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照清,賀俊卿,羅曉林,李家奎,4
(1.華中農(nóng)業(yè)大學動物醫(yī)學院,武漢430070;2.西藏山南浪卡子縣扶貧辦,西藏山南,851100;3.四川省草原科學研究院,成都611731;4.西藏大學農(nóng)牧學院動物科學學院,西藏 林芝860000)
牛傳染性鼻氣管炎(infections Bovine Rhinotracheitis,IBR)又稱“壞死性鼻炎”,由牛傳染性鼻氣管炎病毒(infections Bovine Rhinotracheitis virus,IBRV)引起,以高熱,呼吸困難,鼻炎,竇炎,和上呼吸道炎癥為主要特征的接觸性傳染?。?]。IBRV具有廣泛的組織嗜性,可引起牛的多系統(tǒng)感染,表現(xiàn)為一系列的臨床癥狀,如呼吸道黏膜炎癥、膿皰性陰道炎、包皮龜頭炎、乳房炎和流產(chǎn)等,但常呈亞臨床經(jīng)過,由其導致的細胞免疫功能降低和免疫抑制,常引起繼發(fā)性細菌感染,給養(yǎng)牛業(yè)造成巨大的經(jīng)濟損失[2]。目前,世界范圍內IBR的發(fā)病率有反彈趨勢,已引起人們的廣泛關注,但關于四川省牦牛感染IBR的報道并不多見,所以為了解IBR在四川牦牛群中的分布和流行情況,為當?shù)叵嚓P部門制定防治措施提供科學依據(jù),筆者于2012年間,應用酶聯(lián)免疫吸附試驗(ELISA),對四川部分地區(qū)牦牛群中的IBR發(fā)病情況進行了血清學抗體檢測。檢測結果表明,四川地區(qū)牦牛群中IBR存在不同程度的感染。
1.1.1 待檢血清 在四川紅原、甘孜各地牦牛群中隨機采集牦牛血清377份,其中甘孜州189份,紅原縣188份。血清采回后放在-20℃保存,檢測前在室溫下自然解凍。所有牦牛均沒有進行IBR疫苗免疫。
1.1.2 ELISA檢測試劑盒 牛傳染性鼻氣管炎ELISA試劑盒購自上?;鄯f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按ELISA檢測試劑盒說明書進行。
按試劑盒說明書所示進行結果判定。
377份牦牛血清進行了抗體水平檢測。檢測出陽性105份,陽性率為27.9%。結果見表1。
表1 紅原、甘孜地區(qū)牛傳染性鼻氣管炎血清學檢測結果
IBRV具有廣泛的組織泛嗜性,除經(jīng)常侵害呼吸系統(tǒng)外,還能侵害生殖系統(tǒng)、神經(jīng)系統(tǒng)、眼結膜和胎兒,還可導致奶牛繁殖障礙和母牛流產(chǎn)因,已成為牦牛的重要傳染病[3]。本次檢測結果表明,牛傳染性鼻氣管炎在紅原、甘孜牦牛群中廣泛流行,給該地區(qū)牦牛牦牛的生產(chǎn)性能造成了影響。
我國自1980年首次分離到該病毒后,各地對IBR的報道很多。冷雪等[4]在2008年 至2009年對吉林、遼寧、內蒙、山西和北京等省市部分牛場進行IBR血清抗體檢測,結果發(fā)現(xiàn),其陽性率分別為35.3%、39.2% 、67.0% 、35.0% 和10.0%;李靜等[5]于2011至2012年對新疆地區(qū)部分規(guī)?;膛鰴z測IBR的陽性率為82.5%;表明IBR在我國大部分地區(qū)的流行已非常普遍。同時,沈艷麗等[6]在2010年對青海玉樹藏族自治州的牦牛進行IBR檢測的結果陽性率為19.8%;胡文兵等[7]于2010年對天山牦牛群進行IBR抗體檢測的陽性率為36.9%;表明IBR在牦牛群中的流行已非常普遍。本次試驗首次報道了四川牦牛群中IBR的感染情況,對于全面了解我國牦牛IBR的感染情況具有一定的意義。
四川部分地區(qū)處在青藏高原上,而青藏高原氣候干燥,易于該病傳播,同時使牦牛呼吸道粘膜的防御機能下降,易患呼吸道疾病,為該病的防治帶來諸多挑戰(zhàn)。
牦牛感染IBR死亡率較低,沒有引起當?shù)啬撩竦闹匾?,耐過的牦牛常常攜帶IBRV持續(xù)感染其他牦牛,由于淘汰不及時,未能從根本上消除傳染源,增大了牦牛被感染IBRV的幾率。
牦牛多在春夏秋季進行輪番放牧,調動頻繁,加大了牦牛與家畜接觸的機會,增加了牦牛感染IBR的幾率;冬季集中放牧,造成相互感染。所以IBR流行地區(qū)應對牦牛群注射疫苗防疫,有條件的地區(qū)陽性牛予以撲殺,并進行無害化處理[8]。同時,為了進一步摸清四川牦牛感染IBR的情況,我們將繼續(xù)優(yōu)化實驗方案,擴大樣本范圍,增加采集數(shù)量,為全面掌握四川及周邊地區(qū)牦牛感染情況和綜合防治該病提供更多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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