆家告上縣衙,被判死罪,押往京城。乾隆閱案時發(fā)現(xiàn)張繼賢的供狀文筆不凡,隨即恩準(zhǔn)將其二人發(fā)配到臥虎口與黑風(fēng)口,人們便用“兩口子”來代指“夫妻倆”。
古人睡覺名堂多
睡眠之法,自古就有人研究、探討。以明末清初大醫(yī)家曹庭棟總結(jié)得尤為系統(tǒng),其“操、縱二法”更為人們所推崇。“操”則須先“貫想頭頂”(意念領(lǐng)先),而后“默數(shù)鼻息”(用鼻子呼吸,并默記其次數(shù)),然后再“返觀丹田”(再把意念收回到自己的丹田中來)。如此反復(fù)多次,便可使“心有著落,得不分馳”,漸漸進入夢鄉(xiāng)?!翱v”則與“操”相反,“任其心,游思于杳渺,無朕之區(qū)”(即遙遠、無垠、不著邊際的地方),甚至于忘卻自己,亦能漸入朦朧睡境之中。
上述兩種睡眠方法,不論采取哪一種,都不能“操”之過急,“縱”之不當(dāng),最重要的是要心靜,忘己。所以古之“寤、寐”有別:“神棲于目謂之寤;神棲于心始為寐”。只有“心”與“神”相會,才能真正入睡。
睡眠姿勢古人也相當(dāng)講究。《希夷睡訣》提倡:右側(cè)臥,則屈右足;屈右臂,以手承頭;伸左足,以手置于股間。左側(cè)臥,與前相悖。佛門規(guī)定右側(cè)臥,名之曰“吉祥睡”,也是有科學(xué)道理的,因為人的心臟在左側(cè),如果左側(cè)臥則可能壓迫心臟。
至于睡的方向,則眾說紛紜。有權(quán)威的《禮記?玉藻》要求“恒東首”,即一年四季均頭向東睡。據(jù)說是日出東方?!昂銝|首”是“面生氣而臥”于人體有益。但是《保生心鑒》則提出:春、夏“首宜向東”,秋、冬“首宜向西”。如果東西沒床,則“以南首為當(dāng)”。
(責(zé)任編輯:葉筱)(郵箱:wind.0116@163.com)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