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a
核心提示:奢侈品包包一族的寵兒們,猶如大觀園里的十二金釵,各有特色,在時尚界占據(jù)一席之地。
從最早用來收納物品的包袱,到如今更注重裝飾功能的包袋,女人們與包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如今,世界范圍內(nèi)知名女包品牌“大觀園”里,包界十二金釵挺立時尚潮頭,各領(lǐng)風(fēng)騷。
大觀園里最尊貴的姑娘,非大小姐元春莫屬。正室所生,血統(tǒng)純良,一朝貴為王妃,為賈府帶來“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之盛”。包界的“元春”非愛馬仕莫屬,無論是數(shù)萬元起價的Birkin,還是以摩納哥王妃格蕾絲·凱利命名的Kelly,都是高貴奢華的代名詞,“一包難求”。
能配上清冷孤傲林黛玉的,恐怕唯有Chanel。特立獨行的Coco小姐用傳奇的一生造就了自己的時尚帝國,其鏈條包被譽為女人們今生最想擁有的包。之后的Classic Flap和Le Boy也迅速風(fēng)靡全球。雖價格不菲,眾多時尚達(dá)人仍趨之若鶩。
提到孤僻的林黛玉,就一定要說下豪放的薛寶釵。寶姐姐的才情、德行獲得賈府一眾男女主仆點贊,一如LV在時尚界的地位——不出眾卻不可或缺。不張揚的老花和棋盤格紋,男女皆可,老少咸宜;5千至5萬元不等的價格,滿足各階層消費者的奢侈品夢。雖榮登“爛大街”大牌榜首,但人家這叫“生得不凡、爛得光榮”。
在大觀園,“惡魔”是鳳姐的名牌:精明強干,霸氣側(cè)漏,一個眼神足以秒殺一切,略施小計就能陷對手于萬劫不復(fù)之境。這就是包界的Prada,即使一款尼龍防水背包,也秒殺時尚界。如果說Prada是鳳姐,miu miu便如巧姐一般,身為Prada子品牌,雖尚未躋身一線奢侈品牌,但系出名門,子貧母貴,正如這對母女。
鳳姐自是精明能干,但與有“玫瑰花”諢名的探春比起來,還差一個級別。眾釵之中,也只有她遠(yuǎn)嫁番邦作王妃而免受賈府沒落之累。Dior就如探春一般,聲名起源上世紀(jì)90年代希拉克夫人向戴安娜王妃贈送的Lady Dior,以華美卻不俗著稱。
惜春若生在現(xiàn)代,一定是藝術(shù)家:家底殷實,性格孤僻,出離塵世只專注于繪畫。這種另類的不羈,正是Fendi給人的感覺。這個以毛皮制品起家的品牌,雖飽含濃濃的藝術(shù)氣息,但卻也給人一種高冷的感覺。
以布袋暢銷的Gucci,是折扣店的常青款,但又在時尚界登堂入室。這么典型的“小姐身子丫環(huán)命”,唯有妙玉是也。正如大觀園中眾人對妙玉涇渭分明的好惡,“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也是時尚界給予Gucci的評價。
對妙玉評價不甚高的大奶奶李紈,因年少守寡,雖處于膏粱錦繡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生活就是永恒的重復(fù),這種以不變應(yīng)萬變的風(fēng)格,像極了百余年來以格子走天下的Burberry。
談YSL這個品牌,不得不說說其創(chuàng)始人伊夫圣羅蘭。這位少年天才對美和時尚有著異于常人的敏感,大麻、酒精和同性取向纏裹著他的人生,但這并不妨礙他的成功:17歲在巴黎服裝界脫穎而出,21歲成為Dior首席設(shè)計師。放眼大觀園,除了醉臥芍藥圃的湘云之外,再無第二。
國人接觸最早的奢侈品牌華倫天奴,因為品牌先后被3個家族使用及授權(quán),品牌價值被重創(chuàng)。曾經(jīng)的王室品牌,瘋狂地過度消費,說的不就是大觀園里的“二木頭”迎春嗎?
巴黎世家那綴滿金色、銀色圓扣的長方形扁手袋,乍一看真沒啥特別,用過后卻倍感妥貼:容量大,質(zhì)地輕盈的小羊皮,亮漆處理效果,所有拉鏈均配有系繩,隨手一拈就OK。如此窩心的呵護(hù),在寶玉眼里只有秦可卿了。(支點雜志2015年5月刊)