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窩
黎巴嫩口音
和自己說話,和靜謐說話
它有一個墨西哥黎巴嫩口音
和淡淡的煙味
說了一半的是晴天,另一半
梗在我們胸膛里
是陰天,無人行走的雨夜大街和燈光
和1940說話
它猶疑了很久,70年的口音
穿越鋁管廠,銅制品公司,甜甜圈和玉米餅
卑微而貧窮的事物
煥發(fā)了光彩
還沒有說出的話,都生了根
我用52赫茲說話
你好51赫茲。那些說過的話仍然亮著
北太平洋對墨西哥灣說話
在四月和五月說話
天上的人,整個夜晚都沒有說過話
最小的女兒還在天河的水聲里,請說話吧
星星和月亮荒廢了很久
它們說出的話
成為我們的祖國。我們風暴中的身體,一切銳利的
和窗前的事物:蝴蝶飛過了枝頭
帶走夜里奔馬的嘶叫
圣母親節(jié)。用我身上的每一絲裂縫
對你說話。聽到嗎
每一種語言都學習著呢喃
它們的三言兩語
在豆莢里,向我們約會一整個秋天
卻什么也沒說。世界難以名狀
用身體說話的人們,還是沒有學會表達
兩種頻率:你和我。我低下來
足以仰望你。讓身體低于火,讓語言低于身體
頓河口音
大雨將至,我們會來到岔路口
我們會在地圖上
一圈圈滑行
湖水高于天空,自西向東
被驅逐的永恒世界
帶著鴿子的哨音和大教堂的尖頂
米申卡,米申卡
粉碎的生活還在繼續(xù)嗎
在北方,五月的小樹林還穿著棉襖嗎
這是最后一天,盛大和歡樂在路上
這是剩下的一切
高于湖水,高于光輝燦爛
夏勒姆在1865的口音
夏勒姆將至
天上的河流將至
它們在羅斯柴爾德莊園釀造十八種酒:1815
內森,1934阿道夫,2011雅各布
老父親梅耶把判決書
寫在芳香里
并誕下他的兒子們,5個
小白鸛腦袋
毛色純潔,他們把畫中的軌道變得漫長
另一截留在外面
伸向明凈的早晨,使人們
傾斜,分享肢體的藤蔓,剌和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