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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平詩存》所輯《伊江雜詠》著者考辨?

      2014-03-03 00:38:51史國強
      關(guān)鍵詞:薛氏雜詠永平

      史國強

      (新疆醫(yī)科大學(xué)語言文化學(xué)院,新疆烏魯木齊830011)

      《永平詩存》為晚清京東著名學(xué)者史夢蘭輯錄的一部珍貴的地方文獻,收錄清代順治至光緒年間永平府所轄樂亭、濼州、遷安、昌黎、盧龍、撫寧、臨渝等地詩人180余家,詩近3000首,且附有詩家小傳及點評作者生平、創(chuàng)作的《止園詩話》,義例周備,卷軸繁富,堪稱有清一代永平府詩歌之總匯,為后人研究清代永平府詩人創(chuàng)作保留了彌足珍貴的原始文獻,而其地乾嘉間被流放到伊犁的薛國琮的西域詩作《伊江雜詠》即幸賴是存。這部詩集詩、注結(jié)合,蘊含豐富的伊犁文史信息,具有較高的文學(xué)及文獻價值,迄今學(xué)界罕有提及。然而,筆者卻發(fā)現(xiàn)《永平詩存》輯錄之薛氏詩作與其同時流戍伊犁的任邱舒其紹《聽雪集》卷四之《伊江雜詠》內(nèi)容雷同,茲略作辨析,以正本清源。

      關(guān)于薛國琮,《永平詩存》記曰:“國琮字魯直,盧龍人(今河北秦皇島市盧龍縣)。乾隆巳卯舉人。官山西樂平縣知縣,因事謫戍伊犁,放歸,卒于家”[1]99。

      “巳卯”當為“己卯”之誤①關(guān)于薛國琮中舉的時間,志書多有抵牾,《盧龍縣志》卷二十二“文藝”“薛國琮”條下稱其為“乾隆乙卯舉人”(董天華等修、李茂林等纂,《中國方志叢書·華北地方·第一四五號》,臺北:成文出版社,1969年據(jù)1932年鉛印本影印,483頁)。史夢蘭編纂的《永平府志》卷六十三“文學(xué)列傳”“薛國琮”條下所記與此相同,而卷十二“選舉”“乾隆·科舉·舉人”條下卻又記為“薛國琮,己卯”(游智開修,史夢蘭纂《永平府志》。董耀會《秦皇島歷代志書校注》,北京:中國審計出版社,2001年,2110頁、517頁)。《遵化通志》卷二十九“職官”亦云薛國琮“己卯舉人”。據(jù)《續(xù)修昔陽縣志》,嘉慶元年樂平縣裁縣歸州為鄉(xiāng),其卷三“秩官”條下明確記載薛國琮為裁撤前最后一任縣令。那么,薛國琮自乾隆三十四年已開始擔(dān)任遵化州訓(xùn)導(dǎo)(《遵化通志》卷二十九“職官”),乾嘉之交已擔(dān)任縣令,《盧龍縣志》、《永平府志》“乾隆乙卯舉人”的記載顯然有誤。故“己卯舉人”當為是。。薛國琮于乾隆三十四年(1796)開始擔(dān)任遵化州訓(xùn)導(dǎo),之后丁艱離任,三十七年、三十八年再度署任,之后宦情失載[2]。薛國琮何年、何事謫戍伊犁,何時放歸,志書均無相關(guān)記載。據(jù)《續(xù)修昔陽縣志》,薛國琮為乾隆末年山西樂平縣最后一任縣令,嘉慶元年樂平縣裁縣歸平定直隸州為鄉(xiāng),繼之駐守其地的州判已非薛氏[3],薛國琮許于此時獲罪被發(fā)遣伊犁。

      《永平詩存》及《永平府志》卷四十八“藝文志”將薛國琮詩集稱為《伊江雜詠》,而《永平府志》卷六十三“文學(xué)列傳”及《盧龍縣志》卷二十二“文藝”又將薛氏著述稱為《伊江百詠》,其實為一。據(jù)《永平詩存》卷六所附《止園詩話》,薛國琮《伊江雜詠》共有120首,在輯入《永平詩存》時,被史夢蘭刪去20首,加上詩話中引用的一首刪詩,今天可見到的薛國琮西域詩為101首[1]99。

      舒其紹(1742-1821),字遺堂,號春林,又號味蟬,直隸任邱人(今河北任邱市),乾隆四十四年(1779)舉人,曾官浙江長興知縣。嘉慶二年(1797),以秋審失出流戍伊犁,嘉慶十年放歸。舒其紹著書有3種:《聽雪集》四卷、《歸鶴集》二卷及《東歸日程記》一卷,皆以抄本存世,近年先后被輯入《清代稿抄本(第一冊)》(僅收錄《聽雪集》)[4]、《清代詩文集匯編》(舒氏3種著作全部收錄)。舒其紹西域詩作集中在四卷本《聽雪集》中,《伊江雜詠》為其卷四內(nèi)容。

      經(jīng)筆者核對,舒其紹《伊江雜詠》共計收詩91首,比薛氏現(xiàn)存詩歌少10首。其中,與薛氏作品詩歌內(nèi)容完全相同的有44首,大致相同(指主題相同,詩句略有差異,或一到數(shù)字不同,或一到兩句變化等)的37首,二者篇數(shù)加起來,共計81篇雷同(二者均不包括注文的比較)。筆者認為,薛國琮《伊江雜詠》大部為抄襲舒氏作品而成,依據(jù)如下:

      一、舒其紹《伊江雜詠》排序67的詩作《噶布拉》與薛作排序27的詩相同,舒氏詩下自注文為:“截人頂骨為之,形如仰盂,貯水以充佛供”[4]263。同時,舒氏《聽雪集》卷一有一首相關(guān)詩作《噶布拉椀歌》,詩前及詩中注文分別為:“截人頂骨為之,貯水供佛。余過普化寺于堪卜喇嗎先巴旦咱處見而賦此”、“西番奉佛者縛身于木,以板夾額,用鋸截頂為供,云可獲?!盵4]202。而薛氏詩下自注顯然是綜合了舒氏這兩首詩的注文而成:“噶布拉,截人頂骨為之,形如仰盂,貯水以充佛供。余于普化寺堪布喇嘛處見之。云得自西番,番人舍身奉佛,以木夾額,用鋸解之,死可獲?!盵1]103。

      二、舒其紹《伊江雜詠》排序69的詩作《徐鐵樵》與薛作排序31的詩及注文基本相同,舒氏詩前自注云:

      徐鐵樵,江西武寧人,廣德參軍。恃才負氣,緣事謫山西。贖歸,又緣事發(fā)伊犁。初與余不相識,見余送謝理園回川詩,因過訪。時年逾七旬,步履康強,雙眸炯炯,議論風(fēng)生。自言在晉五年,向友人借杜詩手抄一過,于詩始有所得。在伊十四年,詩學(xué)益進。蓋經(jīng)顛沛而后遜志讀書者?!盎茧y文章感慨多”,其己未留別句也[4]263

      注文中提及詩人與徐鐵樵的交往源于送謝理園回川詩,而《聽雪集》卷一錄有《送謝理園秀才奉親歸蜀三首》,正與注文暗合。該卷中《送徐鐵樵參軍歸豫章二首》詩亦與注文結(jié)末處“己未留別”事吻合?!堵犙┘肪砣€有一首《徐鐵樵參軍》,注云:“鐵樵以揭上官謫晉六年,納贖后以叩閽戍邊十四年,自言初不知詩,戍所借杜詩手抄一過,始有所得,故句調(diào)多奇氣”[4]241。內(nèi)中關(guān)于徐鐵樵于顛沛中遜志讀書之事的記載與前者形成相互映照,而薛氏注文中增加的內(nèi)容“遣其子叩閽,并戍烏魯木齊”也于此有了著落[1]103。

      三、在二者相同的《炭煤》詩注文中(舒氏詩集排序22,薛氏為41),作者提及“余在滇南見所產(chǎn)煤與此相類”[4]256,[1]103,細讀舒氏其他詩作,均未言及其赴滇南之事,而《聽雪集》卷一《送謝理園秀才奉親歸蜀三首》注文中卻提到“余于甲午省先大夫入蜀”[4]203,則可證詩人確有西南之行,而薛國琮的履歷中找不到此類佐證。

      四、《聽雪集》卷一中的《濕萎干活草和雙梧原韻》、《觀跳布扎作》、《爬犁行》,卷二中的《月夜聽古紫山游戎彈詞三首》、《空鄂羅鄂博》、《和韓張氏遺詩二首》、《八蹠神》等詩及注文,多與舒其紹本人及薛國琮《伊江雜詠》中對應(yīng)詩歌的注文相同或相關(guān)。如關(guān)于韓張氏事件的詩注:

      氏榆林人,以夫逆緣坐。主人欲納之,不從,斷一掌自誓。大帥義之,除奴籍,且請釋放焉。氏能詩,與士大夫唱和甚夥。余來氏歸已久,得二詩和焉(《聽雪集》卷二)[4]230。

      韓張氏,榆林人,以夫弒繼母緣坐徙伊。性貞潔,主人欲納之,氏舉刀斷一掌自誓。初氏夫之肆逆也,氏潛以其謀告知夫弟,使避之。鄰證原供亦有氏孝其姑之語。將軍聞其貞操,為之咨部請釋。氏工詩,塞上題詠甚多。余曾見其七律二首。

      附錄:“檻車轣轆謝鉛華,嘉峪關(guān)前撲面沙。半臂尚存猶有命,側(cè)身回望已無家。愁堆華岳三峰峻,腸折黃河九曲斜。何日承恩歸故國,余生愿寄一袈裟?!薄白杂讘z兒怯怯身,芳心生怕落風(fēng)塵。九原未伴孤魂客,萬里何愁薄命人。塞柳迎春眉黛淺,野花經(jīng)雨淚痕新。文姬十八悲笳拍,一拍歌殘一愴神”(舒其紹《伊江雜詠》第68首)[4]263。

      韓張氏,陜西榆林人,以夫殺繼母緣坐來伊。性貞潔,主人欲納之,氏舉刀斷指自誓。初氏夫之肆逆也,氏潛以其謀告知夫弟,使避之。鄰證原供亦有氏孝其姑之語。將軍聞其貞操,為之咨部請釋。氏素工詩,塞上題詠甚多。余曾見其七律二首:“檻車轣轆謝鉛華,嘉峪關(guān)前撲面沙。半臂尚存猶有命,側(cè)身四望已無家。愁堆華岳三峰峻,腸折黃河九曲斜。何日承恩歸故國,余生愿寄一袈裟。”“自幼憐兒怯怯身,芳心生怕落風(fēng)塵。九原未伴孤魂客,萬里難辭薄命人。塞柳迎春眉黛淺,野花經(jīng)雨淚痕新。文姬十八悲笳拍,一拍歌殘一愴神”(薛國琮《伊江雜詠》第30首)[1]103。

      比較這三段注文,可以發(fā)現(xiàn),薛氏注文與舒氏大體相同,二者僅有數(shù)字之異。而舒氏《聽雪集》卷二《和韓張氏遺詩二首》、卷四《伊江雜詠》詩注均言韓張氏為守貞潔而自“斷一掌”,正與韓張氏遺詩“半臂尚存猶有命”相應(yīng),而薛氏《伊江雜詠》將其改為“斷指自誓”,則細節(jié)上與韓張氏“半臂尚存”詩意不能圓合。且薛氏所錄韓張氏遺詩“側(cè)身四望已無家”句意顯然與情理不合,與舒氏“側(cè)身回望已無家”比較,應(yīng)系謄錄錯訛所致。

      此外,《伊江雜詠》中所詠之伊犁通濟橋、塔爾奇城、果子溝、望河樓等景觀在舒其紹《聽雪集》卷二的《消夏吟》組詩中也可找到對應(yīng)詩篇。

      五、洪亮吉《天山客話》提及舒其紹說:“余未到伊犁以前,冊房為任邱舒大令其紹,閩縣黃別駕聘三,皆南北詩人”[5]。舒氏在當時流戍伊犁的廢員中以能詩著稱可據(jù)此而知,這一點也可從其與洪亮吉、楊廷理、王大樞、舒敏、繆晉、方受疇、汪廷楷等人的唱和詩作看出,故他是不應(yīng)該干出將他人詩作據(jù)為己有的剽竊之事的。嘉慶十年仲秋,在即將戍滿東歸前,舒其紹請同戍伊江的詩友丹徒人汪廷楷為《聽雪集》寫序,汪氏序云:“今先生瓜期已屆,馬首東行,裒其塞上詩四卷問序于余,余素樂觀先生之詩,因自忘其谫陋,以當離駒一曲云”[4]199。這段話透露出幾個信息,一是舒其紹包括《伊江雜詠》在內(nèi)的四卷本詩集《聽雪集》在伊犁已經(jīng)編定,二是舒其紹在伊犁的詩作當時已為他人所知,三是汪廷楷是舒其紹擁有《伊江雜詠》著作權(quán)的目擊證人。相反,在筆者目前見到的同時期流放伊犁的諸多廢員的西域詩作中還沒有見到與薛國琮唱和的作品。

      六、嘉慶四年(1799),海寧人陳寅被遣戍伊犁,終于嘉慶十九年卒于戍所。他在伊犁的時間和舒、薛二人均有交集,在其《向日堂詩集》中有一組詩,名為《次舒春林伊江雜詠韻二十首》,該組20首詩完全依照舒其紹《伊江雜詠》詩韻創(chuàng)作而成[6]。這充分說明舒其紹《伊江雜詠》完成后還與詩友進行了交流,并引出了陳寅的次韻之作??梢哉f,陳寅這組詩的出現(xiàn)是舒其紹《伊江雜詠》著作權(quán)的最有力證明。

      以上六項足以確認薛氏《伊江雜詠》出自舒其紹原創(chuàng)。但是,舒其紹《伊江雜詠》有10首詩不見于薛氏詩集,這或許與史夢蘭的刪輯有關(guān)。如上文所述,薛氏《伊江雜詠》在輯入《永平詩存》時,被史夢蘭刪去20首,那么,這10首詩極有可能是被史夢蘭刪去了。

      筆者以為,這起抄襲案的發(fā)生,與當時流放伊犁的廢員相互唱和、傳抄彼此作品存留的風(fēng)尚有關(guān)。王大樞《西征錄》卷六《存草下》中的《答徐別駕鉄樵書》為此提供了佐證:“謹如命,撿第六卷奉上。其前五卷抄畢,即望擲還。第六卷《天山賦》與《邊關(guān)覽古詩》二項,舒公現(xiàn)有《天山賦》矣,《覽古詩》觀察楊公處有,可于彼取之”[7]。其中舒公即舒其紹,楊公為楊廷理。舒其紹、楊廷理、徐鐵樵等人因喜愛王大樞《西征錄》而紛紛向其借閱抄錄。這本屬于文人間相互交流、學(xué)習(xí)、取長補短的正?;顒樱谟∷⒊霭娌灰?、地域空間阻隔等因素制約下,卻為投機取巧者提供了可乘之機。王大樞的《天山賦》即是在為人傳抄后,被楊廷理的妻弟、曾任甘肅永昌縣令的嶺南人歐陽鎰略改數(shù)字據(jù)為己有,歐陽鎰在王大樞還沒有離開伊犁就公然刻板印行[8]。嘉慶元年左右流放伊犁的薛國琮與嘉慶二年流放伊犁的舒其紹同時在戍,在《聽雪集》卷二中有一首《戲贈薛魯直大尹》,詩中云“朝朝杖掛百錢游,倒著接籬酔酒樓。樗蒲一擲千金賤,夜鼓鼕鼕猶戀戰(zhàn)。離鸞別鳳綺魂消,詩成月下更吹簫”,并在句下注“魯直詩‘若使老夫堪引鳳,不妨月下更吹簫”[4]220?!棒斨薄睘檠淖?,“薛魯直”即薛國琮。從這首詩及注文來看,薛國琮在伊犁與舒其紹認識,但薛氏生活頹靡,詩句格調(diào)也不甚高。這首詩的出現(xiàn)說明舒其紹和薛國琮有過詩歌創(chuàng)作的交流,那么,薛國琮完全有可能得到當時頗具聲名的舒其紹的詩集,并攜帶回籍?;剜l(xiāng)后,或為向鄉(xiāng)人炫耀其在沙磧雪域的獨特見聞,舒其紹記錄絕域風(fēng)物異事的《伊江雜詠》自然成為其為滿足私欲不吝抄襲的不二之選。

      不過,與歐陽鎰的抄襲王大樞《天山賦》略改數(shù)字不同,薛國琮在剽襲舒氏作品的時候,對其中36首詩歌進行了改動甚至是重新創(chuàng)作。

      同時,薛國琮還對其中76首詩歌的注文依據(jù)自己在伊犁的見聞,結(jié)合舒其紹《聽雪集》前三卷的詩注和王大樞《西征錄》的內(nèi)容進行了增補與修改(但有許多錯訛),并且按照舒其紹《伊江雜詠》的創(chuàng)作體式又新寫了29首詩,湊足了120篇,但因史夢蘭的刪輯,今天只能見到其中的20首。

      舒其紹《聽雪集》四卷、薛國琮《伊江雜詠》均為《續(xù)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稿本)》注錄,其評介薛氏文曰:“是書為國琮被貶,居處異鄉(xiāng),感物吟情,寄之于詩,故多悲憤之作,因自訂成編,名曰《伊江雜詠》”[9]18?022。筆者觀《伊江雜詠》蓋多記述異域異見異聞,不知注錄者“悲憤”之評述語從何處(柯愈春《清人詩文集總目提要》“諸詩借物抒情,暗含激憤”之評亦源于此[10]),倒是《續(xù)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稿本)》對舒其紹《聽雪集》的評介貼近《伊江雜詠》實情:“山川之險、草木之異、風(fēng)土之可記、軼事之可徴、游覽所經(jīng)、道途所歷,無不寓之于詩,即塞外風(fēng)云、關(guān)山冰雪譎詭千變、雄奇萬仞之概,亦若無不助之為詩”?!捌浣B之詩沖融駘蕩,其風(fēng)穆如,其味淵如,有優(yōu)柔和平之響,而無悲涼激楚之音?!盵9]17?501

      總之,薛國琮《伊江雜詠》是在舒其紹《伊江雜詠》的基礎(chǔ)上進行修改、增補乃至新創(chuàng)而成的。故雖大都為剽竊之作,但由于其融合了舒其紹、王大樞、薛國琮乃至紀昀的創(chuàng)作成果①《伊江雜詠》“人儇”、“雪蓮”二詩注文乃舒、薛二人抄自王大樞《西征錄》,王大樞又抄錄自紀昀《閱微草堂筆記·如是我聞》。,而具有了獨特的文學(xué)和文獻價值。它為今日我們還原清代伊犁將軍府文人群體的創(chuàng)作活動和作品的交流傳播的具體情形提供了最直接的證據(jù)。同時,其120篇的組詩形式,內(nèi)容涉及嘉慶年間伊犁風(fēng)物、民俗、礦藏物產(chǎn)、建筑、宗教、流人生活、商貿(mào)、奇聞及鄰國概況等,是目前筆者見到的較為全面展現(xiàn)十八世紀與十九世紀之交伊犁地區(qū)社會狀況和風(fēng)土人情的詩集,堪與紀昀《烏魯木齊雜詩》相媲美,且兼具重要的史學(xué)和民俗學(xué)價值。

      [1]史夢蘭.永平詩存[M].石向騫,王雙,等點校本.長春:吉林大學(xué)出版社,2011.

      [2]何崧泰,史樸.遵化通志:卷29[M].刻本.[出版地及出版者不詳].1886年(清光緒十二年):卷二十九葉十八正,葉十九正,背.

      [3]皇甫振清,陳曜,李光宇,等.續(xù)修昔陽縣志[M].中國地方志叢書·華北地方第75號影印本.臺北:成文出版社,1968:193.

      [4]中山大學(xué)圖書館,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清代稿抄本[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2007.

      [5]修仲一,周軒.洪亮吉新疆詩文[M].烏魯木齊:新疆大學(xué)出版社,2006:253.

      [6]陳寅.向日堂詩集:卷12[M].刻本.[出版地及出版者不詳].1831年(清道光十一年):葉十九至葉二十.

      [7]王大樞.西征錄:卷6[M].劉家平,周繼鳴主編.《古籍珍本游記叢刊》.北京:線裝書局,2003:7256.

      [8]史國強.《天山賦》著者考辨[J].中國典籍與文化,2014(4):56-59.

      [9]中國科學(xué)院圖書館.續(xù)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稿本)[M].濟南:齊魯書社,1996.

      [10]柯愈春.清人詩文集總目提要[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2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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