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成 郭橋上
(江西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江西 南昌 330022)
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代表大會代表結構分析
——以“一蘇大”、“二蘇大”代表成員為研究對象
□李德成 郭橋上
(江西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江西 南昌 330022)
大會代表是代表大會的主要組成部分。通過對“一蘇大”、“二蘇大”代表結構的分析可以看出,大會代表的代表性是代表大會成功召開的基礎,是大會的關鍵和根本所在,代表資格的確定決定了所建政權的性質。從代表的某些客觀條件看,如知識、年齡、地域分布和性別因素,反映了中央蘇區(qū)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民主性、革命性和相對廣泛性特征,代表結構的變化也對蘇區(qū)發(fā)展產生了良好的影響。
一蘇大;二蘇大;代表結構;蘇區(qū)發(fā)展
土地革命時期,各蘇區(qū)由于處于紅色割據狀態(tài),且受到國民黨的“圍剿”和封鎖,為了打破敵人的封鎖,加強對各蘇維埃政權的領導,壯大紅軍力量,推動各個根據地的建設和發(fā)展,中國共產黨決定在中央蘇區(qū)召開中華蘇維埃全國代表大會,建立全國性的革命政權。于是,1931年11月7日和1934年1月22日分別在江西瑞金的葉坪、沙洲壩兩地召開了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和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以下簡稱“一蘇大”和“二蘇大”)。
1931年11月7日至20日,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在江西瑞金的葉坪召開,當時正值中央蘇區(qū)第三次反“圍剿”勝利結束。第三次反“圍剿”勝利后,中共形成了擁有21個縣、5萬平方公里的土地、250萬人口和5萬紅軍的廣大根據地。蘇區(qū)的不斷擴大,紅軍實力的不斷增強為“一蘇大”的召開提供了切實可靠的保證。而在中共不斷壯大的同時,國民黨內卻矛盾重重,派系斗爭激烈,加上日本發(fā)動“九一八事變”,蔣介石暫時無力對蘇區(qū)組織新的“圍剿”。這樣蘇區(qū)獲得了一段相對和平的發(fā)展時期,給中共在中央蘇區(qū)召開“一蘇大”提供了有利的客觀條件。另外共產國際也一直敦促中共召開全國性的蘇維埃政權代表大會。
“二蘇大”召開時正值蔣介石對中央蘇區(qū)進行第五次“圍剿”,中央蘇區(qū)的處境十分危險。為適應國內形勢的變化,打破國民黨的各種經濟、軍事的封鎖,總結蘇維埃運動經驗,檢閱政府工作,確立今后任務,1933年6月8日,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作出關于召開“二蘇大”的決議,并且于1934年1月21日,在瑞金沙洲壩臨時中央政府大禮堂召開了“二蘇大”。“二蘇大”之所以在這個時候召開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在于,“福建事變”發(fā)生后,蔣介石立即采取軍事鎮(zhèn)壓與政治瓦解予以撲滅。這次事件暫緩了蔣介石對中央蘇區(qū)的“圍剿”,為“二蘇大”的順利召開提供了有利的客觀條件。
大會代表的代表性是代表大會成功召開的基礎,是大會的關鍵和根本所在,代表資格的確定決定了所建政權的性質。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是工農民主專政的政權。正如毛澤東在第二次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所作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與人民委員會對第二次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的報告》時指出的:“工農民主專政的蘇維埃,他是民眾自己的政權,他直接依靠于民眾。”“蘇維埃最寬泛的民主,首先表現(xiàn)于自己的選舉。蘇維埃給予一切被剝削被壓迫的民眾以完全的選舉權與被選舉權,女子的權利與男子同等?!盵1]P306
由于選舉的需要,相關的選舉法規(guī)逐步得以完善。早在1930年9月12日,在上海召開的全國蘇維埃大會中央準備委員會全體會議上,就通過了《中國工農兵會議(蘇維埃)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選舉條例》。此后不久,中央準備委員會又公布了《中國工農兵會議(蘇維埃)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蘇維埃選舉暫行條例》、《中國工農兵會議(蘇維埃)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蘇維埃區(qū)域選舉暫行條例》和《中國工農兵會議(蘇維埃)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反動統(tǒng)治區(qū)域選舉法公函》。1931年11月中華蘇維埃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通過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憲法大綱》,對選舉的根本原則和制度作了明確規(guī)定。
“一蘇大”召開時還沒有正式的選舉法,只能依據1930年頒布的《中國工農兵會議(蘇維埃)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蘇維埃區(qū)域選舉暫行條例》(以下簡稱《條例》)來進行,所以比較簡單。對于代表選舉,什么樣的人才有選舉和被選舉資格呢?1931年11月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的選舉細則》中規(guī)定各宗教的教師、牧師、僧侶、道士、地理陰陽先生及一切以傳教為職業(yè)的人及家屬沒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2]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的代表比例,1930年規(guī)定蘇維埃區(qū)域居民每20萬人選舉代表1人,紅軍每600人選舉代表1人;省一級代表,居民10萬人選舉代表1人,紅軍每400人選舉代表1人;縣一級代表,居民每3000人選舉代表1人,紅軍每100人選舉代表1人。1933年為城市居民每1500人中選舉正式代表1人,農村居民每6000人選舉正式代表1人;代表的成份,其中工人占25-30%;紅軍每600人選舉正式代表1人。[3]P103在選舉大會前3天張榜公布名單:用紅紙抄寫選民名單,用白紙抄寫被剝奪選舉權的人的名單,群眾稱其為“紅榜”和“白榜”。三天的公榜,讓大家檢舉揭發(fā)是否有“白榜”的人寫到了“紅榜”上,確定無誤后,推薦并公布代表候選人,候選人名單由黨組織在集中群眾意見的基礎上提出并提交選舉委員會。在正式選舉前,選舉委員會將候選人名單予以公布,再次征求選民的意見。候選人名單一村貼一張,選民在候選人名字下面打“√”或畫“×”,或注“好”、“不好”,“同意”、“消極”等字樣,對每個候選人進行評價和討論。[4]對于評價不合格的,不管什么原因一律取消資格。
到“二蘇大”時,選舉法已比較完善和成熟了,這個時候的選舉主要是依據《暫行選舉法》來進行,《暫行選舉法》改變了以前《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的選舉細則》中關于各宗教的教師、牧師、僧侶、道士、地理陰陽先生及一切以傳教為職業(yè)的人的家屬沒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的規(guī)定,明確指出,靠傳教迷信為職業(yè)者的家屬,如靠自己的勞動為生活,仍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5]P136《暫行選舉法》規(guī)定:工人須以生產或以其職業(yè)與產業(yè)的組織為單位開選舉大會,不能以生產為單位進行選舉的人民,則劃區(qū)域或劃街道;農民以屋子(小村子)為單位,人數過少的小屋子,可合并附近一個至幾個屋子一起開選舉大會。工人的家屬與本人在同一處地方參加選舉,如果不與本人同住,則仍依照其家屬的工作地點或居住地點參加選舉。[5]P156這是《暫行選舉法》的新規(guī)定。在此之前選舉大多以鄉(xiāng)為單位來進行,由于選舉單位太大,有的要相隔十里或七八里地,路途遙遠,往返時間太長,導致部分選民不能參加選舉大會。1933年的選舉,則改變了做法,把選舉單位縮小?!班l(xiāng)村居民,百把個人的村子或屋子,就可單獨開會,城市居民,一條街或兩條街就可以開會。工人以生產場所為單位或 以工會組織為單位開會,總之范圍宜小,一呼就到?!盵5]P156這樣選民更易于參加選舉,有更多的發(fā)表意見的機會,也便于代表與選民的聯(lián)系及選民對代表的監(jiān)督。
選舉前收集各群眾團體的意見,由選舉委員會公布,使選民對于各候選人能夠加以充分的考慮。候選人的提出要兼顧階級成分、政治表現(xiàn)與工作能力三個方面。所提的候選名單許多地方超過了應選代表人數的一半或三分之二以上,這些候選名單經過廣大選民群眾的批評之后才提到選舉大會上去通過。
從蘇區(qū)選舉規(guī)定和選舉的步驟中可以看出,當時有遴選資格的主要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各蘇區(qū)的軍人,另一部分是選舉法中規(guī)定的有選舉遴選資格的各蘇區(qū)的公民。蘇維埃給予一切被剝削被壓迫的民眾以完全的選舉權與被選舉權,女子的權利與男子同等。
兩次代表大會的代表人數達到了1386人,其中參加“一蘇大”的代表人數為610人,參加“二蘇大”的代表人數為776人。[6]P279
從代表的遴選資格中,可以看到,這些代表來自不同的階層,有工人、農民和紅色戰(zhàn)士,所以他們有著不一樣的知識文化程度,不一樣的年齡,來自不同的地域,甚至還有相當一部分的女代表。下面,我們從代表的知識結構、年齡結構、地域結構和性別結構四個方面來作分析。
(一)代表的知識結構
從《條例》和《暫行選舉法》規(guī)定的遴選資格中我們知道,兩次全國代表大會的代表來自全國的不同層面,有農民、工人和紅色戰(zhàn)士。所以在知識文化程度上,各個代表之間是存在相當大的差距的。然而,當時中央蘇區(qū)大多數主要領導人的知識層面還是相當高的。
“一蘇大”召開時,中共中央還在上海,只能派代表參加,所以當時的代表主要是來自各蘇區(qū)。在“一蘇大”召開前,各個根據地還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中央政府,除了接受、執(zhí)行中共中央的指示之外,基本上是各自發(fā)展的。各根據地多處在經濟文化極為落后、又極為偏僻的邊界山區(qū)農村,加上國民黨反動派的軍事“圍剿”和經濟封鎖,辦教育缺乏教員,缺乏基本的物質條件,缺乏一個比較安定的環(huán)境,所以當時各根據地的教育是相當落后的。因此在當時的代表中,很多都是來自各根據地和基層的勞動人民,他們文化知識水平不是很高。
“蘇二大”召開時,代表們的文化程度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升,主要是三個方面的原因:一是“一蘇大”通過了《中華蘇維埃憲法大綱》,大綱中第12條規(guī)定:中國蘇維埃政權以保證工農勞苦民眾有受教育的權利為目的。在進行國內革命戰(zhàn)爭所能做到的范圍內,應開始施行完全免費的普及教育,首先應在青年勞動群眾中施行并保障青年勞動群眾的一切權利,積極地引導他們參加政治和文化的革命生活,以發(fā)展新的社會力量。[3]P76二是成立了中央政府,有了統(tǒng)一教育管理機構——教育部,各個根據地的教育得到了蓬勃的發(fā)展。三是當時的中共中央遷往了中央蘇區(qū),帶去了一大批知識分子,使得大會代表的知識文化程度得到了大的提高。
(二)代表的年齡結構
從兩次大會代表的年齡來看,兩次代表大會代表的年齡都比較年輕,唯一不同的是,“一蘇大”代表的年齡比較集中,沒有出現(xiàn)年齡上的明顯斷層,“二蘇大”召開時,代表們的年齡參差不齊,在年齡上相對的落差比較大。造成這種現(xiàn)象的原因是當時嚴峻的國內形勢所決定的,當時蘇區(qū)同國民黨軍隊的斗爭愈演愈烈,戰(zhàn)爭的慘烈程度不斷提升,導致很多原有的代表在戰(zhàn)爭中犧牲、被逮捕。為了適應當時革命的需要,提拔了大批年輕的領導干部和紅軍指戰(zhàn)員。
表1 1934年主要領導人和將領年齡結構分析
(資料來源:根據2004年10月出版,中共贛州市委黨史辦編輯的《中央蘇區(qū)人物志》編制)
表2 主要領導人年齡表
(資料來源:根據2004年10月出版,中共贛州市委黨史辦編輯的《中央蘇區(qū)人物志》編制)
通過表1和表2我們可以看出,在紅軍時期,中共將領和領導人年齡主要集中在24-45歲之間,而主要的中共領導人則在30到45之間??梢钥闯霎敃r蘇區(qū)紅軍領導人和指戰(zhàn)員隊伍的年輕化,而當時全國代表大會的代表基本上也是由年輕人組成的。盡管這個時期因戰(zhàn)爭而使得大批優(yōu)秀的領導人和指戰(zhàn)員犧牲,卻無意中使大會代表在年齡結構的搭配上趨于合理。
(三)代表的地域結構
“一蘇大”的代表主要是由兩部分人組成,即設在上海的中央級機關的代表和全國各蘇區(qū)的代表,其中中央機關包括黨、團、工會組織;各個蘇區(qū)包括中央、贛北、湘鄂贛、湘贛、東江、湘鄂西、鄂豫皖、左右江8蘇區(qū)?!岸K大”的代表都是來自各蘇區(qū),包括中央蘇區(qū)、閩浙贛、湘鄂贛、湘贛、東江、湘鄂西、鄂豫皖、川陜、陜甘共9個蘇區(qū)。
從兩次代表大會代表所來的地區(qū)我們可以看到,“二蘇大”與“一蘇大”相比有所不同,一是中共中央從上海遷到了中央蘇區(qū);二是“二蘇大”比“一蘇大”要多一個蘇區(qū);三是有四個蘇區(qū)不相同,分別是贛北、左右江、川陜、陜甘。之所以出現(xiàn)這種情況是因為當時嚴峻的革命形勢,中央在上海沒有了立足的地方,原來的贛北蘇區(qū)因革命的需要與贛東擴展為閩浙贛蘇區(qū),川陜和陜甘是新成立的蘇區(qū),左右江蘇區(qū)斗爭失利沒能選舉出代表。由此說明了從“一蘇大”到“二蘇大”之后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革命力量在嚴峻的革命斗爭形勢下,雖然遇到了很多的麻煩,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得到了很大的發(fā)展。
(四)代表的性別結構
當時蘇區(qū)婦女的地位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她們與男子一樣成為蘇維埃國家的主人。賦予婦女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是黨和蘇區(qū)保證婦女參政議政權利的首要舉措。湘鄂贛邊境暴動委員會頒布的《暫行湘鄂贛邊境工農兵蘇維埃政府組織法》規(guī)定:凡蘇維埃政權下的勞動群眾年滿十六歲之男女,均得享受選舉權、被選舉權及一切建議復決的自由權利。[7]P347《中華蘇維埃共和國選舉細則》第二章第五條規(guī)定:“居住在中華蘇維埃共和國領土內的人民,凡年滿十六歲的無論男女、宗教民族的區(qū)別,對蘇維埃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1]P547
蘇區(qū)的廣大婦女在獲得選舉權與被選舉權后,開始參與蘇維埃政權的管理。為保證婦女參政議政權利的真正實現(xiàn),特別規(guī)定蘇維埃代表大會中必須有婦女代表且婦女代表要占到一定比例。1933年蘇區(qū)選舉運動中,中共中央組織局要求“經過女工農婦代表來切實動員,必須達到婦女代表占人數25%的任務”[8]P196。黨和蘇維埃政府還通過舉辦各種訓練班、選拔婦女干部到各學校去深造來加快培養(yǎng)和鍛煉婦女干部。通過以上種種措施,婦女在政權管理中開始占據一席之地。不僅基層政權中有大量婦女參加,省級和中央的干部中婦女也占有一定比例。據記載:“多數的市、鄉(xiāng)蘇維埃,婦女當選代表的占25%以上,部分地區(qū)如上杭縣的上才溪鄉(xiāng),75個代表中婦女43個,下才溪鄉(xiāng)91個代表中婦女59個,占66%。”[1]P345
經過不懈的努力,大批婦女被提拔到各級領導崗位:興國縣全縣有30多名婦女被選為蘇維埃政府主席、有17位婦女被選為蘇維埃政府主席;在1934年第二次全蘇大會上,中央蘇區(qū)有17位婦女被當選為中央執(zhí)行委員或候補中央執(zhí)行委員,其中包括江西省婦女部部長李美群、福建省婦女部部長李堅真、中國工農紅軍總司令部直屬交通大隊政治委員康克清等。
代表遴選資格和代表的知識、年齡、地域以及性別結構,體現(xiàn)了中央蘇區(qū)代表的民主性、革命性和相對的廣泛性,代表結構的變化也對蘇區(qū)發(fā)展產生了良好的影響。
綜合“一蘇大”和“二蘇大”的召開背景、代表的遴選資格以及代表的結構分析,我們不難得出以下結論:
一、兩次全國代表大會是中央蘇區(qū)面臨著國民黨軍事包圍和經濟封鎖的嚴峻形勢下召開的,大會的成功召開給正處于茫然的蘇區(qū)各族人民以極大的信念和希望。大會成立了“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人民政府”,制定了《中華蘇維埃憲法》,保證了蘇區(qū)各族人民的各項權益,為全國各蘇區(qū)的發(fā)展和紅軍的發(fā)展壯大提供了保障。
二、實現(xiàn)了選舉的民主化,使得蘇區(qū)廣大社會底層的勞苦大眾得到了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團結了廣大的人民群眾。
三、具有相對廣泛的革命性。開拓了廣大的根據地,廣泛地宣傳了馬克思主義,擴大了蘇區(qū)地域,壯大了紅軍力量,為中國共產黨的發(fā)展壯大和廣泛開展反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以后反抗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四、蘇區(qū)干部隊伍年齡的年輕化和科學化得到了發(fā)展。擁有一批年富力強、干勁充足、敢打敢拼的政治覺悟高、身體素質好的黨政軍優(yōu)秀干部,這在當時嚴峻的革命戰(zhàn)爭年代是非常必要的。在推動蘇區(qū)發(fā)展和反抗國民黨的軍事經濟包圍中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
五、在蘇區(qū)開展婦女解放運動,實現(xiàn)了蘇區(qū)的婦女解放,將男女平等提到了日程上來。使廣大蘇區(qū)婦女在人身、政治、經濟等方面真正獲得了解放,激發(fā)了她們積極投身革命的熱情,有力地保證了蘇區(qū)革命順利進行,為奪取土地革命戰(zhàn)爭乃至中國革命的偉大勝利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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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賀文贊)
An Analysis of the Structure of Representatives of the First and Second Congresses of the Chinese Soviet Republic
LI De-cheng GUO Qiao-shang
(SchoolofHistory,CultureandTourism,JiangxiNormalUniversity,Nanchang,Jiangxi330022,China)
Representatives are a major component of congress.From the structural analysis of representatives of the First and Second Congresses of the Chinese Soviet Republic,we can see that the representativeness of representatives is the foundation for a congress to be convened successfully and the key and base of a congress,and that the selection of representatives decides the nature of the regime to be built.Some objective conditions of the representatives,such as knowledge,age,regional distribution and gender,reflect the democratic and revolutionary nature and wideness of the CPC's leadership in the Central Soviet Area,and the changes in the structure of representatives also have a positive influence o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oviet area.
First Congress of the Chinese Soviet Republic;Second Congress of the Chinese Soviet Republic;structure of representatives;development of the soviet area
2014-02-26
李德成(1966—),男,江西吉安人,江西師范大學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副教授,歷史學博士,研究方向為中國現(xiàn)代史;郭橋上(1987—),男,江西遂川人,江西師范大學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碩士研究生。
本文為江西省經濟社會發(fā)展專項課題“渼陂古村及“二七”會議史料挖掘與整理研究”(項目編號:13AJ07)的研究成果。
D231
A
1674-0599(2014)04-003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