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石帆:人口多,發(fā)展中,地域大,印度和中國有許多相似之處,發(fā)展轉(zhuǎn)型的思考決策,可以相互借鑒。
@yzj121:我們對印度確實知之甚少,很多人可能只限瑜伽、電影、咖喱,和爬滿人的火車。那么,印度了解我們嗎?
@千層椒鹽饃:原來真的有這么多貧民窟。文章里說,孟買有2000多個,2500萬人過半住在貧民窟。這是印度的難題,如果解決不好,快速發(fā)展無從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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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因征地引起糾紛不少,甚至發(fā)生沖突。但像昆明晉寧這樣的慘劇還是少見。產(chǎn)業(yè)轉(zhuǎn)型后,農(nóng)民在土地創(chuàng)造的經(jīng)濟效益,早已高出單一征地賠償許多,這是政府應(yīng)該考慮到的,而不能再用粗暴的方式對待問題,這樣下去,只能攤薄官民間的信任。 (曾利)
在印度的最后一天,我走出新德里機場附近的賓館去找晚飯吃。剛走出巷口,就感覺陷入一種“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耳朵被各種聲音灌滿:老舊發(fā)動機的轟鳴、車輛急剎時的摩擦聲,所有的車輛都在賣力地發(fā)出長短不一的喇叭聲,混合著周遭商店招攬客人的大功率音響擴散出的歡快音樂
即使有嚴重的鼻炎,我也能感受到種種強烈的嗅覺刺激:大街上新鮮牛糞的腥臊、破爛起伏的路面下涌上來的下水管道的惡臭、不知從哪飄過來的咖喱味
我無法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多待一分鐘,只想趕緊逃離,回到中國。
走出北京首都國際機場,看到一切秩序井然,突然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這是一種巨大反差帶來的幻滅感,究竟哪邊是現(xiàn)實,哪邊才是夢境。
直到有一天,我回歸熟悉的人群和生活節(jié)奏,在地鐵里,看到身邊一個個忙碌穿梭的身影、一張張冰冷疲憊的表情,又開始想念那個神奇的國度。
究竟做印度人好,還是做中國人好,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一直在我腦子里揮之不去,同樣讓《印度教徒報》常駐北京的女記者帕拉維·艾亞爾花了5年時間在中國尋找答案。
“如果出身貧寒,我就愿意在中國碰碰運氣中國給我向上跨越社會經(jīng)濟階層的機會相對要大。換句話說,如果出身貧困,我悲慘死去的可能性在印度比在中國要大得多?!?/p>
但她堅稱自己寧愿做一個印度人,也不愿意忍受中國精神生活的單調(diào)?!拔矣龅降暮芏嗳硕紦碛挟惡鯇こ5慕器铩⑹袃~和聰明”
而在印度,存在更多真正的精神樂趣和自由,“在印度你可以隨意享受討論‘印度理想的本質(zhì)所帶來的思想上的快樂,或者享受贏得一場精彩的辯論后,腎上腺素上升所帶來的興奮感?!?/p>
也許這正是兩個轉(zhuǎn)型期人口大國所面臨的困境的不同側(cè)面。在印度,所有的許諾看上去都很美好,但對政客而言,實現(xiàn)這些許諾往往不如贏得選舉來得重要。而在中國,盡管矛盾錯綜復(fù)雜,但政府總在嘗試各種創(chuàng)新和實驗,始終把壓力保持在文火燉而非翻滾沸騰的狀態(tài)。
中國和印度,就像鏡子一樣映照出彼此的得與失。
詳見本刊2014年10月27日出版總第68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